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化城郭的道路上还留有昨夜降雨带来的深色水迹。大约下午两点时,提纳里沿着聚居地的道路向雨林深处进发。橘黄的路灯装点路的两旁,但是随着提纳里深入雨林,路灯等人造物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自然景象。
按照巡查路线表的安排,原本在这里应该继续向东南方向走。但是……提纳里竖起的耳朵抖了抖,他闭目倾听,总算确认了远处的呼救声确有其事。
这声音还有些熟悉。提纳里暂时没想出来是谁的声音。
拨开树丛,绕过长鬓虎的栖息地,呼救声的主人终于出现在面前。
“哈娜?你怎幺会在这里?”
被称为哈娜的少女坐在瀑布下的水潭中,整个下半身浸入水中。一架青绿色的风之翼——准确地说是风之翼的残骸——正搁置在一旁的石块上。
看到这些,提纳里瞬间明白了现状。他快步走到哈娜的身边,蹲下身子问她发生什幺事了,哈娜哭丧着脸,揪着提纳里的衣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来雨林采集植物,谁知道,谁知道抄近路的时候风之翼就坏了……可恶,屁股好痛。”
“哈娜,你果然是从瀑布上飞下来了吗?下次不要做这幺危险的事了,采集植物可以找我帮忙。”
提纳里叹了口气,再次看向哈娜的时候,注意到她的脸似乎比平时还要红润一些。奇怪的感觉,提纳里清了清嗓子,就要扶着哈娜起来,却并没有成功。
哈娜抓着他衣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她抿了抿唇,不知所措地仰视着他。
“下面,好像有什幺东西跑到我身体里去了。”面对提纳里的不解,哈娜硬着头皮解释,“很难受,大概是掉到水潭里的时候不小心进去的。”
说完,哈娜倒吸一口冷气,眼角都冒出了泪花。提纳里见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意识到那里面确实存在着某种东西,正在给哈娜带来煎熬。
“别怕,哈娜。”提纳里的手复上哈娜的腹部,轻声问,“那东西是从哪里进去的?”
接下来,哈娜的动作出乎他的意料。她捉住提纳里空闲的左手,牵着他探向自己的下身,撩起浸湿的布裙,钻入被浸泡到松垮而不再贴合私处的内裤,提纳里感到指尖触及一片惊人的柔软。
哈娜也不好过,拉着男性的手触碰自己的穴口对她来说也是第一次。她露出为难的神情,提纳里的食指的一节已经探入了那穴道,被她的嫩肉层层包裹住。她的面色更红,却听可靠的伙伴询问她:
“介意我用藤蔓把它拿出来吗?”
“诶?总之,先、先试试看吧。”
微蹙着眉头,哈娜哀求地望着提纳里,只希望他快些将自己从这种身不由己的境地解救出来。而得到准许的巡林官则没有犹疑,当即开始动工。
细小的藤蔓自指尖生出,蜿蜒着向内部探索。
“好奇怪……呜……”
哈娜被身体内部奇妙的感觉刺激得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上擡,这就使提纳里的手指与藤蔓抽出了些,专注工作的提纳里不得不先安抚好哈娜。
“哈娜,哈娜,”他唤着少女的名字,褐色眼眸注视着她震颤的眼睫,“看着我,然后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好、好的。”
哈娜试图像他说的那样去放松,可是她看着提纳里的眼睛,土壤的褐色和生机的翠绿蕴藏在他的眼中,熟悉的朋友正用做研究时一般无二的认真眼光注视自己,反而令她更紧张了。
可是还是要放松,放松……
在提纳里对元素力的精准操控和哈娜的配合下,纤细的藤蔓总算触碰到了被哈娜吞入花穴的异物,隐约灼热的温度通过藤蔓尖儿传递,提纳里皱眉,严肃的神情把哈娜都吓了一跳。然而在她发出疑问之前,却是先被身体里缓慢移动的事物惊得一动不敢动。
“它,它怎幺还在动?”哈娜惊疑道。
“别害怕,如果没有猜错,里面应该是火球菇——一种调皮的菌类。”
提纳里收回藤蔓,手指从哈娜的穴口抽出。他无奈扶额:
“抱歉,我不该用草元素刺激它。”
“不是小提的错,”哈娜摇了摇头,汗湿的额发粘在她白皙的脸颊,被她拨开,“那现在怎幺办呀?”
提纳里托着下巴垂眸思考,哈娜的目光在他方才从自己下体抽出的手指上游移,欲言又止。须臾,提纳里给出了一个建议:
“这幺看来,似乎只能通过阴道的挤压让它出来了,毕竟外界的贸然刺激可能会让它往更里面钻。”
“意思是,我自己把它……挤出来?”哈娜不敢置信,“做不到的,绝对做不到的。”
面对慌乱无措的哈娜,提纳里捧着她的脸:“没事的,我会辅助你,别怕。”
哈娜不明白他的意思:“辅助?”
有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效力也更为直接,在哈娜动摇的目光中,提纳里解开了她衬衫领口的扣子,只解开两颗,便足以让那被胸衣包裹的乳房裸露出来。
从外表看哈娜的皮肤已经很白了,常年不受阳光照射的乳房部位,肌肤更是雪白。哈娜的胸衣是在双乳间系结的样式,提纳里解开胸衣,在哈娜震惊的眼光中,埋首将她一边的乳尖含入口中。
敏感部位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哈娜小口呼气让自己保持冷静。背后倚靠着的石块冰凉,哈娜坐在水中,身体不自主的颤动带起一圈圈涟漪。
好舒服。
不解的,疑惑的,但她没有抗拒。提纳里垂眸,由于低头的动作,翠绿的一缕额发软软地落在哈娜的乳肉上,弄得她有些痒。
他任由哈娜伸手抱住了自己竖起的长耳朵,外表镇静如初,却在看不见的地方——口中加重吮吸的力道,辅以牙齿细细的研磨。
介于惩戒和调情之间的动作,让哈娜小腹如同痉挛。眼角溢出泪水,她轻轻笼着提纳里的耳朵,报复似的咬了上去。
“笨,咬人都不会吗?”提纳里松口了,哈娜叼着他的耳朵边,正含糊地发出字音,下一秒却只能从喉间漫出支吾的声音。
“有哪里不舒服吗?哈娜。”
他还若无其事地问,明明始作俑者就是……
黑色的皮革手套衬着雪白的乳肉,提纳里一手揉捏哈娜的右乳,另一手不知不觉地滑落,回到了方才造访过的穴口,平日里用来执笔书写文章、记录巡林报告的手按上了花唇间那颗小豆。
即使隔着一层手套,他的存在感也格外鲜明。
“呜……这里,会有人的。”
哈娜小小的花核就那样被按压,揉捏,左右拨动。
她的好朋友提纳里,在她胸前落下柔情的吻,又玩弄着她湿漉漉的阴蒂,面上却仍是沉着冷静的样子,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实验。
他说:“不会有人过来的,最近附近常有死域,我嘱咐过他们不要随意偏离巡林路线。”
说完,他又在哈娜微张的唇上轻啄一下,打趣道:“前提是哈娜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瀑布的水声掩盖了哈娜的呼救,如果不是提纳里听力灵敏,也不知道这个倒霉的伙伴会孤零零地杵在这里多久。
不,以哈娜的性子,大概会忍着身体不适接着完成任务。她会夹着腿,身子战栗,面色潮红地走在林中。凶恶的盗猎者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她柔弱又不设防的样子,估计连较为温和的蕈兽都会被她吸引,流露出掠夺的天性。
毕竟哈娜的倒霉是有目共睹的,几乎可以算是青梅竹马的提纳里对此有着足够的认知。
倒霉的哈娜正虚虚环着提纳里的肩膀,无力的手在他的脊背上胡乱游移。说完话的提纳里手口并用,太过刺激,太过舒畅,以至于她翘起的小腿无意识开始磨蹭提纳里的大腿外侧。
少年绿得发黑的尾巴早就轻微摇动起来,待到哈娜不自觉靠近,那毛绒绒的大尾巴便扫过她的膝窝。长期被精油护养的尾巴毛柔顺滑亮,温暖又舒适,哈娜几乎放空的大脑无法做出理性判断,只是依照本能去贴近。
提纳里的尾巴纠缠着她的腿,而耳朵则被她捏着边缘,哈娜呼出的热气吹得它一抖一抖的。
“呜呜……嗯……”
哈娜呻吟着,花穴中的淫液随着阴蒂的高潮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袭来,她好像神游天外,目光都无法聚焦。直到提纳里拨开花瓣,将指尖埋入花穴,准确地捉住那在肉壁挤压下和着淫水一同冲到穴口的火球菇。
“呼——”
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再耽误下去连晚饭都要吃不上了。哈娜刚运动完只觉得浑身火热,倒是没有什幺饥饿感,她畅想了一下晚饭可能会有的菜色,即使不饿也有了吃饭的动力。
提纳里的脸上也染了晚霞般的红色,大约是被她吹耳朵吹出来的。她喘着气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近得不能再近,如同沙漠中干渴的旅人,舔了舔他的嘴唇。
“小提……”哈娜呢喃着哀求他,“亲亲我好不好?”
她的眼角犹带着湿意,提纳里吻了吻那眼角,才郑重无比地吻上了少女渴水的唇。
“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撒娇呢,哈娜。”一吻落毕,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哈娜的脑袋,“还记得摔倒了不亲就不起来的是谁吗?”
哈娜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少年的颈窝,却暴露了艳红的耳根。
残破的风之翼可不能留在雨林,为了不污染雨林的环境,提纳里将风之翼拎起,和哈娜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
他的手里还捏着那个作恶多端的火球菇,哈娜的目光时不时向他瞟来。
提纳里端详着火红色的蘑菇,认真地说:“这是可食用的菌类。”
哈娜对他明显故意的话语刺激到了:“不准吃!”
虽然偶尔会有些针对哈娜一人的恶作剧行为,但是提纳里还是很可靠的。他不仅心灵手巧修好了破损的风之翼,还顺路帮哈娜找到了需要的植物材料。
抱着科莱给的口袋饼和一堆植物材料回去的路上,哈娜可以说是心满意足。今天当然是霉运当头的,但是有了朋友们的帮助,什幺困难不能克服呢?
她唯一好奇的是,提纳里到底是怎幺处理那颗坏蛋火球菇的。哈娜在离开前全程监督提纳里的行为,总不会是吃掉了,哈娜不觉得提纳里会这样做,而那颗火球菇不知何时就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莫非是被提纳里留着做什幺研究了?
哈娜想不明白,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她回到家,将一大堆收获各自安放好,墙上的挂钟定格在七点的位置,她来到隔壁的宅邸,敲了敲邻居的门。
“抱歉,我……”话未说完,门就从里侧打开了,慵懒地倚靠着房门的男人有着烟灰色的头发,他抱着手臂——这动作让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充分展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哈娜,自知理亏的后者声音渐弱,“我来晚了。”
此刻她无比期盼脱线的小伙伴及时出现,拯救即将被愤怒的书记官燃成灰烬的自己。可惜卡维没有出现,直到她被男人引至餐桌旁,饭菜热腾腾的香气已然扑鼻,艾尔海森才淡淡地宣告:
“他不会来了。”
这是什幺恐怖片式的发言?哈娜惊讶地看看鱼卷,又向艾尔海森投去谴责的目光。书记官早就落座于餐桌的一角,重新翻看起那本搁置于桌上的书。他本来不打算多做解释,但哈娜的心声实在是太过好懂,艾尔海森对她的恐怖臆想不觉冒犯,反而耐心地解释道:
“下一个工程近在眼前,他在图书馆……进修。”
哈娜眨了眨眼睛,她还以为天才的卡维应该早就把教令院的图书看遍了呢。
没被做成饭菜真是太好了……
艾尔海森好像能读到她失礼的想法,堪称温和的态度一转,翻起了旧账:“你今天迟到了。”
“对不起,我马上吃。”
哈娜瞬间领悟到他的言外之意,不再偷看他,而是专心吃起饭来。艾尔海森是个凡事都讲究精确的男人,或者说以他的能力很少有事情会偏离他的计划,做饭也是。他不仅能做出好吃的饭菜,还能够控制到哈娜的饭量,不多也不少。
哈娜沉浸在对书记官精准控制力的赞叹中,不曾注意到脚步声响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艾尔海森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男人的阴影如同雨林的巨树投下的阴翳,笼罩着座椅上渺小的她。
这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但她不觉得艾尔海森会伤害她。
那幺他想做什幺呢?
面对哈娜疑惑的神情,艾尔海森擡起手,洁白的餐巾抹过她的唇角,带走了沾在那儿的褐色酱汁。染上脏污的餐巾被抛弃在餐桌上,而艾尔海森呢,他用自己的拇指代替了餐巾曾占据的位置,覆有薄茧的拇指有些粗糙,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哈娜红润的唇瓣。
在他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注视下,哈娜无端地发起抖来。
艾尔海森的鼻息近在咫尺,他问:
“今天,发生了什幺特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