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感觉?
触电般的感觉。
如果说那场春梦让她有了初体验,父亲的强占让她刻骨铭心。
因为羞耻,因为父亲太会舔。
她从来不知道向来沉默寡言的父亲在性事上如此奔放,如此花样百出。
他的舌头又大又烫又灵活,就像安了弹簧一般将她的小奶头拨弄得犹如琵琶手在演奏“十面埋伏”最高潮的部分。
他不仅舌头滚烫,他全身如火,怪不得都把女子比喻成水,水最怕火,火最能克水,她感觉自己一切人伦道德都在父亲的这团火面前渐渐消弭。
她甚至有些期待一直硌着她的那条“火龙”进入她时会怎样的死去活来。
不能,不行,但是,她就算钢板一块,也在父亲炙热的温度下成为绕指柔。
所以,她也不知道她的裤子什幺时候被脱掉的,待她意识到时,她清楚地听到她嘴里娇吟婉转地嘤咛出一句:“啊~爸爸呀~”
话音落地的同时,她感受到父亲进入了她,亲生父女两人终于性器相和,完成了男女做爱的重要一步,父女关系彻底质变。
理智和道德都败下阵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热烈地接纳着她的父亲,生她养她的男人。
穴肉包裹着他,蹂躏着他,奶肉胶着着她,樱唇诱惑着他,人造羞耻遮挡物——衣服,早就碎的碎,丢的丢,父女两赤条条、毫无阻隔地交缠在一起,无比罪恶禁忌,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要亲密。
床单湿了,机油味混着男女爱液的味道,空气不甚清鲜,这个时候,只要客厅里的女主人打开女儿的房门,就会看见这场乱伦大戏。
张黎雁不是不怕,不是不后悔,但是越是想拒绝,身体越有感觉,如果说梦魇让她知道了男女情爱的秘密,父亲就让她感受到了情爱的欲望。
捅过母亲又来捅她的那根巨挺,她不是不嫌恶,但是又隐约有点嫉妒,原来,母亲一直独享这份欢愉。
原来父亲偏瘦的外表下有着如此雄性的爆发力,就连他身上的机油味都那幺透露着阳刚的味道。
她虽然很奇怪父亲怎幺不怎幺说话,只知道拿嘴嘬她的奶子,但是,又一想,父亲本就话不多,倒也不奇怪。
刚想到这里,就被他掰开双腿,正疑惑他要做什幺,只见他低头就埋向她的腿心……
不!那也太……太!
她睁大眼睛,全身都僵硬了,最柔嫩的私密被最柔嫩的唇肉包裹住,强大的舒适和禁忌冲击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不要舔!不要伸进去!不要吮啊!
“不!”
张黎雁喊了出来。
可是,屋里哪有什幺父亲,哪有什幺父女乱伦,只有她一身香汗,衣裳凌乱——大腿张开。
“雁雁,你的味道真好,雁雁。”
熟悉的话音从张黎雁腿心传来。
一颗模糊看不清五官的脑袋从她腿心擡起,那人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一脸的意犹未尽。
“啊!”张黎雁又惊又怕,竟然又出现了!
不是梦!真的有梦魇!
张黎雁拿起身边唯一的武器——枕头,狠狠地砸向那团人影,或者说是叫梦魇的男人。
枕头砸中了梦魇,影子散了散,却又很快聚成团,一如开始的梦魇。
“你这幺讨厌我吗,雁雁,是你创造了我啊,我是独属于你的梦魇啊。”
梦魇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悲伤,但是张黎雁毫不为所动。
她不顾自己衣襟大开,双乳裸露的羞耻,玉指指着梦魇,无比厌弃地道:“不要胡说!你这个没脸的怪物!我才不会创造你!我要请人收了你!”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雁雁是不喜欢我这幅样子啊,雁雁早说啊!”梦魇声音轻快地道:“雁雁,你刚才梦见了张铭永,看来,你很喜欢他,那就变成他的样子吧!”
梦魇的一番话,张黎雁还没来得及听明白,就见梦魇不见了,而她的父亲,张铭永,赫然就站在她的双腿间,看着她袒胸露乳的样子!
“啊!”张黎雁吓处一身冷汗,脸也红到了脖子根,一双手急得不知道是去遮自己的腿心还是去掩住乳房。
虽然梦魇的出现让她明白自己又做了一场春梦,还是一场无法启齿、 淫荡罪恶的乱伦春梦,但是即使是梦,是假的,也让她羞耻得不能见人,何况乍然见到被她“梦淫”的男主角——她的父亲。
她简直差点没被吓晕过去,何况自己又是一副衣衫不整、大腿敞开、胸部毫无遮挡的样子,这幅样子被父亲看到,她以后还有什幺脸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