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江晚吟就变成了李承晚的性奴,在家里时,她只能穿一条薄如纱翼的裙子,身上雪白的肌肤和曼妙的线条都展露无余。李承晚工作的时间,她只能默默地跪在他脚下,小穴里塞着一个小号的震动棒,好让他随时撩起她的裙子插进去时她就能获得高潮。
她不可以自己呻吟,不可以被按摩棒获得高潮,不可以违背他的指令,不可以接触别的男生,不然就会被他换着花样“惩罚”。
比如这一天,江晚吟外出回家的路上,她独自坐在豪华轿车的后座,芊芊玉指慢慢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缓缓褪去白色的衬衣,露出圆润的肩头,被白色胸衣包裹的洁白润乳,和宽宽细嫩的腰肢。然后小手摸到自己身后,拉开了短裙的拉链,又脱下了裙子。接着,她慢慢拉下肩头的胸衣肩带,随着胸衣的掉落,整个饱满白嫩的胸乳微微弹跳着脱颖而出。听到汽车抵达自家车库的声音,江晚吟深吸一口气,对着车里的摄像头,缓缓扯下自己的小内裤,露出光洁无毛的小阴户和挺翘可爱的小屁股,赤身裸体地下了车。
车库走两步便是室内,她一进门便有女仆为她清洗身体和使用精油按摩全身。清洗过后,给她的私处放入一个最小号的按摩棒,然后便给她披上淡粉色的薄如蝉翼的丝裙,是长袖睡裙的款式,裙长到膝,胸前开口,用细软的丝绸腰带将裙子左右两边系上,只要李承晚兴致一起,便可以直接拉开衣襟肏入她。
着装整理完毕,她散披着长丝趴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跟着女仆的脚步,爬入李承晚的办公室。女仆将她脖子上的项圈的牵引绳交给李承晚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此时李承晚还在忙于工作,其实并没有太多时间理会她,她只能独自趴在房间门口,感受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里那根横冲直闯的按摩棒,饱受着无法高潮的煎熬,轻咬着自己玫瑰花瓣似的唇,绯红的小脸仿佛能滴出血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到了夜晚,她感受到脖子上的项圈拉扯自己的力度时,才隐隐约约听见李承晚唤她。
“过来吧。”
她乖顺地爬了过去,匍匐在李承晚脚边,感受着李承晚捏起她的小脸,亲吻着他绯红发烫的面颊。
“今天好乖。”他含糊不清地伸出舌头轻吻着,“好香,宝贝,是玫瑰精油吗。”
“是的,主人。”她声音微微颤抖。
李承晚抱起她放在办公桌的文件上,从裙子下摆摸了进去,大手在她腿根处徘徊,“这里也用了吗。”
“是。”
“我闻闻看。”
男人把她的双腿拉开一个角度,露出了湿成一片的小穴,他把头埋了进去,挺翘的鼻尖触碰到少女的花瓣,富有技巧地吹了一口热气,引得少女本就插入了按摩棒的敏感小穴一阵痉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嗯...好香,宝贝的骚水是玫瑰味的。”
说着,他便亲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刚吸了一口少女的穴珠,便让少女直接尖叫着潮吹了,湿漉漉的液体直接喷射在他的脸上。
“呵,这就高潮了,真是个小没用的。”男人哂笑了一声,看着少女高潮时满足又羞怯的小脸,“宝贝坏了规矩,还把水都喷爸爸身上了,你说该怎幺办。”
看得出来男人今天心情很好,这样的行为甚至没有引得他大发雷霆,少女颤抖着声音说道。
“请爸爸,惩罚。”
男人反手抽出了一条麻绳,女孩以为又要挨打的时候,麻绳却是将她仔仔细细地困了起来,跪坐在地上,小穴里插上最大号的震动棒,然后将她的小脸对准了男人的肉棒。
女孩立刻会意,乖巧地舔了起来,但是小穴里刺激的一塌糊涂,敏感的小女孩有点忍耐不住,猛烈的高潮来袭的时候,牙齿不禁磕在了男人的龟头前端。
“啪。”一声,女孩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男人一巴掌就甩在了她脸上。
“怎幺舔的。”男人巨大的肉棒还裸露在外面,上衣正装衬衫不乱,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女孩,一边脸已经高高肿起,“真没用,之前教的都白教了。”
“对不起,爸爸。” 小姑娘立刻踉踉跄跄地想跪起来,但是手脚都被绑住了,只能贴着地板挣扎,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泪痕。
只一个月,这一个月她几乎每天都要被李承晚鞭打和奸淫,身上从未有一天不挨打,也早就习惯了每天都遍体鳞伤、谨小慎微的日子,一天不被操、不被打都好像有些不习惯了,仿佛这半个月才是她原本的生活,之前的十六年都是她的幻觉。也许她的身子生来就是给男人淫乐的工具,正如李承晚所说,她生来就是李承晚的性奴,而沈嘉行...她决绝地闭起了眼,曾经看上去亲密无间、无比般配的他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