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抱在一起睡的两个人,身体能量之间互有感应。霍长辛先睁开眼随即胸膛起伏的节奏变了,钟意也跟着幽幽转醒。
一个睁着眼睛观察窗外,一个耷拉眼皮贴在男人胸膛上不肯睁眼。
「嘀嘀」两声,天花板的遮挡自两边分开,整整一片的玻璃天窗在头顶展开,霍长辛往上挪了下身体,半坐起来。
她被带着也往上蹭了蹭。
“日出了?”慵懒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这人还没睁眼。
“还没,”霍长辛又瞥了眼天色,“还要一会。”
“嗯。”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相连的皮肤有些灼烧感,女人呼出的湿热气体洒在他胸口,透过皮肉的气孔渗进他心房。
这样的一个早晨,他没经历过形容不出来。胸腔里像被温热的水流灌满,溢出来的在四肢百骸里流淌,分身硬挺肿胀,对一个人的渴望大于单纯的生理冲动。
霍长辛克制着情热,脑子里回忆着各种枪械组装步骤,调整呼吸试图让心率降下来。
可惜没成功。
“你心跳好快。”温软手心覆在他右胸膛上,小拇指剐蹭着乳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被子里的温度在升高,两个人身上都有些湿热气息,她擡着腿去踹被子的动作大了点,挨到了又硬又烫的东西。
钟意腿伸在半空,眨眨眼睛停了几秒,在想刚那个触感是……?
唔~
手往男人下体摸去,想确认一下。半路被人攥住,暗哑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不可以。”
“为什幺?”身上那点儿反骨今天打算展现给这人看看。
他垂着嘴角不说话,只盯着她看。
女人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又不甘示弱,一把扯了被子丢去床下,自己翻身坐到人身上。
霍长辛看她又变身成小狐狸,腮上一片绯色,莹润的眸子放了钩子出来,微张着樱唇对他笑。
他喉结颤动垂下眼帘不肯再看。
她故意往后措了一寸,臀肉刚好坐在他的硬挺上,“嗯~”还轻哼出声。
俩人一时僵持。
他先认输,用自己都没听过的卑微语调求她,“钟意,别撩我。”
她歪着脑袋在思考。
男人咬牙切齿的又补了一句,“要不给我个名分,要不下去。”
“嗯哼~~~”她擡起身子离开他身体。
霍长辛以为她就要走了,谁知道小狐狸撩起睡衣下摆,又坐回他的硕物上面,还故意拿自己的下面蹭他的。
“湿了。”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快慰,毫不吝啬的与他分享,却又吝啬给他一句承诺。
“嗯。”霍长辛突然闷哼一声,飞快地掐住她的腰。
还是晚一步,那龟头已被她一整个含了进去。
“嗯~”钟意痛叫了一声。
失策了,低估了这人的尺寸,撑得她动弹不得。女人张着嘴呼气,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努力让下面放松。
霍长辛也不好受,沉静的眼里布满克制的情欲,像是风暴来临的前夜。
她骑虎难下眉头紧锁,“霍长辛,有点疼。”
他被她捏的死死的,再想硬抗也舍不得她疼。
男人直起上半身去寻她的唇,一手往下伸上到她的肉芽用指腹在上面画圈圈,牙齿咬住她的唇珠大口吞咽,带了力气的舌尖舔抵她的。
钟意口腔里能延展的每一寸都被他的齿尖啃咬过,她第一次感知什幺叫尖牙利齿。
男人唇舌停下的时候,女人吃了他满嘴的口水,下面也湿的一塌糊涂。
“你属狗的?”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硕物在湿滑甬道里又入了一寸。
他在发泄不满。
见她下面湿湿嗒嗒的也有了更多空间,霍长辛推着女人的臀瓣一寸寸往自己的硕物上套,直到进去多半根,里面紧致湿热把他裹住却不会有痛感,男人身上的肌肉才放松下来。
这个体位对于新手的钟意来说有些困难,但也带来更多不一样的体验,硕物在身体里的存在感更强烈,每根血管的起伏都能被嫩肉探查到,贴合得像两个器官天生就黏在一起一般。
更别提他只要够强硬,一干到底也不是不可能,但霍长辛自始至终都在克制。
钟意也不知道是希望他入得更深还是更喜欢他的分寸。
女人渐渐得了意趣,不再需要男人的帮扶,她把人推到在枕头上。现在是霍长辛平躺,她骑在人家鼠蹊处,底下那根被她含咬着。
双腿趴跪在两侧,她大腿内侧使力撑住自己,挺腰套弄那根凶物,直上直下的进半根再抽出,留个龟头在里面顶弄,抽插了几十下之后,觉得没意思,穴肉又咬着肉棒在里面画圈圈,渐渐把自己捣出水。
女人长发披散,嘴唇肿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霍长辛,她腰肢每动一下就要观察他的反应,可惜他表情管理满分,什幺也没看出来。
霍长辛那根又硬又烫却很听话,她自己掌握节奏怎幺舒服怎幺来,不一会就抖着身子高了一小下,没有很持续也不是很透彻的那种爽感。
女上位耗体力,男人没反应也很无趣,她很快倒下来趴在那人胸口决定摆烂。
“我累了,你来吧。”
霍长辛拂开女人脸上的长发,对上她的眼睛。她这双眼长得太好永远像是盈满了星光,只看一个人时,直想让人溺在里面。
只要她专注的看他,他什幺都能给。
男人吻上她的眼皮,轻吮了一下,在她还沉浸在这温情时刻时,霍长辛已经将两个人调了个个儿,她下,他上。
他的凶物在她的穴里又壮大了一圈,手抓着她饱满莹润的乳房,一个奶头在两个指尖被亵玩,另一个在人嘴里被嘬得滋滋作响。
钟意下面的水又活泛起来,心底的渴望被他的动作勾起,擡起脚勾缠他的小腿,催促男人下面那根去里面动作。
霍长辛接收到了启动开关,把那根完全抽出对着洞口又全根没入。
“呃……”
“嗯嗯嗯......”
“霍长辛。”
他喜欢她在床上叫他名字,不管是警告还是求饶,生动又多情,像对爱侣。
“嗯。我在。”
“哈...嗯...啊啊...”
男人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那根比以往见识到的明显大了一些,入在里面像一把利刃,破开她设置的重重阻碍,嫩肉也更快接纳的肉棒,紧紧裹住像黏连一样。
一下重过一下的戳刺,每一下都入到最里面再抽出一大半,再狠狠入进去,他没再收着力道,也开了欲望的闸口,不似以往温柔,却……让钟意更痛快了些。
这样的男人藏了些情绪,也卸下一些客气,让两个人又亲近了一些。
霍长辛发现女人穴道里的嫩肉像是万千婴儿初生的牙齿磨咬着他的肉棒,快感随着肉棒上的血管流淌到全身血液里,叫嚣着他释放更多凶意,好似越重重的入,她水流的就越多。
男人是带了点气的。
这样算什幺呢?
床伴?炮友?还是交易?
越想越气,霍长辛把人团巴团巴压在身下,他比她高还比她壮,人在他身下变成了小小一只。
把她两条腿掰到最开几乎成了一字马,男人挺着腰缩着臀狠狠地抽插,性器官交融的地儿白沫飞溅,耻毛、腹肌还有床单无一幸免。
“啊啊啊啊,~~~霍长辛,嗯……”
钟意一直在哼哼,偶尔被戳到地儿就叫两声,整个人在性事上比之前更活泼些,下面也更过瘾更痛快。她最初用他来证明自己的女性魅力,却也被他性感的肉体深深吸引,在今天之前她最喜欢他的温柔和分寸,尝过放肆的滋味之后,她觉得一次不够。
“嗯。呃~~~啊!”
这人坏,看她走神就不间断连续顶弄她那一个敏感的地儿,等钟意回神时,下体已经抖得不行,水一股一股地被他的龟头带出,大脑空白一片只能张嘴尖叫。
快感占据了全身,钟意把整个腿都盘到他腰上,在男人身上抖动着身体,穴肉一边死死咬着他一边顶着他往外推,霍长辛定力十足,一直堵在里面跟她一起享受她的高潮。
“啊~啊~嗯嗯......”
她仰着脖子倒在余韵里,男人抹掉她鼻翼上的汗水,又绵密的与她接吻,把剩下的呻吟声都吞进了自己的口腔里。
女人拍打着男人同样汗湿的肩膀,像无声的控诉他让她失控。
“留点力气,还没完。”
霍长辛叼着她下巴上的软肉,把人翻了个面,钟意趴在他怀里,小穴里含着他那根还没软的肉棒,两个人相贴的肚皮上全是湿的,有汗水也有她的蜜液。
就着这些湿滑,男人开始抽插,像抱小孩的姿势一般抱着女人,掰着她的大腿根,小穴被激烈的顶弄着,像一朵躺着蜜液准备盛开的玫瑰。
“呃……”霍长辛的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催情的信号,女人被戳弄得眼泪直流,咬他下巴来分散痛感。
几百下后,玫瑰颤抖着花瓣被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
“嗯……”
“嗯……”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满足的低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