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幺?”纪来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姜鹤南却先她一步半跪下来,冰凉的手指扣住她的发丝揉了起来,大孩子一样的杏眼黑白分明,薄唇依旧是纯粹鲜嫩的粉红。
又像疯子,又像纯粹的孩子。
纪来之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软了下来,他的手指好像不是单纯的在摆弄自己的头发,而是摁住她头上的穴位般舒服。
“嗯……”尽管她最后的理智让她咬紧牙关,可姜鹤南的一个突然用力,她还是微张樱唇,发出了让自己羞耻的娇哼。
“看来你还是知道什幺是舒服的嘛。”
姜鹤南看着纪来之的小女人姿态,挑了挑眉,嘴角向下撇冷笑。
纪来之不知道的是,他早就见过了她,并且是在她搬进来的前一天买下对面的房子的。
他不是寻常人,谢言开吸引他的地方自然也不是其他男人眼里的漂亮。
但姜鹤南也并不否认她的漂亮,纪来之一直都是素面朝天,甚至还会用旧眼镜和口罩遮住脸,穿廉价的宽大衣服遮挡,但任何人仔细看过她的脸,都不能违心说出一句普通。
柳叶眉纤细,含着寒星一样明亮的桃花眸眼角尖尖,高鼻梁线条英气利落,鼻头却小巧挺翘的内收,圆润微肉的嘴唇很小,笑起来时却并不局促。
她的脸不算尖,是介于菱形与鹅蛋之间的柔和轮廓,这特殊的轮廓让她巴掌大的脸上即使有着立体的五官与一对酒窝一对泪窝后依旧有着中国画里很重要的留白。
美的没有瑕疵,清纯剔透的冷美人长相,不笑的时候简直有不可亵渎的神像。
但他姜鹤南向来是最爱破坏规矩亵渎神明的散修。
反正自己也是来帮她的,理所应当收取报酬。
“要不要做?”姜鹤南在她耳边呢喃,话毕含住了她微红的耳垂。
。有点冰,但是滑滑嫩嫩口感很好,与他设想的差不多。
纪来之本来被他的突袭搞的浑身酥软,却在姜鹤南伸进自己衬衫下摆的那一刻清醒了过来。
“我把你当邻居,你想和我做炮友?”
纪来之裹了裹衬衫,又羞又气的就给了面前的男人一巴掌。
姜鹤南线条明晰的侧脸不动,逐渐肿起了一个巴掌印,他眼神平静,这反而让纪来之害怕了起来。
“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
纪来之咬牙切齿,摸了摸耳垂,他的口水还在上面。
“你也很想的。”姜鹤南冷笑着转过头,将纪来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看透她一般胸有成竹的说。
“胡说八道。”纪来之破口大骂。
“你最想睡的人是那件大衣的主人,深夜时你经常幻想自己与他做爱,是吗?”
姜鹤南抓住她的双手,似乎很喜欢她滑腻的肌肤,弹琴一样在她手腕处的骨头上敲着。
“刚刚你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脱下衣服应该也不会太讨厌。是吗?”
纪来之发誓那只是一闪而过,和没有交集的邻居交代了初夜,她还没有疯到这个程度。
姜鹤南却心情不错的弯下身子,将深陷在沙发上的纪来之稳稳的圈住,吻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砸上她的脖颈。
“那就不止做邻居。”他在间隙说道。
纪来之想反抗,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压的结结实实,只能擡起头喘息着开口:“做什幺?”
姜鹤南只解开了纪来之衬衫的一半,他似乎很满意看见她穿着衣服而又眼神迷离的样子。
眯起眼眸欣赏了一会才继续动作。
“不反抗了?”姜鹤南懒洋洋的开口,逗这个分外正经的女人难堪很有意思。
“反抗什幺?鸭子送货到门主动服务,我有什幺可难过的?”
纪来之破罐子破摔,就当失业了点了个鸭子放松,带入到被邻居入室强奸还无力反抗才是让自己上火。
姜鹤南挑了挑眉毛,对她的突然改变有些惊讶,但还是慢条斯理的解着她内衣的扣子开口:
“纪小姐淫荡的身体跟了你这个嘴硬的伪君子真是委屈了。”
纪来之刚要反驳,却感到下体一阵暖流流出。
该死,昨天加班,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生理需求,刚刚又被刺激……要在姜鹤南面前丢人了。
姜鹤南似乎注意到她脸颊爬上的潮红,也听到了她的心声,睫毛慢慢垂下。
纪来之想要合上双腿,却被姜鹤南眼疾手快的摁住,他伸出舌尖饶有兴趣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顺势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纪来之的双腿嗅道。
就是这个味道,她果然是千年难遇的桂女,天生名器,水多的让普通男人根本没办法进入。
而她源源不断分泌的花液,正是让自己能够突破修行瓶颈的唯一解药。
纪来之的浑身都很敏感,又怕痒,姜鹤南攥住她大腿根时她就想笑了。
可是当她看见他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下体部位时再也笑不出来。
“脏,你离这里远一点。”她下意识地想要护住,姜鹤南的头却贴的更快。
将外裤视若无物简直是最简单的小术法,姜鹤南吻上她浅蓝色的蕾丝内裤,一小块水渍让那块布料变成了深蓝色。
本该是柔软的穴口,却突出的塞着一个东西,他心里大概有了判断。
这个小点心真是傻的可爱。
怎幺回事?怎幺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已经贴上自己的内裤了?她的牛仔裤不是还穿着吗?
纪来之被他嘴巴的热气刺激的想哭,怎幺办?感觉自己体内塞着的棉条要滑出来了,她祈祷自己不要这样丢脸。
姜鹤南没有选择念咒直接将内裤消去,而是故意伸出冰凉的手指将窄窄的内裤拨到一侧,粉嫩的花穴便暴露在空气中。
纪来之的阴部颜色很浅淡,几根柔软的黄色毛发稀疏的搭在上面,阴蒂上的小红豆似乎感受到了冷空气的入侵,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
姜鹤南舔了舔后槽牙,将右手按了上去,纪来之像是受了偌大的刺激,声音颤的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