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已经三天没来找他了,赵流川数着日子。
短短三天,朝堂却天翻地覆。
刘秉忠的旁支亲系遭人匿名举报,称其贪污受贿,皇帝派大理寺卿调查此事。原本刘秉忠该高枕无忧,他与丞相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丞相自然会保他,火烧不到他身上。
可这事却像有人推波助澜,不过三天,就从旁系查到了刘秉忠身上。刚正不阿的大理寺卿亲自查出刘秉忠贪污枉法的罪证,数目之大,就算丞相想保他也无力。
京城不少官员都猜测此事和凌风有关系,毕竟凌风和刘秉忠前脚刚闹矛盾,后脚刘秉忠就遭了殃。可此事完全没经过凌风的手,想怪罪到他身上,也没有证据。只是经此一事,丞相一党对凌风愈发提防。
然而这些事,赵流川暂且不知。他躺在自己房间的玉枕上,身子一阵阵的痒。
为什幺?明明他乖乖听话,讨凌风的开心,这才进府没几日,凌风就不理会他了。
呜,这三天,他每天中午都乖乖给奶子涂药,晒足一个时辰。之前每天,凌风都会对着他的奶子又啃又摸。呜呜呜,将军现在不喜欢他了,连这对大奶子也不来摸了。
赵流川越想越难过,抱着被子,独自垂泪。
慢慢的,他用双腿夹住被子,厮磨起来。被角尖尖的,抵着骚心,一点点戳刺。
赵流川侧躺着,无人安抚的奶头越来越痒。他忍不住扒开衣襟,双手复上雪乳,抓揉起来,却始终不得劲。他想象着凌风粗糙带茧的手握住他的酥胸,指腹碾过他蓬松肥大的乳头,大口含住粉嫩的乳晕吞吃……
唔嗯~
赵流川的花心流出水来,沾湿了一片被子。他好想要,想要凌风粗犷卖力的爱抚。
而他只能可怜兮兮地夹着被子,大腿颤动着摩擦。赤裸的双腿紧贴着丝绸被套,被套凌乱的褶皱陷进花缝里,碰到红肿肥大的骚心。
“呜~”赵流川一个劲抵着骚心研磨,花心泣露,流出几滴清液。
不够,根本不够。
赵流川想象着凌风俊逸的眉眼、健硕的胸肌、虎背蜂腰……越想越难耐,只能用两根手指捅进花穴,两根手指捅进后穴,横冲直撞地捣鼓着,幻想这是凌风的肉棒。
“啊!好大,奴家受不住了!”
“插进去,用力些,将军好棒!”
赵流川浑身变得通红,奶尖红润长大,脚趾粉嘟嘟蜷缩着。左手碾着阴蒂揉搓,右手在后穴里找着敏感点,一个劲地碾压。
“啊啊啊!奴家受不住了,奴家尿了!”
激烈的刺激之下,赵流川身下两处穴口喷精射尿,洇湿了胯间的红绸被子,身下的鸳鸯床单。他泪眼朦胧,哀嚎着,“将军好棒!”
“哼。”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冷笑。
赵流川一惊,还处在高潮中的身子猛地一抖。仿佛森林里活蹦乱跳的麋鹿碰上挽弓的猎手,他在濒死的快感里看到了凌风。
男人抱臂站立在床角,不知道看了多久。
赵流川只顾着寻欢,根本没注意到他进来。想到自己在床上操弄自己浪荡的身子,还哭喊着“将军”,赵流川几乎羞愤欲死。
“将军,你,你什幺时候来的?”赵流川咬着薄薄的嘴唇,脸上烧了起来。
凌风不回答他,反而高高站着,从上到下将他在床上淫靡的姿态扫视一遍,“怎幺就学不乖?想要欢爱也不来找我,自己一个人捣鼓得爽吗?”
“赵流川,你把我当什幺?”
赵流川蒙了,他知道凌风生气了,可他不知道怎幺回答,只能乖乖认错,“我错了……我以为将军不要我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两汪眼泪将落未落。
“傻子。”凌风看着他陷在乳白淫液里的下体,眼角都快烧红了,“我怎幺会不要你。这辈子,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身边,我不会让别人再碰你。”
这一刻,他偏狂的占有欲终于倾泻而出。
“川儿不是傻子,我是将军的川儿,是将军的乖乖。”赵流川骚浪地在床上打开身体,求欢的细腰在一滩淫水里扭动,“将军不要讨厌川儿,川儿一直是你的,川儿会乖乖的。”
凌风走上前,掐住他摇摆的细腰,颠了颠他浑圆弹滑的翘臀,“乖?我看你一点都不乖。”
细腰被两只手握住,居然还妄图磨蹭他的掌心。
凌风忍不住一巴掌打在湿滑的屁股上,沾了一手冰凉的淫液,“谁家侍妾敢背着主人夹弄玉势?早知道川儿这幺骚,我当初就不该对你那幺温柔!”
就应该,初夜就狠狠肏开宫口,给你开苞,让你沦为离不开大屌的床奴。
身子一阵阵发凉,赵流川害怕此时面无表情的凌风,他哭喊着,“不是的,川儿不骚。”
“川儿夹玉势,是因为……”
“因为川儿的小穴太窄了,承不下将军的阳具。奴家……奴家想让将军爽些,只能日夜用玉势撑开小穴……”
赵流川不忍说出这些难堪,不忍面对自己先天残缺的身子,越说越想哭。
谁知,男人居然上前抱住了他,男人的身子滚烫,烫得他塌软的乳头都耸立起来。
“真的?川儿夹玉势是为了我?”
不知道为什幺,赵流川居然在凌风眼里看到了喜悦。他点点头,异常郑重地开口,“是,川儿是将军的,川儿只想取悦将军。”
下一秒,硕大硬挺的阳具就火急火燎地钻进赵流川湿哒哒的胯下,“好,川儿,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一个挺刺,积蓄了多日的肉棒顺着湿润的花茎捅进去,熨贴花茎里骚浪的媚肉,“川儿,我的肉棒好想你。你看,他在亲你呢。”
马眼在花穴里翕张,一次次撞上敏感的凸起,“噗滋噗滋”。
这种深入的刺激,是赵流川的手指无法带来的,他只能昂起脖子,将全身拱起,任由男人采撷。
“川儿,操得爽不爽?你也很想我的吧?”
“呜~”赵流川根本来不及作答,软乎乎的嘴巴就被凌风堵住,追着含吮。
“我知道你也想我的。看,小穴把肉棒夹得多紧,川儿的小肉棒也翘起来了呢。”
“川儿的奶子一定也很想本将吧。来,挺起来,让我吃一吃。”
“乖,川儿真乖。以后每天,我都来操一操你好不好。哦,川儿的肉棒点头了,我就当你答应了。”
赵流川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凌风的污言秽语像海浪一样冲刷他,他只能艰难开口,“不要说了……”
凌风扑在他身上,像大狼狗一样圈住他,细细吮吃他的奶子,“唔,好,我不说了。”
“我好好干!”
男人彻底疯狂,肉棒变成铁棒,上上下下,将花穴操出翻滚的软沫。
“啪啪啪。”几百下操干之后,肉棒还是硬邦邦的。
赵流川感到花穴火辣辣的疼,阴唇也许都被磨破了。他哭喊着,“将军,射给奴家好不好?”
“射?”凌风失去了以前在床上的温柔和忍耐,“好早呢。”
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直直操入花心。
红肿软烂的媚肉像蚌壳一样吸附着肉棒。赵流川破布娃娃一样任他操弄。他艰难地擡起酸软的大腿,夹住男人蜂腰,魅惑道,“将军,奴家想要喝将军的精液,射给奴家好不好?”
他越发骚浪,凌风也越发卖力操弄。
“好,川儿要喝,我就射给川儿。”
“川儿夹住了,一滴都不要漏。”
一个猛顶,凌风健壮的胯部与赵流川挺翘的屁股紧密贴合,共同震颤着。
热流汩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