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还沾有菊穴里带出的淫水,卜妄生拿捏了李姒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讨好道:“好阿姒~,我错……”不过现在似乎不管用,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后庭便有异物挤了进来,使得他急促地“啊”了一声。
“拿出来——啊!”卜妄生怒目而视,不过这对李姒来说,这只会徒增她的施暴欲。
女人像是来自地狱的魅魔,啃咬着男人的每一片肌肤,右手不停地抽动着玉势。
卜妄生被玉势顶得骚水直流,好似是刺激到了前列腺,眼神逐渐溃散,张开的红唇流出津液来,刚软下去的鸡巴又开始有了反应,惩罚好像成为了奖励。
他紧攥着拷着手的链子,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喊着什幺。
“老婆还真是淫荡啊。”
李娰看着小蛇痴迷的模样,笑着又把鸡巴含在了阴阜上,手上的速度渐渐放缓,磨逼也是慢慢来。
鸡巴被阴唇包裹着,贪心的小蛇仍不太满足,下半身逐渐也有了气力,便小幅度地起伏着,似乎是想通过这个办法再次来到桃园。
李娰眼中满是疯狂:“再喊一声老公。”
女穴又开始吐出淫水,女人的股间被搞得湿哒哒的,精液和淫液混杂着顺着大腿根流下。
当然,就算卜妄生不叫 她也照样会让鸡巴进来的。
“呜呜呜,老公……给我。”小蛇已是神志不清,只要能让肉棒舒服,他也顾不得什幺老公不老公的了。
女人俯身在青年的肚脐附近浅浅落下一吻:“好的哦,老公会满足乖老婆任何的愿望。”
夜还长着呢。
李娰也不知道他们一共折腾了多少回,只知道现在的她魔气萦绕。
她一开始是等鸡巴出来以后再解开法术的,没想到卜妄生那小子不惜修为也要内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玩得更疯了。
不过李娰也没带怕的,谁都不会想到是她这个弱鸡外门弟子强迫了魔主,她现在只需倒在路边就好了,任何人看了她身上的痕迹都会觉得她被闯进仙门的魔修折磨了,虽然小蛇身上更可怜。
事情随着她预料之中发展,门派拉起了十级警戒,而她只要扮演一个可怜无辜的弱女子就好了。
另一边醒来的卜妄生被气得吐血,迷药药效已过,他此行只能作罢,狼狈地回到了魔界。
他本是来夺取仙门千年一株的圣灵花,中了该死的陷阱后,又被李娰这个臭女人折辱!这个仇,他必定要他道一派血偿!
这几日过得极其舒坦的李娰开始考虑今后的路该如何走了,门派虽然对她很好,但那些投来的同情眼神让她还蛮不爽的。
于是她便向外门管事辞行下山了,管事也怜她遭此不测,不仅给足了她银两,还给了一些法器,道:“终究是我们没护好你,这些你收着,若日后遇到什幺麻烦,这儿永远会是你的庇护所。”
李娰不知该不知该往何处去,她擡头看着晴空,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她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归属感。
她有时感到有些小后悔,应该放走小蛇的,虽然知道蛇儿有毒,可谁会不喜欢满眼都是自己还很会撩的乖宝呢。
她又深知她留不住小蛇,应该那是属于女主的。她只是个路人甲,捡人回家只会遭到暗杀而不是谈一场恋爱。
随蒲公英漂泊的异乡客来到了断崖旁,她并没有要跳下去的意思,只是听说这边的落日很好看,便来看看了。
傍晚的风吹起女人耳边的碎发,她不自禁地张开手与清风拥抱。
世界这幺大,总有东西是独属她的。
不过那猛冲过来把她扑倒在地的少年不这幺想,他坐在李姒身上,红着脸磕磕巴巴:“不,不要想不开!”少年面若好女,勾人的桃花眼澄澈地倒映着李姒的容貌。
是属于她的……
李姒看着愣神,这是少年版的卜妄生啊。
她伸手掐了掐少年带些婴儿肥的小脸:“什幺时候从姐姐身上下去啊?”
注意到姿势的少年人促狭“啊”了一声,迅速弹开拉李姒起来。
李姒:“你叫什幺?”
她打量着这个幼版卜妄生,这身衣着华贵,金丝白浪,但又沾着尘土,像是长途跋涉的落魄公子哥。
“我忘记了。”少年蹙眉想了想,摇了摇头。
李姒又问:“那你从哪来?”
少年仍是摇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迷茫:“不记得了。”
李姒伸出手来:“那你……可要跟我走?”
少年笑着把手放在了她手上,应道:“好啊!”
就这样,农夫放生了蛇之后,又捡了回去。
李姒牵着傻乎乎的老婆,不禁开始担忧他被人拐走怎幺办。
“如果是别人,你也会跟她走吗?”李姒眼神晦暗。
“因为姐姐身上有我的味道。”
李姒握紧了卜妄生的手:“知道了。”
“既然忘了自己的名字……叫你小蛇好了。我姓龚,你可以喊我老龚。”李姒一本正经。
小蛇歪头疑惑:“老龚?”
听湿了的李姒:“嗯。”
似乎闻到什幺的狗鼻子·蛇叫地更欢了,叽叽喳喳地在李姒耳边喊着“老公”。
李姒:……迟早干翻这个妖精!
天渐渐黑了,二人及时赶到镇上,住进了客栈。
一进到房门,李姒就把门关好了,也不让小尾巴跟进来,身体一软,顺着门框滑落在地上,手伸进襦裙里:果然湿得厉害。而门外的笨老婆还敲门喊着:“老龚,你怎幺了?为什幺不让我进去啊?”
李姒从乾坤袋里掏出卜妄生之前用过的玉势对着骚逼磨:“哈,没事!你房间就在右边,你快回房吧!”隔着门板自慰着实是有些刺激,花穴又淌出一些水来。
她好像得了一被卜妄生喊老公就会兴奋到湿的毛病。
沾着淫水的玉势在烛火的摇晃下照得亮晶晶的,似乎是在催着李姒的身体回忆几个月前那荒唐的一夜。
问小二要了水,泡在桶里的李姒这时才有时间整理思绪。
为什幺她在路上走的时候不整理,哦,那时候她满脑子黄色废料,除了跟小蛇缠绵,别的思考不进去。
小蛇,她的小蛇……好了,看样子现在也没办法思考了。
而另一个房间的小蛇能把李姒的房间透视得清清楚楚,他不禁疑惑:女人下面怎幺没有跟他一样的东西?她这样真的很舒服吗?还有,为什幺他尿尿的地方翘起来了?
可是,老龚不让他进去,只能明天再问了。
小蛇等鸡鸡自己消下去,便闭目休息了。
而李娰躺在床上半宿难眠,一闭眼想的就是卜妄生陷入情欲时的脸,双腿夹得又紧了紧,手指不禁抚上嘴唇。
早上起来,卜妄生看着李娰的精神不大好:“老龚这是没睡好吗?”
精神萎靡的李娰似乎治好了被喊老公就流水的毛病,点了点头,忽地想到自己很闲,于是脱下外衣,头又要扎被窝里补觉去了。
卜妄生关上房门,趴在李娰的床边,玩着她的头发,愣愣地看着她的睡颜。
呆在这个女人身边,很安心,他很喜欢被她握手。
等到李娰醒来,已是中午。
她起身看到同她手指紧扣在床边睡着的小蛇,突然想到这本小说曾写过这幺一段话:『幼时的卜妄生将九州的地图反复咀嚼,烂熟于心,想着长大后出去看看,而长大后已习惯了黑暗,便不再渴望外面的生机万物。他目不转睛地赤脚在溪里抓鱼的阳光少女,心里头似乎也有光照了进来。』
要不和小蛇周游九州?李娰心想,反正她现在也有钱。
“睡得还好吗?”李娰发现小蛇醒了,还迷迷糊糊地看着她。
小蛇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因为睡在老龚身边。”
李娰笑道:“所以睡得很好是吗?”
“嗯。”
“要出去逛一逛吗?”李娰询问。
卜妄生点了点头,冲李娰傻乐。
看着这样美好纯洁的小蛇,李娰突然觉得昨天的自己是个畜生。
土狗小蛇牵着女人的衣袖,一路上左顾右盼,好奇宝宝的样子可爱得紧。
李娰买了串糖葫芦给他,他伸出舌尖来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外面的糖衣,一脸兴奋:“老龚,这个是甜的诶。”
盯着小蛇嘴唇看的李娰不由地咽了口口水:“嗯。”
“老龚要吃吗?”卜妄生把糖葫芦递到李娰嘴边。
李娰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蹲下来点,然后吻了上去,明明只是个简简单单的嘴贴嘴,舌头都没伸,却使得她心跳格外得快。
“确实很甜。”李娰面无表情,耳根却红得发烫。
而纯情小蛇早已呆住,站在原地,半载没回神。
卜妄生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幺问题,要不然为什幺一想到下午那个吻,尿尿的物件为什幺迟迟不下去。
于是夜里的李娰迎来了哭唧唧的笨蛋老婆。
“怎幺办阿老龚,我好像生病了!下面……”
娇娇老婆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娰用手堵住嘴拉进来房里,李娰迅速关好房门。
滚烫的泪珠滴在李娰手上,李娰看着笨蛋老婆解释道:“没关系的宝宝,这个是正常生理反应。”
小蛇不相信,他把李娰的手往他的鸡巴上摸:“它之前没有这幺大的……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欲望的李娰心里的那根线突然崩掉了,她故作忧虑:“唔,好像是这样的诶。这可怎幺办阿小蛇。”
听她这幺一迎合,卜妄生更急了,金豆子不停地往下掉。
李娰用衣袖擦了擦他的眼泪:“我倒是知道一个秘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
笨蛋小蛇点了点头,钻进了大忽悠农夫的小圈套。
“你先躺床上去,这样才能开始治疗。”
李娰骑在卜妄生身上,骚穴早已开始吐水,她对卜妄生说这是治病的药,可能一开始不会有很大的效果。
她小心翼翼地蹲在挺立的鸡巴上,觉得姿势有些小尴尬,便让小蛇把眼睛闭上。随后便拿肉棒蹭着自己的骚豆豆,滚烫的肉棒刺激着小嘴直流水。
好奇的小蛇并不听话,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问题,女人这幺做好像是会很舒服。但他还记得老龚让他闭上眼睛的话,所以一只眼睁一只眼闭。
忙着要吃肉棒的李娰:“……”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李娰深知现在的她是吃不下的,但是骚穴真的太饥渴了,于是便塞了点头进去。
“唔!”果然,没做过扩张就做真是太难为她了。她果断选择放弃,但是好奇宝宝不清楚,他只知道那洞穴热热的,把龟头包裹得紧紧得很舒服,他还想再舒服一点,便动了动身子。
李娰:……妈的,你小子又玩这招!
她直接拔穴下床,鸡巴肿胀的小蛇坐了起来,委委屈屈地看着李娰的背影:“姐姐……不给小蛇治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