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惜蹲下身,从清诺手中拿过带有点点汗渍的安全套撕开,撩起挡住他下半身的轻薄布料。
清诺因为云昭惜的靠近后仰着,双手向后撑着地,一向面无表情的脸难得出现了紧张羞耻的神色,桃花眼不安地眨动着。
被清诺的尺寸大小吓了一跳的云昭惜一擡头就看见他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禁产生了自己正在欺负无知的良家妇女的错觉。
未经人事的阴茎透出淡淡的粉色,云昭惜一手拖起清诺的下身,一手捏住安全套的口子准备往上套。
本就敏感的阴茎因她的触碰已经蓄势待发,比云昭惜刚看见它时还大了一倍不止。
事先不知道他的尺寸所以准备的是普通大小的安全套的云昭惜:……
这才只套了头就已经前进不了了啊!
可她又不能现在让人再送安全套进来。
就在云昭惜陷入两难境地时,清诺压抑的喘息声中断了她的思绪。
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脊骨一直蔓延到神经,即使云昭惜只是在给他戴安全套而已,他却已敏感地记住了她手的触感。
微凉的、柔软的、细腻的一双手。
这双手此时正拖着他最隐秘而难以启齿的部位,光是想到这点都让他头皮发麻。
清诺微垂着眼不敢看她,纤长的睫毛因为刺激染上点点水色。
他咬紧下唇不敢出声,喉间却不可抑制地发出轻吟。
因久不见阳光而病态苍白的身体被绯色浸染,整个人纯稚又魅惑。
云昭惜看着这样的他,鬼使神差地一手握住了相较于她手心温度而言炙热滚烫的阴茎。
听着他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她的心脏也好似被柔软的羽毛刷过,泛着微微痒意。
云昭惜咽了口口水滋润干涩的喉咙,不敢再看那双透着情欲的双眸。
明明只是公事公办的教学而已,此时却因清诺诱人的情态暧昧横生。
见云昭惜许久没有动作,清诺睁开半闭的眼,眼中水光流转,下身不自觉地往她手里顶弄,似在无声提醒她快动作。
察觉到自己胯部正在无意识地挺动时,清诺羞愧得恨不得马上死去。
云昭惜被手里的动静惊醒,干脆放弃了把安全套继续往上拉扯的想法,安抚性地在他粗壮的阴茎上套弄起来,边动作边教学般地解说着。
她也只是在耳濡目染下知道一些罢了,还没亲自实验过。
但她脸上的表情镇定得好像她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足以为他人教学。
“哈……嗯……”细腻的手掌在他下身套弄抚慰,清诺半合眼眸低喘着,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他还在认真记着她说的每一句话。
晃动的视线被她紧抿后殷红的双唇引诱,心里渴求着吻上那唇的美好滋味。
粉嫩的舌尖在一开一合的唇瓣间若隐若现,清诺忍不住幻想着与她唇齿交缠的画面。
“好了,接下来你自己来。”云昭惜将动作都演示过一遍后便松开手退离了他身前。
飘上云端的思绪猛地被拉扯在地,才刚刚体会到快感的美妙却又失去,清诺神思不属地想伸手阻止她双手离开的动作,却被理智拉回停在原地。
虽然心中失望,清诺被红晕浸染的脸上却露出一抹感激的笑:“谢谢大小姐的教导。”
大小姐愿意碰他这副污浊的身体都已属于纡尊降贵了,他怎敢奢求更多呢?
双手复上自己的阴茎按照她刚刚演示的方法摩擦套弄,明明动作都一样,快感却好似隔靴搔痒,一直到不了实处。
害怕自己恶心龌龊的心思被发现,清诺一直眼神闪躲,不敢看向云昭惜。
可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便不再上升,不管他怎幺动作都射不出来,导致他不得不加大力度。
阴茎因为长时间暴力的摩擦略有些刺痛,快感反而不如一开始般强烈。
清诺心中羞耻,但又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幻想,祈求般地轻声道:“大小姐……我、我射不出来。”
洗完手后又缩在懒人沙发上玩手机的云昭惜本来以为这件事有关于她的部分已经结束了。
没想到过了这幺久后,临了又出岔子。
当带着泣音的话传入耳朵时她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幺。
当擡眸看到清诺无措带泪的双眼时她就知道她完了。
她竟然不忍让那双肖似故人的眼露出这种无助祈求的眼神。
云昭惜轻叹一口气,认命的又走到清诺面前,双手拨弄开他正在大力揉搓的手,接替他的动作。
柔若无骨的手一搭上下身便传来久盼不至的快感,更别提她指尖隔着安全套按压挤弄龟头所带来的刺激了。
清诺浑身如过电般颤抖着,牙齿在下唇上咬出深深的痕迹,发出低声的呜咽。
潋滟的桃花眼里泛着动人的情韵,眼尾的一抹绯红让他更添涩意。
云昭惜忍不住凑到他眼前,在他眼睫上印下轻柔一吻。
柔和的阳光从窗台洒下,将两人围绕其中,微小的灰尘颗粒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萤火,闪出金色的光芒。
女人倾身吻向男人的画面浪漫而唯美,如果忽视两人下半身的动作的话,足以匹敌某些偶像剧的画面。
在吻落下的同时,清诺的阴茎跳动着在安全套内射出股股热流,青筋勃发的下身在云昭惜手里慢慢软下。
“嗯哼”不知是被大小姐的吻吓到还是被突然而至的高潮刺激,清诺嘴里漫出一声轻哼,同时还有一道微不可察的“大小姐……”被他咽在喉间。
云昭惜扯下装满白浊的安全套丢到垃圾桶里,洗完手后她想了想,抽出两张纸巾擦干净手,然后也将其扔在垃圾桶里。
这样应该就像一回事了吧?
直到清洗完自己后被一个保镖带出去,清诺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幺事。
他竟然……在大小姐的抚慰下……一下就射了?!
清诺羞红着脸被目不斜视的保镖带进一个杂物间,这时他才发现他竟然没有被直接送回房间。
保镖从一个盒子中取出一样东西转过身来递到他面前,冷漠严肃地询问道:“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戴?”
才勉强冷静下来将自己脸上红晕消下去的清诺:……
他的脸又瞬间爆红,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我自己来!”
清诺一把夺过保镖手中的东西,手指紧张得都在发抖。
保镖没理会他脸上精彩的神色变换,又拿出一套衣服放到桌子上,一板一眼地说道:“把这个也穿上。”
说完保镖就站在门后,沉默地看着他。
清诺看着他不准备出去的样子,艰难地开口问道:“你不出去吗?”
保镖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也是,出去了怎幺知道他到底戴没戴上。
可是……当着别人的面戴这东西真的很羞耻啊!
清诺努力克制着自己双手的颤抖,在松散布料的遮挡下将性器塞进不知道是什幺材料制成的“贞操锁”里。
幸好这“锁”摸着是金属材质却有着很好的延展性,不然可能都塞不下他那东西。
他将“贞操锁”的带子好好地系在腰间后消散的理智才重新聚拢起来。
虽然知道这东西代表的意思可能更偏向于侮辱性质,但他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涌上来一股窃喜。
这是不是代表……他是独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