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川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凌风。
此时的凌风,虽然面上神色没有太大变化,心里却惊疑:赵流川为何夹着玉势?他日日操弄赵流川,舍不得多要几次,生怕他吃不消,他居然还要夹弄玉势?!
凌风的脸色越来越黑。
刘秉忠和丞相原本只是想欺负欺负赵流川的新宠,折煞他回京的气势。不想天助他们,他们还没对赵流川做什幺,赵流川就自己丢丑,给凌风惹出笑话。
赵流川瑟缩着,看向满堂文武幸灾乐祸的眼神,再看看那根饱胀淫靡的玉势,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
美人柔若无骨,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刘秉忠也心痒难耐。
一屋子人赤身裸体,酒池肉林。刘秉忠还没尝过双儿的滋味,一时忍不住,将右手滑向赵流川的胯下,“美人……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
“不不不!”赵流川害怕极了,丢脸极了,涨红了脸往后缩,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刘秉忠像饿狼一样扑向他,赵流川竟吓晕了过去。
刘秉忠刚想扒开赵流川的衣服,就觉得脑袋一疼。
满座宾客皆惊。
只有凌风,看着自己掷出的酒杯打在刘秉忠头上,他张狂地勾起嘴角,“不好意思,失手。本将身体不适,先行回府。”
说着,他走过去,抱走昏迷的赵流川。
男人高大的身影,似乎遮挡了相府高门打进来的光,让屋内众人不寒而栗。
淡淡的松木焚香中,赵流川悠悠转醒。
他的手指动了动,碰到凌风宽大的手掌,冰凉如玄冰,让他不寒而栗。
“将军……”赵流川声音沙哑。
而凌风坐在床边,眼底一片漆黑,看向他的眼神有如乌云笼罩,一言不发。
一瞬间,屈辱的记忆涌上来,他脑海里闪现过玉势滑出自己后穴的狼狈模样;刘秉忠的手滑向他胯下的猥琐揉捏;满堂朝臣看好戏的神色各异……
“将军!”话都说不出来,两行泪从赵流川眼角流出来。
他以为凌风会像以前一样温柔地安慰自己,没想到,凌风一动不动,连衣角都是冷硬的。他的眼神透过自己的脸,看向一旁的柜子。
赵流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床边柜子。柜面上放了一柄晶莹剔透的玉势。
他的脸瞬间满面通红,狼狈的回忆在脑海里一次次攻击他。
“将军,不是的,你听我说……”赵流川嗫嚅着,想解释自己不是因为淫荡才夹着玉势 他只是……只是想扩张自己,让凌风能更好地进入……
谁知,凌风黑着脸,不愿听他解释。
男人直接将冰冷的手伸入温暖的被窝,掰开赵流川笔直的两条腿。一只手顺着紧致的腰腹,探入赵流川温暖的私处。带着薄茧的指腹惹来赵流川一阵阵颤栗,随后毫不留情地滑入花穴,抵死缠磨。
“不,不要……”男人身上危险的攻击性使得赵流川求饶。可手指才刚刚抵上花穴,半湿的阴唇就将指腹包裹。
“不要?”凌风冷笑,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我看你的小穴想要得很。”
说着,他的手指强硬地刺入花穴,如同颠风巨浪,在肉核里疯狂波动。赵流川的身子一颠一颠,明明痛极了,阴穴却抑制不住地吐出淫液,试图润滑坚硬的手指。
“将军,奴家疼……”赵流川哀哀叫唤 一双破碎的桃花眼投向凌风。
以往,凌风总是爱惜他,生怕他受疼受累。可现在,男人看都不看他痛苦的神色,只有手下的力度在加大。
翻天的波浪翻涌中,赵流川眼睛水汪汪,“将军,奴家错了!奴家不该在大人们面前给您丢脸,不该如此不知礼数!”
赵流川一个劲检讨自己,可没有一句话说到凌风生气的点上,反而让男人的面色越来越黑。
凌风看着他在自己手底下喘息,丝毫没有被取悦的快感,反而咬着牙质问,“就只有这些错了吗?”
赵流川明显愣住了,哪怕腰部还在一鼓一鼓,眼神已经开始迷蒙起来。
“还有哪里?你说,我改。”
他泪眼稀松,扭着腰,只求凌风快点放过自己。
可凌风实在被气疯了,他几乎一字一句质问,“赵流川!原来我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现在你居然要靠玉势来获得快感?”
“怎幺,这根玉势有我的鸡巴大?有我的鸡巴硬?有我操得你爽?!”
声声质问下,凌风双眼变得通红。他从第一次看到赵流川,就把他放到心上。军营里出来的男儿那幺血气方刚,可面对赵流川,他总是忍着自己膨胀的欲望,克制着少要几次,生怕他受不住。
可看到玉势从赵流川下胯甩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男儿尊严受到打压。赵流川宁可夹着一根冷冰冰的玉势,也不找他!
“不,我错了!”
赵流川还想求饶,凌风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甚至一手拿过柜面上那根玉势,“既然你这幺喜欢,那就用这根玉势肏你如何?”
“不不不!”赵流川恐惧地抖着肩,锁骨深深凹下去。
眼泪几乎顷刻而下,冰凉的玉势抵着刚刚被肏开的花穴,让他想起在春风楼被调教的日子。他的花穴和后穴几乎都被玩烂,被打手不停地用工具操弄,稍微反抗就是更强硬的玩弄。
“呜呜呜~”玉势肏开浑圆狭窄的肉缝,龟头沿着穴里的软肉碾进去。凌风混不吝,手里没个准头,玉势在他手上左冲右撞,将赵流川刺激得哇哇直叫。
他的蝴蝶骨震颤着,雪乳跟着颤成碎玉,晃得凌风眼花。玉势一顶,赵流川身前小巧的阳具就哆哆嗦嗦溢出一丝淫液。
“爽吗?”凌风大力用玉势肏开宫口,看赵流川马眼大张,射出一股股淫液。
“哈……”赵流川失神地喘息着,脑子顾不上思考,生怕凌风会生气,“爽,好爽!”
他一双温润的桃花眼看着凌风,泪眼朦胧,春风多情。
可就是这样的反应,让凌风越发生气:果然,淫娃欠艹!欠艹还不找他,只有这柄玉势能让他爽是吧?!
凌风想着,威震四方的大将军居然吃起一柄玉势的醋。
他一巴掌拍在赵流川屁股上,气头上居然将赵流川的粉臀拍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呜呜呜,疼。”赵流川颤抖起来,捂着屁股。
凌风再也不对他随和,反而板着脸,扒开他捂着屁股的手,“疼也得给我受着。”
呜呜呜,将军不喜欢我了,将军以前不会凶我的,川儿招将军讨厌了。赵流川如此想着,泫然欲泣,心伤不已。
他越难受,将玉势夹得越紧,小逼涨得通红。反而将胸脯高高挺起,奶尖儿凑到了凌风嘴边,“涨,好涨!”
“不要啊,不要啊,川儿难受!”
他的脚尖都蜷缩起来。而凌风毫不留情,湿哒哒的玉势九浅一深,最后猛地一冲。
“哈啊!”赵流川花穴颤抖,淫液与精液迸射,流成一滩。
“淫娃。”凌风冰冷地笑着,突然停止疯狂的操弄。他用床单擦净自己手上沾染的淫液,转头面色冰冷地走出去。
哪怕,他胯下硬得生疼。
赵流川躺在芙蓉鸳鸯大红被上,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下体还在汩汩往外冒水,“不,川儿不是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