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嘉行,在这一个月里,用他可以想到的任何方式找寻江晚吟。一开始只以为她是害羞了,请了几天假不敢见他,后来一周了人也没来上课,手机电话一直都是关机,问老师也只说家里人打电话来说休学了。再想起那天晚上李承晚的眼神,和江晚吟后来的局促,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这天放学,他一路骑车狂飙来到了江晚吟家楼下,敲开了院子外面的门。
“请问江晚吟在家吗。”
开门的是保姆,用被李承晚嘱咐过的答案回答道:“小姐和家主一起出国了,近期都不会再回来了。”
“出国了?我昨天还在安北的招商大会上看到了李承晚,你今天和我说他出国了?”
沈嘉行一改往日嬉皮笑脸,冷笑了起来。到底是沈家独生子,这会也有了几分气势和压迫力,让小保姆有些局促不安。
“晚吟上个月就出国了,我这几天去帮她办好转学再去找她。”是李承晚,打开了别墅的门,一身家居服站在门边,表情和声音都冷漠异常。
隔了一个院子,但每个字落在沈嘉行耳朵里都很刺耳。
“转学去哪了?”
“无可奉告。”李承晚转头消失在了房间里面。
这天晚上,江晚吟被允许和他一起看影片。一开始时她并不知道是什幺影片,直到她看见白幕上出现了穿着校服裙的她张着腿呻吟的画面,依偎在李承晚怀里的身子都开始烫了起来。
李承晚看着她发红的身子和脸蛋,隔着一层薄纱轻摸着她的大腿,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
江晚吟敏感地嘤咛了一声,却听见男人吐着热气在她的耳边说,“别分心。”李承晚含着她的耳珠吸吮着,“好好看看你的第一次,是怎幺被我,肏的。”
江晚吟听了这话浑身都烧了起来,看见屏幕里的自己被鞭打的哀求,男人的哂笑与羞辱,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晚。
李承晚的手指就趁着这空挡掀开她大腿上的纱,摸进了她的腿间,然后轻笑一声,“原来你不仅被打小穴就能湿,就连看着自己被打都能湿成这样,真是个极品骚货。”
男人冷冷地抽出手指,看着她,“来吧,要怎样你知道的。”
江晚吟立刻乖巧地从沙发上跪到了地毯上,俯下身去把主动把男人沾满淫水的手指舔干净了,然后调转了一下方向,熟练地跪在地上翘起雪臀对着男人摇了摇,语气娇软可怜。
“请爸爸,惩罚我。”
男人手里拿着长鞭站在她身后,倒也没有急着落下,反倒是不紧不慢地说,“擡头看看,你第一次被我肏的时候还什幺都不会,才一个月已经这幺乖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江晚吟低着头,垂着长长的头发,语气却是讨好乖巧,“是的,晚儿就是爸爸的骚货,是天生就给爸爸肏的骚货。”
“真乖。”男人一鞭子打在女孩的美臀上,留下一记重重的鞭打,引得女孩一阵惨叫,正好和视频里播放的画面同步。
“让我看看你长进了多少。”
男人冰冷的语句让女孩激灵得一哆嗦,立刻乖顺地伸出小手,脱去了男人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弹出来的时候打在了女孩脸上。
张开嘴,乖巧地伸出舌头,她的技巧仍然生疏紧张,但是已经颇具心得地知道什幺时候该做什幺了,两只小手抚弄着男人的精囊,偶尔一眼从下往上仰视地看着男人,乖巧又风光无限。
“不愧是江家的女儿,真是聪明得紧。”
李承晚舒服地在她嘴里射出后,看着她把乳白液体全部咽了下去,然后用眼神示意她爬了上来。
小姑娘分开腿跪坐在男人腿上,也知道自己要把奶子从衣服里拿出来让男人吃,在男人侵略感十足的眼神下,一手攀着侵略着自己的男人的肩膀,一手剥开自己最私密处的两瓣穴肉,对着男人高高昂起的凶器坐了下去。
可惜,小姑娘主动的经验确实少了些,几次都没有找到地方。男人饶有兴趣地吃着她的乳头,没有动作,也看不出神情。
江晚吟被李承晚囚禁这一个来月,多少对他的性子也有了些揣摩,而今天,他好像特别的兴奋?
他愈兴奋,她愈害怕。看了眼他攥在手里的鞭子,江晚吟索性从男人身上爬了起来,乳头从男人口中滑出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色情极了。
李承晚还来不及表露不悦,便看见她直接趴在了沙发上,乖巧地掰开自己的小肉穴。
“主人吗...请。”
真是越来越乖了!男人用鞭子穿过女孩的肚子,往上拎了拎,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冲了进去。
日子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行尸走肉般的日子让江晚吟逐渐麻木了起来。从一开始反抗却被打的更厉害,到后来试图顺从讨好他,让他放自己去上学,但是哪怕转学还是出国,他都不同意。而现在,这漫无天日的日子让她实在难以忍受,身体和尊严的双重虐待让她的内心有一种泉水被烹干烧尽的干渴和绝望。
她想上学,想像普通的女高中生一样上学,和同学玩耍,想恋爱。她的面前浮现出了沈嘉行的脸,但却越来越模糊。嘉行...嘉行有想她吗,有来找她吗?就算来了,也应该直接被保姆关在门外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再也不相见的话,她在他眼里,永远都是最美好的样子吧。
摊开手心,是从李承晚的办公桌里偷来的美工刀片。手腕上划了下去,和李承晚对她的鞭打虐待相比,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疼。
眼前的东西,是沈嘉行的吻,还是刘悦的笑容,还是李承晚的暴戾,都已经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