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入水,好久没有泡过温泉了,还是帝卿会享受,在巨大的池子里模仿着游泳的姿势,后游却碰上了柔软的墙壁。

这地方真贴心,墙壁都包了绵,不然她可能就要撞上去,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她放下扑腾的双腿,在水的阻力下缓缓沉降,挤着墙壁使劲,终于踩上了底部平摊湿滑的地板,但是不小心没踩稳,一双手穿过腋下,扶住了她。

等等?这就一个人,哪来的手?!

比起灵异故事更为恐怖的是,身后响起的声音。毕竟灵异故事吓得是精神,但欺君之罪可是要实打实掉脑袋的。

双手顺着平坦的肚皮往下延伸,果然空空如也。

得,没救了,想想哪个地方风水好吧,适合做坟地。

“欺君之罪,你是想要五马分尸呢还是凌迟处死?”

“!帝卿有话好好说,你听我狡辩…我们没有二心啊!将军都打算让我一辈子当个男郎了你看我这当男郎多自然!绝对不会被发现…我们就想好好一家子平平安安的!…我绝对不会恢复身份的,真的,不要担心…要是真的担心我随便找个人嫁了都成能让我好吃好喝活着就好…”

她哭丧着脸一股脑全交代了还在不断放低底线…

“不…怎幺可以随便选一个人…”他一想到他求而不得但有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他就要嫉妒得发疯了,全然失去体面。

“   你当然不用一辈子当一个男郎…我可以帮你可以恢复女郎身份…   ”

?这幺好!

她就知道帝卿还是原来那个小天使闺蜜,即使知道她骗了他感情玩弄了他身子但是还是好女郎,大大方方原谅她…

啊以女尊视角来看,她真的当之无愧是个人渣啊!女扮男装占尽男郎便宜,虽然不是她主动的但是便宜也是实打实占了…他怎幺可以这幺善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纯洁善良的闺蜜可能会被人渣再次欺骗!

“前提是,你娶我”如此以来,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独占她,而不用像以往一般,气恼于与她接近的男郎,但是为了隐藏他们的关系而不能做出过分的举动。

她们将会是妻夫,将会是一个孟不离焦的整体,即使亲热也不必躲开众多下人,偷偷摸摸。

她们亲热,乃是天经地义,他可以肆意的在她的身上,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留下他的痕迹,标榜她们的浓厚情谊。

即使可能被抨击不成体统世风日下,也比不曾有过光明正大的机会来的好。

他牢牢的扣住她的腰身,她挽起的发丝几丝几缕缠绕在她被泉水染红的后脖,啄吻引起了炽热的化学反应。

整个池子的水好似都要沸腾了,他修长的双手舞过剑,执过笔,如今却覆盖在她小巧玲珑的双乳之上。

常年伪装,她的玉峰呈现圆润的水滴状,半边被水流抚过,雾气中粉色的滑腻皮肤半遮半掩。

帝卿圆润的指甲染着薄粉的花汁,如今被水冲刷,白皙的指骨下绯红的指尖如同桃花幻化成的长龙,在白水里翻滚,纠缠着软软的玉峰,如同牛乳的甜美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乳尖被迫从指缝钻出,碾压,摩擦,如此循环往复。

十根手指好像每一根都牵动着傀儡丝,拉扯她已经过度负荷的心脏,她喉咙干涩,痒痒的,发出低声的闷哼。

耳尖耳垂被细密的啃咬,舔舐过已经变得温凉染上她体温的水珠,帝卿紧紧搂住她发软的身体,一只长腿伸入她大腿中间,细腻的丹穴贴在他肌肉恰到好处的大腿。

玉剑充血,渴望大杀四方,抵着她的尾脊骨和腰围,不停的前后摇动。

她的双乳被摆弄得发麻发烫,身体酥软的不成样子,大腿颤颤巍巍的被顶住,只能半坐在他的腿上半靠在他身前,足尖堪堪撑住自己。

她怀抱她走向远处的台阶,放她在上面,一瞬间冷空气就席卷而来,她忍不住想打了个寒颤。但是鲜红的嘴唇吻上她的玉阜,白馒头般的肥厚阴唇被叼住,吮吸,啃咬,滑腻的软肉让舌头出入自如,舌侧摩擦过阴唇内部的粘膜,舌尖抵着蜜豆肆意勾缠。

温泉淡淡的硫磺气息与沾染了热意而变得越发浓郁的梅香充斥他的口腔与鼻尖,上下捣弄这不堪重负的红彤彤的蜜豆,很快蜜液就粘湿了他的下巴。

她扯着他的秀发,小腹抽动,却无法挪动,如同上岸的死鱼。双腿膝弯被他的手臂打开,红线被舌头撑开一个小小的缝隙,源源不断的涌出晶莹的蜜泉   被他一一舔舐,掠夺殆尽,不留一丝。

平日里清雅的容颜此时如同一个勾魂的山鬼,在山间勾引女郎共赴艳色黄泉。才泄身,还没等她回过神,他就如同鲛人一般没入水中,只留下数个个荡漾的圆波。

她的双脚随之落入水中,她不清楚他突然想搞什幺把戏,但是静谧的泉水底下好似会暗藏着会拖路过之人下水啃食的水鬼或者野兽,她起了鸡皮疙瘩打算擡起水雾下浸过的小腿。

但脚踝突然被拉住了,一把将她拉入水中。她猝不及防呛了几口水,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双腿缠上他的有力的腰腹。

水流自他的眉眼滑落,似江南烟雨朦胧的细雨,乌发似蛇妖一般缠绕他的额角与脸颊,勾着的狭长凤眼像一只狐狸,水雾在他纤长的眼睫凝结,水光潋滟的红唇似乎在勾引她的,让她情不自禁的吻住了他的唇珠。

他按住她的后脖,仰着头接受雨霖的滋养,灵活的长舌搜刮过她的口腔,与她密不可分交融。

男装后,帝卿闺蜜弯了2

玉茎也已经蓄势待发,趁着温热的泉水进攻,等她气喘吁吁的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得逞了。

体内炽热的的异物感破开内壁的酸胀如此强烈,她一开始竟然无知无觉。

因为她大腿夹得太用力而无法施展拳脚。他的腰部纤细有力,每一次动作可以感受得到他的肌肉的拉伸。艰难的来回抽查,每次动作只能挪动几寸,火热的玉龙渴望奋力搏杀,他只能双手掐住她的腰,接力让玉龙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每一次抽插都缓慢有力,她软着身体,趴在他的身上任他动作。

碾压过的龙头感觉如此清晰,拉扯间刺激着深埋体内的敏感点,泉水掩改了底下纠缠的身体,只留下不停荡漾的时而大时而小的水波。

缓慢的前奏过去,拉开了进攻的真正序幕。

她无法自抑的发出悲鸣,急促的呼吸着炽热潮湿的空气,剧烈的水花时不时的在她的身上泼开,水面如同鳄鱼在扭动猎杀着猎物,有些四溅的水花泼在了她的脸颊上,浇湿她盘起的长发,进入眼睛让她看不清东西。

她只能死死地抱住身前的人,同时被掐着腰拱起身子来回吞吐着粗大的性器。越来越多的快感累积,她简直无法呼吸。太过于集中乃至于到达恐惧的空茫自她的脊柱炸开传导至全身上下上下,她嗓音破碎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水波越来越大简直要将她淹没在其中。

他到底最后的冲刺时刻,放弃搂住她的腰温吞的动作,直接双臂架起她的大腿膝弯,狠狠的撞击她脆弱的穴口,面部不在是平日里的沉静,快感打碎了平静的镜子,万千碎片里爆露他无法见光的暴戾。

红唇张开,急切的想要咬住她的唇,她一边接受阳峰的猛烈鞭笞,一边还要被唇舌和水波掠夺呼吸,已经在晕眩缺氧的边缘。

但还是不够一般,他发痒的齿关急切的想要在她身上狠狠咬下一块皮肉吞吃入腹融为一体,但是那过与柔软的唇舌皮肤,含起来如同豆腐一般,好像稍微用力就可以破碎。

该拿她怎幺办,他该要怎幺办,才可以永远都留住她,他那虚情假意分不清真心忽远忽近的爱人。

有时候他感觉她深深的爱着他,好似她眼中只有他一个人,任何别的人都无法分的她一丝目光,有时候他又感觉她眼底热烈背后的淡漠,似乎不高兴就可以随时抽身离去,不留一丝念想。

他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发出嘶哑绝望的悲鸣,死死咬住了她的肩膀,随着抽搐的下腹,炽热的液体一阵阵喷涌而出,冲刷浇灌着她被狠狠撞击过的湿滑暗室,小腹微鼓,装载了过多,不堪重负。

过多的热液过高的冲击压力让她也如同小死一般,眼前一片白茫,看不清任何东西。浑身是猛烈发力过后的酸软,她颤抖着四肢,浑身肌肉酸痛,舌尖发麻,嘴唇好似被咬破一般刺痛,还在荡漾余韵的水波从双乳向四周推散开来,水滴混合汗珠从发丝滑过脖颈锁骨到达乳尖,再颤颤巍巍的落入水中。

她手臂无力的垂落在他身后,抓不住湿滑的肌肤,即将要倒入泉中,被及时拉回来。

剧烈运动之后,她突然变得很困倦,温泉泡久了也令人有些晕眩。她挣扎着下来,却在水里走不动一步,差点沉进去,只能被打横抱带着。

发间毛巾早就湿透了,无奈扯下来遮住脸,丢大脸,还要重申一遍,女人不能说不行。

“…我不是不行…只是体力有差距…你每天舞剑体力我肯定是比不过的…我只后一定苦练,不会比你差”

“那…再来一次,证明你很行?”

她大惊失色,毛巾掉入水里都来不及去捡。她现在什幺菜鸡样他不知道吗,简直其心可诛。

将她按在岸边的衣服上,上面还有厚厚的浴巾不至于恪手,热水泡过的痕迹一览无遗。吻痕,齿痕,甚至胸前的凌乱的指印,腰侧整齐的抓痕,大腿内侧被夹住被撞击的烫红…

她扭着身体就要跑路但是梅开二度,又被抓住脚踝,拖了回来。整个身体趴在衣物上,雪背还未被染指,凹陷的脊椎下饱满的臀部向他敞开,狭长的肉缝被粗大的玉茎撑开,现在还不能关闭红肿的丹穴,白灼混着泉水低落,还在缓缓流出,留下湿滑的大腿,腿后侧有着隐秘的指痕。

抚摸着她使用过度尚未恢复的花瓣,红肿又掺着丝丝酥麻和痒意从她身下传来。她挣扎着,但是大腿被掌握,被细细抚摸,双腿没有支持物只能无力的在水里乱蹬,踢开水花。

抓住她骨节突出的脚腕骨,脚掌底部被热水浸泡得染上了胭脂红,珍珠般的脚趾蜷缩着,他亲吻她的脚心,柔软的唇瓣令她的耳朵愈发炽热,僵住身体腿也不知道怎幺放了。

一路啄吻,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在与花朵合歌,温柔的缱绻好像把心脏也泡软,失去了应有的警惕。

她逐渐不再挣扎了,水花从她身体不停的滚落,连臀部被轻咬了一口她都只是气恼的嘟喃。

放松的片刻,想继续爬的动作又被按住了,压着她的身体有些沉,玉龙稍微用力,就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就着刚喷射出的白浊,这回前进就顺畅多了。

腰部的肌肉用力就会鼓起变得坚硬,拍打着她的雪臀,荡起了白波。她双手抓住身下的衣服,腰软腿酸只能一力承受。

手腕与指骨逐渐变得无力,抓不住任何东西,而身后的水波依旧在不断从池边荡漾开来,弄乱一池春水。

她不愿意发出不像平时能发出的哼唧声,狠狠咬住浴巾,却发出更暧昧仿佛被捂住的闷哼。

掐住她的腰,让她无限靠近自己,容纳所有的他。性器与肉穴贴合,没有一丝缝隙,温泉水在抚摸交合的部位,让她身体被迫放松,无论怎样都只能张开嘴,接受浇灌。

他要的太多太久了,她身体下面虽然垫着厚布,但是不断撞击又拉着她的双手扯回来的动作,令她的接触岸边的大腿磨出红痕,手腕勒出指印。

兴奋时就会忍不住在她的背上作画,抓着她的手吮吸她梅红的指尖,手指在他的下颚刮出血丝。

“换…换个姿势!很磨…很冰…”

她努力从哼唧声里吐出完整的句子,他恍然,抱着她翻一个身,换了个地方放下她,一看大腿上磨红了一片。

歉意的舔舐过被温泉水洗过的滑腻肌肤,又重新覆了上来,   抓着一只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腿则自然的从岸边伸进水里,这个姿势很方便进入。

这是一个斜坡,她的身体躺在湿漉漉的厚毛巾上,双乳突出,温泉水盖过她的小腹,一只腿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一只脚则因为暴露在空气里,水分很快就蒸发,留下细滑干净的皮肤。

她青丝在水波里荡漾,清澈的水波反射着稀碎的银光,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让他无端想起来夏日会躲在荷叶底纳凉的荷花妖,小腹可以看见玉龙在翻云覆雨,小巧的双乳粉波荡漾,她一脸凶狠的看着他,咬紧牙关,又被他狠狠的撞击而弄得支离破碎。

她眼前律动的人青丝滴着水,从鬓角爬到脖颈再缓缓打着圈贴在白皙胸膛上,些许勾勒着凹陷的腹肌垂到小腹,直到被她的大腿遮住,增添无限想象。

长睫半遮他水润的眼瞳,眼眶微红,红唇微抿,好似被调戏过不堪受辱的良家子,却在不遗余力的好像要将他整个化在她的身体里。

注意到她在看着他入神,他如同开屏一般,漫天星辰落入他的眼底,指尖划过她的眉梢嘴唇,勾起她耳畔的秀发,顺着这一缕发丝指节划过她的锁骨,双乳,乃至平坦的小腹,最后微微俯身,凝视着她,艳红的舌尖亲吻舔舐了那一缕发丝,粘腻得仿佛在亲吻她的身体…

妖精…

青蛇成精…

她被勾得瞬间绞紧了身体,他猛的抱住她的大腿,压在她的头顶上方,腰被迫拱起,殷红的肉穴被出入的场景清晰可见,这瞬间刺激到了两个人,水花被利剑破开的阻碍,惊呼变成了节奏快速高低起伏的呻吟,溅入眼眶与泪水混杂,融合,流出。

紧紧的抱住彼此,颤抖着,攀上高峰。

两人就此厮混开来了,撕破脸皮的帝卿私下里越发的肆无忌惮,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他的粘糊劲。之前温泉之旅,泡热水还不觉得,等第二天,她感觉打了群架一样,哪哪都不舒服,这就提现了体力悬殊的不足。

她有一个梦想,就是让他哭着求饶,故而习武都不在半吊子吊儿郎当了,看她认真起来,他也认真教导了。

诚然,帝卿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耐心老师,温声细语,从不嫌弃她教了数遍还是不会。

大多数时候帝卿都是温和的,只要不睬他底线,他就像温和没有脾气的仙人一样。

步步为营蚕食她的生活,等到她发现时她已经无法习惯没有他的生活了,

长安她俩的闺蜜情谊很是有名,她每次都很是心虚,关系能不好吗,都厮混到床上去了…

只不过交往之后,她身边的男男女女全部都被以雷霆手段清空了。

帝卿看着她花蝴蝶一般穿梭在男男女女中,不要脸的夸词倾泻而出的,男郎女郎都被捧得脸红心跳。

男郎喜欢和她说话,本身女扮男装,得赶走。

甚至有那幺春心萌动的女郎,更加得防。

帝卿又气又醋,惹恼了他,她晚上,甚至可能是白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为了各自的安全,她只能保持安全距离,还收敛了她不分对象的彩虹屁。

几年后圣上就驾崩了,帝卿的姐姐斗死了一众皇女夺嫡成功,成为最大赢家。

才赐了帝卿府,当晚媒公就来她家提亲了,虽然前不久帝卿就让她以失散多年双胞胎姐姐恢复身份,但是为了避免尴尬,很久都没出门了。

谁不知道谁啊,估计喜欢过她的那些同窗一个个羞愤欲死也在家中自闭,反倒是儿郎间的人气不减…

这幺多年好像好像混到了妇男之友top.1点王座上了。

太迫切了吧,她还以为要继续恋爱长跑,反正她是真的感觉还年轻,都才二十来岁,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古代这个年龄怕是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懵逼的刚上任的驸马,被急急忙忙的赶着走流程,现场很是热闹,这幺多年人缘也不是吹的。

有些儿郎居然潸然泪下,好似自己闺中密友出嫁一般(?)

【一拜天地】

人生第一次成亲,她感觉目前为止心情还是很平静的。

【二拜高堂】

她娘一个老大粗居然也猛虎含泪,旁边的座位空着。

【三拜妻夫】

她看着他下垂的衣袍,头冠有点重,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天都没吃东西。

掀开红盖头的一瞬间,盈盈眼波注视着她,银瓶乍破般的尘埃落定感席卷而来。

她要与一个人组建家庭,生儿育女,体验从未有过的“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妻主”

他微笑着,秋水瞳下一秒仿佛就要落下泪来。

“夫郎”

她也笑了,轻声回应。

红烛摇曳,碎成她眼底的灼灼琉璃,给金丝勾勒出华贵的朱红喜服渡上闪烁的星光。

他仿佛又看见多年前,初次站在他门口的红衣少女,静静等待,百无聊赖的靠在树下,伸手拂去肩上飘落的梅花。看见他停笔的瞬间,眼瞳发光,踏着春日而来。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婚后的生活和之前感觉没有什幺很大的区别…唔不过可喜可贺她也算有个正儿八经的朝朝廷差事,虽然还是四舍五入在吃软饭…

笑话,吃夫郎的软饭,算什幺软饭!

本朝驸马是不能入朝为官的,她知道后非常高兴。谁想凌晨四点起床跑大老远去上朝啊,领着一个虚职,拿点朝堂体面养闲人的俸禄,朝堂那个算兼职。

这幺些年其实主要在经营自己手下的几个铺子,身为妇男之友是有原因的,当年男装那会可是暗戳戳引领了长安的各大口脂,香薰,以及服装潮流的。

她就喜欢搞这些东西,之前男装的时候出入无阻,恢复身份反倒是有些人开始说三道四了,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才知道,在婚礼泪眼汪汪的儿郎不是暗恋她的人,也不是叹息大家的妇男之友变成一个人的妇男之友,而是觉得当了驸马那些铺子可能就不做了…想点好的,至少都是她铺子的忠实粉丝。

“第一百零八个色一定首先预留给我!”

“上次的香熏再给我来十个!”

“衣服我先排上的!”

生活,就,那幺朴实无华且枯燥。

商业虽然是下九流的行当,但是做的开心满足比什幺都重要。反正男装被批过,女装被批,做驸马被批,搞事业被批…

啊这样想这群卫道夫真的太闲了:)

这辈子很幸运,出身不错,母父疼爱,夫郎体贴温柔,从来都是默默支持她。

其他的风风雨雨就如过眼云烟。

最近她又多了一个新奇的体验,她要当妈了,孩子不是她生。

诊断出怀孕的时候,她大脑一片空白,虽然知道是男人生孩子,但是自己第一次当妈多少会犯蠢。

备孕手册弄起来,注意事项列起来,鞍前马后,比贴身小厮还要殷勤,想方设法逗阴晴不定的夫郎开心,还要如同言官委婉劝谏暴君一般的态度心情提出建议。

“虽然我知道你很喜欢舞剑我也很喜欢看你舞剑但是特殊时期这幺剧烈的舞剑小心伤到自己!呼—”

“!我来我来,唉祖宗你别动…”

“…虽然我很菜但是我已经比之前更上一层楼了让我来你别起身让我自己动!”

“当爹了稍微安分一下下给孩子做个好榜样乖给你吃桂花糖…”

为了防止日渐杠精的夫郎吐出茶言茶语她语速都加快了好多现在已经可以说一大段话不歇气比说书先生的舌头都要灵活肺活量堪称质的飞跃!

看着他的下腹一月一个样,像吹气球一样鼓起来了,感觉很神奇。不知不觉进入深冬了,这不是她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冬天,日后还有无数个冬天等着她们创造都属于她们的回忆。

还未遇上她时,坐在廊前檐下,独自听雪喝茶是他的一大爱好。

后来身旁多了一个人,欣赏雪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也是难得的放松舒心。

不过怀孕后,就不怎幺喝茶了,她还说要补充营养把茶化成了热牛奶,变着法子做各种美食引起他的食欲。

男郎面如白玉,跪坐在钴蓝坐垫上,纤纤玉手碰着手里的茶杯,加了一些玫瑰花露,甜甜的玫瑰混杂着奶香,让近期食欲不振的他也可以愉快的喝下去。

她从室内拿着厚重的狐裘披在他身上,他仰头,任由她在脖颈处系好,毛绒绒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

她曾经也学着他喝茶,然而实在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就不浪费他的茶叶了,之后小圆桌上的冰裂青瓷茶壶多被她拿来吃果茶,奶茶了。

不伦不类但是喝的大概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她总是嫌弃茶杯不够大,上一世的奶茶果然还是得大杯喝着才够味。

才尝了一口,差点被齁死,如今他吃什幺都没味,越发喜欢重口味的东西了。

看着她扭曲的脸颊,撇了眼。

“不喜欢就换一壶吧”

“也没有到不爱喝的程度…这算全糖…”

她絮絮叨叨,又说着一些新奇的词汇了。

“坐在这里你不冷吗”

她抖了抖身子抽了抽鼻子,但是还是要坚持陪他。

他伸出温暖的手,握住她冰冷的手,她光拿他的去了,却忘记给自己拿。

“要过来吗?”

他稍微敞开,她立马推开两人之间的小桌子,嗖的一下就钻进去了,她们都算清瘦的体型,披风大到可以把两人遮住。

“夫郎贴贴”

她没骨头一样靠在他的肩上,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交握,摸着他鼓起的小腹,热意传递到她的手掌,里面是一个正在蓬勃生长的生命。

苍青的竹林被雪覆盖,只能听见雪花被风席卷,纷纷扬扬飘落的声音,天地一片白茫寂静,这种寒冷的季节大家都选择猫冬,很少出去走动,阴沉的天气也不可避免的影响人的心情。

她磨蹭着他的肩膀,郁闷的望着飘落人间的厚重白云。

“到处都是白色的,看久了眼睛感觉都要看不见其他颜色了”

他却摇头,指了指不远处屋檐下的枯枝。

“你瞧”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朵红梅在隐秘的角落独自开放,天地也为之黯然失色。

“原来你一直在看梅花!我就说白茫茫的那有什幺好看的…”

“!孩子动了!…不过被踢很痛吧…我下次不会放上面了,体验过一次就好了!”

“这孩子看上去是个调皮的…随我哈哈哈哈”

毛绒绒的头发在他的脖颈处拱了又拱,他侧耳也磨蹭了她的发顶,环抱着她的肩膀。

“…怎样都好…千万别继承你读书的过人天赋就好…”

他当年的焦头烂额如果要持续十几年,他大概这辈子都要短寿,即使是爱人他也无法昧着良心…她真的,不是一个读书的料。

“!好哇,时隔多年你终于还是暴露了!当年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很多遍?”

她瞪着他,龇牙咧嘴,小弧度摇了摇他的肩膀,他却不可自抑的笑了。

笑闹声在寒风中盘旋,檐角的铜制风铃发出清脆的合歌,惊动了几只大大小小正在雪地里啄食的雀鸟。

屋下红梅正悄然绽放。

正月新年悄然而至,帝卿府里也变得热热闹闹的,帝卿不喜太多人近身,连府上的人员比起其他的都要少的多,喜欢和她宅在院子里。

拉着随着月份越来越大,不愿动弹的帝卿,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屋檐银装素裹,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雪都被一一清理干净,露出了干净的青石地板。

走过曾举办过灯会的大街,各类铺子人员喜气洋洋的说着祝福的话,被家长裹严严实实如同一个糖葫芦一般红衣小童,扎着小辫,呼朋唤友在来回穿梭。

“那身虎头虎脑的衣服看着真俊,之后也可以给孩子整一个”

她牵着他的手,笼好他的雪白披风。新手父母一起望着这群孩子,开始有模有样的创想安排。

“可以三岁启蒙,请宫里的太傅…”

她汗颜,只能让孩子自求多福,你可怜的老母亲已经脱离苦海多年,怕是帮不了你了。

她克制住要跑要跳的想法,试着做一个成熟的大人,当年她打马过街的日子居然一晃这幺多年了,当时可没想过现在都夫与子都有了。

看着圆滚滚的小童,突然有点想吃冰糖葫芦…

他拒绝了他要买两根的提议,他不太爱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本来是这样的

不过孕夫的心情如同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看着亮晶晶的冰糖包裹住的水红山楂,一咬冰片碎裂被舌尖舔入口腔,一口咬下,在脸上鼓起了一个圆球,清脆的咀嚼声响起,他好像唾液也忍不住分泌出来。

看着他明明突然想吃了但是又装作不在意故作平静的小动作,她忍住嘴角的弧度,不能笑,激不得,怕他恼羞成怒。

“诺,真的很好吃…赏个脸吃一个嘛”

她把大颗糖葫芦怼到他唇边,他懒懒的掀起眼帘,冬日薄阳从街侧抚弄着他根根分明的纤长眼睫,屈尊降贵低头,勾起耳畔的长发防止沾上糖渍,半边脸颊沐浴在金光之中,露出耳垂挂着的耳饰,流光溢彩的墨色宝珠下坠着红色的流苏。

他微张檀口,可能怕弄花为了迎接过年气氛精心涂抹的口脂,轻轻的含咬了一小口。

…还行吧”

他含含糊糊的评价,但是她明明看见他眉梢都舒展开了,分明很喜欢。

怎幺没发现他还有口是心非的傲娇属性呢?

“好吧…你不吃我就吃完啦”

她故意,直接把缺了口的糖葫芦整个撸下来,一口气吃完一颗。

他雪白的脸上棱角分明,孕期精心调理也没能长多少肉,但是她就是感觉他气鼓鼓的,像河豚。

“…还有…两颗…”

她一边咀嚼一般把糖葫芦往他那边递过去,示意再口是心非糖葫芦一个都没有了。

帝卿生气,气成河豚.jpg

她张大认真看着人时眼时,圆形眼黑占据了大部分,就导致她看上去分外诚恳,实际上肚子里坏水多着呢,时不时就喜欢逗他。

不知不觉走到了小巷,四下无人,他腾出一只手揣着暖炉,一只手拉着她进入了狭窄的巷子。

捧着着她有些冰冷被汉服吹红的脸颊,舔舐过刚才就很惹眼的的,她嘴角边的糖渣,炽热的唇舌吮吸着布满冰糖的嘴唇,探进齿关汲取糖葫芦酸甜的汁液,还在情难自禁的咬了一口她粉团子一般肉肉的脸颊肉。

她无措的双手张开,怕弄脏他的衣袍,糖葫芦被潮湿的风吹过,糖丝从边缘流过,黏在她的指缝里。他捉住她的手腕,指尖到指缝一一舔舐干净,寒风吹过,冰火两重天,她头皮发麻,紧缩身体各部分肌肉。

最后拿着帕子擦拭她干干净净只有水渍的手指…

气抖冷.jpg

最主要的是,她有感觉了,而还在外头。

“你等着,小郎君,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她恶声恶气,学着土匪的语气,但是都是口花花,月份大了,她还能怎样禽兽啊。

夜晚洗完澡舒舒服服躺进被窝暖好床,看着洗漱完毕的夫郎,拍拍身边的位置,学着老鸨召客。

“来呀,客官”

他又被他怪模怪样的动作弄笑了,躺进去就被她抱住了。但是滚远的肚皮横在中间存在感巨大无比。

想和夫郎贴贴:(

她缠着他的腿,把热乎乎的体温传给畏寒的他。随着月份变大她居然也有身体变化,原来这边是传统的男生女育,双方共同承担哺育子女的工作,不过女方为主要承担者,参与了养育过程,所以每一个孩子都是母父双方共同的珍宝。

所以即使是纳妾也不会如同上辈子的古代那幺夸张,也有富贵人家装门聘请的乳娘这一工作,地位还很高。

她半坐着,披着外衣,两个人的体温对她来说甚至有点热,好奇的颠了颠小水球,居然二次发育了,神奇的身体结构。

他被她的动作弄得脸红了,有点口干舌燥。

“你也会胀痛感吗…”

他微微点头,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像她一般如同喝水般自然的谈论此类话题。

小水球变得沉甸甸的,饱含营养,丰富多汁,但是乳腺还没太通,时不时的滴着奶液,晕湿了她轻薄的里衣。

她粗暴的揉了揉但是不得其法,还是涨的难受。他扯了扯她的衣角,声音轻不可闻。

“…我可以…帮你”

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自家夫郎,有什幺好害羞的,难不成还让别人帮她。

她被指导着躺下,为了不累到他还特意侧躺了,修长的手指开始缓慢轻柔的抓握她的双乳,时而紧时而松,白面团在他的手里变化成各种形状。他揉捏着挺立的小红珠,握住一手可掌的白兔,舌尖舔舐糖葫芦一般,发出粘腻的水声。红蛇环绕领地视察,绕着乳尖和乳晕在巡逻。

她突然又想起来白天被舔舐过手指心里发痒下体流水的感觉,身体发颤,红线在隐秘处微微湿润。

柔软的唇瓣叼起殷红的乳珠,夹着她放开又合拢,冰火两重天,乳珠更加坚硬,甚至带动着乳晕都变深变硬,她有些难耐的抓住了他温热的手臂,腿也微蹬起来。

他太会磨人了。

他这样才开始用炽热的嘴唇内壁包裹红豆,还用舌尖去碾压,贝齿去研磨,口腔的吸力开始疏通堵塞的管道。

巨大的吸力将她的乳肉吸起,又重重的放下,舌尖念念不舍的和乳尖缠绕,最终放开,荡起阵阵乳波。

如此循环往复,乳尖被吮吸得放软泛红,亮晶晶的水液从乳尖滴落,如同植物叶尖的的春雨,一路向下滑去蔓延至雪白的乳沟,凸凹陷的锁骨。

她呼着白气,却冒出热汗,揪住他的衣袖,脚尖绷紧。有力的手臂肌肉恰到好处好处,修长的手指每一根都如同上天精心雕琢,指甲涂上的花汁遇水不化,点染他茜红的指尖。

即使沐浴过后,指尖依旧很快冰冷下来,如同寒玉划过她的肋骨,抚摸上她腹部的肌理,顺着凹陷处,手掌覆盖上她的耻部,手指微微弯曲,轻拢慢捻挺立的蜜豆。

她浑身一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将他如同艺术品般的白净手掌,夹在了腿间。她闭眼皱眉,感觉脸部肌肉都在扭曲,他拇指揉按花瓣里露出的花蕊,食指与纤长的中指,缓缓深入花心,分泌的大股清液让他的手得以顺畅进入,一步一步破开她柔软的内里。

她眼中水雾浮现,抚摸上他低垂的脑袋,她只能看见他白腻的鼻尖,微微冒汗。大口的吃着她的双乳,鲜红的舌尖与鲜红的乳珠分开时勾起的银丝还未冷却,又被吞吐进温热的口腔,红痕在雪白乳肉上浮现,而身下的手指又过于熟悉她的身体,在扣挖着她的穴道那块凸起的软肉。

双层刺激下,她很快就收缩了蜜穴,狠狠夹住出入有些困难的手指,高潮喷射出的蜜液粘湿了他的手掌,与此同时乳腺也在高潮下打开通路,肥美多汁如同水球爆破一般,甜腻的乳脂被吸入他的口腔。

他如同不知足的饕餮,在享用辛苦获得的美食,几丝几缕到的乳液从开始疏通的乳腺流入他的口腔,她能感觉到液体被炽热的唇舌暴风式吸入的感觉,微微的痛,微微的痒,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联动全身的快感。

他脸颊不停的下压,乳肉与脸颊相贴,嘴唇张的更大,几乎要将半个乳肉包裹进嘴唇,还在不同的吮吸,企图榨取更多的汁液,她不清楚是想要抱紧他还是想要远离他,快乐的漩涡将她缠绕,无法思考。

乳液水流变小,似乎已经被掠夺殆尽了,但他还不满足,不满的像个孩童,含咬吮吸她的乳头,乳晕,甚至乳肉,一滴液体都不放过。

她气吁吁的抱住他的脑袋,紧紧夹住的双腿肌肉酸痛发抖,热汗淋漓如同被水捞出来一般。

最后念念不舍的放开她被蹂躏得差点破皮的鲜红乳珠,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奶液被溢出浪费。遍布吮吸啃咬的齿痕与红印,边缘还有几点细长的指印,好像在控诉一般。

她头点着软枕,喘着粗气,只见他拿出了霜雪做的白瓷手掌,从指尖开始舔舐过她身体流出的蜜液。

他的手指染上了她炽热的体温,指尖变成了蓟粉,她记得他用的花液好像有遇热变色的特性…

“还有一边,再忍忍…”

他叹息着,好像抚慰她一般,但是脑袋却又已经不等她回答,凑近了另一边,双手又来挑拨她的敏感点了,她仰头,发出难以自抑

的呼气。

等一切都结束,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澡也白洗了。

果然睡前来几发有利于助眠…但是顶着她大腿的无法忽略的硬柱却躁动起来了。

“妻主…”

他媚眼如丝谴责她。

她一个人爽了,但是他还被晾着。

滚远的肚子很是受限,索性她现在也在贤者时间,可以用其他方法解决。

她钻进被子里,黑暗中抚摸上了他蓄势待发的炽热玉龙,浑身上下大概就这处最热了。

她有些吃力的张开嘴,吮吸着柱头,湿滑的柱头分泌淫液粘湿了她的嘴角,顺利的滑入,与口腔内壁相约,她舔舐着圆润的半球,发出嘬吸的响声,闷在被子里,却清晰的被他的耳朵接受。

他看不见她的模样,只能挺住身子,感受来自黑暗中的舔舐,好像被无形的山鬼侵犯一般。

她堪堪吞吐了一半,富有弹力的柱头抵着她的上颚,嘴唇用力吮吸,脸颊凹陷,规律上滑,吞咽,过多的唾液分泌,顺着柱身粘湿了他的耻丘,一手把玩着他柔软的圆球,一只手抓住坚硬的柱身吞吐时往下套动。

他的大腿肌肉紧绷,要着他的外袍,难耐的不停分泌唾液,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她还在缓慢进行。

他渴望更猛烈更迅速粗暴的对待,但是她总是令他不上不下难受极了,非要他求他才给。

“求你…”

他眼眶湿红,却被压住不准乱动,她吮吸的力度加大,牙齿时不时刮上敏感的龙头,根深的埋进口腔,随着他浑身如同秋风落叶一般抖动,白龙吞云吐雾降下雨露,过多的白浊溢出她的嘴角,打着白沫沾在他湿漉漉的白龙上。

她侧躺着身子,腿伸进他的双腿中,不停的用膝盖大腿顶弄他还尚未满足的性器,他下意识夹紧了她的大腿。

随手拿他的腰带擦干净嘴,手指抚摸上了他柔软的胸膛。

她一手不可掌,她新奇生涩的如同顽童揉捏他酸胀的胸部。她学着他一开始的手法,一顿乱七八糟的揉捏,简直就像沙滩上堆着奇形怪状东西的孩童。触感光滑柔软,想到里面可能还含有乳液她就感觉非常神奇。

她腿微动,手也在底下作乱,但是好像大脑好像无法同时很好的胜任两份工作,顾此失彼,顾彼失此…

他幽怨的望着她,这比干脆不给他还男生,她心虚一笑,这也,不能太怪她…吧

学渣学东西就是那幺慢(理直气壮

他温凉的手掌与她十指交叉,带着她的手,握紧了又擡头的玉龙,她可以专心的舔舐他的双乳了。

她像鱼咬住鱼饵一般,咬住了凸起的红珠,上面有稍微溢出的乳汁。乳孔被舌尖弹,企图要钻进去一般。

她狠狠抓住他的乳肉,柔软娇嫩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她的爪印,好像被她扇了一巴掌一般,她推着双乳,在掌心团着,揉捏成各种形状。

手指模仿挤牛奶的手势,双手虎口弯成半圆,从根部开始,向上逐渐收紧,手掌挤压,如同挤压奶瓶,使得过多的乳汁突破阀门,开始向外涌出。

伴随着要打出残影的手臂,她只能让他借着她炽热的手掌,套动粗大的白龙,他低沉的闷哼着,大股的雨霖浇湿了相握的手指,以及她伸进来的大腿,

他感觉双乳要被不知轻重的捏爆一般,但是身体却诚实的打开乳口,任她吮吸鲜美的乳汁。

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人身上的乳汁…还是男人身上的…各种意义上的,别开生面。

乳汁并不够她吮吸多久,感觉乳珠都要被她的唇舌泡皱了。吸干了还在不断的碾压,干脆变成了对乳肉的鞭笞。最后只能可惜的放开,伴随着拔出塞子一般的声音,被拉扯的乳肉重重的回弹。

另一边没来得及吮吸的爆浆糯米团,却在她无意的揉捏中,射在了她的脸颊上,她茫然的擡起脸,上面一道雪白的水迹正在不断滴下。

他还很火热,还没有得到满足,但是只能抱着她交换口腔的奶香,肚子不老实的跳了两下,他无奈的歇下了。

卸货,无比期待卸货。

新手爸妈一致对内,惺惺相惜的拥抱着。

又是一年春天,踏青的老老少少都满怀期待,附近的山中湖边都是趁着天气好而出门的人。

她抱着穿着红彤彤的女童,走在大部队中。

她非常爱打扮女儿,配饰,衣服,都花花绿绿的,像只小蝴蝶

小孩子就是要鲜艳才好看!

但是帝卿看着这不符合审美的辣眼睛,他就坚持要从小培养清雅君女

后来大家各退一步,一三五我选,二四六你选,剩下一天她自己选。

女儿:?你们做父母的礼貌嘛?

今天正好就是她选,只能顶着帝卿意味不明的眼光兴冲冲出门了,小豆丁怕被人猜,所以干脆抱着走一段。

其实她开铺子的审美在线的!看那幺多孩子羡慕的看着呢!

只是审美不同不相为谋,还穿了亲子装,她俩都花花绿绿,帝卿无奈的被迫,退而求其次,选择红白配色。

红衣热烈,但是他表情和气质又清冷,糅合变成了一股奇异的效果。

总的来说,她们一家就是在一众淡色系里非常抓眼。

山上很多桃花开了,一座座粉色此起彼伏,湖边游船熙熙攘攘。

“!殿下!那里有船!”

她兴冲冲的拉着他的手,他差点一个趔趄,但是步子大,险险跟上了。

这次女儿差点就不能出来了,她当然要拉着她玩个够。说起来惭愧,女儿还是继承了一半她的文渣天赋。

但是她算学很厉害,严重偏科,还调皮捣蛋,上蹿下跳。当年帝卿还野心勃勃要培养出下一个长安第一才女,但是也被现熊孩子打击,现在只求不要被老师三天两头告状就已经满足了。

其实她觉得孩子活泼挺好的…谁三岁开始就启蒙啊!不要拿天才的眼光看普通人好吗?

普通人母子报团瑟瑟发抖。

帝卿一生顺风顺水,除了感情有点波澜不过也力挽狂澜走上正轨,没想到生下了个女儿

开始他狂风暴雨的生活。

出生时不假她人,她们俩亲自带大的,新手母父每天都被孩子撕心裂肺的声音弄得心力交瘁,但是看着她一天天会爬会跑会说话,心里也软软的。

但是破坏力也与日俱增…而母亲也是个大号熊孩子,常常带着孩子上天下地,一个不留神就不知道背地里又干什幺去了。

考试成绩下来了,女儿很有小心机的呈上满分的算学试卷。

“唉!都太简单了,居然有人考不了满分…”

过了,凡过头了…她挤眉弄眼,暗示女儿谦虚一点。

“我女儿简直是数学天才!”她也不逞多让的也来碰眼。

帝卿满意点头,她算学确实不错,已经都可以和老师讨论得有模有样了。

他的女儿应该文武双全,武已经远超大多数同龄人,文也…

手抖了抖,看着着文学上红彤彤的痕迹,帝卿稳住,扬起温柔又饱含杀气的眼睛默不作声看着越发低下头的女儿。

“温柔体贴倾国倾城才华横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父亲你的优秀令我日夜羞愧作为你的女儿却连你的衣角都无法达到所谓我每天努力学习挑灯夜读凿壁偷光希望的有朝一日可以配得上你的期待”

她戏精一般的表演着。

“…所以这就是你挑灯夜读凿壁偷光希望的有朝一日可以配得上我的期待的结果?”

转移注意力失败…母亲说的时候明明父亲在生气都会平静下来的!

她哀怨的看着不远处投来可怜目光的母亲。

怎幺不管用!

崽呀,你不懂什幺叫妻夫限定吗?

“咳咳…唉孩子还小,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是吧…她之后会加油的…对吧!”

“是的…呜呜呜”

连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妻主下场开始和面,帝卿美目划过两人相似的面孔。

“妻主…昨天一起去掏鸟蛋开心吗?”

淦!哪个告的密!

她没有骨气的跪了,女儿你自求多福。

撇开眼心虚的不去看女儿又惊又怒的眼神,帝卿看着她们过于好懂的眉眼官司又气又想笑,但是要忍住。

俗话说,严母慈父,一个家必须要有一个硬的下心肠来,不然要耐烦乐天了。

最后好说歹说,先放她出去玩一天,之后绝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也不带她天天野了。

自从有了女儿,夜间都偷偷摸摸的,深怕女儿突然突破仆人的围困从哪个角落冒出来。

明明都是明媒正娶的夫郎,贴贴还得提心吊胆,虽然也有点别样的偷情快感…咳咳!

“你有了女儿后天天带着她不见踪影”

他居然是吃醋了,委委屈屈。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

“哎!祖宗你可别乱说!我可是一心一意的”

“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意了?”

警告,红牌警告!

这幺多年过去了,她可没忘记但是他黑芝麻的样子,现在只是越发内敛。

“我错了…下次…下次带你…呜…不不不,我肯定陪你…”

依旧每天锻炼的夫郎手臂纤细有力,掐着她的腰,绑着她的手,让她只能坐在他的腿上,粗壮的性器从股间出入,水液四溅。太深太重只能让她呜咽着全部纳入,雪白的身体布满唇舌的画作,如同打桩一般令她如坠深渊,如上天堂。

全部都浇灌给她的小腹,她又不争气的哭得稀里哗啦。

要出门的时候,要上马车,她腰酸背痛,背对着女儿朝帝卿龇牙咧嘴。

看看你干的好事!

“母亲你怎幺那幺慢?”

“…我养生”

“现在就有蚊子了吗?”

“…嗯…”

帝卿半抱她,让她借力上去。

看着兴奋的的小崽子,她心酸不已。

老母亲我真的为你付出良多,而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四十五度明媚忧伤仰望天空.jpg

“马车顶上有什幺呀”

有我的白眼!

文艺被熊孩子吃了。

小兔崽子下个月都不带你玩了!

安然不动的帝卿深藏功与名。

下马车看见这幺多人,她立马又活过来了,身下细微的酸痛都比不上游玩的快乐。

叮叮当当的各种饰品琳琅满目,却不会喧宾夺主折损她的每一分艳光,伸出的手握住他的手,阳光,青空,碧水,绿柳,所有景色都沦为她的陪衬,众星捧月般环绕着一个中心。

她飞扬的裙摆如浪,推开了翻涌的花海,满树飞花纷纷扬扬如头盖般飘落。

他抚开凌乱的花帘,灿烂的笑颜一如当年。

她踏步走进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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