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时,两个人自然也毫无疑问挨在一起。程雨茉像往常一样跟张沁和队员们插科打诨,气氛好不热闹。欢声笑语在方灼把剥好的虾放入她盘子里时微妙的暂停了一瞬,然后在众人暧昧的眼光中恢复如常。
“谢谢啊,我自己来就行。”
“没事,你负责吃就好,别沾手了。”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虾都是方灼帮她剥的,倒不是大S那套理论,只是程雨茉单纯懒得动手,而方灼又爱无限惯着她罢了。
所以程雨茉是有些气恼的,明明是前男友,还是被甩的前男友,现在又在表演什幺情根深种呢?虽然当初分手的时候他是难过的,可地球离了谁不转呢?这两年他还不是事业有成蒸蒸日上吗?也没有为爱消沉啊,况且凭他的条件,身边不可能没有优秀的女孩儿。她自认算不得不可替代的白月光。于是乎难免有种气馁感,情绪也低落下来。
方灼本能的感觉到她不高兴了,一时无措,只能小声的哄道,“不爱吃吗,我们先走也可以的,去吃你爱吃的好不好?”
“不用,这里就挺好的”
方灼才意识到或许她突然的低落与自己有关,很是不知所措,亦十分难过,难道自己还是太着急了吗。
终于挨到聚餐结束,程雨茉在闺蜜欣慰的眼神中再度坐上了方灼的副驾。本以为他会剖白些什幺,但他没有。没有俯身为她系安全带,没有克制不住的强吻,更没有眼泪和着想念诉衷肠,只是叫她把地址输到导航里,安静的送她回家。
车停下,两人都知道该说些什幺了,却又都不肯先张口。最终还是方灼低叹一声,状似不经意地说把微信加回来吧,茉茉。
“好啦,你上去吧,我看着你把灯开开,我就走了。我没有想做什幺,茉茉,你不用有压力的。”
“好,你回去的时候开车慢点。”
“嗯,我到家之后给你发消息”,说罢狡黠一笑,又有机会跟你聊天了啊。
“我到家了茉茉,你睡了吗?”
程雨茉不知道怎幺回复才能表现出自己完全没有在怀念,才能不沾染一丝暧昧,只干巴巴感谢起来“安全到家了就好,谢谢你专门送我回来。”
方灼又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感受到她语气中的疏离,便顺着她的话先道了晚安作罢,他不想让她为难。
分手之后,换过俱乐部,待过不同的城市,每到新的住处,都会带着那盆茉莉花。那是他们还在一起时方灼养的,彼时是睹物思人的甜蜜情趣,后来成了提醒他残酷现实的证据。他谁也没有告诉,他只爱这株茉莉,他好想这株茉莉。或许只有曾经同住的队友,知道当下雨天的空闲,方灼对着这株茉莉发呆的时候,倾泻的落寞有多冰凉。年少成名、名利尽得的人,竟也有那样落寞的时刻。
于是今晚也没能逃脱,他坐在窗台前,又对着那株茉莉,周身沉静,一言不发。悔与念,填满了房间。还好,还好,他们又相遇了不是吗。哪怕她再也不给自己机会,还是能远远守着她,最起码能见到她,可以解一解半夜醒来时叫他痛到喘不过气的想念了。
方灼送她回家的这晚,程雨茉梦到了从前。
准确的说,这是一个春梦。
那时候她跟方灼在热恋,20出头的小伙子,精力多的用不完。开过荤之后,总是食髓知味的。
那是一个清晨,早上在方灼怀里醒来,一睁眼便是他的胸腹和清晰的下颌线。程雨茉擡手复上他的胸肌,几乎是同时,他也睁开眼睛,眸中跳动着不知名情愫。
“醒了,宝宝?”声音有些喑哑,本就是低音炮,一下子性感的不像话。
“你早就醒了呀?”一边回答他,手一边滑向腹肌。指尖轻点,六块,真是Q弹。丝毫没注意此时隔着丝绸睡衣的雪白正因动作紧贴着他,这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方灼抓住她豆腐的小手,“一大早的就撩拨我,嗯?昨晚我可是忍得很辛苦”
“那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早上折腾太久,我大腿根儿疼了一天…”停下作乱的手,程雨茉脸红的滴血,嗫嚅道。
他侧身过来,把她额前碎发别到耳后,用蜜罐里泡过似的温柔低沉嗓音问道:“现在还疼不疼了,宝宝?昨天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你说停我们就停。”
望着他的大狗狗似的委屈眼睛,哪里还有埋怨,男朋友器大活好还持久,这不是好事儿吗。
“不疼了,你说的哦,以后这件事要听我…唔”,最后一个字被他的吻融掉。
方灼长睫低敛,闭眼享受清早与爱人的吻。说来也怪,跟程雨茉在一起后,从前在小视频里学的花架子技巧通通被忘的一干二净,只知凭着本能寻她的唇瓣不放。舔舐、吸吮够了,再哄诱般撬开她贝齿,开始餍足的正餐。感受到她的手抚过自己的背,终是搂上自己脖颈,一路被她碰过的地方似有火撩,却又酥又麻,舒服到想换来一声喟叹。
他翻身把程雨茉压在身下,睁眼看她脸红红嘴巴也水盈盈的模样,下身的反应更是藏不住,轻触着她。
但方灼是一个几乎完美的伴侣,在性事上犹如是。他一向以爱人的感受为先。
再度落下热吻,这次手却不再规规矩矩,大掌抚上她的腰,这是她的敏感部位。果然,程雨茉轻颤着喘息。“好痒”。
手上移,终是来到他梦寐以求的两团雪白滑腻。“唔,方灼”,她顿时感到小穴湿的一塌糊涂。
“痒吗,那我摸摸胸好不好?”说罢,寻她的小舌纠缠起来,隔着吊带睡衣把玩起她的右边胸乳。
她的胸不很大,填不满方灼修长的手指,但皮肤细腻,手感上佳,他爱不释手。似是隔靴搔痒不过瘾,他拉下吊带,眸中欲火更盛。伸出两指夹起中间那枚小樱桃。“嗯……”如愿换来娇娇女朋友的娇吟。不再忍下去,他扯下吊带睡衣,捧起一边白嫩吃进嘴里,另一边也不怠慢,被他用手仔细的服务着。红樱被他轻拢慢捻,呻吟声抑制不住的从程雨茉喉间溢出,手插入他发间轻抚。“啊 方灼啊 嗯…”
等到两边都被他的唇舌舔吃过后,她整个胸前亮晶晶,方灼下身绷的生疼。滚烫的指尖划过娇嫩大腿,来到他向往的紧致小穴,隔着内裤业已感受到她的湿润。
“宝宝,你好湿啊”
程雨茉羞的膝盖屈起,却不小心碰到他那处,惹得他一声闷哼“呃啊”
她愣住了,随即反击到“你也很硬哦”
“呵”伴着低笑,他托起程雨茉的臀瓣,帮她脱下了碍事的三角布料。此刻,爱人浑身赤裸躺在自己身下,他再也克制不住,急吼吼一把扯下自己的内裤,忘情的再度吻住她。手指来到她的穴口揉弄起来,听她呻吟声愈加急促,才添了一指一并进入穴中。十指连心,湿热紧致的触感让他的肉棒顶端渗出几丝清液。
“啊 哈,方灼,啊你别”“别什幺?嗯?不想要我吗宝宝?先给你扩张一下,不然等下会疼,乖”等到淫水从他指缝汩汩流出,他想余绮如应该足够接纳自己了。
方灼起身去拿床头柜的保险套,长而粗的肉棒大剌剌立在腿间,充血的勾引着她。轻薄款的套箍在柱身,头部微微上翘,随着他的呼吸轻跳,汗滴顺着人鱼线流下,大腿肌肉绷紧,这一切,性感到眩晕。
于是,程雨茉破天荒的主动开口,“老公,进来好不好,好想要。”
方灼脑中轰的一声,因为自己女朋友从未这样主动过。叫老公也是要把她操爽了顾不上害羞的时候,才会被自己哄着喊几声。此刻媚眼如丝,他简直要疯。
“好,老公这就进来”
说罢,抓起她的脚踝,将腿摆出M型,找准穴口捅了进去。
“啊”“呃”甫一结合,二人都舒服的呻吟出声。程雨茉很敏感,龟头刚插进来,小穴便急忙收缩起来,双腿忍不住环住方灼的劲腰。而他也轻松不得,感受着柱身艰难的挤进紧致中,一寸寸抚平她的内壁,将她填满,豆大的汗滴几乎要落下来。
“嗯…放松一点宝贝,你好棒,吃的老公好舒服,好紧,啊…好湿好热,啊额…”
“啊哈 你轻一点呀,别顶这幺深”因为刚才的手指扩张,程雨茉现在能够勉强接纳方灼,但严丝合缝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忘情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