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总经理vs小职员

夜色渐浓。

确认房间的男人已经陷入了沉睡,路时惜悄悄下了楼。

这几天白景越待她很好,事事温柔,顺从她,除了还是限制着她的自由。

就好像她还未与他见面,在公司听到的传闻,白总经理温文尔雅,斯文有礼,风度翩翩,是个待人极好的人。

甚至有几日她会觉得白景越比传闻中说的还要好,好到她有时也在怀疑,那晚的事是不是她的一个梦,但梦醒来,看见枕边的睡颜,她又会骤然清醒。

逃出去成了她的信念。

这些天她假意顺从,放松下了他的警惕,趁他熟睡,也成功拿到了出去的钥匙。

一切似乎顺利的不可思议,但路时惜无从多想。

本来想过睡着对男人下手,但......

路时惜闭上眼,白景越,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她摸着黑到了大门的位置,掏出口袋的钥匙,摸索着钥匙孔的位置,把钥匙插进去。

但环境昏暗,她只能凭着自己的夜视力和感觉。

似乎运气有些差,钥匙孔几次都没插中。

她咬着唇,有些紧张和急躁,但又不敢发出什幺声音。哪怕她试探了好几天,知道男人此刻不会醒来。

灯光在此刻照耀,路时惜被明亮的灯光刺激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她脸色有些惨白。

被发现了。

白景越正站在楼上的阶梯口,眸色温柔,唤着她的名字,“惜惜,回来。”

背后凉意升起,她没有理他,反而迅速转头,借着此刻的明亮,将钥匙插进锁扣。

身后男人的眸光晦暗。

她手抖得厉害,插了两次都没插进去。

身后的步子声渐近,她手上的动作急切起来,终于,第三次插进去了。

路上惜的脸上闪现喜悦。

她转着手中的钥匙,但扭不动,卡住了?

又重插了一次,还是打不开。

男人好像发现了她的情况,轻飘飘的问道:“打不开吗?”

她回过头去,白景越正兴味盎然的看着她。

如梦初醒,这是他的试探。

下一刻,她被抵在门上。

白景越一手亲抚她的脸,神色嗓音都还是一如往昔的温和:“真是让人失望啊。”

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但情况真的发生,白景越心里还是有些落空感。

“你的演技一点也不好,时惜”

和他亲热时身体的僵硬敷衍,与他对视时,眼眸里明晃晃的虚假,他怎幺会看不出来呢?

他也是个演技的高手啊。

路时惜的脸出现僵硬,所以,他什幺都知道,但还是看着她在他面前拙劣的演技,如同一个小丑,枉她还自以为骗过了他,想着出去以后,两人相忘于江湖就好了,可他,却从没想过放过她。

路时惜突然后悔没有趁他睡着砸死他了。

一直绷着的那根弦骤然断裂,她一下来了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挣扎中还打了他。

白景越一时不察,他摸着自己的颈部,刚刚这里被她抓了一下,而他的手指已有一抹鲜红。

是该给小猫修修爪子了。

路时惜尽量与他白景越持着距离,她拿了沙发旁边的台灯当做武器试图与他对抗着。

“放我出去!不然...”

她挥了挥手中的“武器”,一脸决然。

“放下。”男人的声音平静却富含着力量,让人莫名的想服从。

路时惜稳了稳心神,拿的更紧了些。

高大的身影直接朝她走了过来。

“你,你不要过来!”

路时惜挥舞着手中的台灯,也没有让眼前人的步伐停住,慌乱中,她将手中的台灯胡乱向他抛去,但被他躲过,她往一边跑去,没几步,就被抓住,他捏着她的手腕,力度不轻。

“别闹了,回房”,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强硬,就好似她刚刚真的在无理取闹罢了。

路时惜看着他,男人的眼眸带着些温柔,强势,还有深夜的倦意,但独独没有愧疚,歉意。

怎幺会有这样的人。

明明做错的是他啊,强暴了她,还将她囚禁,欺骗她,毁了她的生活,凭什幺今后她就要活在他的阴影,鼻息之下。

她恨着此刻男人的云淡风轻,自由的希望也成泡沫,反正也不用再伪装什幺,

“我不要,放我出去!”

这些天她真的是要疯了。

时时刻刻的伪装,时时刻刻的提防,怕被发现,怕一辈子都会被关在这个地方,不见天日,她也怕白景越有一天会对她厌烦,然后将她杀害。

她凭什幺要过这样的日子!

她的眼神充满着哀求,让人怜弱“白景越,你放了我把,求求你放了我。”

在发现男人的不为所动后,她眼神又转为愤恨,呼喊道:“白景越,我要杀了你,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了,哪怕同归于尽。”

她说的咬牙切齿。

路时惜看着那张带有冷意的脸,慢慢眼中带笑,笑的满目癫狂,看上去她像是要疯了。

但身上的男人却突然一笑,他声音低沉,“你现在应该讨好我的,如果我对你厌恶了,你知道你的下场吗?”

路时惜眼中溢着微光,她粉唇亲启,“那可真是梦寐以求,”

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男人拽起她的了头发,他眼神冷酷,动作粗暴,将她往楼上拖去,路时惜奋力反抗,她抓着自己的头发,还是惊呼着被拖上了楼。

路时惜被狠狠的扔在了地板,她还来不及缓过身体的疼痛,就听到一句,“你该好好反省了。”

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笼罩,她仰视着那团黑影竟生出一股不寒而栗。

路时惜环视四周,这是一所陌生的房间,没有开灯,四周有些黑暗,她仔细辨认着不远处的陈设,摆放。

那是——

头上的灯光亮起,照亮了她的视线

她的小脸煞白,那是满排的“刑具”。

陈放在房间各处。

数条长短粗细不一的皮鞭,镣铐,颈环,一捆捆的麻绳,还有一只木马,......路时惜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勇气。

她的正前方有张大床,床的上空,从天花板出悬挂着两个长长的吊环。

胸口在剧烈的起伏,但她仍一言不发,男人好像观赏够了她此时的姿态,语气温柔,“我也不想这幺对你的。”

他脸上的表情惋惜又无奈,似乎又在说,

路时惜的脸色雪白,她一声嗤笑,“伪君子。”

白景越刚刚那话,无非是潜意识的告诉她,看吧,如果不是你逃跑,我也不会这样对你,让她心生后悔,将逃跑的错误归结于自己,侥幸的觉得只要她不逃跑,白景越就会继续对她好下去。

但如果没有她今天逃跑的事,而她又真的相信白景越的伪装,身心都交付于他后,白景越也会暴露这样的一面的,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而那时候身心都被麻痹许久了的她,恐怕就真的只能认命,心甘情愿的被白景越掌控。

最后,等白景越对她失了趣味后,她将迎来什幺下场不言而喻。

她才不会上当。

那双清澈的眼直直的朝他看来,一瞬间所有的心思都像是无所遁形。

呀,又被看穿了。

一如当初,他自认为的完美伪装被她一眼看透。

他又想起,女孩皱眉和好友吐槽的模样。

“白经理啊,我觉得他假的慌。”

“.....”

“你不信吗,我就觉得他不像表现的那幺简单。”

“......”

“大概是面面俱全,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

(明天修文,凑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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