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郎此次前去安置灾民的工作进行了好些时日,随后带着奖赏回了沈府。
随后,生活又归于平静。直到一月后,裴英皓上沈府拜访未来岳家。
得知他要来的沈懿欢在那天不等天亮就起了身,叫丫鬟为她仔细梳妆打扮,唯恐在未来夫郎的跟前出了丑。当然她本就生得清丽脱俗,就是最简单朴素的衣裙穿在她身上都能有一种别样的韵味,不过尽管如此,沈懿欢依旧花了心思去搭配,等她穿好衣服,天已经大亮。
“小姐可真是貌若天仙。”就是贴身伺候沈懿欢这幺多年的丫鬟下人,看着她这身搭配也忍不住感叹。
沈懿欢一笑,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身穿水蓝色绣金线荷花齐胸襦裙的她,看着果真像是在水中缓缓浮现的仙子般,叫人怀疑这般美人是否真存在于庸俗的世间。
她摸了摸头上的簪子,“你们就只会拍我马屁,现在得去用早饭啦,晚些子晰哥哥就该来了。”
吃过早饭后,沈懿欢便端正地坐在客厅中等候裴英皓的到来。过了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那道瘦高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她的眼睛一亮。
“子晰哥哥,好久不见。”
来人穿着一袭月白色衣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是位宛如绿竹般的温润君子。“是啊,懿欢妹妹,这次没赶上你的生辰也是遗憾,不知道我送你的小礼物你可还喜欢?”
“喜欢的,子晰哥哥,你那沙漏是在哪里找到的呀?”
裴英皓温和又耐心地回答着沈懿欢的提问,不知不觉间沈家的各个兄弟姐妹都聚集到了厅堂中,还有当家夫妇俩也来了。对于裴英皓这位内定女婿,他们可谓非常满意,首先他也算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说是半个儿子都不为过,彼此知根知底;其次裴英皓在之前的院试中拔得头筹,如今也不过二十的年纪,实在是前途无量。再加上裴家这几年在汴京可谓蒸蒸日上,沈懿欢嫁过去,对两家都有好处。
沈家其他子女们对这位即将成为他们姐夫或者妹夫的男人也很欢迎,是以围着他叽叽喳喳地侃个不停,除了一个人。
“母亲,女儿身体不适,先告辞了。”沈怀月放下手里的茶杯,也不等沈夫人给她个答复,就自行往后院去了。
沈夫人的笑容顿时消失,皱着眉道:“这丫头,怎幺总是这样?没看到客人还在吗?”
“无碍,夫人。”裴英皓却主动为沈怀月解围,“二妹妹的性子未必喜欢热闹,就由她去吧。”
“是呀母亲,难得子晰哥哥得了假期,来咱们府上拜访,我们就多跟他聊聊天罢,就不用管二妹妹去做什幺了。”沈懿欢也劝道。
未来女婿的态度让沈夫人心里很是熨帖,便又眉开眼笑了。
裴英皓在沈家吃了顿午饭,后又跟沈卓和沈大郎父子俩谈论了一下诗词文章,便是告辞回家了。沈懿欢和众人一起依依不舍地送别他,却唯独不见沈怀月的身影。
二妹妹又去哪了……?抱着这样的疑惑,沈懿欢送走裴英皓,就去寻沈怀月的行踪了。
沈怀月正坐在凉亭里,一个人下棋——对面没有和她对弈的人。沈懿欢见她如此,心下又是觉得奇怪,走上前去,“二妹妹,你在这里做什幺?”
“噢,大姐姐。”沈怀月擡眼,给了沈懿欢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要跟我来下一盘棋吗?”
“诶?”沈懿欢对此感到很意外,这可是沈怀月第一次对她发出这种邀请。她也不忍心拒绝,便带着疑惑地坐在了妹妹的对面。
沈懿欢是先手。她拿起一只黑子,凝思了片刻,便放到了棋盘左上角。然后到了沈怀月。
“大姐姐,我……问你个问题。”沈怀月放下白子后,突然开口。
“嗯?”沈懿欢惊讶,觉得妹妹好像和平日不太一样。
“你相信命吗?”沈怀月说,末了好像是怕沈懿欢不理解,补充道:“就是觉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就算再努力也改变不了的那种命?”
沈懿欢呆愣地看着眼前的沈怀月,企图从她的脸上读出什幺来,可她失败了,反而觉得她越发难弄懂自家的妹妹。不过就算感到不解,她也依旧思考了片刻,道:“我不知道。真要说的话……我觉得,可能确实是注定好的吧?”
“嗯……那大姐姐会觉得那些不信命的人,他们妄图逆天改命的举动很可笑吗?”
“那倒不会!”沈懿欢急忙摆手,“纵观古今中外,那些推动世界进步的,不从来都是那些不信命的人幺?”
“也就是说,大姐姐虽然认为命是不能改变的,但本身并不觉得不信命之人的抗争是在做无用功,我这幺说对吗?”
“可以这幺说吧……”沈懿欢又看了眼沈怀月没什幺波澜的脸,“但二妹妹怎幺就突然问起这个了?”
沈怀月道执子落下,语气平淡。“没什幺。偶然看书时想到的问题。还有大姐姐,你输了。”
“啊……”沈懿欢看向棋盘布局,她毫无悬念地被沈怀月杀了个片甲不留,而且这盘棋都没下多久。她尴尬地挠挠头,“我,我又不擅长下棋……二妹妹的棋艺原来这幺强,我之前竟是不知道。”
“只是懒得在他人跟前炫技罢了。”沈怀月轻描淡写地搁下这句话,便是起身离开。
“二妹……”
沈懿欢来不及挽留,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怀月走远。她这个妹妹到底在干嘛啊?
午后的太阳逐渐从天空的中央往西移动,渐渐在山头隐去身形。又是一天的夜幕降临。
闺房中,沈懿欢穿着藕荷色睡袍,闭眼坐在木椅上,旁边的丫鬟轻轻地为她的脸颊抹上特制的玉红膏。这是她每晚睡前的惯例,用这药膏来护肤养颜,以确保肌肤光滑细腻。
丫鬟刚刚替她涂完药膏,就有另一位房中伺候的婢女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对沈懿欢福身,道:“大姑娘,二姑娘在门外,说是有事找您。”
沈懿欢愣住。“二妹妹主动找我?还真是稀奇。快快让她进来罢。”
正好她也一直在疑惑下午沈怀月问的那番话,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
沈懿欢的话音刚落,沈怀月就踏着沉稳的脚步走进了卧室。“大姐姐。”
房中的丫鬟们纷纷对着沈怀月鞠躬行礼。而沈怀月只快速地扫视了她们一眼,便说:“你们先退下去吧,我想单独和大姐姐说几句。”
几个丫鬟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迟疑地看向沈懿欢。她摆摆手,道:“就按照二妹妹说的话做吧,刚好我也有事想和她说。”
既然沈懿欢都这幺说了,那丫鬟们也自是无话可说,只能陆续告退。房间里只剩姐妹二人。
沈怀月自顾自地坐到梳妆台对面的小桌子旁。和一直端坐着的沈懿欢不一样,她坐姿十分随意,虽穿着长裙,但依旧能从布料的走势看出她把两条腿岔开了,完全没有首辅千金该有的模样。她擡眼看着沈懿欢,烛光下,眼神却显得愈发幽深,让沈懿欢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
“二妹妹,你这是——”
“大姐姐。”沈怀月毫不留情打断沈懿欢的话,“你很期待和裴英皓成婚后的生活吗?”
没想到自家庶妹竟然主动提起自己的婚事,沈懿欢一瞬间愣住。“二妹妹这是……什幺意思?我,呃,多少有一点吧,子晰哥哥性子好,裴家的老爷夫人也都是好相处的……”沈懿欢的话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沈怀月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明白了。”沈怀月说道,语气似乎比往常更为冰冷——沈懿欢不确定是不是她的错觉。然后,沈怀月就用手擡起了她的下巴。“有些人,并不是你一直以来以为的那样。但我想我这幺说,你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
“二妹妹……?”沈懿欢确实觉得摸不着头脑,但她的疑问被沈怀月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
少女的嘴紧紧贴着她的唇,明明是柔软的两片,却带有难以挣脱的强硬。沈怀月贪婪地吸取着沈懿欢口中的芳香,似乎不愿意放过每一丝气息。
沈懿欢被吻得几乎窒息,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发黑,沈怀月在这时候放开了她。
“哈……啊……”她大口地喘着气,沈怀月却丝毫不给她缓过神的机会,揽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抱起,并放置到了床上。手只是稍微一扯,沈懿欢的腰带便被解开了。
后知后觉意识到妹妹在干什幺的沈懿欢又惊又怒,“二……唔!”
沈怀月用手捂住她的嘴,硬生生将沈懿欢的呼喊堵了回去。她跨步坐到沈懿欢身上,“大姐姐,你只要闭上眼睛迎接之后的事就可以了。”
言语间,沈怀月已经利落地将沈懿欢身上的衣服悉数脱了个干净,曼妙玲珑的身躯暴露在视线中。沈懿欢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几时遭受过这样强势的侵犯?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沈怀月的控制。
当然,这几乎起不了什幺作用。沈怀月将头埋进她的一双胸乳中,鼻子吮吸着她皮肤上的气息。“大姐姐身上好香……今晚沐浴时,水里加了玫瑰花瓣吧?”
“二妹妹,你……你快从我身上下去……”惊恐和羞耻已经叫沈懿欢不堪重负,眼泪蓄满了一双美目。
沈怀月自然不肯听她的,变本加厉,伸出舌头舔上她胸前的一颗小樱桃。湿滑冰凉的触感在瞬间就化为了一阵电流,刺激得沈懿欢身体发麻。“呜……别……”
这声呜咽听着酥软,明明是哀求身上的人放过她,却起到了反效果。沈怀月舔得更加起劲,最后干脆张开嘴,牙齿轻轻咬上那颗挺立的果子。微疼的触感变为更难受的瘙痒,沈懿欢受不住地绷紧了身子,两只玉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
她是第一次看到沈怀月如此直白地显露情绪,那对仿佛永远都叫人看不透的黑眸却在此刻被贪婪的欲望所填满。沈懿欢觉得世界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崩塌。她现在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被人剃去了身上的毛发,以最原始的姿态呈现于屠宰者的眼皮底下。而那“宰杀”她的屠夫……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光是想到这点,沈懿欢就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而在她眼中化身为残暴的屠夫的沈怀月,则是把注意力从她的乳上移开,转而到了她的腿上。沈懿欢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在这番挑逗之下已经不自觉地夹紧,可腿缝间却有细细的水流。
“……湿了。”沈怀月低垂下眼眸,擡起沈懿欢的一条腿,指尖在她的脚板底轻轻揉捻。
奇痒无比,沈懿欢忍不住蹙起两弯蛾眉,口中无法抑制地嘤咛。“啊……啊……”
她有意识地让自己别叫那幺大声。窗外不知何时又是风声四起,将女子的喘息掩盖在风啸之下。
沈怀月顺着姐姐的脚一路摸上她的脚踝,小腿到大腿。最后是那处还未被人开过的阴穴,此时已经变得湿淋淋,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着蜜液。
沈怀月没有半分迟疑,手指撑开两瓣软肉,直捣那最敏感的核心。
“啊!”突如其来的痛感叫沈懿欢瞬间落泪,晶莹的泪花流过潮红的面颊,看着颇为可怜。
当然,沈怀月不可能就此收手。她几乎是强迫地将两片花肉撑开一个大口子,除了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都一齐直击而入,抠弄着最深处的花核。透明粘稠的水伴着沈懿欢的动作,几乎是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和床单,甚至飞溅到了沈怀月的身上。
“嗯……呜呜……啊……!”
那一夜,沈懿欢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体会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被妹妹带着升上高空又坠落了多少次,她在沈怀月的身下高亢地呻吟哭泣,直到一切都归于寂静。
恋恋不舍地把手从昏睡过去的沈懿欢体内抽出,四根被打湿的手指之间还连着细小的银丝。
沈怀月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一下沈懿欢那情潮还未完全退却的脸,喃喃自语。
“姐姐……这次,一定要让你得到幸福。”
-
写完肉之后我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