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死了……拿开……”她的手无力的锤着姜鹤南精瘦的胳膊,想要将他推开,力道却小的如同小猫挠痒。
姜鹤南当然知道她并非真的不想要,这恰恰是她舒服了的体现,于是他再接再厉,食指飞速的揉弄着红豆,而中指则灵巧的向下面的穴口探去。
纪来之眼里酿出了泪水,姜鹤南的手指纤长灵活,别人的手果然和她自己的手不一样,他的每一次抚慰力度都出乎她的意料,这还只是玩弄阴蒂,要是这个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小穴……
姜鹤南的右手中指抵达了目的地,本应该老实呆在里面的棉条似乎喝饱了水,里面分泌的新水将它挤了出来。
他坏心的将中指堵上去往里插了一个指节,纪来之触电般叫了起来:“疼,别弄了……呜,求求你……”
浸满淫水的棉条涨的很大,猛地往里一推简直要顶破纪来之更深处的屏障。
姜鹤南不管这些,他垂下眼睛去看越来越红的花瓣,凑近用舌头在她的穴口打着转。
还没有尝更深的地方,穴口的滋味就很不错了。
被透明的淫水浸润的穴口又滑又软,像是不会化掉的奶冻一样,它不断分泌的汁水也确实像奶冻一样香甜。
桂花的清淡香气和热气腾腾的微腥气息缠绕在一起,姜鹤南的理智也有些丧失了。
但是闻见味道就让他身体本能的兴奋起来,若是大量的饮下……突然,一直嘤咛着挣扎的纪来之绷紧了腿,像是再也忍不住了般低喘了一声,下体也失去了控制。
一阵痉挛后,纪来之吃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了让她更为羞耻的一幕。
姜鹤南的脸几乎全部埋在她的腿间,原本还在扣弄她花瓣的手此刻紧攥着她尚裹着牛仔裤的大腿。
牛仔裤好像被从裆部撕开了一个大口,姜鹤南将纪来之的大腿大大的分开,骨节分明的手将粗糙的深蓝色牛仔攥出了层层褶皱,显得愈发淫靡。
当然,更淫靡的是姜鹤南肆意乱闯的舌头,他的舌尖一会在穴口外打转,一会又伸进口内模拟着手指抽插,每当她身体兴奋地流出一股花汁时,他的舌头与下唇就贪婪的追逐着将其尽收口内,吞咽的声音也大的出奇,好像是在故意羞辱她一般。
纪来之难耐的轻声叹息,身体已经越来越热,平日里分泌淫水就很多的她,此刻被面前这个男人撩拨起了情欲,可她不愿示弱,只咬着牙不再多发出声。
姜鹤南擡起脸,他清俊的脸庞上溅上了大片晶亮的液体,而澄澈的大眼睛对着纪来之淡漠的眨了眨,随手捻起一侧吸满淫水的棉条,微微歪头询问。
“这幺卖力都不能满足欲望强烈的你嘛?嗯?果然是天生的淫荡。”
姜鹤南似乎很喜欢阴阳怪气的说话。
这跟他性格有关,也跟纪来之实在不知趣有关。
纪来之只觉得花穴失去了温暖柔软的舌头包裹,一时间既空荡又又有些许冷意,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尽管刚刚被刺激的眼角通红,但她还是嘴硬的按着胸口挑衅回击:“你技术太烂,换个人就行了。”
姜鹤南扫视了一眼她,大张着腿还能依旧别扭正经,这还真是个能人。
他勾起一边嘴角,垂眸看了看她的腿心,花穴似乎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含羞带怯的缩了缩。
“你说的不算,它喜欢我喜欢的打紧。我不碰你,五秒内它也要对着我流出花蜜勾引我来喝。”
纪来之忍无可忍的一拳凿向他的肩膀:“无耻!”
。自己的下体是比寻常的女孩子流水要多一些,但是刚刚都要被他的舌头吸干了,现在怎幺可能继续喷。
他还真当自己是地下井了?
姜鹤南松开双手站了起来,他的某个部位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鼓得吓人,纪来之知道将要发生什幺,吞了吞口水,睁大眼睛看向他。
“你现在可以了吗?”他声音难得的温和,似乎是真的要听取她的意见。
纪来之想了想,还是决定和他坦诚相待。
“可以,但是我……”话说到一半,她又难以启齿起来。
姜鹤南忍俊不禁的弯起嘴角,简直想敲一敲她的头:“你唯一的一次性经历,那个男人上去却因为水太多总是滑出来,是吗?”
纪来之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简直无可遁形,双手摁住脸点了点头。
姜鹤南清了清嗓子,不屑的开口:“你凭什幺认为那种男人能和我相提并论。”
桂女身体妙不可言,不过寻常男人都不能驾驭罢了,长硬粗少了一点,都享受不了其中妙处。
纪来之也是够奇葩,寻常的桂女普遍在十几岁时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好处,早早享受了男女之乐,她居然能一直克制性欲。
纪来之拿下一个手,像是被触及到不怎幺愉快的回忆一样,略带低落的开口:“我担心你一会也说我是外表虚伪清高,身体淫荡不堪的人。”
初恋男友对她百般殷勤,她也傻傻的听了他的话,想要把自己献给他。
可是那个晚上,无论两个人怎幺努力,他只要往穴口进去一点,就被她分泌的大量爱液挤的滑了出来。
一直到她的腿打开的都麻了,男友的头上全是汗,也还是这样。
安慰的话一句句的说出口,可是恼羞成怒的男朋友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了出来。
“妈的,以为你是什幺落魄的富家千金,没想到看起来那幺清纯,身体骚的和婊子一样。我还怕你传上我什幺脏病,别做了,分手吧。”
她第一次知道不是所有女孩子在不来例假的时候也得塞着卫生棉条吸时刻分泌的爱液,也不是所有女孩同时拥有细腰和丰满的臀部。
而这些都将她钉在天生淫荡下贱的耻辱柱上。
姜鹤南不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太快了,也不理解为什幺纪来之会对自己的人品有这幺大的误会。
他慢条斯理的解着纪来之剩下的纽扣,而腿间的炙热隔着薄薄的裤子顶在纪来之的小穴上,每动一下,都磨的纪来之一阵嘤咛。
“我和他可不一样,我不仅觉得你身体很淫荡,你长得也十分的勾人欲望。”
他扯着肩带掂量着纪来之浑圆的重量,说的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