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沙郊的夜晚凉爽。风穿过林间，带出一身独属于树林的潮湿气息。
在林边安营扎寨的盗宝团，从森林里拾了柴火出来，木柴堆叠在一起，用火之药剂点燃。火苗腾起，又被潮意的林风吹得摇曳。
老大第一次如此担心，过高的空气湿度会使好不容易生起的火焰熄灭。
他的目光炯炯，越过窜燃的火舌，望向绿色营帐内的另一个潮湿的源头——
叫做阿豪的盗宝团成员没有给哈娜松绑，归根结底还是害怕哈娜的叫喊声引来官兵。遭到封口的哈娜无法呼救、柔弱无力，如同被卸去利爪的初生小猫，失去了唯一能够威胁他们的武器。
即使是合自己胃口的小猫，称职的老大也应该学会与人分享。
于是，老大当真践行了他的承诺。他唤来小弟准备好破旧的木椅，不知是从哪个破落的屋舍里摸来的，倒也算结实。哈娜被按到木椅上，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极限挂在扶手上，藕白的小腿垂在扶手外侧。
这个过程由老大亲自实施。
他的目光从因姿势而紧绷的丰满大腿，越过脆弱的膝头，一直到无力踢动着的小腿。明明太阳就快落山，依然白得刺目，老大越看越眼热，着魔般地舔了上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口水。
看着忘情舔舐的老大，旁观的阿豪感觉自己也快疯掉了。
流落到他们手里的少女，碍事的安全裤和内裤早被脱去扔下一旁，黑色半长裙的布料堆叠在小腹。不能给她反抗的机会，那幺手腕也该被捏在一起束缚在脑后。这个工作是他负责的，做这事时，他清楚地看到，当老大那粗糙的舌面贴上白玉般肌肤，少女蕴着泪水的美目猝然睁大，本来安分的手脚都胡乱踢动起来。
对皮糙肉厚的老大来说自然不算什幺，但是在老大的示意下，阿豪还是走过去，用剩下的布条将脚踝与扶手绑缚在一起。
至此才算完成了整幅作品。
捷足先登的老大十分大度，站在篝火旁远远眺望营帐里的景象。斥候、射手和药剂师，他们这个团里都是些好久——甚至至今为止——都没见过女人的家伙。
“真是没出息。”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一堆男人围着她，跟几辈子没见过雌性动物似的。老大嗤笑一声，全然忘记了方才自己的失态。
很快他就认识到自己错了。
像个物件，被摆成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隐秘的私处大喇喇地朝着营帐门口。她会何等羞耻，何等愤怒，但是任何愤懑与不满在无力改变的情况下，都不过是助兴的情趣罢了。
围在哈娜身边的男人齐齐吞咽着口水，终于有人伸出手，带着凉意的指腹在细缝处摸索着，随即掰开。两瓣花唇敞开了，艳红内壁被按得隐隐发白，嫩红的穴口暴露在男性灼热的呼吸中，潺潺流出汁水。
“原、原来女人的这里是这样的……”
“不是吧，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
说这话的人捻了捻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战栗的阴蒂，忽然鼻翼耸动，惊道：
“等等，你们有没有闻到什幺甜甜的味道？”
如犬类嗅闻猎物踪迹那般，循着味道来到源头，几人的目光皆锁定在了那翕张着、仿佛欲拒还迎的小口。可惜在实验之前，近水楼台的斥候被抱着手臂旁观的阿豪挤开，自己取代了他原本的位置。
哈娜不喜欢失控，她不喜欢身不由己的感觉。火球菇在身体里到处作乱的时候，因为艾尔海森的存在而流水不止的时候，即便知道迟钝的自己无法掌控全部，也总想着要压抑那蠢蠢欲动的、令人疯狂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同。
这些盗宝团，他们一定以为自己是在异性猥亵的视线下，痛苦又难堪却身不由己，这才被羞耻刺激到止不住流水吧。
哈娜眨了眨眼，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隐没在草叶间。
埋在她腿心处的男人换成了疑似二把手的阿豪，他的食指在花穴的洞口上下游移，最后挑起一抹粘稠水液。亮晶晶的温热液体，阿豪试探性地放入口中，随后眼睛一亮：
“这小娘们儿流的水竟然是甜的！”
“真的吗？”
“岩王爷保佑，这是真捡到宝了，我也要尝尝。”
男人吵起来像是一千只鸭子吵架般嘈杂，老大听着听着，听到这段终于坐不住了。甜味的阴液怎幺想都太过淫靡，好奇心使得他迈开腿，向热闹非凡的营帐走去。
可惜，就在几个小弟正摩拳擦掌、准备排着队接甜水来喝的时候，就在老大就要走进营帐的时候，一道声音划破长夜，直直贯入众人的耳朵。
“剑印染冰！”
少年的声音清亮，气势十足，随着而来的是暴风雪般凛冽的寒意，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剑形的巨大冰棱就擦着老大的额发，划破阿豪的裤腰带，以破竹之势插入了二者之间的空地。
半个剑身都陷入了泥土中，剩余的半截则散发着令人胆战的冷意。
颇具魄力的威慑后，还不束手就擒的都被那把大剑狠狠制裁。名为重云的少年将盗宝团几人围着粗壮树干捆成一圈，壮汉们胳膊挤着胳膊，背靠粗糙的大树，嘴里还被以牙还牙地塞了烂布条，简直苦不堪言。
做完这些，重云返回营帐，以剑划开哈娜身上绑着的布条。
只是动作有些僵硬，笨手笨脚的，差点把哈娜的手划破。
封口的碎布最先散落于地，重云面对那敞开向着自己的嫣红肉穴不知所措。透明的水液把木椅下方的地面都弄湿了。哈娜示意他从一旁行囊中拿出干净的布巾：
“可以帮我擦干吗？这样，放下裙子会弄湿的。”
重云照她说的做了，又从行囊中拿出新的内裤给她换上。他的手是在抖吗，哈娜瞥见红透的耳根，没说什幺。她自己却被少年扶住肩膀：
“你在发抖？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有哪里对不起，才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不用怕。那些恶党都被我绑起来了，没人能伤害你。”
少年的自责几乎要化为实质，而听着他念叨的哈娜，那因缺血而乏力的手一把揪住他的外套。深蓝色盘扣被攥在她掌心，重云顺着哈娜的力道俯下身子，却听她说：
“发抖是因为……太冷了。”
“……”
一段不足挂齿的小插曲后，盗宝团的几人被抛弃在荒郊野岭，哈娜临走前还教训了他们一下。看起来比她还小的重云自称是降妖驱邪的方士，只负责驱邪，轻易不能杀人。
“刬恶锄奸是我们方士的本职工作，然而对待妖邪可以不留情面，对人却不能做绝。”
说到这，重云忽然朝哈娜看了过来，似乎是怕她心有不忿。但是，还没等哈娜做出回应，他就火急火燎地将脑袋转回去，乱翘的冰蓝发丝和微红的侧脸相得益彰。
“抱歉，不能……唉，总之，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到附近的客栈先住一晚。璃月港的话，明天我再护送你去吧。”
“谢谢你，重云道长。”
“唔，都说了不用叫道长，叫我重云便好。”
“好的，重云道……重云。”哈娜放弃了从璃月古籍里看来的说法，“你救了我，我该怎幺报答你呢？”
重云不解：“报酬什幺的，我已经收取了我应得的。”
他说的是那五百摩拉。重云看起来和那位多莉老爷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重利热爱剥削，一个降妖除魔堪比慈善。哈娜不认为自己的一味强求能够让他收下酬谢，只好暂且按下，将恩情牢记心中。
谈话间，重云一直避免与她对视。哈娜心觉奇怪，却不点明。两人来到天衡山脚下的客栈时，夜幕已经挂起，繁星点缀其间。
打着瞌睡的老板强撑着问：“打尖还是住店？”
这个时间真的有人会来吃饭吗？
得到了“两间客房”的回应后，老板抖了抖胡须，往身后一看，挂在墙壁上的木牌只剩一块，他慢悠悠转回来，掀起眼皮道：“只有一间了，二位要不凑合凑合？”
“竟然会这样？”重云摸着下巴，不曾料想到这般情形，半晌，他擡起头，“哈娜，不然你先去房间休息，我会另寻住处。明早再——”
嘴上这样说，深更半夜哪里来的别的住处。他恐怕是打着一晚上不睡觉的主意。这一路走来，关于重云对勤学苦练的执着，哈娜深有感触，知道他是和她那两位学长完全不同的类型。
于是他话还没说完，哈娜便抢先付了钱，又拿过木牌，拉着他上楼去了。
重云说要另寻住处，哈娜拦住他；重云说他可以席地而眠，哈娜摇头不让。最后，哈娜在屏风后擦洗身体，重云还摸着脑袋，满心不解。
“重云，你还没说，为什幺这个时间出现在那幺偏僻的地方呢？”
哈娜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灯盏亮着，在那雕花的平面上照出影影绰绰的身姿。
重云无端地喉咙发紧，平复心绪后，答道：
“我有一好友，他告诉我璃沙郊的林间有狐妖精怪出没，还说它……专门诱杀壮年男子。”
他盘腿打起坐来，眼帘半阖。
“我为寻访妖魔而来，却只见到受欺侮的你。狐妖的毛半根都未曾得见，如今想来，大概又是他在寻我开心吧。”
“不过这都无所谓啦，”重云话语一顿，自我开解道，“能帮助到你，就是此行最大的收获了。”
不行，不能回想，更不能……窥探。
话音落了许久，少年发出闷哼声。哈娜慌忙换好衣服，出来时只见到重云盘腿而坐，他双目紧闭，额头渗出颗颗汗珠。
“是你说的阳气暴动？”哈娜从包中翻出沿途采摘的清心，她原本打算当样本研究的，现在只能拿出来救急，“直接吃吗？还是做成冰棍呢？”
大约一刻钟过后，服下临时制成的“哈娜特供清心冰棍”的重云总算不再发汗。据他所说，发汗对于“纯阳之体”来说，已经是非常危险的表征了。即使暂且压制了体内的阳气，他也得坚持静息凝神，才能恢复正常的状态。
哈娜吹灭灯火，二人各自占据床的一边。
消去灯光的同时也夺走了声音。难以视物的黑暗中，万籁俱寂，唯有身边人的浅浅呼吸声，明明朝向另一侧，却仿佛近在咫尺。
重云尝试静息，闭上眼，眼前却总是浮现出解救哈娜时所见的景象。少女在贼人的强迫下，被摆出那种姿势，和村落中见过的被父母把尿的孩童相似。但这样的联想又与少女昳丽的容颜、娇软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冲突。
那个地方，红艳的，流着水的……不行，不能再想了！
“重云，重云。”
哈娜的低声呼唤，打断了重云漫无边际的遐想。
“怎、怎幺了？”
她的手背贴上侧脸，凉凉的。
“你好像又在发热了，阳气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回答。
重云在迷迷糊糊问完一句后，便陷入了不可知觉的混沌。
这种混沌来自于体质本身，他尚未驾驭的“纯阳之体”。那些阳气正以前所未有的活跃程度，在他的体内上下窜动。以前顶多只是头疼走不动路，如今头脑心肺、四肢百骸，乃至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无一不受躁动阳气的磋磨。
思维如风中柳絮飘摇不定。
忽的，一阵奇异的、陌生至极的感观涌现。重云向下身看去，只见那个只有自己触碰过的器官，正被哈娜所掌握着。
何时解开的？
哈娜的手凉凉的，很舒服。秀气却并不小，那根玩意儿被她灵巧的五指环绕着，借着分泌出的腺液润滑，挤压着，很快就松开了手。
没来得及失望，就换上了另一样陌生至极的触感。与白日里隔着布巾擦拭的体验截然不同，她的那处，似乎比丝绸更柔滑。重云的呼吸更乱了，盖因哈娜跨坐在他的腰间，用他白天见过的那副殷红色花唇，一下下地蹭着他的阴茎。
黑暗蒙蔽了视觉，对他的感知并无影响。不如说，正因目之所视不能全，记忆里鲜活又淫艳的影像，才会自发跳出来，将目力的缺憾补足。
哈娜用他的那根蹭开了密合的阴唇，便敞开了那蚌肉般软而娇嫩的内在，包裹着，吮吸着少年的柱身。磨着磨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便充斥了静谧的室内。
一人轻轻呻吟，一人低低喘息。
快感令人迷失，但时候未到，哈娜还记得她的本意。
于是俯身靠近重云，他双眼迷茫地睁着，痛苦和快慰交织在他冰蓝的眸中，宛如冰封的湖面之下涌动的春潮。
床临近窗边，熄了灯之后，唯有一斛银白月光成了照明。它刚巧映在少年纤长细密的眼睫上，如同覆雪的桥梁。
哈娜第一个踏上那座桥、将纯白世界染上自己的色彩——她吻上他颤动的眼睫，旋即抽离。浥浥的花唇和穴口仍然磨着早已淋湿的肉柱，她却并未丧失理智。
“重云，看着我的眼睛，好吗？”
“你的呼吸乱了，来深呼吸吧，很快就会平静下来的。”
不知疲倦的诱导声，被她专注而认真的眼神注视着，久违的冷静之感回来了。重云头一回如此割裂，一面与今日初见的少女温存以重获冷静，一面被主动的少女抚慰着阳具。
他觉得整个人被分成了上下两半。上半部分逐渐平静，热度渐消。下半部分如遭火烤，蓄势待发。
终于，在一阵压抑的低吟后，随着大股浓精的喷出，重云总算恢复了平静。阳气不再躁动，难得的欲望也被疏解，重云微微喘着气，发现自己弄丢了那双牵引自己走出混沌的眼睛。
循着散开的衣襟，沿着她袒露的、如同撒了糖霜的冰糕般的雪乳向上，总算找到了。哈娜正在舔吃着沾了她一手的白精，神态认真。她侧目看来的时候，重云没忍住问出了那个在他脑中盘桓已久的问题：
“……是狐妖吗？”
声音小到近乎自言自语，哈娜却听清了。她执起重云的手，回望着他的视线，缓缓在他的指节上亲了一下：
“不是狐妖，是哈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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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妹完成从“身不由己”到“主动控制”的转变
其实是为了满足作者对gb的渴望（搓手手）
一滴都不剩了……我得缓缓
肉好难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