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有什幺东西挡住了,会不会是宝贝的子宫入口啊?”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却让白茶兴奋到战栗。像是在给她示范似的,他故意朝着一个位置,用头部一重一轻地捣弄。
“呜呜呜……别……太深了!”
“要像这样耐心地顶,才能找到入口,肏到里面去。”
这样羞耻的调教让白茶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紧裹着棒身的软肉瞬间绞紧了,连之前一直嘤嘤的哭声都开始变调,男人显然也从她的反应看出了这一点,就揉着她的肚子,更深更重地捣上了那一点。
“不要……轻一点,啊……要坏了!”白茶的胸前起伏,大口娇喘,嘴里呻吟不断,肉穴里的爱液越来越多,臀肉相接的地方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乖,叫出来,叫出来我才知道,你舒不舒服。”曹雯辛用带有浓浓情欲的声音说道。
白茶却只是咬着唇摇头,她觉得现在的身体不像自己的,完全控制不住。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阴茎在自己身体里的纹路,粗硬的肉棒被穴壁紧紧裹住,尤其当硕大的龟头擦过,那种不言而喻的快感席卷全身。
“宝贝,我还想多听一些。”硬热的大肉棒在抽插的时候总会带出滑腻的花潮,有了先前的缓冲,现在插弄起来顺畅很多。
“唔……太深了…不要…呜呜呜呜呜……哈啊”肉棒开始在体内大力冲撞,每下都顶到最深处,简直把人逼疯。他全部拔出,再狠狠地全部插入,一直插到子宫口。
“啊啊…呜呜呜呜!别这样!不要……这样受……受不了”这种感觉太强烈,白茶的身体除了快感还是快感,粗硬的肉棒充满他的小穴,两人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不仅是白茶受不了,曹雯辛同样舒服极了,狭小的小穴紧紧包住肉茎,每抽动一下龟头滑过褶皱的穴壁,就有层层叠加的快感袭来。白茶只知咬住粗长的肉棒不让离开,当它抽出,她就会自动夹紧,而这恰到好处的动作让男人不能自已,险些弃械投降。
“真会夹,小骚货,就这幺喜欢?”
“呜呜……我啊……嗯……我没有!”白茶喘着气,随即矢口否认,曹雯辛将整根阴茎拔出,就用龟头在穴口流连,突然空了的小穴瘙痒不止,而肉棒的主人有心为难他,她想去握住肉棒插入小穴,手都被推开。
“呜……呜……想要……哈……啊”白茶从不知道男人在床上会这幺坏心眼,她哭着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想要什幺?”
“要…肉棒……”
“哪里要肉棒?”曹雯辛又用自己的大肉棒蹭了蹭那冒着湿热气息的花穴,仿佛随时都要进来。
“呜……呜你好坏……”白茶被欲望逼到有些崩溃。话音刚落,男人就将自己的肉棒又插了进去,力道大得让白茶的呻吟声被撞击支离破碎,男人更加激动,一下重过一下,似乎想把肉棒下的囊袋都撞入她的体内。
白茶快要被身体里的快感逼至极限,她感觉自己的花穴被男人摩擦得发烫,又酥甜得不可思议。湿热的小穴包裹住同样滚热的肉棒相对摩擦。
“我…我快到了……”听到她这幺说,男人就开始不停撞击子宫口,白茶意志已经开始涣散,脑子一片空白的感觉既陌生又舍不得。她想抓住什幺,却又漂浮在水里。
柔嫩的肉壁吸吮着男人龟头敏感的前端,浑身都被酥麻感所侵占。湿热的嫩肉不断收缩挤压着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阵阵强烈的快感便从脊椎袭上脑海。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久久不停息的喘气声,龟头离开酥软合不上的花穴口时,还发出了一声极为淫浪的“啵”声,透明的花液从花穴里慢慢流出。将床单染得一片泥泞。
“宝贝,你身材真好。”曹雯辛侧身搂着还喘息不止的白茶,在她染成粉色的耳边低语道。
“唔……别这幺说……多害羞啊。”敏感的身体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甜美的余韵中,她一开口,声音就软得如同撒娇。
“嗯?”曹雯辛这会起了兴致,咬着白茶圆润的耳垂不依不饶地追问,然而却也没有对雷蛰做更过分的事,他也不想再惊扰白茶此时敏感得吓人的身体。
潦草清理完身体之后,二人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白茶睡得并不是很好,她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却梦里跟她在昨天跟她相遇的不是曹雯辛,而是陈姜柏。白茶在浴室洗澡,陈姜柏拿着吹风机就直接进来,他从后面进入白茶,把她压在洗手台上,让她看清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在高潮时被吹风机的线给勒到窒息。
床上的曹雯辛还在熟睡的状态,她起身披了件衣服,在窗边静坐了许久,也看了许久。窗外是飞扬的雪花,轻飘飘的雪花落在楼下车前的玻璃上,又一朵一朵慢慢滑下。
她伸手揉了揉耳朵,耳钉的触感异常清晰,她打了个哈欠,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
还是哈尔滨的雪最美,那首都的小雪,像什幺雪呢?
那样的雪不会下进白茶的心里,也不会让白茶忘记陈姜柏。
白色的雪花穿过没有枝丫的枯树干,慢慢飘落下来。这幺美好的雪景本该有个爱他的男人陪着她一起漫步。
等雪堆积到一定程度,二人就带着手套在没什幺人经过的自家小区里打雪仗和堆雪人。雪会灌进衣服里,她会带着些撒娇的语气慢慢靠近即将要倒霉的男人,然后一下把男人扑在雪地里,忘情地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