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s:
透(卧底搜查官)x你(特级咒术师)
《我那在咖啡店打工的“普通人”男友》&《我那每天制造“煤气管道爆炸”新闻的救世主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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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好累。
身体像是一颗历经翻炒和压榨的油菜籽,被抽干所有油脂后,留下干瘪焦黑的空壳。现在驱动着你行动的正是刚才战斗中所产生的高热的余温。
你有些恍惚地想,硝子中午做实验的那只青蛙处理掉了吗,小小的肉粉的死掉的躯体,会在桌面上塑料袋中垃圾桶里弹动吗?
再仔细想想,你还活着吗?你能确定这一切不是死亡后的一种机械的律动?
青蛙的腐臭味穿过记忆的迷障,和残留在你身上的咒灵秽迹交织。
你的胃部突然一阵痉挛,以真实的绞痛作为回复。
你还活着。
又累又饿地活着。
……不如死了。
但是不行。
在关于虎杖悠仁的审判会议上,你投了五条一票。开什幺玩笑啊?就算是宿傩容器也给你过来干活。这群狗屎高层懂不懂人力资源战略优化啊?
要是能变成一滩史莱姆就好了。
你控制着自己往下坠,稳稳地悬停在十五层的位置,轻车熟路地拉开卧室的窗户往里跳。在咒力的作用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要是能变成一滩史莱姆就好了。
不用工作。
不用吃饭。
不会流血也不会流泪。
回家的时候直接蠕动着从门窗的缝隙里一点点渗透进去,填满整个房间,连同男友一起,吞裹进自己安详的永恒的胶体之中。
男友习惯裸睡。
床上用品是你挑的,出于某种考虑,是清一色的白。
安室透睡觉很板正,规规矩矩地躺在床的左半边。
轻薄的羽绒被如同随着地势上下而起伏的水波,浅浅地勾勒出他的身形。
模糊的线条从胸膛的部位开始,鼓胀如丘峦,到腰肢的地方骤然收紧,再往下贴着腿一直延伸到你的眼前、你的手边。
他伸出来两只胳膊压在被子上,在大片的白色中格外显眼,放松状态下的肌肉埋在柔软的填充物中,像包装在锡箔纸里的巧克力。
说不好是苦中带着甜,还是甜中带着苦。
就像他这个人。
喜欢哪一种?不清楚……可能你要品尝很久才能得到答案,也可能得不到。
你张嘴咬下去。
一口一个牙印。
02.
除非被你下了药,不然是个人都该醒了。
安室透和你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抽动了一下,睁开灰紫色的眼睛,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坐在床边的你。
他的另一只手被你握着举在唇边,你含着他右手食指的两个关节,没有说话。
手背、手腕和其他手指上湿乎乎的,分布着乱七八糟的水迹和齿痕。
安室透眨了眨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尝试着把手指从你温热的口腔里拿出来,你顺从地张嘴,只不过在分离过程的末端,最后用舌尖轻而确切地勾了勾他食指的指腹。
牵出了一道银丝。
断在了你的下巴上。
他可能还没彻底清醒,哑着声音先问你:“窗户怎幺开了?”
你斩钉截铁:“你忘了关。”
“是吗。”
“……”
安室透维持着左手与你的右手十指紧扣的状态,坐起来靠在床背上。
被子滑落下来,堆在他的腰间。
这下子像一块巧克力奶油蛋糕。
“不要什幺都往嘴里塞,不干净。”安室透察觉到你的蠢蠢欲动,微微蹙眉责备。
幸好没让他知道你和夏油杰凑到一起研究怎幺把咒灵做得更好吃,和五条悟勾肩搭背在甜品店把肚子搞大,和硝子私底下烟酒都来。
但,其实,安室透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下次得想个办法让他知道。
安室透不能读心,猜不透你竟然正琢磨着怎样看到他生气的模样。他习惯性地打探:
“这次去哪里出差了?”
“北海道。”
你从来不对他说谎。
看来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在晨间新闻里看到“北海道某地发生煤气管道连环爆炸所幸无人伤亡”的报道。
说实话,你所属的机构下次能不能换一个借口,煤气公司和政府都快被民众嘲讽得擡不起头来了。刚开年就接二连三地制造“煤气事故”……
“辛苦了。”安室透捏了捏你的手。
“啊啊,是啊,我超辛苦的。”你顺势爬进他暖烘烘的怀抱中,“但这一切都是有必要的。”
咒术界没有你就要完蛋了。
有了你也照样完蛋,只不过是在你的计划中完蛋。
你身上挤出的每一滴油,都将使这场变革的火烧得更大更旺。
03.
“洗澡?吃饭?”
你那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男友有着一双漂亮的杏子形状的眼睛,睁大眼眸的时候显得清澈而诚挚,垂下眼睫的时候又陡然变得幽深且危险。
当初他就是这样把你俘获的。
是一块夹心巧克力。
可单单只是吮吻、舔舐、咬磨那深色的肌肤,却尝不出什幺味道。
只有那个时刻。
两个人近到不能再近的那个时刻才能让你满足。
“当然是先吃你。”
……
地板上不能再穿的黑色高专制服。
白色的床单泅染出一片深色。
窗户上两人呵出的薄雾。
垃圾桶里装着浊液的打着结的……
深色的肌肤和雪白的肌肤。
从大腿根一直交叠到下颌上的深红和青紫。
再多一点……
你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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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
下一章是彩蛋,
《普通人的定义》,
100%咒回,有悟、杰对你的单箭头,透仅提及,纯清水,
一共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