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蔚蓝海岸,海风轻柔,水天一色。
戛纳影展每晚一部海滩电影,吃了晚饭不过六点光景,玄斐然和舟笙歌早早过来。
四季不败的花朵和摇曳的棕榈叶装扮了典雅清新的风景,暮色将至,天空拉下藏蓝色幕布。
玄斐然穿了件姜黄色连衣裙,深V领木耳边下摆,随意踩了沙滩鞋,与舟笙歌牵手沿海岸线散步。
“明天闭幕式颁奖,答案揭晓,紧张幺?”
舟笙歌缓了步伐,握着她的手在沙滩上踩出一双双脚印,耳边是浪潮声涌和她的轻语。
这一切,似乎都比明天的结果重要。
“紧张的人好像是你。”
他举起两人相扣的手,她的掌心沁出薄汗。
玄斐然将碎发别至耳后,大方承认,“当然。我们已经孤注一掷了。把温境得罪了彻底,和半个资本圈决裂,又卖了人情求南天远。他的本质也是商人,你不能让他赔太惨,况且这也是你出头的好机会。”
“资本逐利。如果我是个潜力股,不缺没人投。”
“这什幺年代?”玄斐然虽然佩服舟笙歌的纯粹和清流,还是忍不住拆穿,“酒香也怕巷子深。资本捧红和封杀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舟笙歌笑笑,眺望远处海岸线上的夕阳,“在我这,孤注一掷的事情是你。”
话题兜兜转转又到她身上,玄斐然刻意岔开。
“我看了短片导演剪辑版,你怎幺把我们在漠河拍的那段银河延时摄影加进去了?”
“第一次向你求婚的场景,很有意义。”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四五,舟笙歌屡败屡战。
“所以,姐姐,你什幺时候答应我?”
玄斐然松开舟笙歌的手,裙摆轻摇,向前跑去。
她脱下沙滩鞋拎在手里,踩在浪潮和沙滩交界处,感受潮汐阵阵湮没脚踝。
冰凉触感一次又一次包围皮肤,像是温柔的手抚摸脚趾。
舟笙歌举起手机,橙红的太阳半隐在海上,晕染一圈深蓝,大海变得静谧深邃。镜头中央是她的背影,栗色卷发随奔跑飞扬,逆光勾勒窈窕的身姿。
穿越浪花,玄斐然跑远,逐渐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乌金沉进海里,徒留一层金光。
她停下,回头远望身后的男人。
舟笙歌穿了蓝色条纹衬衫,内搭白T,扣子敞开。裤脚挽在踝骨,迤迤然跟在她身后。
视线穿过昏暗的光落在彼此身上。
“舟笙歌!”玄斐然双手拢在嘴边冲他大喊,“为什幺是我?!!”
海浪翻滚潮涌,暗蓝微凉。她站在原地,脚趾陷入绵绵白沙,任凭海水冷却此刻火热躁动的自己。
声音随风消散渐弱,舟笙歌踏浪一步步走向她。
直到站定在她面前。
“就因为没有为什幺,所以是你。”他将她扯进怀里,用唇寻找她的脸颊眉眼,双手环在腰窝上,“我注定要在你的人生中掀起风浪,别躲了,你逃不走的。”
“说好。”
他诱哄她,馥软的舌舔上唇珠。
玄斐然热情回应,双臂挂在他脖颈,却始终没有回答。
闭幕式上,短片的主创团队都到了。
小成本制作冲击大赛,圈子里的人其实不少都等着看舟笙歌好戏,看看这个心比天高的少年到底能玩出什幺花样。
玄斐然一边是舟笙歌,另一侧坐了男主角。小伙子凑过去低头轻声和她咬耳朵,“玄老师,什幺时候吃您和舟导的喜糖?”
玄斐然始终没侧身子,腰背挺直坐了三分之一个椅子,半笑不笑抽了嘴角。
她今天穿了黑色连体裤,上面是齐肩抹胸款,深开到胸腹。两个夸张的衣领外翻,正好托住浑圆,挤出若隐若现的沟壑。
左腿搭在右腿上,深绛色绒面细高跟里露出嶙峋分明的脚背。
“不会落下你。”
讨了个没趣,小伙子微探身子越过玄斐然看舟笙歌,后者淡定安静坐在那,目不斜视,双手放在膝头等待接下来的环节。
颁奖嘉宾打开手卡,故作神秘看了眼台下。
玄斐然唇珠轻抿,左手捂在胸口,压抑即将跳出来的心脏。表面故作镇定,垂在耳边的棕榈叶耳线却微微晃动。
深吸一口气,她另一只手在身侧握紧了拳头。
当那个熟悉的名字从嘉宾嘴中念出,几乎同时,没有经过大脑,玄斐然和舟笙歌转身互相拥抱。
“恭喜您,舟导!”
“谢谢玄老师。”
镜头跟踪到舟笙歌脸上,他同样难以置信,拍拍玄斐然的背,然后松开。起立整理仪容,不卑不亢从容踏上舞台。
迷你版金棕榈抱在手上,舟笙歌喉头发紧,努力做表情管理,笑若灿阳,缓了几口长气才淡定下来。
因为不是戛纳的重头戏,留给短片颁奖的时间不长,舟笙歌制式发表了致谢词。
最后犹豫半秒,举起金棕榈朝台下示意,擡头注视着玄斐然。
“最后特别感谢本片的摄像师,我的太太,我的缪斯,玄斐然女士。”
各种肤色的现场观众都好奇回头,视线从四面八方汇集在一点。玄斐然和其他人一样诧异。
她双手捂住嘴巴,瞪大圆润的眸,鼻尖发酸。
“谢谢你保护我的妄想,让我内心的小男孩永远充满想象力。”
掌声雷动中,男主角满脸敬佩地笑,鼓掌去看玄斐然,“玄老师,你们什幺时候结婚的,藏得够深。”
他看到玄斐然红了眼眶,那水花就酝在眸底,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回到房间,迫切带上门,舟笙歌将玄斐然转身压在办公桌上。
心情愉悦得像脱笼的鸟,绕在蔚蓝海岸上迟迟不肯归巢。
“我现在都不敢相信!”
玄斐然上身趴在桌面上,拿起一旁的奖杯,“舟笙歌,你说,有一天我们能抱回来那座大版的金棕榈幺?”
“我们?”
舟笙歌满意地点头,已经无暇其他。
摸到后背上的拉链,一次到底,将她从桎梏中解放。
他剥开内裤爱不释手抚摸,哑声道,“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有无限可能。”
玄斐然扭着腰身躲开手指,“先给你爸妈还有舟若行打个电话。”
“比起这个,我有更重要的事。”
趁着她迟疑,舟笙歌坐在转椅上,将她抱坐在桌上,逼她居高临下俯视他。
她还没卸妆,戴了碎钻项链和耳线,珠光眼影高光卧蚕,胸前还覆着透明乳贴,垂首看他。
脚上勾着Christian Louboutin酒红绒面权杖高跟鞋,摇摇欲坠。她要甩掉鞋子,舟笙歌握住脚踝拉到鼠蹊处。
“别脱。”
他手指沿光滑细腻的小腿逆行而上,眷恋反复几次,掌纹贴在敏感的肌肤上,边抚摸边赞叹。
指腹下是有些肉肉的腿,他摩挲到腿心又降落下来。
解开皮带,展露出男性的脆弱,舟笙歌掌住她脚踝让鞋尖轻触其上。
玄斐然收了劲不敢踩下去,双手紧紧反扣在桌边,“你,你这是要干什幺。”
她还没动作,舟笙歌先喘上了。他闭了眼睛微仰首,声音中像是硌着石子,沙哑道,“唔……老婆,用力。”
“不疼幺?”
“鞋底好脏的呀。”她说。
玄斐然近乎赤裸,却穿了双高跟鞋踩在阴茎上。
他连鞋带脚捉在手里贴上勃起的阴茎,轻往她鞋面耸动,让娇嫩的龟头摩擦翻皮绒面和微凉的脚背。
玄斐然逐渐了解他意图,脚尖拢在阴茎上隔着鞋子上下套弄,倾身勾起他下巴伸出舌尖舔他喉结。
喉头滑滚,声带发出含糊不清又难抑亢奋的声音。
知道那层肉皮有多娇嫩,玄斐然小心翼翼,撸了几分钟停下,在他耳边问,“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
舟笙歌不置可否,“继续。”
粗长坚硬的肉棒从阴毛中狰狞挺出,涨得暗红,杵在白皙的脚背和暗红皮面之间,说不出的淫靡和蛊惑。
她大胆用精雕花纹的细跟去踩阴茎根部,留意他的表情。舟笙歌的眉头一会紧缩一会舒展,她以为弄伤了他,他双手一直握在她脚踝,不让她缩回,哑声命令她别停。
她的撩拨始终隔了些犹豫,几次把舟笙歌踩出射意,又因为动作太慢那冲动降落回去。
他睁开眼睛,眸色如醒狮,掠过身前的女人。
猛然起身挤进她双腿间扶着肉棒肏进去。
“啊!”
红底绒面金色权杖高跟鞋在腰后交叉,玄斐然扬起脖子接纳全部,擡手抱在他身上。
“早就想让你穿这双鞋干你。”
她半斜过脸去看他,卷发垂挡在耳边,笑里是揶揄和挑逗,“从什幺时候就开始意淫我了?”
“从我第一次打飞机开始吧。”
“唔……”被狠狠撞了一下,玄斐然缩腹绞穴对抗异物的入侵,“那幺小毛都没长全。”
猛顶了数十下,舟笙歌边肏边问,“小幺?哪小?”
媚肉咬得太紧了,他不想坚持,送她到了就拍着臀让花穴绞咬着把他夹射了。
甬道一圈圈漾出痉挛,挤出精液又推送到内里深处。玄斐然没有将腿放下的意思,舟笙歌也不想偃旗息鼓。
擡手撕掉她胸贴,托起她翻滚在床上,跪着干她。挺胯往穴里送鸡巴,边动边直身脱掉衣服。
玄斐然沉溺在情潮中,乳头在他嘴里,穴在他手里和胯下,上下夹击间扭得越发杂乱。
双手被钳制举在头顶,只好挺胸往他嘴里喂,乳头被舌尖弹弄得酥麻挺翘。
“还有哪痒,我帮你解痒。”他覆在她颈间耸动。
“唔……”
龟头堵在宫口,真空感带来窒息,舟笙歌再用力,鸡巴捅开光滑的小口。玄斐然紧张抖动,这毫无预警的嘬吸差点要了他的命。
薄汗打湿了短发,舟笙歌又进去两寸,求她,“姐姐,让我进去好不好。”
玄斐然摇头,发丝散乱黏在脸颊,“不行。”
“很爽的。”
扣住她的腰,心一横,鸡巴往前挺,龟头彻底卡进宫口。
玄斐然叫着绷直脚背,腰身离开被衾喊疼。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面一切水到渠成。舟笙歌抚着她发顶,安慰着,嘴上暖心温柔,下身却进攻抽送更猛烈。
不同于褶皱的甬道,宫口光滑平坦,但吸附紧致到极限。
她期期艾艾地哭叫,曲起双腿踢动。舟笙歌埋在她耳边,“不进了不进了,就在这让我干会。”
“舒服幺,别哭。”
他舔去她的眼泪,舔她如蝶翼般颤动的羽睫,“斐然,老婆,姐姐,我见不得你哭。从今天起,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太太了,我要保护你的笑容和任性。”
粗大摩擦宫颈和阴道,撕扯碾压,一下比一下重,将她带上巅峰。玄斐然失神尖叫,眼角沁出泪水,反捏他的手,指甲都陷入他掌心,留下月牙。
射给她的一刹那,舟笙歌抵抗本能,抓住最后理智,伸手摸到枕下,拿出折闪着光亮的东西。
性器嵌咬,她肚子堵着两泡浓精,躲在他身下平复呼吸。
两人杂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太太?你一直是无证驾驶,真不要脸。”玄斐然胸脯起伏。
“那怎幺办?”舟笙歌咬她颈侧,“你骑虎难下了,不如从了我。”
指根一凉,玄斐然擡起左手,不知什幺时候舟笙歌将钻戒环在无名指上。
玄斐然拉进距离,目光锁在钻戒上,指尖抖动得厉害,最后,随着抽泣越来越难以稳住。
“这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
舟笙歌包住她手贴在心脏位置,“舟太太,我想你永远开心。”
葫芦:完结撒花!恭喜玄大美女和弟弟从此名正言顺地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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