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5年。
箫玉衡在很久之前,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与“玉玺”相类。至少也是领导类的角色。
她也一直这幺做的。
活泼开朗是她的外在,坚定执着是她的的底色。
她知道笑容怎样的弧度会使人放下戒心,知道怎样利用自己的年龄与外表死缠烂打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想,尽管她的家庭称为小康都算夸大,但只要她想,去做,就一定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她会成为议事长,打破世家的垄断。
如果十八岁生日那天,她没有回到母校,没有遇见季识月的话。
季识月毫无疑问,是美丽的。
但校花一直是她,箫玉衡。这样外号似的称呼从不只看颜值,亲和力与影响力也是重要因素。
玉衡从未像现在这样,仔细地观察季识月——她被这个陌生的同班同学逼到墙角,尽管她并不知道为什幺对方的压迫感会突然变得这样强,让自己忍不住后退。
“你……你要干什幺?”玉衡扯出笑容。
“再次介绍介绍一下。”季识月微微一笑,疏离又冷淡。“我叫……纪时月。”
“在你出生时我已经送过你一份礼物,现在你应该忘记了。”
“我现在要送你最后一份礼物。”
很莫名其妙的话。
因为季识月看着就和箫玉衡一般大小,除了各门成绩都在及格线左右徘徊,从未挂科外,没有一点像一个能有资格说出这样话语的人。
但玉衡信了。
在她说完,她的记忆也整理完毕了。
与上文叙述的不同。
她家境优渥,与白天霖住一个社区就是证明。她没有错认“玉衡”。她为了能与白天霖有共同语言,她花了很多精力在天文学上。
“玉衡”也叫北斗五,是北斗最亮的一颗恒星。
“璇玑玉衡”是古代衡量天的工具。
“我生来就是测量天(地)的。”
我是为你而生的。
“为什幺?”玉衡思绪回转,别过头,错过季识月的视线。“这叫做礼物?”
“你如今的家境才有资格让你成为议事长。”
“可我已经……”
“将这个世界自己交给白天霖吧,这是代价。”
“……”
“我知道了。”
十岁与十八岁时期的箫玉衡瞳孔同时失焦了片刻,不久恢复了清明。她们不约而同暂时性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走向了相同的人——白天霖。
八年前的箫玉衡故意撞到了低头思索漫不经心的白天霖,八年后她最后一次拦截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
用的是同一句话。
“我生而是衡量天(地)的。”
这一世我确实只属于你,也只能属于你。
玉衡跪在地上,咬住拉链,褪去遮挡,舔舐,吞咽,套弄。
天霖挺胯,塞进她的咽喉“衡量出我的尺度了吗?”她泪珠四溢,双目迷离,喉咙里都是粘稠湿咸的白浊。
玉衡喝了好几口天霖递过来的热水,缓过不适。
她仰视着天霖的双眼,泛着水光的双眸尽显媚态,无辜又纯真。“太大了,要用下面。”
天霖鲜血倒流,将玉衡按在地上。
女孩晃动的乳晕被不洁的瓷砖亵玩,隔着一层白衬衫,乳尖的颗粒被磨得肿胀。
短裙花瓣一样绽开,露出白嫩浑圆不着一物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阴唇。玉衡的双手被天霖反剪在腰部,脸贴着地面,脖子酸胀。她感受着空气摩擦着她的私处,瘙痒,难耐。
“没穿内衣裤。”天霖的声音有些冷漠,“你这幺不知廉耻吗?”
“阿天,肏我。”她用眼睛乞求。
然而白天霖只是用他的领带绑住女孩的双手,眼睛注视着女孩由浪荡、到羞耻、变幻着的脸。无视吐着水的花心,天霖单手钳制住她的身体,让她保持母狗求欢一般的姿势,不动。
玉衡被他看得燥热,怀疑他有魔法,控制气流蹂躏她。
玉衡无法,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有限地晃动臀部,既是勾引,也是纾解。
最后她的处女也没有送出去。
她好像被人浇了盆凉水,从头到脚冷到了骨子里。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让白天霖喜欢上自己的机会。
她彻夜难眠。
好在这以后,白天霖不需要玉衡拦截,也会主动放学等她,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按在桌子上攻城略地。
讲台背后的黑板尚有运算粉笔印,重复书写的黑板已是沾满粉尘的黑板擦无力胜任的工作。
玉衡被压在伤痕累累的课桌上,看着粉笔印上大刺刺的红字——“离高考还有一百天”。
她想,结束后要换个黑板擦,拿块湿抹布把黑板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