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宫没几日便坐上皇位,让朝中各党派都猝不及防,他们已经准备等年幼的皇孙上位作为傀儡,没想半路杀出梓宫这程咬金。
只是又如何呢?这皇帝自小流落民间,对朝中事务毫无了解,他们压根就没一天真正把梓宫当做皇帝,不过是碍着那摄政王齐陌的军权,谁也不敢明着和梓宫对干。
但臣子们在想什幺,梓宫不用想也知道,但他一直以为,至少、至少还有齐陌,是这朝中唯一看得起他、将他当作君主看待的。
以齐陌的军权和摄政王的地位,不用说架空他,甚至逼他禅位都非不行,但齐陌没有,他一直规规矩矩,仅在自己施政有所窒碍时,才插手替他摆平,甚至未曾跟他讨功邀赏。
梓宫缓缓地吐出口气,他有什幺资格在这里责怪齐陌呢?
「罢了,你有你的考量,是朕自不量力了。」梓宫苦笑。
半晌,齐陌忽道,「陛下,微臣没有妻妾。」
梓宫一僵,不懂话题怎幺跳得如此不相干,「为何突然提及此事?」
「臣原先奉先皇之命做摄政王,是因忠于大辰。」齐陌认真地、一字一句道,「但您即位的那刻起,臣做摄政王,是忠于您,吾皇。」
「赈灾一事臣定给您一个交代,但臣实在不愿您收到任何伤害。」
「臣记得您嘱托臣的诚挚,臣受命以来,不敢有一丝懈怠,只希望为天下百姓留住明君,对陛下更无一丝邪念。」
「但与陛下欢好以来,臣的心无法再如之前一般。」齐陌将头埋在梓宫颈间,「臣应尊您敬您,但赴陶州时,一想到陛下,臣却只想将您扒光,将肉棒插进您的肉穴,干得您想逃、却只能被臣抓回来压在身下肏,想看您边哭边求饶的样子。」
齐陌说着,阳根竟又有硬起的趋势,「臣对陛下如此不敬,理当万死,只求陛下准许臣将功折罪,臣没有妻妾,未来也不会有。」
梓宫脑瓜子嗡嗡的,齐陌突如其来的这番话含有太多东西,心里瞬间有什么突然被填满了,暖得要炸开。
「你的话,可是认真的?」梓宫有几分紧张无措,声音甚至有些哑。
「断不敢欺瞒陛下。」齐陌如在朝上宣誓为他效力之时一般坚定,「微臣心之所念,唯有吾皇。」
梓宫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口,于是他选择转过身一把把可恶的将军推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狠狠咬了他的唇一口,「你是何意?」
齐陌不闪不避的看着他,饶有趣味的伸手抚上他的颊,「皇上英明睿智,自不必微臣多言。」
「呵,朕是对你太好了,竟让你愈发胆大包天。」梓宫蹭了蹭齐陌鼓起的地方,明显看起来又更大了些。
「陛下,住手。」齐陌按住梓宫,声音有几分压抑。
梓宫急着想确认一些什么,却说不出来,转而想看齐陌为他发狂的模样。
于是他变本加厉的摆着臀,不安好心的刺激身下的硬物。
「您龙体未愈……」齐陌的拳越握越紧,这四五日的淫欲,全因这人而起。
「你这里硬着,跟朕病没好有什么关系?」梓宫笑了笑,「朕的好将军,在想什么呢?」
皇上体温比平时更高些,贴着他的身体,传来丝丝的热度,那样的磨蹭如隔靴搔痒一般,撩拨是够了,却完全不得满足,阳根难以控制的胀大,一跳一跳的叫嚣着要挣开束缚。
「皇上,别这样。」齐陌气息渐乱,梓宫还病着,一旦没忍住做起来,肯定病情又要加重了。
梓宫其实也不是真的想做,到底身体还是不舒服,只是方才听了齐陌那些话,令他有恃无恐起来,想看着齐陌为难的样子, 「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朕不能做的事?」
梓宫骑在将军身上,花穴对着鼓起的阳根,如同自渎一般的前后动着,他并没有穿外裳,花蒂和肉穴被刺激着,湿润润的淫水马上润湿了里裤,甚至将齐陌鼓起的衣角都沾湿了,梓宫伏在齐陌耳边,轻轻呻吟着。
「嗯……将军、呀……」皇上呻吟声软绵绵的,刺挠着齐陌的理智。
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握着拳,感受下身传来的刺激,对他更是火上加油,甚至他能感受到梓宫花穴的湿润,像是在邀请他进去。
齐陌忍得额角青筋突起,他眼眶都红了,梓宫却仍不放过他,「朕好想你、想被你肏……被你射满……」
「陛下……」齐陌拳握得都快嵌进肉里,皇上的穴有多紧、插进去有多舒服,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他这趟来是给梓宫带了药、是为了侍疾的,他不能把持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