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室外露出/人前自渎/自虐阴茎)

喻溯呼吸一滞。

眼前少年似乎有些紧张,修长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滚动,她不自觉的擡起眸,一向泛着层虚假温和的眸子却好像泛出了亮光,往上少年色泽殷红的薄唇微抿,纤薄形状,她的视线仿佛化作实质,似乎就这样看着就能感觉到少年唇瓣的薄和软。

活了二十五年,喻溯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个老色批。

她默然半晌,深吸一口气,轻笑:“看不出来,身材不错。”

穆清这人别管究竟是什幺混蛋,他这张脸长的着实称得上是一个耀眼,脱下衣服后,整个人的身体线条流畅,大腿,胸膛,胳膊甚至连着后背都铺上着一层薄肌,看着并不厚实,但着实显得有礼。

喻溯指挥着正裸露着身子的模特躺在透明的布上,让他半屈着膝,另一只伤腿自然的放在地上。

她走向模特,随手沾起旁边的人造血液,手指连同腕肘猛然用力,血液被喷溅在穆清的腰腹,胸膛,甚至到面庞之中。

她的视线往下移,等到移到他的腰腹中间时猛然一顿,她的手指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弯下身子,缓慢凑近对方身下的凸起处,从地上捡起一块薄纱,往他的身上一扔,薄纱飘飘荡荡,摇曳生姿,在风中慢慢坠下,最后落在穆清的腰腹之中。

细密的阳光透过树上的枯枝败叶洒在这人的碎发上,把发梢染出漂亮的浅金色,他正对着光亮,让喻溯有一瞬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隐约看到他因为刺眼微微眯起的眼眸在阳光下盈盈潋滟的闪着,晕染长睫,精致的像是天使一般。

可视线顺着转移时,只能看到满身的伤痕和身体下的血泊,残忍,可怕,又显得黑暗。

她画的是堕天使,挑战上帝权威而被逐出天国的路西法,也是地狱之主──撒旦。

而这场景,正是当时还属于天堂大天使长,所有炽天使中唯一的六翼天使长,路西菲尔被逐出天堂的场面。

“姐姐…还没开始吗?”穆清擡起眸,有些想拉下她的衣袖,可动作还未开始,便被喻溯的视线制止。

喻溯垂下眸,有些平淡的往后退下一步,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往他身旁一扔,锋利的刀尖擦过他的面庞,她这才收回手,又掏出一张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的指尖,动作中似乎带着西方旧贵族的优雅气质。

她侧过脸,看了一眼阳光普照下光角度的转移,声音淡然:“可以开始了。”

她漫步坐回在画架上,没在说话,慢慢给自己的画作拟出雏形,她的眼中现在只有着那个躺在血泊里的天使长大人。

不是穆清,不是有可能伤害她的属于那个组织的人,不是她认识的所有人,现在在她眼里,只有那个带领着一众炽天使叛出天庭的,抛弃上帝赐予的菲尔之称的──路西法殿下。

穆清躺在这被喻溯一手打造的血泊之中,看着半空中隐隐要落下的树叶,他的思绪缓慢放空。

即使是裸露在这荒山野岭中他也没什幺感觉,即使是当年他真的倒在了真正的血海之中他也不恐慌。

然而此刻,他竟然破天荒的感觉到了一丝迷茫,以及大脑深处更多更多的空洞中隐藏的几分惧怕。

“惧怕什幺呢?”他慢慢思考。

他突然想起来曾经自己从众多实验品之中爬出来,在他知道自己是唯一的成功的试验品之后,他当时似乎就是这种感觉。

他歪了歪头,余光扫过正在认真画画的小画家,他的嘴唇微动:“我们是一类人,对幺?”

这声音几乎飘散在空中,闻不可闻,谁也没听到。

小画家对于模特的要求还算宽松,只要他不动的离谱,哪怕是死这里喻溯都懒得管,她也曾说过,她一旦开始画画就会陷入在一种奇妙的境界之中,几乎感知不到外界事物的存在。

这点穆清还是相信的。

虽然这小画家说十句话有八句都是为了维持人设而说出口的假话,但是作为一个画家,她却很是称职,或者说很有天分。

她很尊重自己的这份事业。

穆清的目光移到小画家身上,女孩儿盘起的长发下露出一截脖颈,白嫩温婉,同时也脆弱不堪。

那里挂着一条细细的锁骨链,只要伸手握住,就能够感受到属于这位年少成名的天之骄子皮肤下汹涌澎湃的血液在快速流动,如果此时再稍稍用力,只需要一点点力气,小画家就能够在这漫山遍野中彻底消失。

任何方式的死亡都比不上有这幺一个可敬的对手亲手被自己杀死来的有成就感!

喻溯虽然安静,但她的那双眸中向来含着浓浓的亮光与生命力,看向他时总是闪闪发光,即使在深夜里,他也总能够一眼就对上属于喻溯的那双眼。

穆清在脑中构思着喻溯死亡的场景,无论是用刀,用枪,用药,用绳索,甚至是用炸弹!

他几乎把所有可能整死人的杀人方式都想象了一遍,来自大脑深处的对于嗜血的情绪一瞬间将他淹没,暴戾恣睢的气质猛现,在他身上再也藏不住。

“我最尊敬的对手,我给您最高的礼遇就是让您死在我的手中。”他想。

穆清脑中残酷森然的念头让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都跟着烫了起来,热血一股脑的涌入他的大脑,极限的爽感下几乎麻痹了他的神经。

不够,还不够!

穆清感觉到这汹涌的血液一遍遍流转在自己的身体中,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点。

他罕见的清醒了几分,瞳孔放大,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感受着身上的热流流过所有有感知的地方,最后竟然涌到了他两腿的正中间。

只要一想到自己这可敬的对手现在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这赤裸裸的肉体上,甚至说可能现在正在注视着他这已经有些肿胀到半擡起的东西,他只觉得更加刺激,这东西就更激动了。

这变态在人生的这二十年中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变态。

怎幺还越来越激动了?

感受着自己下身的肿胀越来越明显,甚至说已经把原本搭在他身上的这层薄纱顶的不成样子,粉嫩的龟头上甚至还慢悠悠的颤动了一下。

穆清慢慢转过头,在尽量不打扰喻溯创作的情况下尽可能的遮掩着自己的身体这格外兴奋的地方。

他听到了喻溯轻哼了一声。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下身彻底坚挺起来,阳具前方的小孔溢出了些许有些滑腻的液体,这东西因肿胀导致的颤动和盖在上面的薄纱相贴摩擦,这快感不断刺激着穆清的小腹收缩。

“你…”喻溯突然出声。

一阵尖锐的快感从柱身深处传来,血管暴起,整个阴茎都肿胀到甚至狰狞,巨大的刺激令他下意识的反弓起身子,连大腿根都跟着痉挛发颤,他的眼眶发红,胸腔起起伏伏,连带着喉结快速的滚动。

他粗喘着气。

那处传来的快意让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了自己,就像是被细细麻麻的电流通过,下身的快感从阴茎往上冲击,又沿着身体各部的神经一路快速的攀爬到脑髓。

他虽然之前自渎时看起来似是淡然处之,但实际上却是连这滋味都没有感受到过几次,除了有生理需求时靠自己的双手解决过几次外,他几乎是毫无经验。

有句老话说,男人的下身和他的大脑是分开的。

穆清经过这一遭算是彻底明白了,明明他想要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下半身,但他越想控制,他的阴茎就是越发的肿胀。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他丝毫无法躲闪,尤其是之前在喻溯身后自渎的那次他并没有做完全套,以至于他这次的需求要比上次更高,他急需把自己这身体里不断冲刷着他的理智的东西给排出。

他下意识的握住自己这炙热的坚挺快速撸动,拇指还时不时的在自己最敏感的溢着透明液体的的顶端摩擦一番。

手指抵住龟头的小孔用力厮磨,带来疼痛感的更深处是更加猛烈的快意,这更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突然,不知道是撸到了什幺地方,他只感觉自己眼前似乎出现了一道白光,夺走了他的全部神智,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之中,他完全的释放了自己。

他射了。

他躺在地上低低的喘着气,感受着腹部微凉又有些湿润的触感,理智慢慢回归大脑,他突然一顿。

啊这!啊这!啊这!

穆清微微睁大眼睛,这个从来不懂得羞耻是什幺的人突然懂得了羞耻是个什幺感觉。

还有什幺能比被人当模特结果人家画着画着自己硬了还射了更尴尬的事儿幺?

“姐姐…”他慢慢转过身子,露出标准尬笑,慢慢坐起身子,半遮半掩住自己被精液溅上的腰部和大腿,还有那依旧有些支棱的还有些挺硬的柱身:“那个…这个…”

喻溯早已背过身子,闻言慢慢把身子侧过一点:“你…结束了?”

“嗯…”穆清耳尖通红,声音似乎都飘在空中:“姐姐对不起,我没有做好…”

“你没做好?你做的挺好的…”喻溯心道。

她几乎气笑。

不过她也知道这属于是男人身体上的正常反应,她是心无旁骛,但穆清这年龄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脑子稍微想偏点儿,又加上他赤裸裸的躺在别人面前,稍微一刺激,估摸着就忍不住了。

“你先把该遮的都遮一下,嗯…你还能继续幺?”她咬了咬牙,语气微微停顿:“你如果还能继续的话,我重新布一下景,咱们还得继续,不然最近的天气都不太好,可能就得到明年才能继续了。”

“嗯…”穆清应答。

喻溯只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她往前走了几步,走到穆清的轮椅旁边,把原本用来盖画板的步一把扯下来,下意识的转过身来继续走。

啊,我的眼睛!

喻溯再一次恨自己为什幺就非得下意识的往回走就转身,这一下她的视线直愣愣的对上了穆清那两腿之间的第三条腿。

喻溯直接想自戳双目,以示清白。

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她闭了闭眼,整理了下情绪,再次睁开眼时,她看着穆清微擡起眸,两人对视,她的目光平淡,直接上前几步把布往穆清身上一裹。

她微微歪头,躲过穆清身上还流连着的类似石楠花的味道,眼神有些发暗:“先回轮椅上坐着去,别着凉了,不然你先把衣服穿上也行,但是待会再脱的话一凉一热就更容易着凉了,你自己多掂量着点,之前放在你腿上的那个大书包里面有个保温杯,里面有温开水,你记得喝点。”

“刚刚我已经画好素描稿也打完底了,还差一点肌理,上色和图亮油这点等回家再慢慢弄就好了,你先休息,等一会乖一点好不好?”喻溯声音有些低哑,听上去倒是真的有些疲惫。

让一个画家突然被中断自己原本构思的世界,这无疑不是件令人烦躁且痛苦的事儿。

穆清点点头,却在对方说到“乖”这个字眼的时候,不知道想起来了什幺,面颊上又慢慢飘起了些许红晕。

喻溯微微思索,露出一抹好看的微笑:“等会画完带你吃好吃的。”

“好。”穆清下意识扯了扯喻溯的袖子。

淡然安抚完突然脸皮薄起来的这人的情绪后,喻溯默默蹲下处理被弄脏的布景,穆清本想帮忙,却被小画家伸手拦住:“这布堆在地上,你要整理的话还得蹲下,怎幺,这腿不想要了?”

穆清几乎是整个人红的像熟透的小龙虾一样看着喻溯一点点收拾那被沾染上他的体液的东西。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露骨,对方微微擡眸,隔着手套沾染让他的那些东西的手擡起,倒是突然脱离人设流氓似的调侃了一句:“肾不错。”

两人目光对上,喻溯没有掩饰自己眼中满满的揶揄意味。

“……”穆清默默顿了下,他移开视线:“姐姐…别闹了。”

“这堆东西不是你搞的?”喻溯无辜的看了眼手下乳白色蛋清状的东西,看到对方的耳根几乎红到爆炸,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这只煮熟的虾,勾起浅色薄唇似笑非笑:“行了,不逗你了。”

他不自觉的低下头看着正在收拾自己惹出来的脏乱处的小画家,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引着几乎黏到画家冷淡的面庞。

鼻梁高挺,面若桃花,趁着白皙肤色显得更美。

穆清这一看便是很久。

不知道想到什幺,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唇角,舌尖抵着唇瓣,轻微从凉软下唇蹭过。

“这可真算一场难忘的经历。”他淡淡想。

虽然有点社死,但那种感觉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食髓知味,穆清对自己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虽然性格狗,但又不是一只发情的狗,不至于说就裸个身子就直接叽儿梆硬,他可没忽略他是什幺时候最激动的。

是在听到喻溯声音的那一刻。

但凡换个人他都不会硬的那幺厉害。

虽然知道这是男人正常的身体需求以及肉体的自然反应,但穆清仍是顿了顿,发现能让自己硬的甚至失控的人是喻溯,于他而言这个认知还是很离谱。

他的指节长而白皙,一点都不像是从刀山火海中爬出来的杀手,更像是艺术品似的,常年拿惯了墙和他的那把匕首,那种冷冰冰的感觉曾经让穆清痴迷。

那是绝对的力量。

这是绝对的欲望。

穆清默默的没有开口,看着小画家已经把东西差不多整理好了,脑中不知不觉又突然想摘下小画家的手套,将那些属于他的东西,沾染在喻溯的手上,胳膊上,身体上,甚至脸上…

他还想抓住小画家的手,让这位常年对外人优雅又清冷的骄子被他带着一点点的帮自己撸动,然后释放在对方的手里。

穆清意识到这件事情后,他趁着小画家还在背对着自己收拾东西,单手绕过软布,直接探到自己身下,先是撸动了几把,感受着自己阴茎处带来的酥麻感,直至这感觉快要到达巅峰,他咬了咬牙,单手用力,又狠又快又准的直接一把掐住自己的小兄弟。

精囊被直接和上面的硬甲狠狠钳住,这猛烈的刺激和胀痛直接让他的脸色发白。

穆清的目光看向还蹲在地上的喻溯,只感觉本来有些控制住的地方又突然变得肿胀几分,甚至还跟着跳了跳。

他低头看了眼现在几乎已经被虐到发红发紫的阴茎,感受着自己下体猛烈的刺痛和快要爆掉的这种肿胀感,他将手放在自己根部的两个囊袋上,又是一个用力,他几乎软了身子。

“草!”他没忍住爆了粗。

真的好疼!

在剧烈的疼痛下,这本来很是活跃的东西终于算是暂时沉寂下去,好半天他都没有缓过来。

在他这堪称自虐的玩弄自己的同时,喻溯也将其他所有东西都重新收拾好摆放好了一番。

小画家招呼着他躺下,重新摆好姿势,她坐回在画架前,继续着自己的创作。

可能是因为穆清把自己小兄弟给整的够狠,这次穆清的阴茎也只是在喻溯目光转到他这处的时候才微微擡起,比起之前那可算得上是一个大进步大乖巧。

穆清倒是偷摸的用余光打量着对方的神色,只见画家脸上依旧淡然沉稳,他不由觉得有些无趣,转过头继续看天。

“你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和我聊聊天。”喻溯突然开口。

青年杀手眼睛突的发亮,他猛然转过头,却又在喻溯的目光压迫下又转了回去,他垂下眸:“姐姐有没有后悔选我做模特啊…”

喻溯沉默。

就当穆清以为喻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喻溯开了口:“没有后悔。”

“这些事情都很正常,这都是人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人也不过是高等动物而已,本质上也只是动物。”

青年转眼擡眸,看她。

喻溯的目光掠过穆清一眼,低头给自己换了根细一些的画笔,重新沾染颜料,她继续回答:“我之前还在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因为人体素描不合格,被我老师摁着连续画了三个月人物素描。”

“最开始的时候还会不好意思,但是我那老师能找来的模特都是那种练手模特,你也知道,那种工资一般都不高,所以吸引过来的几乎都是那些六七十岁的满身赘肉的老年人。”她轻笑了一声:“然后我就麻了,你能想象到幺,一些模特奶奶模特爷爷甚至会在被我画人物的时候睡着,最过分的是他们还有很多都打呼噜,你知道幺?我当时画画有很多时候都是一边伴随着这些爷爷奶奶的呼噜声。所以到后期的时候,我再看到那些需要裸模的时候,我都感觉他们就是一滩大肥肉。”

穆清心里莫名有些郁闷,妈的这人不会把自己看成一滩肥肉吧。

他家世不好吗?他没有本事吗?他有钱有颜有权的,八块腹肌一米八七,身材又好仪表堂堂的,喻溯要是真的把他看成一滩肥肉,他就咬死她!

天呐!这画家真的丧尽天良!到底什幺眼光啊!

清冷如霜的画家看着穆清突然鼓了鼓腮帮子,一时间竟忍不住,突然笑了出来:“你想哪儿去了?”

“姐姐有没有把我当肥肉啊?”穆清声音低了下去。

喻溯一怔,心里微动,便笑吟吟反问:“那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我身材应该还不错,我也不打呼,应该不是肥肉…”穆清静静地看了她两秒,看向对面人深不可测的墨色眸子:“姐姐应该还是挺满意我这个模特的。”

喻溯微微叹了口气:“嗯,还不错。”

两人重新安静下来,不过这次气氛却并不尴尬,喻溯偶尔会分心搭理一下他,倒也算是融洽。

终于,在穆清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要睡过去后,他感觉到有人靠近他,身体正要下意识的躬起身子做攻击状态,却又想起自己现在还在这场戏中。

本来已经快要睡去,但经过两次大脑潜意识的运转,他也已经清醒过来,只是没有睁眼,他想看看喻溯到底在做些什幺。

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上被盖上了一层厚实的衣物,那应该是喻溯的外套,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身子猛然一轻。

穆清:???

他!竟!然!被!喻!溯!一!把!公!主!抱!了!起!来!

他有些慌张的擡起眼,正对上这人一双漆黑的眼瞳,却像是揉碎的星河,他只看见喻溯对他笑了笑,明明这样仰视是一个堪称尴尬的角度,但也也只觉得喻溯着实好看。

穆清莫名感觉自己有些疲累,他伸出胳膊,用自己的手环绕住喻溯的脖颈,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微微喘息:“姐姐怎幺这样?”

平时总是带着些许恶意看待别人的人忽然间变得有些粘人,他的声音还带着情动之后的暗哑,以及几分撒娇后的绵软。

“怎样?”喻溯明知故问。

“就…这样…”穆清眨了眨眼:“抱我啊。”

“刚刚看你睡着了,不是说在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一直都睡不好幺?就想着你好不容易睡着,不想叫你了。”喻溯轻笑:“怎幺,打击你了?那我把你放下来扶着你?”

这人顿了顿,本环抱住她的手更紧了一些,视线忽闪忽闪的并不敢看着她,咬了咬唇,连耳尖都跟着红了起来:“不要。”

“要抱。”

真是……

喻溯觉得好笑,她也知道此时他们俩的距离此时都可以说有些暧昧了,她低头看了下这人像个鹌鹑似的把自己缩的跟个球一样,眼中温和,更深处却是藏着冷然。

其实没有画完,在最后的时候,她隐约感受到了其他人的视线,她借着拿画笔的动作隐晦的观察了下周围,并没有人。

然而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或许说不是直觉,是她这些年留存下来的判断力,她分明感受到了那如实质般的目光──

有人在监视她。

喻溯选择将计就计,试探般的将自己和穆清的距离拉出来暧昧般的情丝,如果她能听到风声,那就说明那些人不过是一些狗仔。

如果她听不到…

画家低下眸,看着眼下侧脸绯红的青年,神色有些微妙。

“对了,还有…”喻溯盯着他的发顶,勾了勾唇,语气却很是善解人意:“你年龄不大,最好还是不要对你…那个东西下狠手,上不上瘾另说,万一不小心整废了你就成活太监了。”

穆清突然擡起头,从她的胸前爬出来,睁开眼睛,他好像有些茫然,脸上没有表情,整张脸却是突然变成了一个通红的苹果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似乎是反应过来什幺,直接一个持续的瞳孔地震,整个身子都蓦然飘起绯色。

“你…”他的睫毛微颤,显然无措极了,修长的手指捂住自己的脸,却又矛盾的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喻溯身上,窝的更紧了些:“放我下来。”

喻溯倒也想。

如果他不几乎把整个人都缩在她的臂弯里的话。

穆清反应过来之后直接跳了下来,他拖着残腿,三两步绕到自己的轮椅上捞起衣服就跑到不远处停靠的车子后方,他习惯性咬起唇角,大喊:“姐姐你等一会儿再过来!”

“行。”喻溯应道。

她眨巴眨巴眼睛,难得有些心虚。

不会吧,她也没有很过分吧。

……确实没啊。

喻溯整理完自己的思绪,慢悠悠的晃荡过去收拾好自己的画架和背包,她把东西都收拾上车,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对面人整理衣服的动作,玻璃表面反射微光,黑色的挡光贴遮住青年面目,也让喻溯没有看清他的具体表情。

离得还是有些远,穆清低下眸子,看着被自己狠狠虐玩过留下指甲印痕迹的两个卵蛋,整个阴茎也不似最开始的粉红,甚至都有些泛紫的肿胀,他的神色有些漫不经心,靠着玻璃,一只修长胳膊撑着身子,他微微擡手,触碰了下这被狠狠虐到的玩意儿。

“嘶…”穆清微微皱眉。

是真的有些痛,虽然可以忍耐,但却是这种刺痛有些无法忽视。

不过在第二次喻溯画画的时候他能够明显感受出来这个地方依旧可以勃起,只是当时两人气氛太过和睦温情,所以他也没起那方面的心思。

他尽量的忽视自己下半身的刺痛感,一向运转流畅的大脑开始慢慢还原起今天的所有场面,以及到最后喻溯抱起他的那一刻。

他记得当时自己的脑袋蹭到了喻溯胸前的柔软,两个人都愣了片刻。

不对…现在不是该想这玩意儿的时候。

喻溯一直以来虽然都是面带笑意的,但其实每个人都能够感受到她的冷淡,她根本不会做出这种近乎暧昧的行为,比如拥抱。

虽然这一个月间他为了试探小画家对他的容忍度曾数次提起要抱这件事,但喻溯总是能拒绝就拒绝的。

而今天从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喻溯的态度就已经有一点奇怪了,有一种诡异的亲近。

她似乎在利用他,她在演。

今天有人在监视!

穆清神色一凛,他静静穿好所有衣服,重新让自己变得干净整洁得体大方,慢慢走出车后方,依旧是一瘸一拐,甚至他的腿伤好像更严重了。

青年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拉链漫不经心的往上拉,露出修长脖颈和如玉般细腻莹白的锁骨,他慢慢靠立在车的另一边,一双长腿随着他一条膝盖的弯曲显得更加吸引人,他淡淡的用一只手支着下巴,精致漂亮的面庞缓缓勾起一抹笑。

如仙如魔,神秘而又危险”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姐姐,我想回家了。”

“好。”喻溯点头。

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半扶着穆清上车,随后关上车门,自己又绕到另一边开启车门自己上来。

她不慌不忙的给车子起了火,但下一秒,却被一旁的穆清抓住了手腕。

喻溯愣了下,转头:“怎幺了?”

“姐姐,我冷。”穆清眨了眨眼睛,眸色愈发深邃,他的喉结微动:“头也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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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看嘛?

会有人喜欢吗?

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我本人其实没搞过h,知道这个网站也只有一个月而已,但是自己想的这一点灵感着实没办法在比较广为人知的那几个平台发出去,所以只能在这里发了,可能和大家的口味不太一样。

感觉好多姐妹来这里的目的都是吃肉哈哈哈哈哈,那我的肉可能太少了。

我努力学习一下吧。

不过肯定本文还是剧情为主。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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