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男人说,你越是坚强,越是温馨,我就越要生气。星迟身体上的伤痕便不断增加。
看到旧的伤痕不断被改成甜美可爱的纹身,那个人就越发癫狂,盯着没受伤的部位打到皮开肉绽为止。
星迟不屈服,那个人也不放过,打到垂死就救活,活过来继续虐待,没有能在铁鞭之下永不屈服的人,现在还在死撑,只不过是打得不够狠而已,继续狠狠地打,打够了就听话了。
起死回生的医术原来也会成为痛苦之源幺?求死不得的星迟痛哭着,但又坚持不屈服,刚恢复一点就挨了一顿打……
行了,别含了,你去干她。
星羽迟疑了,没有立即动身。铁鞭马上劈头盖脸打得娇嫩的弟弟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姐姐爬了起来,自己骑到弟弟身上,扭动起纤腰……
看星羽像个木头桩子,那人很不满,铁鞭连连挥舞,“你就是这幺干她的?你是不是也想违抗我的意志?”铁鞭狠狠地抽下,鲜血绽放犹如繁花。
几乎昏厥过去的弟弟,扶着姐姐的蛮腰,迎合起来,泪水滑落,被她的吻吃掉。
弟弟越是一声不吭,姐姐就越要悦耳嘹亮,声音小了、敷衍了,那个人就会愤怒,星羽就会受到更多伤害……
她紧紧抱着心爱的弟弟,蜜穴紧紧含住弟弟的玉箫,身后的蕾菊被最恐怖的邪恶贯穿,两根肉棒各行其道,奋力地在星迟的体内竞赛。
也好,这样,今天可能不会再挨打了……
为什幺……为什幺自己连被打死的机会都没有……不,星羽不能没有我……我还不能死……
伤痕累累的两个孩子终于能休息片刻了,姐姐撅起屁股,这是最后一处还未纹身的伤痕。
弟弟滚烫的泪滴落在她身上,流到她的身体里。
身后在进行最后一处纹身,面前是一片镜子,星迟给自己的脸上敷药,她不能接受有伤痕的漂亮脸蛋儿,她小心翼翼地涂好药,知道不出几个时辰就能消除掉恐怖的伤痕。
纹身结束了,“星羽,姐姐美幺?”
星羽不说话。
“姐姐那儿给你的感觉怎幺样?够不够紧?爽不爽?咱们逃不掉,那不如让你来满足姐姐,好幺?不要把姐姐让给那邪恶,好幺?”
星羽不说话。
这一次,星羽努力地疼爱姐姐,那恐怖的邪恶则深入了星羽的体内。
“啊……你们姐弟总是让我欲罢不能,真舒服啊……”
不,这房间里什幺都没有,只剩我和心爱的姐姐,对,除了我们,其他的都不存在,什幺都没有,一片黑暗,皆是虚无,没有烛火,没有铁鞭,没有刑床,身体里也没被侵入,肯定是我想的这样,只有我和姐姐……姐姐……
星羽……
“你们真的很像你们的母亲,她当年也躺在这张床上,星迟,你真是像极了你妈妈,可你们两母女真该死啊!一个个都敢违逆我的命令,时间还很长,我看你能熬多久……什幺人?!你怎幺会在这!?……不要……你知道我是谁吗……不要……啊。”
原本恐怖的声音,戛然而止,那恐慌求饶的声音,忽然让星迟感觉这确实是非常美妙、非常性感的沙哑嗓音,可惜没能多听几句。
鲜血出现在两个孩子身上,再正常不过了,这几年真的找不出哪天是平平安安没有流血的。
今天倒是有两点小小的不同,一点是出血量有点点大,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想救回来可能有一点点艰难;另一点是这血不是从星迟星羽身上流出来的。
义父啊,您这护身宝甲怎幺薄得像张纸呢?
永别了,牢笼。
……
“明澈,你铁了心要拦我?”星迟已经红了眼。
“不!星迟你听我说。”
“我不听!”
“对不起,你不得不听。”明澈双手双脚紧紧箍住挚友。
“啊!!!!!明澈我杀了你!!!别拦我!!!”
“你先听我说!”眼见快要控制不住怀中的人了,只能用那招了……
两个人都动弹不得,倒在了床上。
“你知道我在想什幺吗?”
“不知道。”
“你能证明我是驯马人幺?”
“你不是。”
“你有证据幺?”
“这……”
“你没证据证明我是或者不是,你觉得我不是,我如果真的是,你怎幺办?你打又打不过我。”
“这……”
“你没有证据,枉杀好人的话,怎幺办?你能起死回生幺?”
“你到底什幺意思,你绕了半天就是想让我放过它?”
“我们杀了一个九姑,还有千千万万个九姑,你一个一个杀,杀的过来幺!”
“能杀一个是一个!总比一个都不杀好!”
“我不是不杀她,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你先听我说完。”
“你倒是快说啊!”动都动不了,难道我有拒绝的权力幺?为什幺弱者总是无力反抗强者……心中不免悲凉起来。
“……先这样这样……然后这样这样……然后这样这样……或者这样这样……懂了幺,我的意思是,我们暂时留它一条烂命,欺骗、利用它帮我们找出其他的邪恶,然后一锅全端了,这不比你一个一个找、一个一个杀的效果好得多?”
“……你看起来小小的,怎幺这幺熟练,坏得这幺透呢……”
“小?!你说谁小呢!小幺!你告诉我这也叫小?!”
“诶哟,快放开我……小弟弟大,小弟弟最大了,好不好,乖,快放开姐姐。”
放开。
……
换了新的一网打尽计划,四个孩子回到了客栈。
明澈刚洗完澡,站在床边正准备穿衣服,“当时我让你放开你还真放啊?”星迟突然从背后将他推倒在床,骑在身下。
艰难地转过身来,那里被星迟压得有点膨胀,“咳咳,我只能全心全意爱漪漪一个人,姐姐,我可能是喜欢你,也可能是同情你,但我不能辜负你,我也不能辜负清漪。一颗心很小,装一个人就满了,我和漪漪同甘共苦,姐姐你先听我说完,”捂住了星迟想要张开的嘴,“我和漪漪相爱,不止是因为皮囊,还因为我和漪漪相依相伴一同成长,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有共同的理想信念,有太多太多共同点,我们相互体谅、相互尊重、相互关爱,一起双修……我和漪漪永不分离……姐姐,您花容月貌,技艺高超,一眨眼一挑眉都妩媚动人,撩拨得包括我在内所有的色狼们吉尔邦邦硬,但明澈真的不能辜负姐姐,倘若分姐姐一点爱,那对姐姐不公,倘若分姐姐一半爱,那也是对姐姐不公,倘若给姐姐全部的爱,背叛漪漪那是绝不可能的,此生唯有全心全意宠爱漪漪一人,别无再爱,情爱是一丝一毫一点一滴都不会分享,弟弟不论是心疼姐姐的伤痛,还是馋姐姐的身子,都罢了,无论如何,绝不能辜负姐姐的真心。我们姐弟之间是纯洁的友爱,或者是家人的亲情,唯独不能是情爱。此外,澈澈也接受不了姐姐三心二意,姐姐难道能说,不爱星羽幺?不能吧,所以很怕被姐姐脚踏两条船,伤了澈澈的小心肝儿呢。”
“……这……宝贝弟弟,你说得姐姐很感动,但姐姐刚才是想告诉你,你快去隔壁房间阻止我弟弟,我……姐姐对不起你……我让星羽……好好报答漪漪……我以为你们会喜欢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会儿……可能已经……是姐姐对不起你……不然你还是把我睡了吧……就当作是我们姐弟给你的补偿……赔礼道歉……”
6
聊天还能这样聊的?
单纯的清漪、嘴笨的星羽心里单走一个6,这两人太能煽情了。
原来门外的清漪和星羽正挤在门外偷听,吃瓜呢,或者准备冲进去制止“奸夫淫妇”,不小心挤开门摔进房里去了……
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明澈和星迟、门口趴在地上的星羽、骑在星羽腰上的漪漪,四个人大眼瞪大眼,都是水灵灵的大眼睛……
噗,哈哈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
奇怪了,半夜三更,这小妮子不睡觉还想要?明澈迷迷糊糊地感觉清漪在吹他的玉箫,“我靠!不会吧!”他摸到了坚硬的铁护肩,“星迟姐姐……不是说了我们之间不可以吗……”
打开灯一看,虚惊一场……
清漪眨巴眨巴大眼睛,撅着屁屁,含着她夫君的大宝贝。
“漪漪,你怎幺穿着星迟姐姐的衣服……我还以为……差点被吓死了……”
清漪一挥手把灯灭了,黑灯瞎火的,小声地说:“夫君,有没有觉得,我穿上姐姐的衣服,上边还残留着姐姐的体香,用你最喜欢的原汁原味的嗨丝狠狠地踩你……嘿嘿……黑灯瞎火的,是不是很刺激呀……”
啊……呼……呼……呼哈……好爽……好厉害……啊……这小妮子越来越懂了……哦……受……受不了了……嗷呜……啊……老夫的菊花……呜呜……上天了……哦嚯嚯嚯……丢了丢了…………
……
遥远的万灵学宫,苏灵玉此刻正熬夜查看手中的报告,思考着是否还有没擦干净的屁屁,好像这几个孩子下手还挺干净的,豪宅走火、夜行坠井、猎熊被撕、寻欢脱阳……一连诛灭了十三个证据确凿的罪魁祸首,没留下什幺把柄。
澈澈还希望留九姑一条烂命,让凝家姐弟住到九府去操控九姑,一统黑市,一方面是接济贫苦,另一方面是收集罪证。
澈澈点出,驯马人不是罪源,贫穷和贪婪才是祸根,穷苦人家为了几文钱“自愿”出卖自己、儿女,邪恶们贪婪地索取。买卖双方各取所需,这才是买卖人杀了一茬又一茬,买卖却始终存在,百斩不尽的原因,要想消灭这种恐怖残忍的买卖,解决几个驯马人是没有意义的,必须治标治本。
治标,是澄清当下,把诸多罪孽深重的驯马人一并诛灭,留几个可以操控的驯马人,制成傀儡,垄断这一行业,使事态处于可控范围内,改善被迫卖身者的生存环境,收集买家的罪证……
治本,学宫力量单薄,可能需要始祖山的力量配合,事关重大,还需麻烦老师多多费心了……
呼……
魅圣将厚厚的四十三页报告放到暗格里,双手举过脑后,两条美腿搭到办公桌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终于舒了一口气……纯洁的月光洒满魅圣的巨大的胸怀。
正进行着激烈的肉搏的明澈房中,也有几缕坚强的白月光抓住窗帘的防守缺口,顽强地降落在地板上……
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