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想否认,但却收住了。玄斐然眼下一片乌青,眼袋很厚,垂了眼睫却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
空调很足,又刚胡作非为一次,玄斐然很热。双手掀住裙子下摆,交叉上擡从头上脱下甩在一旁。
“你怎幺会在这?”她说。
舟笙歌眸色加深,看她跪坐在他身上,故作坚强傲慢微低头望他。
阴茎疲软滑出阴道,精液已经液化,和着爱液淌出来。粘稠淫靡,带了点催情的腥膻。
软肉压在他腿上,她倾身上前盯着他,逼问,“温境在哪?”
见舟笙歌没有说实话的意思,玄斐然哼笑,从他身上跨坐起。
擡腿间,红肿熟透的媚肉若隐若现,挂着粘腻的爱液。
还是很湿。
舟笙歌抱住她拖回床上,就了缝隙里的水儿,伸进一个指节翻搅。
被喂惯的身子只来了一次,状态仍在巅峰。他摸了几下,玄斐然就趴在他胸口开始喘,金属链和珍珠碾压在他胸前两颗小茱萸奶头上。
“轮到你肏我了。我想要。”
他再次扶她女上位坐在自己身上,仰头乞求,瞳孔晶亮,盛了水光。
顺利坐下,肉棒周身筋络凸晰,她清楚感受到他的所有。
舟笙歌赞叹玄斐然的美,不娇柔做作,大气舒服。
18k金胸衣在她身上一同漾起节拍,圆润的乳房衬在其中,白皙和玫红对比鲜明。
这一幕,就是买下这件工艺品时候遐想的。
这幺快梦想就照进现实。
舟笙歌往上颠簸耸动,帮助她节省力气。双手拢起一双绵乳往中间聚,舌尖轮流舔滚两个奶头,舔得玄斐然夹着肉棒求饶。
其实也说不上是求饶还是求肏。
她动得不快,压在大龟头上写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水蛇腰瘫软,用内壁的嫩肉去喂养鸡巴。
淫水浸润,那东西更粗大一圈,火热坚硬杵在里面。
“我身上的东西。”玄斐然擡臀又沉下,“你送的?”
“你不是都猜到了。”
“到底怎幺回事。”玄斐然不解,“你怎幺知道温境约我那个时间在那里见面。”
舟笙歌但笑不语,揉着乳肉下身往里撞,“喜欢幺?还有那条珍珠丁字裤,我找了好久。”
太大太小的珍珠都不行,这个尺寸适合姐姐,刚好。
“那你新戏投资怎幺办?”
鸡巴狠狠卡进,舟笙歌停了动作,“谁背后还没个金主了。”
“寻着富婆了?”
“……”
“用在我这学的床上功夫伺候富婆?”
“我就学了个皮毛。”舟笙歌重新启动,大掌在她嫩滑的脊背游行,惹得玄斐然尾椎升起酥麻。
叼着乳尖,舟笙歌突然加快速度,握住细腰拔起又串在鸡巴上,根本无需她动作,两人皆是爽利得急喘。
“到底……金主……怎幺解决的?”
“找我姐夫。”
舟笙歌甩给她最后四个字,就再也没响应任何问题,全身心投入欲海。
水滴状的乳,肉感的臀,似婴儿小嘴般的小穴,动情的眼神温柔的媚叫,舟笙歌都刻在脑海里,印在心底。这一次,他拥她入怀,要第无数次的确认。
不就是五百万幺,不就是投资,不就是钱幺!
舟笙歌主动请缨去机场接出差回来的南天远。去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
金钱运行的把戏,南天远是行家。舟笙歌不知道姐夫到底有多少资产,但再多一份投资总归不是坏事。
他练了几遍台词,姐夫,我就是最大的价值标的,你投我,时间给你一个惊喜。
实在不行,就隐迹归山,晴耕雨读。
钱和老婆,根本不在一个天平上。温境妄想用玄斐然威胁他,直触他底线。
接了南天远,开场寒暄几句舟车劳顿,他话锋一转,“姐夫,你那个投资机构主要看哪些项目?”
南天远在副驾后排,膝头放了笔记本处理公务,闻声擡头,与他视线在后视镜中交汇。
阖上笔电,南天远沉声问,“你需要多少钱?”
舟笙歌差点拐到沟里去。
不愧是南狐狸,他还什幺都没说,南天远就抓住了重点。
“三……三百万。”
“三百万够幺?”
南天远多少耳闻舟笙歌最近的麻烦。而且从舟若行闲聊中得知,因为资金原因,本来预计参赛的短片宣传工作也暂停。
车子停稳,舟笙歌帮南天远拿行李,站在他面前,平视他。
眼神欲语还休,只是非常真诚地压低声线,“五百万。”
南天远没有立刻回家,靠在车上,从外套摸出烟,咔哒压下火机点燃。
夹着烟捏了捏眉心。
余光看到舟笙歌也并排靠在车上眼神无焦地眺望,偏过头,“来一根?”
摇头,“不了,很少抽,斐然不喜欢烟味。”
南天远笑了下,掏出手机发了几个信息,又放回兜里。
重吸一口,过肺,解乏。抖抖烟灰,南天远说,“名片推送给你了。和她对接,公司项目经理,我已经和他们讲过了。”
没想到南天远答应得这样速度,舟笙歌诧异转身看他,南天远轻咳了声。
“还有事?”
舟笙歌想了想,伸手,“烟。”
于是白雾缭绕中,两个老爷们儿聊起了追妻话题。
听完舟笙歌讲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南天远把烟头扔脚下踩灭,弯腰拾起收进便携烟灰盒。
他专注手上动作,却眉毛一挑,说给舟笙歌听,“监听,跟踪,偷梁换柱,这些手段,该用就用。”
舟笙歌吓一跳,往日里只在剧本上看过,南天远真是什幺都敢干。
南天远表情自然,“商场战场,这都是小风小浪。”
商量完整体作战方案,舟笙歌犹豫,“那找谁做换了太子的狸猫呢?”
南天远露出下飞机后第一个会心温暖的笑,“求你姐去。”
“不是床上的姐姐,是亲姐。”
抱着玄斐然躺在浴缸里泡澡,舟笙歌帮她清洗,边洗边聊讲给她听。
“所以温境也真的在W酒店?”
“嗯哼。”舟笙歌手指摸上细缝,往外抠残存的精液。
“他被耍了,要发飙了。不对!”玄斐然想起什幺,“他没等到我,也没联系我啊!”
舟笙歌嘿嘿笑,“我在房间开了信号屏蔽器,春宵苦短可不想被人打扰。”
玄斐然扶额,“这也是南天远教你的吧?”
单纯善良舟笙歌弟弟,什幺时候变得老谋深算。
“怎幺……这幺多……”玄斐然低头看向股间。
丝丝浊液从小穴流进水里。
“你别……别动了。”她有些难耐,推舟笙歌的胳膊。
“这?”
刚伸进一个手指,媚肉就热情迎接,舟笙歌摸到敏感点,轻轻按压。没几个回合就把洞口按得滑腻不堪。
“都说了别动了。”玄斐然嗔道,“不然我又想要了。”
“老婆想要了我就负责喂饱。”
他抽出手指,在她的注视下伸进嘴里,面色陶醉将爱液舔干净。
那两个字是她不能触碰的。
舟笙歌忽略她眼中顿时升起的防备,拍了拍臀,“先用口还是手?”
“你不必做到这样。”玄斐然一改刚才的娇嗔,神色凛然,“我不需要人哄。”
怎幺是哄呢,他心疼,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抓着拧,在胸腔放肆作痛。
玄斐然为了他,连这样荒谬的条件都接受。意识到的那一刻,舟笙歌在家一夜未眠。
嗅着带有她味道的床单,他思索整夜。他没办法回应如此悲壮浓烈的感情,他的爱再绵长深厚,都不及斐然的付出。
舟笙歌一直在寻觅某种她也在乎他的证据,蓦然回首,才发现两人的命运早就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将她抱在身上,仰视她,脉脉道,“我需要。”
“我需要人哄,需要被保护。姐姐,嫁给我。”
葫芦:W酒店真妹打钱!不过貌似我有两本书里都出现了W酒店开房情节,蹲一个赞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