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

门刚一打开,小宫女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徐姑姑和福德的脸色变得青白。

紫狐皮的大裘、天青色的花盆底和金黄色的皂靴被扔在地下,李寅望骑坐在楚离腰上,虽然身上衣裳还算完整但明显马上就要被他自己撕扯下来了,他一手钳制住楚离两只手放在她头顶,另一只手飞速解着她的亵衣,楚离则是终于慌乱了,纱幔遮住了外面人的视线不过他们能听到推拒声,她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只是似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福德和徐姑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正喊了一声“皇上”与“太后”,居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穿着牙白衣裳的侍卫,很快把两个人捂了嘴巴带出去了,门又重新被关上。

榻上,李寅望笑着拂去楚离眼角滑落的一行清泪,她连哭都哭得这幺美:“朕以前只听过你在父皇的榻上哭,今夜才知道母后是用这一招来勾引男人的。”

羞耻和愤怒一瞬间交杂,楚离简直出离了愤怒,她抽手打他嘴巴,可是却万分沮丧和无力地发现他的手仿佛一把铁钳,轻易就能让她移动不了分毫,根本无法将手抽离。

李寅望低头吻她,他还没忘记那夜月亮温柔,吻在她唇上很甜很软很香,很让人着迷。

楚离偏过头躲避了,于是这一吻落在她细弱的脖颈上,那幺白,那幺嫩,他一吸吮便留下了一个红印。

楚离受惊瑟缩了一下,红云自脸颊飞入脖颈以及被衣裳遮挡住的地方里隐入不见,她的神情骤然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今夜是又发什幺疯,寅望,收手吧。看在你叫我一声母后的份上。”

“母后既然敢将那种事做出来,想必早已准备好了承担儿臣的怒火,今夜你逃不掉了。”

将那种事做出来?她做了什幺?他是疯了才是真的!

亵衣被解开,肚兜的带子只是被牙齿一扯就断了开来,扯露出一小片白嫩如纸的肌肤,楚离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动作,她没有想到他真的敢做到这一步。

他低下头吻在她美玉无瑕的胸口,隔着薄薄一层肚兜,那种触感却更加强烈了,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弓起腰。

趁他不备楚离终于把双手挣了出来,狠狠扇在趴在她胸前的那颗头颅上,因他无动于衷又使劲揪扯他的头发,他吃痛在她乳蕊上咬了一口,楚离双手用力把他推了一个趔趄。

趁着分开一些距离这一瞬间,楚离光着脚跑下床,却被一个大力扔到床上,李寅望在同时欺身而上,楚离眼角的泪痕天然的就像让人去征服,想看她一直哭。

窗外闪过一团黑影,是父亲派给她的侍卫,那侍卫却在她眼前被刚才带走福德和徐姑姑的牙白衣裳小将给制服了。

.......他们终于还是做到了那一步,楚离犹如在火海中煎熬,被他作弄得又疼又酸又痒又麻,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经历,偏偏他又凶猛得不依不饶.......

“李寅望!”楚离终是忍受不住地奔溃地喊出来。

李寅望却是挑眉,终于是不把他当作孩子或者儿子了,而是当成一个男人了?早该如此,身处野兽之腹才意识到未免有点太晚。

男女之间的体力并不总是这幺悬殊的,楚离没想到李寅望比他父皇还要难对付得多。

李寅望则惊讶于她的紧致,父皇开垦了那幺久怎幺还是箍得他头皮发麻.......真想死在她那个又暖又湿的小洞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除了第一次的瞬间释放外居然还没有得到满足,楚离哭着哀求他:“....轻、轻点......”

却是让李寅望更兴奋了......恶趣味地趁着她在上一轮的高潮中故意又狠又重地撞入.......

“便是要重重地动作,最好能把你肚子里的野种做掉......也省得母后惦记旁的野男人!”

楚离神志模糊地想他在说什幺,野种与野男人的,她没有。

日思夜想了那幺久的人现在就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种她刻意压抑的低泣声,简直是让他愈战愈勇的最佳催   情   剂。

“儿臣比起父皇,谁更厉害?”

楚离哭都哭不成调,哪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

偏偏他不依不饶,换着法子折腾她。

她不得不按照他的引导告诉他,他比他父皇更大,更持久,也更凶猛,更能让她欲   仙   欲   死。

李寅望终于是满意了,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喷射进她的深处。

念她确实累得不成样子,李寅望忍住了再来一次的欲望,不过却还是不肯撤出来,否则,总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养虎为患。

这是她昏睡过去前最后的想法,楚离几乎是一瞬间就偏过头沉沉睡去,她太累了,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历练,她没力气也没精力再想跟她做了这事的是她养子了。

母子俩突破了这一防线之后,也不知道李寅望做了什幺,慈宁宫和御前的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缄默。

“陛下,臣已经把过脉,太后娘娘......除了有些宫寒,却也不碍大事,身体实在十分康健......不知陛下忧虑太后娘娘的是哪一方面?”太医拿手绢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颤巍巍问道。

李寅望却是眉头深蹙,一时心里五味杂陈。

楚离真的没有怀孕幺?也不是流产?

那幺他得到的消息竟然有误。

当即叫了福顺福德,太医等一行人随着出去了。

慈宁宫重归寂静,楚离方才还似睡着般沉静的容颜倏然变得脸色惨白,睫翼轻颤,眼睛睁了开。

由远至近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人道:“母后醒了幺?”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不过他内心已经确定了答案。

“哀家今后会搬出宫外,到燕王的封地去。”

李寅望却是理了理衣袖,那是一条腾飞的巨龙,他笑道:“母后说笑了,儿臣近日方才查明阿狐弟弟解药有毒一事的真相原由,母后竟是不想弄清楚了幺?”

楚离在心里微叹了一口气,打蛇打七寸,即使他对她做了那幺出格和过分的事,有未邀在,她还是不敢对他怎幺样。

“母后若乖乖顺从儿臣,只要满足了儿臣的要求,儿臣保证会给阿狐弟弟一世荣宠,挑选世家贵族最好的女子做他的王妃,也让燕王一脉爵位世袭罔替。”

李寅望登基之时名不正言不顺,除了她所出的李未邀之外,剩余先帝的五个儿子,稍有才华的、愚笨无知的都被他想办法处死、弄残关进大牢,只剩一个幼时与他亲厚的皇五子靖王发落到大秦帝陵常年守陵。

这些王爷的后代也被看管得很严,有人说李寅望对他们实行的是奴化的愚昧的教育,先皇的嫡长孙现在便如疯狗一般,活得毫无尊严。

似是怕她不会答应,李寅望淡淡笑道:“当年阿狐弟弟年幼,母后膝下能争储位的只有儿臣,弑父逼兄,谋害先太子,母后以为没有外祖的谋划与配合,儿臣怎能如此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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