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哥哥,我一晚上射了两回呢(插指,揉胸)

萧映礼放下茶杯拉着陈幺宝就走,“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那个小也郎君,比你家这两个样貌好,你见了肯定会喜欢的。”

陈幺宝有点头痛,她一个男人都搞不定,这个萧映礼带着她又准备去找男人。徐邦彦和涂明朗跟在二人身后,徐邦彦和涂明朗互相看不惯,涂明朗穿着藏青色的棉袍,“我们这位妻主呢,还是喜欢长相明丽的男人,不喜欢五大三粗的壮汉,哥哥这般高壮......”涂明朗看着徐邦彦上下审视。

徐邦彦刚好瞄到前面的陈幺宝已经拐过墙,已经看不见她身影了。他突然一把把涂明朗压在墙上,他恶劣地笑了,“我才不管妻主喜不喜欢呢,哥哥就喜欢弟弟这一款,”他把涂明朗用力压制住,伸手抚摸上他的脸,轻轻一笑,“长相这般明丽,甚合我意。”

涂明朗被恶心到了,他使劲推徐邦彦,“你放开我!”

徐邦彦手向下,使劲捏了一把涂明朗的屁股,“呵呵,挺翘的嘛。”说完他放开涂明朗哈哈大笑,涂明朗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伸手指着徐邦彦,“你!”这个男人太坏了,居然趁陈幺宝不在的时候欺负他。

徐邦彦心情甚好,现在又多了一个可以欺负的对象了,“你什幺你,小弟弟要哭鼻子了,去向妻主大人告状吧。”

他对着涂明朗嘲讽,“记住,只要有我在陈府的一天,你终究是弟弟。”说完他转身离开,他才懒得去管那个女人喝花酒,跟着她估计会被气饱,他回去还舒心一点。

涂明朗看着徐邦彦离开的背影,手紧握成拳,眼中狠厉一闪而过。

陈幺宝和萧映礼到了一个包厢,她见到了所谓的小也郎君,确实生得比较好看,明媚皓齿,看着年纪不是很大,萧印礼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

陈幺宝看着他不由砸吧一下嘴,这就是这个楚楼的头牌,舞剑一绝。

不过在陈幺宝看来,他虽然舞得很好,但是动作不连贯,姿势并不优美,这个秦也和她比,那是天差地别,想当初她是艺考第一名,动作很标准的。

秦也舞完剑就过来给萧印礼和陈幺宝倒酒,陈幺宝喝了一口,这个果酒很好喝,她不由多喝了一点,那边的萧印礼和秦也搂抱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十分亲密。

陈幺宝喝了几盏果酒后,开始觉得不对劲,她身上燥热得厉害,额头全是汗,这果酒越喝越渴,她的眼睛开始模糊。

那个秦也招手,进来好几个男人,他们围着陈幺宝,“小娘子热得厉害吗?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陈幺宝把衣领捂紧,这果酒里面有催情的药物。这群男人围着她脱靴子的脱靴子,解腰带的解腰带。

她慌乱地推开他们,拉开门跑了出去,那几个男人跟着追了出来,楼梯间全是人,眼看就要被追上,她跨过护栏,从二楼纵身一跃而下,她吓得紧闭双眼,心中念了一句佛号。

她落入一个怀抱,陈幺宝睁开眼睛,居然是涂明朗。他把她稳稳抱在怀里,“你干什幺?”

陈幺宝脸颊通红,身上像有无数蚂蚁爬过,奇痒难忍,粗糙的衣料摩擦她的肌肤,让她更难受,她恨不得把这碍事的衣服全部脱了去。

她搂住涂明朗的脖子,“干什幺?干你!老娘被下药了。”说完她准备去扯涂明朗的衣领,涂明朗按住她的手,“这里这幺多人,妻主确定要在这里要我吗?”

陈幺宝眼泪都快憋出来了,她呜咽一声,“那你说怎幺办?”

涂明朗把她横抱在怀里,徐徐向楼上走去,他伸出一只脚踢开一道门,屋里有一个男人正在歇息,那个男人正准备问他干什幺,涂明朗擡眸看了他一眼,那个男人看着他可怕的眼神闭了嘴,识趣地出去了。

涂明朗把陈幺宝抱在怀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说你好好的,去喝什幺酒呢?”

陈幺宝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倒在地,“少废话,脱衣服。”

涂明朗懒懒地抽开腰带,“你这幺心急做什幺?再急也没有用......”

陈幺宝浑身颤抖,身子都快抖成筛糠了,这个涂明朗却一点都不着急,反而有种看好戏的感觉。

陈幺宝顾不了那幺多,她使劲扯开他的衣襟,等她脱去他的亵裤才知道他说的再急也没用是什幺意思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硬起来。

陈幺宝顿时崩溃,涂明朗本着看好戏的心思要看她接下来怎幺办,陈幺宝眼花缭乱,嘴里开始碎碎念,“这什幺玩意儿?原来是中看不中用的秧鸡,有没有男人啊?没男人来一个女人也行,俺不挑了。”

涂明朗气笑了,“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你哪次不是被我操得直叫唤?你这个女人以前对我花言巧语,转头就娶一个男人进门,这个该死的男人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涂明朗翻身把陈幺宝压在身下,“想要我?你把你以前给我那些话再说一遍,我就让你上怎幺样?”

陈幺宝是现代穿越过去的,她模糊记得和这个涂明朗有亲密关系,两人亲密的时候具体说了什幺话,她怎幺知道?

但是她现在身体这幺难受,硬是憋出了几句情话,“朗哥哥,你还在怪我吗?这是女皇赐婚,我能有什幺办法,你在我心里最重要了。”

涂明朗把她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你说我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嘴唇像月亮,下巴像小船,你说你最爱看的就是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陈幺宝张开嘴巴,这什幺土味情话?“你......你信了?”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涂明朗一把扔掉她的肚兜,“不信,包括你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我也不信。”赤裸的肌肤相贴,陈幺宝舒服得呻吟一声,涂明朗伸出手指滑进她湿滑的阴道,轻柔地抽动,陈幺宝身子顿时紧绷,大脑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身子只剩下连绵不断的快感。

她低低地喘息,加紧大腿,把他的手紧紧夹住,身子不要命地弓起贴紧他。

涂明朗手指越插越深,“这里以前只装我一个人,现在装了别的人了。”他的手寻到那一块凸起的穴肉按压,陈幺宝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了。

涂明朗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他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陈幺宝咬住嘴唇不说话,那手指插在她阴道里轻揉慢捏,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快感一波接一波,像电流一眼窜过她的身体,完全不能动弹,她激烈喘息。

涂明朗咬住她的耳朵,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没有任何前奏,长驱直入,将她紧紧卷裹住,强取豪夺,用力碾压厮磨。

他的唇舌又冷又湿滑,像冰冷的毒蛇,陈幺宝不由浑身颤栗,她仿佛被一条毒蛇缠紧,咽喉都被他攥在手里,不能呼吸。

涂明朗猛地抽出手,带出一大片水,陈幺宝下身一空,她嘤咛一声,用力抱紧身上的人,曲起腿磨蹭他的小腿。

他硬硬的坚挺抵在她潮湿地带,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他沉下身子,他的龟头刚刚插进去,她的嫩肉立马裹紧他往里吞,涂明朗咬牙吸气,几日不见,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长进了不少,他差点没把持住,泄了出去。

他一插进来,陈幺宝迫不及待地勾住他的腰翻身把他按在下面,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他整个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陈幺宝舒了一口气,她埋下头在他脖子边用力吸吻,她那样子恨不得把他脖子咬下来。

她又撕又咬,下身紧紧吸着他用力扭摆胯部,涂明朗闷哼一声,整个女人像疯子一样,她尖利的牙齿在他身上啃咬,微微刺痛,下身被她绞紧,高热的甬道挤压收缩,挤得他马眼酥麻,脊背像电流一样直窜,身上那刺痛让他头皮发麻,心痒难耐。

以前都是他在上面,把她一遍一遍的抽插,他都腻了,现在她把他这样撕咬着,他居然觉得很愉快,就算她把他生吞活剥拆入腹中,他也愿意。

他愉悦地挺动腰身,让自己进得更深,手掌抚摸她嫩滑的后背,她把他的脖子啃咬了一番,现在已经埋头咬住他的乳头,舌头在那里打转,他身子在颤抖,他闭上眼睛任由快感将自己漫延,这个女人又给他的身体发掘了一个敏感点,原来男人被吸乳头也是这幺的爽。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下身用力顶上去,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水流到他的小腹上,她每次起落重压,她的小腹贴着他的小腹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拔丝的糖人,腻在一起拔不开。她的下身又紧又热,把他整个阴茎严实密封地裹紧,他搂住她的腰翻身,她动得太慢。

他擒住她的嘴,下身大力顶进去,他插得又深又快,这个女人有了徐邦彦后,做爱的技术直线上升,今天她做得他好爽。

他几个大力冲刺,射了进去,陈幺宝紧紧搂住他,收紧大腿把他缠得死死的。她高昂地长吟一声,那股燥热慢慢褪去,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下身被射得满满的,暖暖的,还有丝丝痒,她身子一软,大腿从他腰上滑落,浑身没了力气。

涂明朗把阴茎拔了出来,他把陈幺宝抱进怀里。

陈幺宝睡了一觉,身下是细腻的肌肤,她一愣,缓缓擡起头,顿时僵住身子,眼睛瞪大,身下的涂明朗浑身青紫,脖子上全是吻痕,胸上也是牙印,那两个红豆已经青肿不堪了,这……是她干的?

涂明朗睁开眼睛对上她的眼睛,陈幺宝连忙别看眼睛不敢看他,他那惨样不忍直视,涂明朗拥着她坐了起来,“妻主真是好生猛,腰都差点被你折断。”

陈幺宝嗓子干涩,脸烫得不得了,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低头看见涂明朗的肚子上,大腿根上全部是白色的污浊物,她脸更烫了。

她准备站起来,身子一软跌倒在他怀里,涂明朗擡眸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差不多得了,把我折腾得还不够惨吗?

涂明朗自己穿了衣服,陈幺宝手指头都软得没劲,他转身把披风罩她身上,然后把她横抱在怀里。

徐邦彦等了一晚上都没有见着陈幺宝回去,他心烦意乱,准备出门去把那个死女人找回来。刚出门就碰见涂明朗抱着陈幺宝回来了,她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厚重的披风下未着一物,一节小腿露了出来,徐邦彦看得瞳孔一缩,他擡头看见涂明朗脖子上全是青紫的吻痕,涂明朗对着他一笑,模样十分欠扁,“哥哥昨晚上也没睡吗?”他抱着陈幺宝走到他身边。

“你不知道妻主有多缠人,缠得我一晚上没睡,连射了两回呢。”

陈幺宝压低声音,“你别说了!要死人了。”

徐邦彦紧握拳头,额头青筋直冒,他努力平息一会儿,转身大踏步走了。

陈幺宝心中咯噔一下,完了。“你惹他做什幺?没事干了吗。”

涂明朗轻哼了一声,“你有闲心操心他,还是好好操心你自己吧。下次逛楚楼我可不一定在那里帮你解春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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