明明被操的是我,你怎幺哭起来了?(h)

车身已经被喷满了泡沫,前方就是隧道内蓄势待发的雨帘。

这氛围刚刚好。

黎潮不作他想,扶起自己的肉茎一个挺胯,径直把龟头顶进了花穴。

“啊~~痛。”   毫无准备的女孩轻呼了一声。刚刚穴内的蜜液虽多,可男人眼下的尺寸,她这旷了多日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男人眉头一滞,稍稍退了出来。把舟舟的双腿再分开了些角度,翻动臀瓣让粉红的穴口朝他张开得更大。本以为他会改用手指,为她稍稍松解下,待她的穴道适应了再插入。

谁知耐心这个东西今天似乎是奢望。

狰狞的巨物再次极具侵略性地刺入了蜜道,无视层层媚肉的推拒,径直整根没入。

压迫感从身后逼近,背脊被男人紧实的胸膛压住,卢舟双腿一阵战栗,微微抖了抖。

黎潮凑近她一边的锁骨窝,小啜一口权当安慰。手掌撑住椅背,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勃起的青筋碾过柔嫩的领地,喘息声一下一下落在耳侧。在漆黑的隧道中,在这封闭的车内,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副驾驶的他们两人。

腔道从最初的吃痛居然很快就适应了,花液一汪一汪泌出。女孩渐渐享受起被填满的感觉,跳动的发丝扫过脸颊,泛起酥麻的痒意。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被囚禁的性爱玩具,而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的瞬间,便掀起了更大一团情欲,下身不由自主把肉棒绞得更紧。

黎潮彻底发狂,双手掐住女朋友的腰,加快了耸动的速度。两颗满盈的囊袋啪啪甩打着臀儿,每一下都恨不得顶弄到最深处的宫口,留下专属于他身体的回忆。

车外,顶刷和左右的侧刷规律地转动起来,刷头滚过车身拂过玻璃,推开泡沫层叠的褶皱,拂过两人潮起的欲望。

车内显得格外静,只有肉棒插入又拔出的淋漓水声。

卢舟面色潮红,觉得有些闷,拨下bra一边的肩带,释放出快要被撞散架的乳儿。

“揉我...揉我嘛...”   难耐的呻吟细细碎碎落下,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女孩用手托起自己半裸的酥胸,情绪有些迷离,动作也没什幺章法,胡乱用胸垫摩擦着敏感的乳珠。

黎潮身下动作不改,死死盯住女孩情动的样貌。她的背塌得更低,后穴情不自禁地迎向他的下体扭动研磨。蝴蝶骨随着手部的搓弄频频振翅,那乳波也在两人的兵荒马乱中无措地荡着。

卢舟久不见男朋友伸手,羞愤又着急。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喜欢被玩胸,被舔被揉都是愉悦的。

大概体位不方便吧,这样一边心里给他开脱,一边自己笼起胸前的一团绵软,腾出小指勾弄,从乳晕到乳粒,纾解胸中挠心的欲望。

这一幕印在黎潮的眼底,四肢百骸都被点燃。他拎起胸罩后方的挂钩,并不替她解开,而是像御马一样,提着缰绳将姑娘整个上半身拎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侧。

只要稍一垂眸,就能望到汹涌的波涛、挺立的红樱果,以及沉溺得快要失控的女孩。

她双眼微眯,天鹅颈高高仰起,小腹在激烈的抽插下无法自抑地颤抖。

黎潮能感觉到一团热带风暴正在女孩的身体里聚集,索性托起她的一条腿,自己上前一步,肉刃肏向了花穴更深的地方,在堆积了更多欲渴的地方大力抽送。

“啊啊~啊...受不住了呀...”   柱身被夹得更紧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蜜液沾满了男人的耻毛,粘腻不已。

卢舟觉得天旋地转,像裹在棉花糖里没有重心,像要马上被吸附到漩涡里。她喃喃的哼吟着,软得像一滩水,意识游走在失控的边沿。

终于终于,如同渴了一个世纪的双乳突然迎来了期望的爱抚,黎潮的双手环抱过来,迎着乳波,手指直接捏住了肿胀得发硬的乳头上,在女孩的敏感点上快速拨弄了起来。

难抵的快感袭来,风暴肆虐进每一寸毛细血管,卢舟彻底扛不住这样的亵玩,终于泄了身。

噼里啪啦的水声从车外传来,水幕浇在车头上,开始冲刷起泡沫。女人瘫在靠背上,身体一阵阵痉挛,温热的花液一股又一股,把甬道里的肉茎浇了个从头到根。

一滴冰凉落在微微颤抖的背上。

卢舟以为是小潮激烈运动的汗水。她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依旧闭着眼睛大口喘息着。一直跪在座椅上的那条腿,皮肤已经跟座椅的皮质粘在了一起,麻麻的有些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成一片了。花穴里男人的分身还在挺弄冲刺,有了刚刚的润滑更加如入无人之境。

车子这会显然是驶入了冲洗区,大大小小的水枪从各个角度瞄准喷射,窗外一片氤氲,鼓噪的水声在车内听得十分真切。卢舟渐渐拼贴起了自己破碎的身子,迎合着负距离的肉棒。

又是一滴冰凉落在后背。卢舟心头一惊,她似乎听到一声抽泣的鼻息。

黎潮双眼微红,身下女孩餍足的样子令他不舍,一幕幕往事跃上心头,都是两个人这几年快乐的时光。他隐隐知道来的钱不是那幺干净,可也没想到会完蛋得这幺快,也不曾料到明明这个“组织”有那幺多人,偏偏泥沙俱下的时候需要把他推出去顶罪。

后悔两个字袭过心头,也马上被一股无能为力的苍凉取代。变故来得太快,没有把舟舟安排得太妥当。可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只想珍惜这最后共处的时光。

黎潮努力克制住想要奔腾而出的泪水,咬紧牙关,反复用肉刃蹂躏着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恨不得把嫩肉全部磨下来,让自己记住她的样子,让她忘不了自己的感觉。他的喘息渐渐粗重,心头浓得化不开的悲伤,车里闷得他想要发狂,他想要射了,想要一滴不剩地射进她的宫内。眼泪扑簌簌地从颊边滑落,痒得他不停甩头。最后一刻,一声呜咽,黎潮还是拔出了肉棒,贴着臀肉把精液射在了女孩的背脊上。

车窗外水声渐弱,轨道如常带着车子继续前去,等在前方的是烘干的装置。风声呜呜响起,旋转的刷头向着车子拍打而来。女孩的穴里因为硕大的器物突然拔出,感到一片空虚。男友湿漉漉的面庞抵上自己的后颈,轻声的抽泣声此起彼伏。蒙在鼓里的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被操的是我,你怎幺哭起来了?

远方传来一波断断续续的蜂鸣,似乎是朝着他们的方位而来。

“舟舟,对不起。”

“对不起,舟舟,舟舟,我爱你。”黎潮有些泣不成声。

“以后照顾好自己,我会想着你,舟舟,你爱我吗。”

“我对不起你,我不用你爱我。我没法照顾你了,你要在江市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卢舟简直呆住,脸上写满了不解。明明刚刚解锁了一个舒服死了的爱爱方式,怎幺突然就爱不爱了,还“要在江市好好的”。

男人取来储物盒里的纸巾,一边自说自话,一边一下一下给她清理着身上。为她穿好了胸罩、套好了水手服、拉上了JK的拉链。像一只被水淋湿的狗狗,反复说着不要恨他,颓丧得令人心疼。

“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儿啊,你倒是告诉我!”

车身已经被彻底烘干,静静站在了隧道的尽头出口,夕阳斜斜地照在地上,路边的树纹丝不动,花儿依然烂漫地开着,天光已不再大亮。刚刚刺耳的蜂鸣果然是朝他们而来。

黎潮给卢舟收拾好,帮她把鬓角的碎发理顺别在了耳后,轻轻吻了吻她抽动的嘴角。叹口气,回到驾驶座,开了车门,走向了迎面而来的警车。

刺耳的警笛包围了卢舟的整个世界,她呆呆地望着男人的背影,那个影子没有再回头看她。

身前的手套箱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摁开了,里面躺着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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