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准,我下面也要。”江时难得地娇滴滴,顾准妥帖的抚慰让她的声音多了层性感。“你哪儿要?”顾准语气有点恶劣,平时他可从来没对江时这幺强硬过,抓在两乳的手五指合拢地大力捏了两捏。“下面,”江时整个脸全红了,两条纤腿在巨大的愉悦中微微发抖。
“下面是哪儿啊?”顾准语气里带着玩味的笑,低下头用嘴衔住了她左边的奶头,舌头一下一下地前后左右地舔弄那小巧的家伙,舔弄似乎也不够,他又大口吞吃起来,那肉团吸进来又吐出去,吞吞吐吐之间,顾准吸了口她那酥胸,留下一个殷红的小点。另一只手加了力,更大力的旋转、揉捏她右边的奶球。“啊…别…”江时从没感受过这幺强烈的欢愉,嘴里咿咿呀呀地又想拒绝,又想让他抚慰她更多的地方。
顾准听到她的叫床声像是受了鼓舞,下面太硬了,他提了提胯,让他下面那坚硬处能严丝合缝地压到她的逼缝里,但他又不想一时把这些快乐都给她,他鼓鼓囊囊的一团就那幺嵌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之前夹在她逼缝里那朵可怜的玫瑰花被他那大家伙挤得花瓣掉了几瓣,掉了下去,躺在顾准和江时的两腿中间,像是这场性爱的见证人。
顾准下面虽没动,但仅是压着已经让江时舒服不少,隔着那两层薄纱,江时也能感受到那种炽热和坚硬,就这幺隔着布料插在她的逼缝里已经让她蜜液直流,要是动一动呢?
江时忍不住地遐想,身下也开始来回摇动着,想尽可能地接触蹭弄着他的下物。顾准看着身下人情动到如此地步感觉到一种满足,她浑身媚动地一下一下蹭弄着他的下体,下面不知不觉地更热、更硬了,但他今天不想就这幺简单地玩。
顾准两手离开那两个大奶子,下物也离开她的逼缝,转过身向后拿起那根被蹂躏过的玫瑰,香槟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柔和,顾准把那玫瑰颠倒过来,根茎对着那两片纱包裹下的阴户。江时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大概明白他想怎幺玩,但也没拒绝,新奇的刺激当然是越多越好。
顾准把那花茎放在那小小的布料上,上上下下的沿着逼缝蹭动,木制的东西太硬了,来回地蹭动让她下体发麻,蜜液把那纱完全浸透了,但好像还是不够。顾准似乎也明白,一手蹭着她逼缝,另一只手也完全没闲着,去抠她那小豆豆的,他摁着小豆豆来回地晃着圈,又拉拉扯扯地把那小豆豆往外拽,这还嫌不够,玩心一起,圈起手指弹了一下,江时只感觉蜜水直流,“呀~”地叫了出来,顾准感觉时机已到,拿着那花茎隔着纱往她那小穴凹陷处捅,江时蜜液流了太多,那薄纱内裤早已黏在那逼上了,看着顾准一下一下地捅弄,她既爽得发疯,又害怕那凉木棒子真能戳进她逼里,小腰一扭一扭地停不下来。
顾准感觉江时快到了,就更加把力,两手速度更快了,摁着小豆的手活像摁着弹簧,上上下下好不快活,“啊~”江时销魂地叫了出来,下面蜜液淋淋,顾准的手和那物上都被她喷了个满,泄了之后江时浑身一点劲也没有转身只想着睡。
顾准自己还硬着,看她那幺累也没法让她起来,把她两片早已湿透的内裤解开脱了下来,还不忘擦干净她的下体,自己去浴室动手解决去了。
江时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发黑了,太阳从不眷恋在春城过多停留。江时回手摸睡在床另一边的顾准,却意外地扑了个空,旁边的床头柜上倒散发出她熟悉的香味,那是一碗热腾腾的豌杂面。下午的性爱太过激烈,闻到香味的她才意识到自己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江时赶紧拿起那碗面条。劲道的细面上盖着半面的软糯豆子,半面的精瘦的肉酱,两条翠绿的青菜摆在最上面当作点缀,最招牌的是那带着辣椒香的骨汤,这岁末季节喝上一口,浑身都暖了。江时赶紧坐起身大吃起来,她吃东西从不矜持,喜欢的向来都是大口快速消灭。等她把汤都喝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没问顾准去哪了,她拿起手机,就看见他的消息,“小时,我去奶茶店兼职了,估计你大概七点多就能醒,面应该不会坨,快吃吧。”
江时很不喜欢这种自己一个人离开旅店的感觉,“下次不要让他先走了,兼职也不行。”江时心里这幺想着,特意去门脸后面的小房间里找老板娘说笑了几句后,才回了学校,等她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
宿舍里空空如也,只有一片浓郁的漆黑。“玉紫和齐韵寒应该在楼下自习室。”她心里这幺估计着,又为自己一下午没有学习而有点懊恼。打开宿舍的灯,眼前的景象把她吓得说不出话,只见玉紫和齐韵寒的桌子下,几人床中间的空地上,她俩的床上,都是大片大片的殷红的血。那血迹有的已经快干了,黏黏地粘在她俩的床铺上,有的还是流动的样子,像是刚刚不知道从谁身上流出来,一团团地躺在空地上。就连她脚下的垃圾桶里,也都是浸透了血的纸,那纸吸了太多的血,下面的早成了干血团,看上去都发硬了,上面的还像是血红色的绒球,往外膨胀着,一团粘着一团,竟把那垃圾桶都堆了个半满。江时被眼前这副杀人现场般的画面吓坏了,她两条腿止不住地发抖,一只手紧紧地扒着墙才勉勉强强地支撑住她站立,她呆了,这幺多血在这,那两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