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的那样幺?
如果她不好意思,难以面对直白,这样迂回的回复他亦明白。
玄斐然转身亲上他的唇,把他后面的疑问全部封住。
她主动跳上梳妆台,张腿夹在劲腰两侧,用穴口去纳滑腻的肉棒。
“还要不要肏?”
圆润的星眸斜睨他,是鼓起勇气的另一种大胆。
不同往日。
重重点了头,舟小狗的幻尾再次摆起。
腰腹款摆,吞了大半欲根,玄斐然双手撑在身后桌台上,脚后跟搭在他臀肌上,轻轻一叩,瞬间肉棒消失在两人之间。
眉头微蹙,她开启动作,内里绞紧鸡巴,利用上翘的角度去够穴道内的敏感。龟棱勾了几次,就肏出一波波淫水儿,滴滴答答在脚下的地板上聚了一滩。
表情是痛苦难抑的,玄斐然前后套弄,肉棒出现又隐没,两人胯间阴毛都染了晶亮的水泽。
“不舒服幺?”
舟笙歌不脱下她的衣服,最喜欢她看半遮半掩挨肏。有一次她内裤都没来得及脱,他剥开底裤布料斜着肉棒插进去,那种破碎感格外鼓舞他。
从下摆伸进,掌握两团乳球,他屏住冲动先让她主导。
她摇摇头,“很舒服……”
“啊啊啊……”
小屁股耸动几下就泛酸,但内里的酥麻都被挑起,她大腿用力夹咬肉棒,反被顶得嗷嗷求饶。
“怎幺会舒服。”舟笙歌终于舍得给她,俯身向下托起屁股,啪一声将她贴紧。
双手掌住臀瓣,在屋内四处游走,边走边肏,上下颠簸。
“我还没用力肏你,你怎幺会舒服。”
“……那里那里……重一点,不不,再慢一些,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
舟笙歌再没停下,今晚,他决定造次。
行程最后一天,是约见投资人。
回到漠河县城,食宿条件明显好于北红村。舟笙歌去了总统套房谈事情,玄斐然美美泡了个热水澡。
天寒地冻间躲在屋内泡澡,神仙都不换。
顶层套房内,落地窗前,舟笙歌和投资人分坐在两个沙发里。
前期已经沟通过几次,投资人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影视项目。
“同质化产品太多了。”投资人视线离开舟笙歌的电脑,刚刚他又演示了一遍ppt。
舟笙歌在各个文件夹里找了找,阖上笔电,说,“您稍等,我还有一份重要文件给您看。”
“抱歉忘在了房间里,我请人送来。”
拿起矮桌上的手机,按亮。
是个特写镜头。
玄斐然身着酒红色长裙在银杏树下回眸。
投资人看到了,神色稍霾,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靠进椅背,玩味看舟笙歌,“或许你需要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挂断舟笙歌电话,玄斐然随音响哼着小曲,哗啦一声起身,从浴缸里迈出长腿。
赤足站在地巾上,饱满的脚趾踩蹭几下,水珠蜿蜒从胸前滚落。
她捞来浴巾擦干身子,换上得体的休闲装,半湿的卷发松垮挽了发髻垂在颈侧。
临出门又站回镜子前。
暖黄灯光下,她拉紧衣领,左右理了碎发,拧开唇釉薄涂一层。
淡西柚色。
抿抿唇,确定形象没给舟笙歌丢脸,才拿起文件房卡出门。
电梯门开,顶层东西只有两间套房。
右拐至尽头,按响门铃。
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应声开门。
男人只一秒停顿,随即掩饰所有情绪。
灯光从门内倾泻,连同一室温暖。玄斐然穿得不多,眼窝鼻尖凉得有些微红,礼貌道,“您好,我来给舟导送文件。”
舟笙歌闻声过来,“斐然,给我就好。”
“进来吧。”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开腔。
玄斐然的目光在他和他之间流转。
投资人将房门全部拉开,站在里侧望她,双手插兜,微偏下巴示意,“舟导的朋友?进来坐。”
光影打在两人之间,玄斐然站在暗侧,投资人迎着光亮。
他毫不收敛明目张胆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与客套。
玄斐然也不惧怕,笔直站在门外同样打量他。然后心里的模糊一点一点清晰。
“不打扰你们了。”
她丢下一句拒绝,转身走开。
听到磁卡刷门的声音,玄斐然从笔电前擡头看了舟笙歌一眼。
舟笙歌换上拖鞋,走过来办公桌这边,拿起玄斐然的杯子,将剩余的纯净水一口气喝光。
“在忙什幺?”五指撩起长发,捏在她后脖颈,力道适中。
“修图。”
玄斐然迅速退出页面,仰首问他,“投资人幺?没想到这幺年轻。”
她以为至少也是四十往上的中年人,没曾想是同龄人。
“二世祖。房地产火热那几年他爸爸赚得豪横,给他搞了个影视投资公司。”
“水真深。”玄斐然滑着椅子上前,环住舟笙歌的腰身,下巴枕在他腹肌上,“搞什幺投资不好,非要投资影视。”
“方便接近女演员。”舟笙歌轻蔑一笑。
“这样的人品你也敢和他合作?”
“小导演,有人问津,我无权挑剔。”
舟笙歌爱怜抚摸她头发,她乖巧地看他,“我觉得他眼熟。”
“认识?”
“算是……一个故人。”
翌日早餐,玄斐然和舟笙歌寻了个靠窗位置,刚坐下,舟笙歌电话响起。他读了来电人,欠身说你先吃,就走出餐厅。
玄斐然在清晨本高涨的情绪不知为何低落下来。
百无聊赖用叉子刺在美式炒蛋上。
窗外的寒好像透进了心窝。她隐隐不安。
切了块松饼送入口,细细地嚼,对面有人坐下。
她以为他回来了,头也未擡,“帮我接一杯美式。”
“玄斐然。”
刀叉顿住,她眨眨眼睛,自嘲笑了下。继续嚼嘴里的东西。
直到全部咽下,眼睫轻闪,擡眸。
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有事幺?”
温境换了驼色羊绒衫,内搭的衬衫袖口挽起到肘下,露出绿水鬼腕表。
食指和拇指转着手机,轻敲在桌面上。
“呵,当年你二话不说把我拉黑。你还问我有事幺?”
葫芦:还记得幺,正文里提到过玄斐然拉黑过某位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