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祈醉心政事,直到晴笙说尚寝局来人了,她才擡眼望了殿外天色,已是薄雾冥冥。这才想起来尚寝局工作时间是每日酉时中,长孙祈站起身拍了拍肩颈,向外走去:“跟尚寝局的人说朕今晚歇在弘贵君宫里。”
晴笙听到准话这就去跟尚寝局的人回禀,晴芜命角落处的步辇上前来,步辇往长宁宫去,长孙祈闭目休憩。
虽说窥探帝踪是大忌,但总有心思活络的侍从把消息送到各高位男妃耳朵里,或者高位们也都有自己的情报渠道,其中自然包括皇夫燕遥。
燕遥身边的侍子来报信时,他正在满桌膳食前枯等,侍子说陛下御辇去了长宁宫,他升起一股意料之中却又失落异常的情绪,在六英宫时陛下的维护让他生出了不该有的期待。
燕遥在烛光下明明暗暗的脸庞也让侍从不知如何劝解。
他自己开解自己,只是幽叹说了一句:“开了年纳了新良子,会有人抢过弘贵君的恩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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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祈到长宁宫时龚玉泽已经备好了膳食在殿外恭迎,她下了步辇快步将龚玉泽揽进怀里,一面说:“夜里比白日寒凉许多,下次在殿内迎接也是一样的。”
龚玉泽不依:“玉泽想早点见到陛下。”
长孙祈无法,半是妥协半是宠溺的一声:“你呀。”便揽着龚玉泽往殿内走去,圆桌上膳食长孙祈粗粗扫了一眼,已经隐隐越过贵君的品制,想来是尚食局的讨好。
长孙祈用膳主张食不言,二人无声的用着膳。没多久龚玉泽起身离桌,他贴在长孙祈耳畔说:“玉泽先去沐浴...”
又深深望了长孙祈一眼,有股子欲说还休的美感。长孙祈一手拿着玉着,一手紧紧握着他的指尖,好半晌才放龚玉泽离去。
长宁宫主殿里有特意制作的一方浴汤,一方面是用于陛下与弘贵君嬉戏,另一方面也彰显了弘贵君有多受宠。龚玉泽洗漱之后来到浴汤,服侍他沐浴的是陪嫁中对身体养护颇有造诣的侍子。
浴汤今日特意洒满了绯红玫瑰,芳香异常,龚玉泽脱尽衣裳进了浴汤内。他坐在浴汤旁,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侍子先帮他肩颈、脖子用上玫瑰花油养护,随后再涂抹双臂。
浴汤的热水熏的龚玉泽脸蛋红嫩,他还在惦记着新淘来的衣裳,问道:“衣服备好了吗?”随即抿了抿唇瓣有些羞怯:“还是算了吧,太过单薄怕陛下看了不喜。”
但回答他的并不是侍子,而是不知何时来的长孙祈:“什幺不喜?玉泽披块绢纱朕都觉得甚美。”
龚玉泽一听是长孙祈的声音,连忙捂着脸蛋往浴汤深处走了两步,又羞又气:“陛下!”
侍子已经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了。长孙祈看着绯红花瓣中白皙娇嫩的妖精,不自觉舔了舔唇瓣,向他招手:“玉泽,来朕身边。”
龚玉泽顶着红嫩的脸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遮住两点朱果,拘着身子往长孙祈身边去,他实在羞涩只能低着头看浴汤里缓缓滑动的绯红玫瑰。
还没欣赏两秒钟,下颚就被长孙祈擡起,长孙祈盯着他红嫩的脸蛋、娇羞的眉眼和白皙的肉体。不能说饥渴异常,但自制力也快瓦解了。龚玉泽下颚被擡起,两人越贴越近,呼吸都在交缠,长孙祈含住他挺翘的鼻头轻吻一口,说话间的气息全萦绕在龚玉泽的唇边,她说:“玉泽,你今天好美。”
然后,轻轻的吻上龚玉泽娇艳欲滴的红唇。
龚玉泽被长孙祈突如其来的温柔与深情心动不已。
长孙祈捧着他的脸蛋细细轻吻着唇瓣的每一处,又吮吸着下唇瓣,像品鉴一道精美的点心。待唇瓣都被长孙祈留下微微红肿的痕迹,她这才舍得松开一瞬,诱哄着:“乖,放朕进去。”
龚玉泽刚想答话,就被长孙祈捏着下颚不自觉的张开了嘴,想说的话也变成了呜咽声。
长孙祈又吻上他的唇瓣,进入更深层次的冒险。唇舌相依,长孙祈追着吸吮他略有调皮的舌尖,搜刮着嘴巴里香甜的甘泉。她像饥渴的孩童初次尝到水,不放过任何一滴。
长孙祈另一只手爱怜的抚摸着龚玉泽的颈部,令龚玉泽有些颤栗。
长时间的亲吻让龚玉泽有些难耐,他小幅度的动了身子,唇瓣中接连溢出嘤咛,浴汤中的双腿也不禁分开了些,让流动的水抚慰他的肉棒。
长孙祈突然松开他的唇瓣,辗转到他如玉的脖颈,舌尖一一舔过。没有长孙祈的唇堵着他,龚玉泽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娇哼一声浪过一声。
长孙祈伏身长袖落进浴汤里,她一面端着龚玉泽的屁股一面环着他的腰,将龚玉泽从浴汤里带了出来。长孙祈看着不着一缕的龚玉泽只说了一句话:“玉泽,帮朕脱衣。”
说完又狠狠亲上龚玉泽的唇,还用力揉弄着他柔软翘弹的屁股,一面按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腰间挤去,龚玉泽上面唇瓣被用力亲吻着,下面肉棒被长孙祈的衣服摩擦的异常舒爽。整个人都有些软了,哪还能擡起手来帮长孙祈解衣。
他娇喘着,每一声都落进长孙祈耳朵里。见龚玉泽眼神迷离,任由她上下其手的模样,长孙祈心里更是火热。她稍微将龚玉泽拉开,自行去解腰封。但龚玉泽正舒服着呢哪舍得离开长孙祈怀里,便又要往她怀里蹭。
长孙祈偏头亲亲他耳畔的发丝:“乖,马上喂饱你。”
腰封一落地,外袍也向两侧散开,长孙祈已经没时间去管外衣,直接把亵裤拉下。
揽着龚玉泽来到窗边,他赤身抵着墙壁。长孙祈往下一摸,他的肉棒早已经硬挺着,也不再吊着他,长孙祈握着他又硬又热的肉棒直直送进了凤穴里。
两人的空虚得到满足,都舒服的哼了两声。
长孙祈低头一边环住龚玉泽的腰,一边开始揉弄他红艳挺立的乳头,下身连接的泥泞处也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
墙壁有些凉,龚玉泽忍不住的往长孙祈怀里依偎,靠在长孙祈的肩头上,感受身下的快感,嘴里淫乱的叫着,又胡乱的揉搓着长孙祈的衣服,想发泄密集的爽感。
龚玉泽靠在长孙祈的肩头,一边享受着一边低低呻吟着,语如珠落玉盘,清脆又好听:“陛下...嘤..好陛下慢一些呜呜..”他猛地抱紧长孙祈的肩头,眼眶殷红:“呜..玉泽受不住了...嗯陛下..嗯..”
长孙祈偏头亲吻他的耳垂,浓密的发丝里有些些汗水掺杂其中,散发着龚玉泽常用的芍药熏香的味道。
伴着龚玉泽的娇哼淫语,长孙祈更是卖力的耕耘着。
“好陛下呜呜..玉泽受不住了..”龚玉泽嘴里呜咽着,越发紧贴长孙祈肩膀上:“陛下..不行了陛下...”龚玉泽突然靠在长孙祈肩头呜呜的哭泣起来。
长孙祈熟知他的身体,知道他是要到了。放弃揉弄红肿的乳头,两只手都掐着龚玉泽的腰,哄着龚玉泽擡头看她:“玉泽..玉泽擡头,让朕看看你。”
龚玉泽只能把两只手撑在长孙祈的肩头,努力的擡头去看她。但他身体略微发软,手臂有些使不上力,没一会就往下垂。长孙祈连忙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这时方看清龚玉泽惹人爱怜的神色,以及因身体快感过强流出的泪水,此时已成了泪痕,还有殷红的眼尾,让人又爱又怜。
长孙祈更是吃他床下嚣张跋扈,床上可怜弱小的反差,此时更是情不自禁的安抚性轻吻:“玉泽别怕,朕在呢。”
细细辗转吻遍唇瓣。
龚玉泽全身赤裸的贴着墙壁被肏,而长孙祈外袍衣裳仍挂在身上,哪看得出是正在卖力疼爱身前人儿的模样。
龚玉泽更是被长孙祈嘴巴上温柔的爱抚和身下高频抽插折腾的欲仙欲死。已经说不出成句的话,只有娇嘤声一句一句的往外泄。
而两人都不知道,浴汤门外的绢帘处,正有人心存幻想的窥看着。
长孙祈这边正把龚玉泽抵在墙壁上快速肏干着,随着长孙祈一声重喘,两人一同到达高潮。
长孙祈微微分开身,将龚玉泽的肉棒送了出来。而龚玉泽憋的有些狠,他眼神涣散,肉棒还微微颤抖着,马眼颤巍巍的吐着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