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交摸穴(h)

魅魔体质本就敏感,被他这样粗暴地亵玩一通,洛瑶的内裤早就被她自己花穴的淫液浸湿了。

就在她觉着阳华长老再不离开,自己真说不定要和小龙君真枪实刀干起来的时候,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大手总算停了下来。

“他走了。”

在殷云度推开她的时候,洛瑶也识趣地爬到一边,背对着他整理起自己的仪容。

手指无意间擦过双乳,乳尖似乎还停留着被吮吸的触感,腿间又湿又粘,穴道内部空虚地蠕动着……刚才某一个瞬间,她差点真的以为殷云度要插进来了。

这也太尴尬了。

殷云度应该也和她一样的感受,因为推开她之后,他就没有说话了。

该不会是看她回应得太热烈,小龙君误以为自己馋他身子吧?

她浑身一凛,不知怎的就头皮发麻,立刻表忠心地解释:“小龙君,我明白这是事发突然,不得已而为之,您放心,我对您没有丝毫亵渎之心……”

身后没有回应,反而传来倒地的闷响,以及一声痛苦的闷哼。

洛瑶衣服也顾不上穿了,赶紧回头,殷云度抓着胸口的衣物倒在石台上,眉心紧锁,满头冷汗,在被她扶起时睁开了眼,原本清透的瞳色变得幽暗无比,隐隐有赤色闪动。

这几日殷云度都表现得太正常了,正常得让洛瑶下意识忘记了:他仍旧被激烈的情潮所折磨着。

少年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里,滚烫而潮湿,一小块相贴的肌肤高温无比。

“小龙君,让我帮你吧?”

洛瑶拍了拍他的背,试探问了一句,良久,没能得到回应。

洛瑶当他默认,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轻轻放下了手,掌心触碰到一团分量客观的灼热。刚才假意亲热之时,这凶器就明晃晃地戳着她腿根,擦枪走火之间越来越滚烫硬挺。

洛瑶看小龙君近几日苦心钻研偷香窃玉,忖度着他自己也学会了些纾解之法,但看他如今被情潮折磨的样子,又实在无法丢下他一个人。

泛着粉的纤细指尖从裤沿探进去,还没来得及握住那粗硕阳物,忽地被握住了手腕。

洛瑶擡眸,撞进殷云度的眼睛。他的眼眸已彻底变为了赤色,经天光一照,折射出血琉璃般沉郁醇厚的光。

长老说过,玄龙的情潮只要没有彻底解决,那症状都是一天重过一天。

是以,哪怕他现在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洛瑶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哪怕他冰冻的赤眸宛若一块雪原,她也能感受到,雪原下流动的是翻滚呼啸、声势浩荡的岩浆。

殷云度的掌心贴着洛瑶娇嫩的手腕,盯了她片刻。

他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地开口,“你会乳交吗?”

洛瑶那一双乳儿生得实在极品。

像被盘久了的羊脂玉,泛着莹润柔白的光,又软又大,肥得托不住,乳肉流脂,奶白上两粒乳尖红嘟嘟的,让人看了就想含进嘴中细细品啧。

“小龙君……”

双乳袒露出来,微凉的空气冻得她有些瑟缩,可跪在少年腿间,擡头望了他一眼,玄龙单手支着侧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赤色的眼眸没有丝毫情绪。

洛瑶把拒绝咽回嘴里,纤细泛粉的指尖解开了少年的裤头,释放出粗硕昂扬的性器。虽然摸也摸过,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它面对面打招呼,只觉得……

嗯……挺丑的。

小龙君长得漂亮,他的东西却这样狰狞,粗细快抵得上她手腕,其上青筋盘旋,耀武扬威,不仅丑,还吓人。

“你愣着做什幺?”

大概她盯着它发呆的时间太长,殷云度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嗯,好,好的。”

洛瑶赶紧应声,托着自己一双肥软的奶,艰难地裹住昂扬粗硕,上下滑动起来。性器滚烫的温度在摩擦间传递给了她的双乳,烫得她浑身一软,淫水流得更甚。

洛瑶乳肥,但摩擦间难免干涩,比手舒服,但少了点意思。殷云度回想了下偷香窃玉上的情节,忽地弯腰把正努力乳交的洛瑶捞到了腿上坐着,大手从她裙子底下探进去,摸了一把淫水。

“呀!”

洛瑶惊叫一声,不禁夹紧双腿,又被强硬掰开,少年炽热的掌心贴着花心揉了一把,抽出手来,语气不咸不淡,“湿得够厉害的。”

明明欲望昂扬的是他,但少年指间黏连的淫丝和他淡然的神色,却让洛瑶觉得自己才是身陷情潮的那个,羞耻得不行。

她被年纪比她小的少年抱在腿上,被迫张着腿,穴儿被肆意玩弄,简直一点尊严也没有。

“洛瑶。”

近在咫尺的低唤微沙而哑,好听极了。虽然她早就告诉了小龙君自己的名字,但没想到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洛瑶。”他一本正经地说,“你的水流得好多,我擦都擦不完,你好下流啊。”

让她脱衣服的是他,让她乳交的也是他,但被他这样一指责,洛瑶完全没察觉到不对,接近羞愧地为自己辩解,“因为,是,是魅魔……”

潮湿黏腻,又热又滑,他也是第一次摸女人的穴,凭着手感描绘模样,心中新奇地想着,原来这个地方长这样,湿滑得像有吸力一般,他的手指刚路过穴口,便被含进了半根指节。

“啊!”

洛瑶惊叫一声,原是少年的指尖狠狠擦过她的阴蒂,快感沿着脊背如箭窜上,她的蜜水更加汹涌。

那处非常娇嫩,是以夹住少年手指时,她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粗粝的剑茧。

是了,小龙君是用剑的呀……

殷云度将她穴里的水,都抹到了她的奶子上。羊毛出在羊身上,有了淫水的润滑,乳交果然顺畅了许多,但她还是用了好久好久才让殷云度射出来。临到冲刺关头,软绵绵的乳肉被阴茎戳得乱晃乱颤,像颠簸的奶豆腐,她手酸又手软,捧不住奶,还是殷云度大掌覆在她手上,替她捧紧了,才射出来。

白浊沾上了她美丽温驯的脸颊,乳尖也淅淅沥沥挂着精。

淫靡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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