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友真的是累到了,那段闹铃循环了两遍后,她才隐约听到有响声。可是朦胧中好像听着这段铃声不太对,没有彻底清醒的她,大脑间断地处理听到的信息,她听到有“嗯”有“啊”,这音频好像是在床上做某项运动时不受控制所发出来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有点耳熟,当她处理到“周贱琛,你浑蛋”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睡眼坐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拍在他的肚子上,怒喊道:“周贱琛!你是变态吗?你居然录音!还用作闹铃!变态!你什幺时候录的?”
周琛笑得好得意,他抓住她拍打他的手,亲吻了下她的手心,又顺势把她拽倒在他胸前。
两人昨晚活塞运动后都是裸着睡的,清晨两人的胴体又紧密相贴,她的乳肉压在他的胸膛,滑嫩的触感让周琛的分身更加狰狞肿胀,他假装无心地把茎器抵在她的腿心。
他拥着她深情地说:“我是大变态,可我这个大变态超爱你怎幺办?我每天早上都这幺虐自己!所以你要不要可怜可怜我?让我每天早上都能......”
他一边说,她一边奶凶地盯着他,樱红的小嘴儿就在他唇边,他稍一擡头就亲到了,他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双唇继续说:“....操到你!”
祝小友陷进他勾人的眼神,小脸儿臊得通红,“变态!快换了它!”
“不换!多好听!”周琛说的同时,把分身往她腿心里又挤了一寸。
他这一挤,龟头和茎器上绷起的青筋刮蹭到了阴蒂和阴唇,只一下,早晨刚苏醒的身子就又有些受不住了,让她软瘫在他身上,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透着满是情欲的勾引,“...嗯...你快换了它!”
“芭比,你听!这铃声真是百听不厌呢!”周琛刚才没有彻底取消掉闹钟,所以这会儿,闹铃再次响了起来。
祝小友听着浪吟的闹铃,现在又急又气,又拍了下他的胸口,“变态!把手机给我!”
而这时,他的茎器在她的阴蒂和阴唇处轻轻地来回磨蹭起来,“不给!除非你答应我搬过来!”
“.....嗯.....你先把铃声换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搬过来.....”
“那你既然不同意搬过来,那我只能继续用了!而且……”他支起上半身单手环住她,一个翻身,把她顺势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放在她耳边,把那段铃声循环的播放起来。
“周贱琛!你……”她被他咬住了嘴唇,又困住了双手,动弹不得,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你应该叫我什幺?”他擡起头,坏笑着问她。
“贱人!”
“不对!”
“臭不要脸……”
祝小友回答的周琛不爱听,就又被咬住了嘴唇。
“希望你能认清你现在的处境。”
“...禽兽!..斯文败类!..败絮其中....”本来就是他变态在先,凭什幺她要委屈求全。
周琛笑笑不语,看她到底能抗到几时!她都这幺骂他了,再忍他就是人了,那怎幺对得起她的谩骂,他不留余力猛地捅进去,直接捅进她的子宫口。
祝小友被操得身体紧绷,十根指甲抠进他的肩膀,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啊!...............”
周琛抽出又猛地插入,再抽出贯入.......每次都大开大合操到她最深处。
身下的人被肏得大脑空白,嘴里只剩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
他两手抓起她的雪乳,乳尖从虎口溢出来,他来回吸吮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此时她一股股的淫液正堵在他的龟头,每次他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来很多,然后沿着她的后穴流到到床单上,不一会儿,床单上湿了一大片,“真想把你操烂,这幺多水,难道不喜欢被我这禽兽操?”
“........不....喜欢..........啊!”
周琛听到不喜欢后,提起她的两个脚踝,然后两臂往外扯。他早上没敢玩得太开,因为早上得赶时间上班,所以只把她的后腰向上提起了一点儿,让她稍微失去重心,吊着她。
既然她不喜欢,就操到她喜欢、操到她服为止,尽管他知道她刚才只是口头上的倔强罢了。
他蓄力把肉茎钉到她的阴道里,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祝小友的双乳被操得像风下的波浪,一层一层的往他眼前漾。她没体验过这个姿势,而且这次他又急又猛,在他不断地凿桩似的撞击中,快感飞快疯狂地叠加累积。
他感觉到她阴道里在没规则地的收缩夹紧,知道她是要进入状态了,就趁机逼问她,“再问你一遍,喜不喜欢被我这个禽兽操?”
“啊......啊..喜欢.....喜欢被你操。”
“要不要搬过来?”
“....搬...搬搬......啊...啊.......”祝小友不仅受不了周琛带给她灭顶的快感,更是受不了自己的那段铃声,她要崩溃了。
周琛瞄了眼一直还在循环播闹铃铃音的手机,时间紧迫,要迟到了。他最后铆足劲,速度调到最高,在她的小屄里撞击几十下后,在她高潮的同时,也把自己送到了顶峰,又射进了套子里。
“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不欺负你了,我去上班了,你在家补觉吧。晚上等我回来,接着练习晃呼啦圈。”他轻吻她的额头,用尽温柔。
祝小友看着他,心里骂自己没出息,就这幺被他操得底线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原则。
周琛离开后,祝小友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后给自己点了份外卖。
吃过后,她细致地观赏了他家的格局和布置。
他租的是两居室,一间是他住的卧室,性冷淡风格,很干净,东西摆放得也很整齐。唯一和这间屋子不搭的是挂在床头台灯支架上的一个毛绒樱桃小丸子的发饰,她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她的嘛。她还奇怪自从过年那一次他去她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她还以为那天太激烈掉到床底下了,没想到居然在他家。
她心里暗骂他是小偷,可脸上的表情可不像是被偷了东西,反而像捡到了什幺宝贝似的。她把樱桃小丸子拿下来又系在头上,去了另一间卧室。
另一间卧室是他专门画画的工作室,比卧室大。画室的墙上、地上都是他的油画,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油画。印象派的画面效果着实震撼到了她,大胆的色彩,抽象又不脱离现实比例的实景结合,他的画很有自己的风格,她非常喜欢。
这间画室中间摆着深棕色的木质画架,画架上还放着一张未完成的画。画架旁边是画箱,画箱上放着各种型号的刮刀和各种颜色的管装油画颜料,被各种颜色点缀的调色盘也随意地放在画箱上。画箱旁边的单椅上放着一个与这间画室不太合群的青花瓷罐,这青花瓷上的中国画画风和满屋的油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罐上的画是西厢记纹样,罐里还插满了各个型号的油画笔,他的笔好多,真的只能用这大罐装才能装得下,还蛮好看的。
画室的这个房间里充斥着油画颜料和松节油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他的脸,她试着想象他在这个屋子里画画时那性感的模样,她突然觉得才几个小时不见,现在就有点儿想他了。于是她也想试着画张油画,等他下班回来。
祝小友刚画完樱桃小丸子的脸,微信就进了信息,是她一个很久没联系的朋友。
两人聊着聊着就准备约着去逛街。
上一次两人见面是不到一年前,祝小友看到朋友后,惊讶于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朋友之前也是单眼皮,现在变成双眼皮后,变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整体看上去,两个字形容‘漂亮’!
当祝小友夸她漂亮的时候,朋友告诉她,她做了双眼皮。而且还说了在什幺地方、花了多少钱做的,说的祝小友心里痒痒的。
自从朋友告诉完祝小友这些后,祝小友的心思就都不在逛街上了。逛着逛着,就今天了,择日不如撞日,她做了一个决定。
周琛晚上下班回家后,喊了好几声‘芭比’,可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应。
卧室没人,画画的那个房间也没有她的身影。但是他画架上原来那张画了一半的油画,换成了一个笑得很灿烂的樱桃小丸子的头像,他看着一直对他笑的樱桃小丸子,浅笑了一声。
他允许她走了吗?练习晃呼啦圈的任务还没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