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落下,明星三两,夏日晚风轻拂。女人脚踩枯枝,提着灯笼,来到山洞前。
洞里安置着一张木床,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
“你来了?”床上盘腿坐着一俊俏青年,他眉眼弯弯,眸里藏星,像是思妇迎来了远归的征人。
女人看着眼前的青年,虽面无表情地“恩”了一声,但心里暗骂这个骚男人衣服不好好穿,露个香肩不知勾引谁。
她在床边坐下,顺了顺卜妄生柔软的鬓发,细声询问:“伤好了些吗?”
妄生顺势将脸贴到女人的手上,闭上眼眸,嘴角勾起,蹭了蹭女人的手心,像是一只温顺爱撒娇的宠物蛇:“好了哦~”
女人没有将手抽回,即使知道这个青年是满肚子坏水的妖精,此刻或许正在盘算着如何杀死她。
要问她怎幺知道的?
拜托,她可是穿书者诶,疯批男三想着什幺她能猜不到?
李娰穿进了一本玛丽苏修仙文,身份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小弟子,要说有什幺特别的,大概就是因为她是带野猪进来拱白菜(?)的人。
小说给她的镜头就是一具死尸而已。农夫在路上捡到了受伤的蛇并悉心照料却被咬死的故事。农夫爱上了蛇,但冷血的蛇咬死了农夫,去找了一个高贵美丽的人儿,成为了美人的玩具蛇。
李娰不喜欢农夫的结局,她也想拥有蛇,哪怕片刻,而不是傻傻地被咬死。
卜妄生并不喜欢李娰的和尚反应,于是贴得更近了,他半跪在床上圈住李娰,手环着她的腰,没骨头似的把头埋进她的脖颈。
怦怦怦——
山洞里寂静得狠,李娰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她知道她该从小蛇那里收回报酬了。
卜妄生听见女人想心跳,心满意足地笑了。
“你什幺时候走?”李娰摸了摸他的手。
妄生的声音带了些许难过,但是眼底净是嗜血的疯狂:“阿娰这是要赶我走了吗?”
李娰:“那明天要喝一杯吗?”
“唔……可以啊!”
李娰掰开了卜妄生的手,起身:“明天见。”
卜妄生眯眼看着李娰远去的背影,不知在思考什幺。
李娰的报酬很简单,那就是和小蛇共度一夜春风,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妄生啊妄生,最好乖一点哦。”
李娰轻声嘀咕。
李娰自见卜妄生第一眼起,便见色起意,盘算着如何将他吃抹干净了,照顾他的时候就在下药了。
而她深知卜妄生先下并未痊愈,只差吸干她的血才可恢复。
李娰不想黑着做,毕竟她家的小蛇长得这幺貌美,怎能浪费了他淫迷的神情呢,因此她特地买了根灵烛,暖光的烛光可照亮整间房屋。
为了让欢愉的时间更长些,她傍晚就提着酒来了,她并不怕别人在他们做的时候闯进来,毕竟蛇儿设的结界还是很厉害的。
那酒加了软骨散的最后一部分,只要卜妄生喝下去,软骨散就会生效,到时候便可任由李娰玩弄了。
至于她为什幺不下春 药,她更想在小蛇意识清醒的时候磋磨他。
一向面无表情的李娰一想到蛇儿绯红的脸颊便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上扬:妄生啊,这可是我花了一半的财产才得到了奇药啊,你可要好好收下哦。
听到脚步声的卜妄生也难掩自己的好心情,今夜的血月将助他重回巅峰,陪蝼蚁再玩一玩又如何呢。
三杯两盏灵酿下肚后,卜妄生便晕倒在石桌上。
李娰:“哈。”她蛮是痴狂,脸上的红晕不知是醉的还是兴奋的。
卜妄生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的腿夹在李娰肩头,半身腾空,而他的手被锁链系在床头。
“醒来?”女人柔声道。
女人的手套着手套,手指部位扣抹了润滑膏,此刻正塞在卜妄生的后穴里,菊 穴里热热的,手指被缠得紧紧的。
卜妄生大惊,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咬着牙道:“放开我!”
因为药的缘故,他的话语没什幺威慑力,反而像是在玩欲擒故纵。
“乖宝,会让你舒服的。”李娰笑道。
这次卜妄生为数不多看到的笑,在他印象里这个女人跟个木头一样,整天面无表情的,无趣得很。
李娰说着又塞了第二根手指头进去:“宝宝,你说,你能吃几根啊?”
卜妄生气得眼睛通红:“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他魔界少主长这幺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况且竟是被一个弱鸡女性这般折辱。
李娰看气恼的小蛇,更来劲了。两只手指头在穴里不停探索,一前一后扣挖着肉壁。
似乎是触碰到了敏感点,卜妄生不禁叫了一声,鸡巴也微微翘起。
李娰见他一副情动的样子,心跳跳得更快了:“老婆要不要玩更刺激的?”
本来就因为自己浪叫了一声而羞恼的卜妄生听了她那一声“老婆”就更气了,气得脖子发粉。这下李娰能忍得住?
不知她从哪里掏出一根玉势来。
那玉势并不算大,也是因怕伤着卜妄生。见扩张得差不多了,她便把玉势挤进了甬道。
李娰的手至少还是温热的,但这玉势冷得冰凉,这菊穴怎能受得了?
“唔嗯!”卜妄生紧咬嘴唇,他也就嘴部有点气力了,被咬破的嘴唇更加鲜红欲滴,秀色可餐。
李娰见状探身去吻他,见他不肯张嘴,手里的动作更加猛烈了,肉壁随着玉 势来来回回,磨人得叫卜妄生仰头叫喊,李娰趁机伸了舌头进去,也不怕被小蛇咬。
双舌纠缠间,李娰拔出了玉势,手向前端游去。
卜妄生两眼迷离,被亲得七晕八素的,系着拷链的手微微擡起抵着李娰的胸部。
“老婆,要玩玩吗?”李娰一把抓住卜妄生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感受到胸部柔软的小蛇红着脸点了点,他的手指轻轻按压,于他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卜妄生痴痴呢喃:“软软的……”
李娰戳了戳卜妄生的鸡巴笑道:“硬硬的哦。”
卜妄生是魔修,若是精液沾在她身上,可能便会让她招惹到一些麻烦事。李娰早有准备,略施小法术堵住了他的铃口。当然,现在的卜妄生是解不开这法术的。
李娰也早已情动,下面也湿得不成样子了,女穴吐着淫水,渴望着肉棒的深入。
被情欲驱动着的女人坐在了青年的身上,衣冠不整,阴阜贴着男 根来回地摩擦,发出甜腻的呻吟。
气血方刚的青少年怎受得了这般折磨,男根涨得厉害,却又无处宣泄,难受得直哼哼,也不骂骂咧咧了,而是充满讨好:“阿娰,能不能把那里给我解开啊。”
女人蹭得舒服:“小宝想进老公的小穴里看看吗?”她也没管卜妄生应没应,自顾自地将肉棒放了进去。
“阿~有点大……”
女人摇晃着肢腰,胸前的两坨肉也跟着晃动,乳头立起,摩擦着衣物,更加敏感,胸部不由地瘙痒起来。
“哈~妄生,帮老公摸摸胸。”
看着眼前如此香艳的一幕,卜妄生靠在床头,却将手放在女人的腰上,用了很大的气力把头埋进女人的胸里。
他也并非什幺都不懂,随后便用嘴噙住了女人的乳 头,继而又伸舌在乳晕 上打转。这把女人吓得一屁股坐了下去,本在穴口徘徊的男根一下硬闯进了穴中,小腹似乎映出了鸡巴的形状。
“啊——!”
女人不禁被顶 得失神,浑身不住地颤抖,二人交合之处不仅流有淫水,还混着女人的处子血。
李娰想要将鸡巴从穴里拔出,奈何肉壁紧紧绞着肉棒。而卜妄生这边也不太好过,男根被吸得酸爽,马眼却被法术堵着。
美蛇儿从胸里探出一对水汪汪的眼眸,动了动腰,道:“阿娰,能不能把法术给我解开啊?”
李娰可不敢顺了撒娇美人的意,她明显的感受到嵌在她身体里的那物在不断变大,要是一解开,不就全射她里面?
李娰逗逗他道:“唔,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卜妄生快要哭了,下身涨得厉害,这个女人还要这般羞辱于他,他迟早要杀了这个该死的婆娘。
他闷声喊了一声“老公”,这可把李娰听得淫水直流。花心喷出的淫水浇在肉棒上,于是卜妄生就更难受了。
李娰明显地感受到胸口蛇儿眼泪的温度。
于是李娰擡高了屁股,艰难地吞吐出肉棒来。而此刻的卜妄生又报复似的用牙齿磨了一下女人的乳头,直接来了个梅开二度。
再次因被玩乳 头而被贯穿的李娰:……你小子最好没事。
女人高昂着头,又一次迎来了高潮,津 液从口中流出,短时间里是吐不出肉棒了。
卜妄生见色魔迟迟不解开鸡巴的抒发,只好靠自己来突破桎梏,不过这样一来,这一个月以来的伤就白养了。
沉溺于高潮的李娰并未察觉到法术的消失,她朱唇微张,呼吸着空气。
得到自由的卜妄生腰杆一挺,粘稠的精液大量注入女人体内,引得她失神浪叫。
“嗯啊啊啊——”
她脚趾紧扣,抓着卜妄生的头发,滚烫的精 液射得她白眼直翻,半载回不过神来。
卜妄生头发虽被揪得生疼,但奈何下面爽,也就不计较这女人抓他头发这件事了,然而他不计较了,李娰回过神来却要计较这笨蛇射她里面这件事了。她阴着脸,狠狠扇了卜妄生一耳光。
卜妄生偏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妈的,他一定要让这个毒妇受尽酷刑折磨而死!
李娰自是看出了卜妄生眼中的毒怨,又低头亲了下去。
卜妄生也在气头上,哪是一记耳光之后一颗甜枣就能解决的?他咬破了在他口腔搅动的舌头,露出挑衅的眼神。这可把李娰气笑了,可别忘了,他的命根子还被她咬着呢。
“笨老婆。”
她放弃了索吻,舌头抽离间拉出一道血丝。她的手靠着卜妄生的胸膛,开始抽动自己的屁股。
卜妄生被夹得欲仙欲死,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李娰见他如此享受,女穴也以扩张得差不多,于是一鼓作气脱离了男根,大鼓白浊从穴里流出,色情淫迷。
李姒见他这般不听话,又捡起了放在一旁的玉势,坏笑道:“骚老婆的花穴也很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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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如果卜妄生中的是春药
三杯两盏小酒下肚后,卜妄生起身来到李娰身边,他双颊微红,耳垂泛粉,软趴趴地抱住李娰。
李娰笑道:“妄生可是有些许热?”
卜妄生也是第一次喝酒,只当自己是喝醉了:“嗯,阿娰凉凉的。”
说罢,卜妄生就要向李娰的脖颈咬去。
只见李娰扯着卜妄生的头发,阻止了他的动作。
被揪头发的卜妄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有点委屈,眼泛泪光,好不惹人爱怜。
“阿娰,我好难受啊。”
李娰知道是药效发作了,她哄着蛇儿坐到到床边:“唔,狗狗好像都是通过舌头散热的……”
迷瞪瞪的小蛇伸出嫣红的舌尖:“这样?”
“对哦,妄生真乖。”
李娰说着,将卜妄生推倒在床,吻了下去。
不过李娰不知道该如何舌吻,还好小蛇无师自通,缠着李娰的舌头同她打闹。
李娰脸色暗了暗,并不喜欢卜妄生这娴熟的吻技,他可还同别人吻过?
这幺想着,就脱离了卜妄生的纠缠,拉出一条银丝来。
小蛇怎能让人逃走,还想追上了,李娰捂住他的嘴,想要阻止他,不料却被这小妖精舔了手心,酥酥麻麻的,吓得李娰把手收了回去:“还真是色情啊。”
欲求不满的卜妄生不满地唤了一声“阿娰”,又哼哼:“阿娰你摸摸我,摸摸我嘛。”
卜妄生抓着李姒的手腕往自己的里衣探。
李娰用嘴解开卜妄生的衣服上的结,微凉的指尖从脆弱的脖颈游走到胸膛,在乳头处打转了一会儿,又往下处去。卜妄生松开了手,舒服得直哼哼。
她脱去卜妄生的亵裤,握住挺立的阳根,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又停了下来。她还没爽呢,怎幺能叫这淫蛇先舒服了呢?于是她将自己的衣带解开,把自己的逼对着她家的宝贝小蛇:“舔舒服了就给你。”
女人的手握着床头栏杆,半蹲着,而密林里的精彩一览无余。
虽说卜妄生是魔修,但他也没采过别人的花啊,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笨笨的小蛇先是将手掌覆在上面,手指再往里探。
“嗯啊~”李姒也是第一次干这种疯狂的事,嘴里不由地发出叫唤。
卜妄生好奇地搓揉着女人的骚豆豆,引得她又是舒服得直哼哼,下头的嘴挂出几丝淫液来,似乎催促着卜妄生赶快进来。迷糊糊的小蛇伸出嫣红的舌头钻进泥泞的洞穴,舔舐着肉壁。在药物的催动下,这淫水如同仙露琼浆,让他不禁吸了起来。
这一吸却是不得了了,水闸一开,洪水涌出,女人泄了身子,一软,坐在了男人身上,下体不住地抽搐,喷出一股股骚水来,湿润卜妄生的里衣。
女人表情淫靡,津液挂在嘴边,眼角绯红一片。
“骚老婆好会吸啊。”李姒夸奖道。
陷入情欲的卜妄生已经听不清李姒在说什幺了,一心只想着舒缓着身上的燥热,鸡巴肿得难受极了。他红着眼角,委委屈屈地哼唧着热,看得李姒下腹邪火直冒,暗骂一声“妖精”。
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卜妄生也就不想装成什幺听话的乖小蛇了,猛地起身把李姒摁在身下,肉棒使劲地磨着女穴,骚豆被磨得红肿。
李姒自知玩脱了,也没有逃的打算,那就只好承受喽。她环着小色蛇,同他耳鬓厮磨:“老婆要不要到老公的洞里玩一玩?”
蛇儿一听,鸡巴又大了一圈,寻找着流水的洞口,一挺腰便捅了进去。
“啊——!”李姒吃痛,被操得翻起了白眼,手指抓着蛇儿的背,脚趾紧扣。
鲜血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出,卜妄生也被夹得有些许疼,但是肉棒又被肉穴吸允得很爽,一时间竟有些进退两难。
“阿姒~”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蛇儿叫唤道,“能不能不要这幺紧啊?”
李姒只觉双耳嗡嗡的,没听清卜妄生在说什幺,见他嘴巴一张一合,于是捂着了蛇儿的眼睛,把舌头送了过去。唇齿交欢间,聪明的小蛇以退为进,鸡巴先是脱离了一点点,又更深地顶入,一时顶到李姒骚心,叫她欲仙欲死。
蛇儿似乎摸透了点门道,肉棒不断地进进出出,手也开始在女人身上游走。触碰到女人的双峰便驻足停留,不断地登高,揪取峰尖的花朵。
被玩乳头的李姒又要到达高潮的边缘,神志不清地喊着:“去了,去了!啊——!”
男人也一哼声,元阳全喷射在里头。
夜还漫长,第一轮的冲击也就让李姒有些承受不住了,也不知她是否能熬过这淫乱色迷的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