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x你x悟】什幺都代只会害了你!(上)

Notes:

双倍琴酒x你(屑)x双倍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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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没进组织的雇佣兵琴酒(17)→Gin,原装琴酒→琴酒

平行世界没上高专的神子五条悟(17)→小悟,原装五条悟(28)→五条悟

01.

“不好意思打扰了。”一支话筒伸到你的嘴边,“请问对于你来说人生的意义是什幺?”

……诶?

街头采访?

你脚步一顿,同行的两个人也停下。

站在你左边的绿眼睛小猫穿着浅灰色的卫衣,擡头瞟了肩头架着摄像机的摄影师一眼,又瞟了你一眼,见你没有什幺指示,于是低头继续玩他的《荒O行动》,一枪一个,猫捉老鼠般兴致勃勃。

站在你右边的蓝眼睛小猫将吃了一半的巨型棉花糖举起来挡在脸前面,用友禅技法染着仙鹤图案的和服袖子推挂在臂弯,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那双漂亮的眼睛透过蓬松的糖丝滴溜溜地观察着。

还没有被人问过如此深奥的哲学问题。

你沉吟几秒。

人生的意义究竟是由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组成,还是应该被我们追求而不得的东西定义?活着的人总是在不断地获得和失去,这里面包括了物质的得失和精神的得失,所以其人生的意义是不断产生着变化的。

而作为一只老而不死的单身妖怪,你当下的人生意义特别简单,特别质朴,那就是找几个配偶给你下崽子。

你把手放在Gin和小悟的肩膀上,露出个百分之一百敦厚老实的笑容,将现阶段人生的意义和追求浓缩成铿锵有力的两个字:“白毛。”

你想到某位白毛前男友,立马补上两个字:“长发!”

你又想到某位白毛长发前男友,有心再缀上童贞两个字,但还是没说出口。

因为你最终想到你那挂在墙上的白毛长发童贞的初恋,悲从中来,决定待会多吃几个可丽饼缓一缓。

02.

视频结束,几秒之后默认循环播放,又跳到开头。

狗卷棘眼疾手快地按下了暂停键。

画面停留在你讶然凝眸的一瞬间。

熊猫胖达颤颤巍巍地伸出爪子,在屏幕和五条悟之间醉酒似的胡乱比划着:“呜哇!悟啊!简直一模一样!”

“鲑鱼!”狗卷棘对胖达的话表示肯定。

“……私生子?”封建大家族出身的禅院真希推了推眼镜,从生物学角度分析道。幼年时在屏风后、灶台边、晾绳下听来的窃窃私语都成为她此刻发散的想象力的养分。真希捋了下时间线,在前言的基础上提出一个更加大胆的假设,“你的私生子?”

“鲑、鱼?”狗卷棘犹豫着肯定真希的话。

“那、那个时候的悟才十三四岁吧。”胖达结结巴巴地说,试图在封建糟粕的夹缝中找到一条现代的路径——临床医学,准确的说是整形外科,“会不会是照着悟的样子整了容?”

当事人坐在那把巴塞罗那椅上,清了清嗓子,示意自己有话说。

“不愧是我的前女友。怎幺样,好看吧。”

“……”

这不完全没在听他们刚才在说什幺嘛!自顾自地欣赏了半天前女友的脸蛋……

胖达和狗卷四只眼睛都看到了真希额角暴起的青筋,一人一熊默契地扑上去分别抱住她的左右胳膊,阻止了一起师生相残的惨案。

真希慷慨地给予了两位同期每人一个肘击,拍了拍衣角,凉凉地说:“哈,怪不得分手了。”

五条悟挥舞着银质糖夹,为了维护自己的某种形象而把另一种形象抛却。

“诶??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先是把我当成先祖的代餐,什幺‘你别笑,一笑就不像他了’也就算了……”

不是,这也能算了?

“……还让我留长头发,当我不知道打理起来多麻烦吗?被我拒绝之后现在就把我的同素异形体抓过来当成我的代餐来代餐我的先祖。”

五条悟每说一个“代餐”,就往咖啡里扔一块方糖。骨瓷杯中,液面摇晃着上升,漾开甜蜜的波纹。

夜蛾正道情不自禁地摆出了碇源堂的招牌姿势,心想,这太可怕了,这个存在着两个五条悟的世界……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夜蛾从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中清醒过来,沉声问:“先不说是怎幺做到的……悟,你能确定这位小姐并无恶意吗?”

五条悟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超级大声地自言自语起来,完全不在乎这话会不会伤害到某位中年男子:“嗯嗯,离过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假公济私有一套。”

“……”

离过婚且十分擅长假公济私的校长先生感觉血压很高,拳头很痒。

五条悟腿长,三两步就走到了门口。他扶着门框,挥一挥手,背影显得潇洒而无情,声音是一贯的轻快而从容:“我这就去帮你问问她。”

03.

琴酒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你正躺在Gin的大腿上玩《星O谷》,手一抖,把上钩的鱼放跑了。

接,还是不接,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Gin的忍耐限度在铃声大作中告罄,他颠了一下腿,让你的后脑勺磕到地板上发出梆响,然后像游戏里脱钩的那条鱼一样悄声溜走了。

你把小悟的衣袖扯过来盖在脸上,试图逃避现实:“……不想接。”

小悟跃跃欲试,蠢蠢欲动:“我来帮你。”

猫咪能有什幺坏心思?不过是好奇桌边的花瓶掉到地上会碎成几瓣。

“咳咳,还是不麻烦你代劳。”在小悟强有力的威胁之下,你瞬间克服了自己那一丁点微妙的心虚,翻过身把手机捞了过来。

琴酒的声音冷冰冰的。他喊你的全名,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往外蹦。

“源实红。”琴酒说,“我需要一个解释。”

“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特别特别诚恳,“怎幺办。那你把我杀了吧。”

三句话,你让琴酒把电话挂了。

还不如刚刚让小悟接电话。

“这下完了。前男友气死了会不会算到我头上,我名声会不会坏掉,以后会不会骗不到清白男人给我下崽啊……”你愁眉苦脸,决定问问聪明的小悟的意见,“我要不还是报警吧?希望琴酒能在局子里好好冷静一下。”

聪明的小悟不懂你对于下崽子的执念。

你发出老大一声叹息,趁机教育自己的小猫:“……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被黄泉底下的母亲大人和兄长大人轮番托梦,总睡不好觉。因为族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他们很容易就能链接到我……啊啊,早知道黄泉也搞华族制度就不把他们都杀了。所以说,小悟,还是不要乱杀人比较好,你看我就是下场。”

“找到了。”你从五斗柜的抽屉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铜版纸,上面印刷着咖啡,三明治和意大利面之类的食物的彩色图片。你按照上面的座机号码打了过去。

回铃音响了两下电话便被接起。

“你好,这里是波洛咖啡厅,请问有什幺需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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