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跪到这儿来。”许维熙平缓开口,单听语气并不能想象到他身下之物早已兴奋的耸立起来。
玉宁隐隐猜到了他要做什幺,乖乖跪坐在床边,与男人的肉棒之间只有一掌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从许维熙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
“知道怎幺做吗?”
“……知道的。”玉宁报赧,局促答道。
然而“知道”和付诸实践之间是有差别的。玉宁硬着头皮慢慢靠近那巨物,耳边传来许维熙不耐烦的催促,她只得闭上眼,伸舌试探地舔了舔冒出透明液体的马眼,听到男人舒适地叹息一声后,便大着胆子将整个肉棒都含住。
“……嘶,那老鸨没教过你要包住牙齿吗?”玉宁的虎牙在他毫无防备时划过他的下体,疼得他额头微微冒汗。
玉宁窘迫退后,牵出一条银丝挂在她嘴边,连接着她的唇和他的肉棒。许维熙皱着眉看着少女擡着头望着他的无辜眼神,又不好说什幺了。不会就教会便是,和一个雏较什幺劲。于是他捏住少女的下颌,将她嘴巴撑大,再次提醒她将自己的利齿包住,然后下身一挺,又整根没入玉宁的咽喉之中,他并未着急抽送,而是停住等身下的少女适应。玉宁喉中产生生理不适,做出呕吐的反应,又因为许维序的大掌死死固定着她的后脑,她无路可退,窒息呛鼻的感觉让她止不住地分泌泪水。须臾,许维熙放开了她,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玉宁开始大声咳嗽起来,却被许维熙厌恶地出声提醒道:“嘘,别让我再听见你发出这幺大的声响。”她只得委委屈屈的强行止住咳嗽,复而擡眼示意男人可以继续。
许维熙满意地笑了,再次伸手擒住她的下颌,用力摩挲着。玉宁看见他露出满意的神色,便主动再次含住他的肉棒,开始模仿着小穴抽动的动作,小心翼翼套弄了几下,许维熙似有些看不上她小打小闹的轻柔动作,拽住她的头发来回拉扯,每次都整根送入,弄得玉宁嘴唇与他的肉棒发出啧啧声响,玉宁有些招架不住,停住了舌头舔弄的动作,只记得要将牙齿包住,她的鼻间、嘴里都充斥着男人的气息,就在她觉得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男人整根抽出,玉宁急忙小口呼吸起来,又在下一瞬,许维熙又将肉棒狠狠插进去,玉宁的唇几乎快碰到男人的囊袋,玉宁感觉到男人射了,腥咸的液体挂满了她的整个咽喉,玉宁有种溺水的感觉,男人长呼一口气,彻底退了出来。
“咽下去。”
玉宁大脑缺氧,听到他说话,只将脑袋擡高望着他,嘴角挂着涎水和他的体液,上面泛着晶莹的光彩,挂着他的精液的小舌伸出来舔了舔发麻的嘴角,脸上挂着绯红的云霞,胸口因为缺氧而微微泛出可爱的红晕。许维熙见她脸上愣怔的表情,心情愉悦,便擡高她的下巴,再次重复道:“咽下去,这赏赐一滴都不能流出来。我这里的也给我舔干净。”
才不是什幺赏赐,难受死了。玉宁腹诽道,面上却露出恭敬的表情,将喉咙里的吞下后,又去轻轻舔舐许维熙肉棒上的浑浊白液,像是动物幼崽对母兽表达欢喜的舔弄,许维熙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为了证明自己,她特地吞咽得很大声,而这一次许维熙并没有因为她发出声音而恼怒。
玉宁明白了原来他只是不喜女儿家的娇啼。她在妓院时常听姐姐们说有些恩客的那家伙软乎乎的没什幺力气,却硬是要在服药之后装出强硬的男子气概,这时发生的床事往往并不好受,姐姐们还要装出舒坦的模样,叫得越大声,恩客们就越是满意她们,所以姐姐们时常也会聚在一起交流一些床上娇啼的技巧,听得玉宁耳根发烫。玉宁感慨一句还好自己不用假装舒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