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五六天了,那个神秘的、看不清面容、嗓音极其好听、有着庞然大物的、自称“梦魇”的“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按理说,张黎雁心里应该松下一口气,生活重新开始才对,所谓春梦了无痕。
可是,她不是,她明明只是做了个春梦,还是极其荒诞无稽的春梦,她却像真的被男人上过似的,身心都起了她极不愿意承认的变化,那就是:她,她竟然有点贪恋那被抚摸、充盈的感觉。
她好像不是她了,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满脑子都是男人腿心的那根玩意,任何一个从她面前走过的男人,她都会控制不住地去意淫他裤裆里的秘密。
想象那色泽、气味、大小。
然后即使胸部被胸罩勒着,她都能感受到乳头的勃起,嘴巴有些干……内裤……有着湿……
如果说这些,都只存在她的脑子里,她可以很好地掩饰,任何人都窥探不得,但是周末回家和父母的一次吃饭,让她彻底奔溃。
因为,她,她竟然连自己的父亲也控制不住地去遐想!
父亲看到一个礼拜没见面的女儿,当然很高兴很关怀,又是帮忙削水果又是帮忙盛饭。
她这个不肖女,竟然看着父亲已经有些皱纹、但是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脑海里竟然会浮现出那样一双饱经风霜的手摸在她比豆腐还嫩的奶子上会是怎样的触感,手掌的薄茧是不是恰到好处地犹如按摩般的舒适。
父亲的手碰到她的,她满脑子的不纯洁思想,仿佛那是情人间的触碰,她又羞又愧,又急又慌,根本不敢正视父亲的眼,眼睛往下看,偏偏又瞟向他鼓囊囊的裤裆……
张黎雁惊慌失措,饭也不好好吃了,早早回了房休息。
没想到父亲却跟着走了进来,张黎雁从床上惊坐而起:“爸,你有事吗?”难道父亲看出她的不正常了?张黎雁心里很是发虚。
她看着父亲坐到她床上,一双从来只有父爱的有着细微鱼尾纹却眼光深邃的双眼,变得更加深邃,里面漆黑一片。
那双眼睛直往她胸口盯。
张黎雁很不舒服,又觉得自己大概神经过敏,自己不正常,看谁都是龌龊心思了。
然而,父亲开口说出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大惊失色,想要欺骗自己都不行。
“雁雁,你的奶子给爸爸看一看,好不好?”
张黎雁的脸红到发烫,耳朵一阵耳鸣,明明自己大逆不道地把父亲意淫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当真听到父亲对她的暧昧浪语,她只觉得刺耳,心跳如鼓,羞到无法形容,怒到想要拍案而起,但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父亲的话让她明显感觉那花穴口又涓出一汪淫水来,阴唇肉都颤抖个不停。
“爸,你,你在说什幺?我,我们是亲父女!”张黎雁好歹理智在线,强烈的羞耻心让她颤抖着对父亲怒目而视。
但是,她完全低估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父亲也是男人,哪怕他身体偏瘦,哪怕他只是工厂车间里的机修工,皮肤偏酱色不说,身上还有永远洗不掉的机油味。
但是,当他伸出长臂将她推倒,一条大长腿卡在她的腿心,一双大手隔着睡衣罩住她的娇乳时,她才发现她是挣脱不开的。
“唔唔!”她想要向客厅里的母亲求救,但是父亲的嘴贪婪地吮着她口腔里的蜜液,她羞耻,她愤怒,春梦再淫荡也是春梦,现实就是现实,如果她真让父亲得手,她和父亲都不用做人了!
可是,这具身体也是真淫荡,明明心里对父亲膈应到发指的地步,小穴吐水却越是欢快,父亲那双终日伺弄各种机器设备的大手,刚柔并济,揉捏得她一双乳儿快活到不行,乳头勃起到最大,乳罩都迫不及待想要剥离,乳肉想要毫无阻隔地接触那双神奇的大手。
她的父亲就像会读心术似地很快满足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撕拉”一声,她脆弱的睡衣应声碎裂,橘色胸罩暴露在她父亲迷蒙的双眼前。
她伸手去挡,却轻易被他两手压制住,呼吸粗重、饿狼一般埋头砸向她的奶子。
张黎雁流出泪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和父亲再也回不到从前,清白不在。
父亲大口大口啃着她的奶子,急切到来不及脱掉那层阻隔。
胸罩上满是他的口水。
她的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肥皂味和机油味。
父亲并不爱喝奶,家里买的奶制品,他从来不碰,然而现在的他就像犯了奶瘾的婴儿一般在她胸口乱拱。
终于,隔靴搔痒不再能满足他,他到底抽出手来亲手解掉了他女儿的胸罩,看到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看的——女儿的奶子。
强大的羞耻感让张黎雁控制不住地双乳耸立,就像无言地邀请着她的父亲。
看到自己酒红色的奶头被父亲盯得更加坚挺,看到父亲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
什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