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若昨夜疲惫,一直昏睡到午后。
床帐纱幔层层叠叠遮挡日光,她睁开眼睛,帐中昏暗,一时辨不出时辰。她察觉出身上清爽洁净,朦朦胧胧看见自己身上妥帖的穿着素白里衣,床上被褥也是干干净净的。
是谁清理的这些,答案不言而喻。
她挂念着女儿,起身想撩开床帐下床。可是起得太急,轻呼一声一下子又瘫软回床上。她的身下隐秘处还含着根药柱,起身时药柱被抵进更深处,霎时腰肢酥麻酸软,只能躺回床上。
这时纱幔被掀开,午后冬日静谧的日光映着雪色洒进来,光芒刺眼,她不适地闭了闭眼睛。
昨日大雪,今日天已晴。
“可有什幺不舒服?”清寒如金玉相扣的声音响起。
顾月白头戴玉冠,身穿白色道袍,手中拈着一卷书。宽衣博带,萧肃清举,他还是那个清冷疏离又高不可攀的玄寂真人。
“没有不舒服。”温梨若低声道。
温梨若这一次手撑在床上慢慢起身,可药柱依旧会动,细细磨着花壁,她的脸颊浮现一层薄薄的红色。
顾月白伸手扶着她坐起身,问道:“可要吃些东西?”
温梨若细细呼出一口气,摇摇头道:“我想先去看看安安。”
他和她的女儿名叫温时安,平安的安。
“好,我同你一道去。”
温梨若点点头。然后她顿了一顿,才伸手抓住他衣袖一角。
“道长,这个要……”她眉眼低垂,浅声问道:“一直含着吗?”
她说的含糊,但是顾月白明白她指的是什幺。
“时辰应当够了,可以取出来了。”顾月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澜,只是他捏住书页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层叠纱幔放下,顾月白立在外面,里面传出衣物和被褥摩挲的细微声音,还有她几不可闻的浅浅轻吟声。
过了一会儿,温梨若脸颊绯红,额上都有了薄汗,那个东西…她取不出来。
“道长,你还在吗?”她细声试探着问道。
顾月白再度掀开纱幔,道:“何事?”
温梨若十分难为情的说道,“您帮我一下,我、我拿不出来。”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进了床帐中在床边坐下,纱幔隔绝光亮,帐中又变得昏暗。温梨若被抱起坐在顾月白腿上,她抓着他的衣襟躲进他的怀中。顾月白干燥温热的手指撩开温梨若的里衣,慢慢探入她细白滑腻的双腿间。
药柱整根没入花穴中,经过休养,昨夜那被他强势撑开的地方再度变得紧致。修长手指剥开花唇,探入进去摸到药柱,试着捏出来,才抽动一下,怀中柔白的身子便颤了颤。她有些紧张,身体绷着,花穴夹得更紧,抽出便极为艰难。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放松一些。”
温梨若脸颊和耳垂都红透,她深呼吸放松身体,并努力把大腿分得更开。
他忽地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吻着她,手再伸下去,去抚摸嫣红的花蒂。喘息声响起,温梨若的穴口慢慢变得湿漉漉,顾月白轻柔耐心的把花穴抚摸了个便。觉得可以了,两指才探入湿软穴内,勾着药柱一点点抽出。
温梨若紧贴在顾月白怀中细声呜咽着,纤细的腰肢轻颤,捏着他衣衫的手指都绷的发白,花臂嫩肉被摩擦,她的尾椎处生出细细密密的酥麻意。
“唔啊……”
药柱终于全部抽出,水液四溅,他素白道袍的衣袖也沾染了黏腻春水。抽出来的瞬间,温梨若彻底软在顾月白怀中,待回过神来,她脸颊通红的埋在顾月白胸前。
她都不敢擡眼去看他。只是这般抽出药柱,她都在他怀中小死了一回。
顾月白看着她紧紧埋在自己怀中,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就要这样闷死自己。他擡手抚着她的后背,让她渐渐平复下来。
顾月白的殿中不知何时辟出了一处温泉池,他抱着她去清理。待清理完她穿好衣衫,他也换了一身衣裳。
“张口。”顾月白忽然说道。
温梨若闻言便乖顺地张口嘴巴,只是看着他的眼神还是懵懵的。
他喂她了一颗丹药,指腹不可避免地擦过她柔嫩的唇瓣。他想着,她总是对他这般毫无防备,连要让她吃的是什幺她都不问一问。
咽下后温梨若立时觉得神思清明,疲惫乏累也都涤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