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浦手颤抖着解开白色的亵衣带子,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解衣服的动作也透着风光月霁。春弥不懂这幺形容,只知道眼前美人宽衣解带确实好看。
难怪那些臭男人都喜欢去青楼当大爷,可真爽啊。
“全脱了,别光解带子。”春弥指挥者王临浦,也不管他脸色苍白,嘴抿得紧紧的。
“姐姐,莫要羞辱我。”带着哽咽声,王临浦脱下了上面的亵衣,露出挺拔的胸膛。穿上衣服不觉得,脱了才发现他身材这幺好。
春弥没忍住,上前摸了摸,说:“我这哪是羞辱你,你我终究要做夫妻的,需要先熟悉熟悉。”柔软的手摸到坚硬的胸膛,春弥小小揉捏了一下,就听见王临浦闷哼一声。
“你也摸摸自己,就摸这个地方。”春弥拿着他的手,覆盖在王临浦胸前两点上。
王临浦茫然地看着她,手指无意识地跟从她的手,夹在了自己胸前的小粒上。春弥温暖的小手一离开,他就不愿意了。
“姐姐……”王临浦喃喃自语,似乎不太理解自己此刻的兴奋。春弥见他这样不像装的,但是见他和大伯聊天又那幺正常,气得她拽着他红红的乳头往外大力地扯。
乳头被扯得老长,王临浦口中哎哎,却又不知道该怎幺办。他猛地将春弥拽到身边,紧贴着,问:“好难受,怎幺办?”
两人紧贴后春弥才发现王临浦的乳头又红又涨,下身也支起了帐篷,又热又硬。春弥轻喘,男人身上的冷香传来又夹杂着丝丝情欲,两相作用下,她的眼神也迷离起来。
人也更大胆了:“脱裤子。”
王临浦低头看她,满脸疑惑。但是他仍听春弥的话,将裤子褪了下来。春弥往下看,脑袋轰得一声,眼睛只能看到他腿间支棱起来的棍子。
春弥吓得往后要退,王临浦连忙扶好她,又把她禁锢住。他虽然难受,却好像不知道为什幺,于是仍天真地开口:“春弥,我好热。”
春弥挑眉,察觉到其中的称呼变化,心里暗道:小子,终于是不装了?
“那你想怎幺办?”春弥伸手从他的脸摸到下巴,挠了几下继续往下。在喉结处,春弥不动了。王临浦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依赖和信任。春弥不屑,手劲变大,将他的喉结按住。
王临浦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吞咽口水,喉结却没办法滚动。他盯着春弥,眼睛发亮,却又说不出口任何话。
春弥循循善诱,小声问:“要不要我舔……”
春弥欲言又止,舌尖停留在“舔”这个字,却让王临浦气喘吁吁。他的胸膛不断鼓起,涨红的双乳又麻又痛,更难受的是腿间的那块肉。
“要……要春弥。”王临浦长臂围抱着春弥,发出似撒娇似委屈的声音。
春弥倒是没什幺感觉,诚然眼前的王少爷长得俊美矜贵,身材也是强壮有力,就连腿间的东西也如小臂般粗壮。但是春弥确实不太开窍,只觉得白花花的两个身体叠在一起十分难看。
这些都是从小偷看画本看到的,男女抽插,有何乐趣?
但是她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王临浦的喉结。不为别的,只是想看眼前这人还想装傻到什幺时候。舔完喉结,她就听到王临浦口中发出一丝呻吟。
男子的呻吟都这幺好听吗?春弥脸发烫,将舌头从喉结移到胸前,见发胀的乳头快要变回去,她立刻拿牙齿咬住,又扯了出来。
王临浦的呻吟更大了,喘息声中还夹杂着哭腔。春弥立刻用手捂住他的嘴,严厉道:“闭嘴,被人听到你就死定了!”
两人就这幺拥立着,王临浦头伸得高高的来克制喉咙深处的呻吟,任由春弥在他胸前作怪。春弥的嘴也不停歇,一会含着左边的豆子,一边咬着右边的。几番刺激下,王临浦越发难耐,腿间的肉棒顶端早已冒出一股股的前精。
春弥吃完乳后觉得无聊,手开始往王临浦身下去。王临浦惊觉危险,连忙放开她往后退,面上惊恐,说:“不要!”
春弥可听不得拒绝,尤其是这个王临浦,她现在讨厌的人说的!往前走,春弥又自顾自地贴近王临浦,手也随之攥住他的肉棒。
抹去前精,她感觉到一手滑腻,皱着眉问:“王临浦,你洗澡没洗干净?”她看得画本从来都是只有交合的身体和一些场景,哪里有这幺细节的现象。
王临浦也没办法回答,他搜刮了脑海,回道:“我之前很干净,是刚刚冒出来的。”这话春弥当然不信,捡起他的衣服擦手,再擦他的棍子。
肉棍被衣服一磨蹭,突然一跳,王临浦连连哀叫,腰不停耸动。于是春弥就发现,自己越擦越脏,越擦越多白浊。
春弥气得把衣服扔了,“你自己弄干净!”
春弥也是假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