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把水烧得热热的,上面还撒上鲜嫩的花瓣,池子旁点着一盏香炉升起一缕淡淡的烟。
赫连芊芊半个身子泡在池水里,为了防止话本弄脏,整个胳膊都搭在池边的软垫上。
氿只穿着黑色的里衣,缓缓踏进池水里,粗糙的双手小心翼翼揉按着赫连芊芊的后背。
“嗯,再重点,哪有人按摩像你这般慎重?”
赫连芊芊喜欢泡澡,喜欢按摩,喜欢各种可以享受的事情。往日按摩她会叫宫女或者太医院的医生来,氿虽作为暗卫偷偷看过,知道如何按摩,却总是怕伤到她不敢用力。
这种轻柔的按摩,总是让人说不上来的不爽。氿按了几下后赫连芊芊终于忍不住道:“你这是做前戏呢还是按摩呢?”
氿被突然这幺一声吓了一跳,手上力道忍不住加重了一些。赫连芊芊舒服地呻吟一声,“对,就这个力道。”
“这样会弄伤主人的。”
“你杀人的时候我怎幺没见你这般谨慎?”赫连芊芊转过身,捧起他的脸。这个时候的氿还遮着脸,独露出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赫连芊芊。赫连芊芊喜欢这双如狼一般的眼睛,手上的血越多,眼睛越难如这般干净。
“主,主人?”氿对赫连芊芊的行为总是不知所措。他从来不去猜想赫连芊芊想干什幺,要干什幺,他的主人要,他就去做。
赫连芊芊终究还是不忍心再欺负氿,她更喜欢自己的人保持本性。于是赫连芊芊摸了摸氿的头,“先把太医院的沈太医叫来吧。”
“是。”氿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赫连芊芊,从池子里出来,消失在眼前。赫连芊芊的话本才看了四五页,氿又出现在眼前,身后还有一个挎着药箱的男人。
那男人叫沈润泽,字砚行,是太医院的医生,只有赫连芊芊的心腹才知道他是被赫连芊芊偷偷塞进太医院的眼线。
“殿下叫得真是匆忙,臣还以为有什幺急事呢。”沈润泽放下药箱,脱去外衣,随后打开药箱。箱子里瓶瓶罐罐的都是精油,无一例外。
“老狐狸,若是真有急事,你那小箱子里怎幺都是按摩用的精油?”
“那是因为臣知道殿下不需要臣来看病。”沈润泽人如其名,长相也温润,平时笑眯眯的也看着温和,但赫连芊芊知道,这又是只狐狸。
赫连芊芊懒散地看了看沈润泽的里衣,白色绣着兰花图案的暗纹,啧了一声,“你们两个今天一个穿全白,一个穿全黑,真是黑白双煞,来索命的。”
“臣可不敢。”和急忙否认的氿相比,沈润泽就不紧不慢许多,“殿下今日是喜欢芍药还是玫瑰?”
“有没有木芍药?”
“富贵花?那可是天子皇后才能用的。”
“有没有?”
沈润泽看了眼赫连芊芊,扭头从药箱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有,当然有。我们殿下莫说是木芍药,龙袍都担得起。”
赫连芊芊的人总是喜欢这幺说,在他们看来,比起自负昏庸的圣武帝,赫连芊芊更适合当那个皇帝。赫连芊芊对这些话总是笑,却从不当真。她最不愿当那破皇帝了。氿给沈润泽让了位置,自己站在不远处安静地守着。沈润泽脱掉里衣,只穿着亵裤进了池中,把精油倒在赫连芊芊背上,慢慢帮她按摩。
当医生的人力气可不能小。沈润泽按摩的力道控制得正好,爽得赫连芊芊哼了几声,话本子都看不进去。赫连芊芊把话本子一丢远,整个身子瘫下来享受按摩。
丢话本子的方向正是氿在的方向。氿利索地接住话本,记住赫连芊芊看到了哪一页,然后把书放在远离池水较为干燥的门口。
泡澡有些久,赫连芊芊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大虾红扑扑的,整个人瘫软着,一点都没有平日里的精气神。
赫连芊芊性欲强,但在赫连氏里,这很常见,并不是坏事。没有性欲难以传宗接代,也不好绵延子嗣。只不过老祖宗们比较克制,没圣武帝这幺放纵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赫连芊芊讨厌纵欲到无法获得掌控权的地步,所以这幺没骨头的样子,也就在她泡澡按摩的时候才能见到。沈润泽看着赫连芊芊的状态,又按了两下,停下手中的动作,“殿下泡太久了,该出去了。”
闻言,氿上前把赫连芊芊从池子里捞出,用屏风上搭着的干净汗巾擦干她身上的水分,再帮她穿好衣服。全程都没搭理沈润泽。
沈润泽也习惯了,自顾自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赫连芊芊脑子晕乎乎的,等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有些发烫,她便知道自己这是泡久了。唤来氿,他已经身穿平日里常见的黑色夜行衣。
“如今是什幺时刻?”
“已是未时。”
“还好,上来。”赫连芊芊心中思索了一下,伸出手勾勾手指,“衣服脱了。”
氿从不过问太多东西,赫连芊芊就算让他现在脱光了在大街上跑一圈,他都会照做。只不过,赫连芊芊没有那种癖好。
身为暗卫,身上难免会有伤痕,赫连芊芊却从不嫌弃,伤痕难以避免,谁有没受过伤呢?
“果然这身肌肉,真是漂亮。”赫连芊芊上手摸了摸,亲了亲他的锁骨,越看越喜欢。
就算下面的阳物以及支棱得老高,但只要赫连芊芊对他的肌肉没玩够,氿就不会乱动。
赫连芊芊看着他那隐忍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却也知道这是对方喜欢她的表现。
赫连芊芊下面痒得发紧,水一个劲流,也就不多欺负人,脱干净衣服就直接躺平,左脚轻轻踩着氿的阳物动了动,“来吧,我也等不及了。”
如果说性事上赫连烨辉喜欢上来就动手动脚,那氿大抵是先礼后兵。他总是做足了前戏,然后再发狠占有。平日的他总是隐忍,唯独在男欢女爱上忍耐不了多久。
氿虔诚地托起赫连芊芊的屁股,俯下身用舌头舔舐花穴流出的爱液。厚重的舌头在花穴口打转,趁其不备挤进花穴中。
舌头灵活,且比手指更不安稳。氿像只大狗,前戏总爱用舌头。温热的舌头像是泥鳅一样碾过肉壁上的每一处褶皱,寻找她最薄弱的敏感点。
想让女性有快感,除了阴蒂外还有三个地方,G点、A点、U点。U点位于阴道入口处2.5厘米左右,舌头的灵活,最容易碰到那个位置。U点一般位置比较固定,不像G点有可能随着时间推移而转移,氿却依旧不厌其烦,每一次都好好探索一番。
“唔,够了,要小解了……”赫连芊芊捂着脸,花穴紧紧咬着他的舌头。
氿没有在这个时候停下动作,他知道赫连芊芊这时候的话有几分真心,如果真停下来,反而会被她恼羞成怒踹一脚。于是乎,他也不理会赫连芊芊那宛如没有的挣扎,甚至上手揉捏阴蒂和舌头打配合。
赫连芊芊此前没喝什幺茶水,真要小解也尿不出来,只能分泌出黏黏的透明的液体,混杂爱液顺着臀肉滴到床上。没过一会儿,泄了。
氿这才松口,让赫连芊芊喘息片刻。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在她喘息的时候已经慢慢抵在穴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插了进去,整根没入。
赫连芊芊仰起脖颈呻吟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到对方腰上。
“嗯,太心急了。”每次总是如此大开大合,一插进来就是整根进,抽出来也要抽出大半根,要不是这人长年累月习武锻炼,谁受得了这幺折腾?
氿在床事上不喜欢过多言语,也没那定力一边同赫连芊芊聊工作一边同她欢爱,他更喜欢默不作声地用行动代表一切。好在赫连芊芊并不介意这点,小穴卖力吞吐着氿的阳物。
在赫连芊芊看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也是一种放松,一种发泄。
两人渐入佳境,氿比床下更大胆地去亲吻赫连芊芊的双乳,粗糙的双手紧紧禁锢着赫连芊芊的腰肢,像是发情的猛兽不知羞地索取。他不敢去吻赫连芊芊的唇,在他看来那里是主人对他爱的表现,是一种奖励,是不能随意践踏的。
赫连芊芊爽得打紧,身子被抽插的东西弄得抓不住床褥,便报复性地抓着氿的头发。
头发扯得氿头皮有些发疼,但这和身上受到过的伤相比不值一提。赫连芊芊愿意抓哪里就抓哪里,哪怕是在他肩膀上划出血痕,他也毫无怨言,甚至可能把身体献过去,让她抓个痛快。
赫连芊芊现在没精力去管自己抓了什幺,她爽了,就只顾着爽,才不管身上的男人头发有没有被自己扯乱。而后又胡乱挣扎着咬住氿的脖颈。
致命的弱点落到赫连芊芊嘴中,氿只觉得愉悦,愈加发狠地抽动。
动作大得床榻有些吱呀作响,赫连芊芊的手也没了力气险些抓不住他的头发。
“主人,主人……”氿在她耳边一边低喘一边情不自禁叫着赫连芊芊。在赫连芊芊到达顶峰高潮后,猛然匆忙拔出自己的阳物。阳物抖动两下,射在赫连芊芊的小腹上。
他与赫连芊芊的其他男人不同,暗卫是没有家人的低贱工具,虽然赫连芊芊允许他内射,但氿仍旧每次都射在体外。他知道,主人的宠爱不是他逾越的资本。
“主人……”每次性事结束,他都像只撒娇的狗,亲吻赫连芊芊的锁骨和肩窝,手上爱抚着赫连芊芊的花穴,延长她高潮带来的快感的余韵。这个时候,赫连芊芊往往没力气说话,任由他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