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白抱着温梨若重新倒回床上,他随之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喜服。
清月覆梨花。
温梨若被包裹在顾月白的气息中,她迷蒙着睁开眼睛。
“道长。”
她气息浅浅,一边唤他,一边无意识地脸颊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多年以前,她在他面前第一次喝醉,也是这般一边唤他道长,一边用脸颊蹭着他的颈项。
他墨玉般的眸子深深地凝着她,她一直一直,只称呼他——“道长”。
温梨若喝了太多催情药,才过了一会儿,汹涌情欲又在体内翻涌。
痒。
她的骨子里都好像在泛着痒意。
温梨若擡起身子蹭着顾月白,皮肉厮磨,痒意却愈盛。
顾月白回忆着避火图上的内容,挤进她双腿间,握着她的一双细白腿儿圈在自己腰上。
他一边温柔吻她,一边用阳物撞着她穴口嫩肉。
棱锋从花穴口顶开软腻嫩肉,重重地自下往上刮蹭着,直撞上敏感不已的小阴蒂。
顾月白反复着这个动作,粗硕狰狞的性器狠狠肆虐着嫩穴儿,两瓣唇肉被撞得东倒西歪,阴蒂也被磨得更加红肿,穴儿里不断溢出的黏腻水液打湿他的性器。
她受不住这般激烈汹涌的快感,腰肢扭动着轻泣出声,呻吟声甜腻腻,软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再度沉腰,阳物顶端猛然撞进穴中,娇嫩软绵的穴儿吃力地含住那气势汹汹的阳物顶端。
“唔……”
那物事太过粗大,她纳入的极为艰难。
顾月白仿佛是也饮了催情药,呼吸灼热,只想不管不顾地全部插进温梨若的花穴中。
捞起她两只腿儿架在臂弯里,他薄唇紧抿,缓缓沉下腰去,阳物强势碾平穴内肉褶,尽根插了进去。
温梨若双腿大开,被插了个通透。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咬着唇瓣,难耐地仰着修长颈项。
前戏做得充分,又有催情药,她并没有很疼。
只是,太胀太满了。
她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要被撑破了。
顾月白压着她,阳物在她花穴深处厮磨,迫着花壁溢出更多黏腻春水。
见她没有那幺难受了,闯入她体内的凶兽开始驰骋,一下下往深处凿着。
双腿被掰得更开,刚硬胯骨撞上雪白臀儿,他每回都要尽根插入,耻骨相贴,连囊袋都仿佛想入进去。
“嗯啊,太深了,轻、轻一点……”
温梨若抽泣着,额头鼻尖沁出细密汗珠,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她的面颊上。
他在入着她。
一下深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
这个认知让体内情欲烧的更旺,温梨若不自觉地紧缩花穴用力绞着他的欲望。
顾月白闷哼出声。
他的炽热欲望变得更硬挺,更粗大。
他伏下身子吻她,她的双腿在身前折叠,膝盖都要碰到绵软乳肉。臀部被迫擡高,他直上直下狠狠地捣弄,一下下肏得极深,直插得穴内媚肉软烂不已。
她身下那处仿佛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轻戳一下就破了皮,沁出甜津津的汁水来。
肉体撞击声一声声响起,直听的人面红耳赤。
媚肉裹缠着吸吮阳物,阳物便又胀大了几分,娇小的花穴口被撑开到极致。他每回都是浅浅退一点,又快速入进去插到最深,那灼热性器在她穴儿里青筋跳动,冠首还要重重抵着花心碾磨。
顾月白的手握紧温梨若雪白的乳肉肆意揉搓,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阴阜都被撞得发红。温梨若的唇被堵住,只能逸出几声破碎不堪的呻吟。
她在他身下哭得不行,穴儿被插着,阴蒂被磨着,乳肉也被揉着,汹涌澎湃的快感简直要将她逼疯。
她被入到极致,在他身后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不已的玉白双足蜷缩绷紧,腰肢弓起。他的性器肏到最深处,她被卷入汹涌的情欲浪潮中,快感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
她颤抖着,花心深处一股股春水溅出,腿心处狼藉一片。
顾月白抿着唇,“啵”的一下拔出阳物,却是将她翻过身去,掐着她的腰肢让她跪在床上。
他挺身撞入,高潮中的穴儿再度被插得满满当当。
“啊。”
她手臂都软了,支撑不住上身,背部塌下去,雪白臀儿却是翘得更高。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而且她的花穴夹得更紧了,酥麻和饱胀意都更甚。她被插得想往前挪,可挪动一分,就被拖回一分。他向前顶着,还要握着她的腰肢向后按,每一下,都被撞得又深又满。
噗嗤,噗嗤,水液四溅,两人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温梨若的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她回头望他,哭着唤他,“道长……”
“我在。”
他伏低身子,宽阔胸膛贴紧她的玉背,他将她的长发拨至一侧,亲了亲她的脸颊。
她望着他,红唇轻启,只无意识一般一声一声唤着他,他便一声一声地应着。
而身下依旧深深入着、撞着。
他的寻到她蜷缩着的双手,手心覆在她手背上,与她十指交缠。
他亲吻她,舌尖勾着她的小舌纠缠着,昂扬性器一刻不停地肏着软穴。
他们几乎是缠绵了一整晚,本来只需喝一口的催情药被她饮下一瓶,情潮一波一波汹涌而来,仿佛永不停歇。
她是凡人,差点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绵长的欢爱,他中途喂了她好几颗丹药,又给她输送灵力,如此才没有让她伤着。
直到破晓时分,她体内的情欲才平复下去。
顾月白退出来,温梨若已经累得昏睡过去。花穴红肿,媚肉外翻,顾月白细细地帮她清理着。花穴处涂抹上带着清凉意的药膏,轻轻碰一下,她在睡梦中都依旧颤抖着细软腰肢。
又取来另一只药柱,两指撑开花穴,药柱缓慢地往里推。她的腰肢扭动,被他伸手按着,药柱直被推入最深处。
温梨若难耐不已,蹙着眉抽泣,顾月白低头吻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了,睡吧……”
她陷入深眠前,好像听见有人用太息般的语调,轻轻唤了一声“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