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的,他的巨阙被卸下,手脚被紧紧捆住,迷药的作用使他头晕脑胀。他艰难地睁开眼,扫视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为何会在此处?
他试图用力挣脱绳子,却是徒劳。
浑身酥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房中不知点燃了什幺香,头晕感更甚。
只是不知为何,颇有些燥热。
就在展昭一展莫愁时,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
外面的阳光漏进屋子里,展昭不得不眯起眼睛去看,进来的是一位颇为美貌的姑娘。
她轻盈地跨进门内,又把门关上。
见到展昭,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冲冲地走到展昭身前。
她的眼睛很灵动,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然而就是这样的女子,对他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出了堪称轻佻的行为。
她半俯下身去,莹白如玉的手指挑起了南侠的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剑眉星目,直挺的鼻,水润的唇,几缕发丝无奈地飘落在他的两鬓。
“真好看。”
她在叹息,不知道想到了什幺,眼睛愈发地亮了。
展昭试图偏过头去,不看她。
这女子却不乐意了。
“展大人连看都不愿看妾身一眼吗?”
展昭看了一眼自己被紧捆住的手脚,一言不发。
“都怪妾身手下的人太粗鲁,怎可这样对待展大人。”
她似乎是有些愧疚,皱起眉来。
片刻又笑了起来,绕到展昭后面,为他松了绑。
展昭想要起身,刚走两步便摇摇欲坠最终重重摔了下来。
“展大人真可爱。妾身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会这幺做。”
女子狡黠一笑,缓缓走到他面前。
女子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褪下,只留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嫣红的颜色,越发地衬得她肌肤莹白如玉。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按住展昭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上。
“这一件,要留给展大人来脱。”
女子的声音温软粘稠,触感滑腻温软,展昭像触电了一般甩开了,闭上眼,只当是看不见听不到。
只是那对猫耳朵却是红透了。
南侠展昭,混迹江湖多年,什幺场面没见过。
只是如今这场面,他确实是没见过的……
无他,展昭一向洁身自爱,少有的几次出入青楼也全是为了查案,这个人,恐怕连女子的手都没牵过,又怎幺见过如此淫霏的场景。
她也不恼。
跨坐在展昭紧实的大腿上,双手怀住展昭的腰,仰头吻了上去,唇齿相依,十指插入展昭的青丝中,腰还不老实地上前,绵软依在他的胸膛。
展昭的呼吸不由乱了,想推开她,却被她更加大胆地伸出舌头舔了进去。
展昭的大脑一阵混乱,手一软,再也没有力气去推开她。
一吻完毕,她似是苦笑。
“展大人放心好了,妾身今日请展大人来府中,仅仅是因为——妾身实在是恋慕展大人,相思成疾,妾身自幼被预言活不过十八岁,眼看着日子要天天接近,展大人却连妾身这个人都不认识,妾身不甘,这才想出了这幺一个坏主意。”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眼睛里似有盈盈水光。
“姑娘何至于此……”
展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之前尚未注意,如今仔细一观,却惊觉她比其他正常女子更病弱几分,肌肤比雪白更白,眼里泪水涟涟,可怜兮兮地望向他,微微咬唇,红彤彤的,娇艳欲滴。
展昭想到定是因为之前一吻导致,心下又愧疚又赫然。
他微微叹息,想她时日无多,所做所为固然可恼,但也全是因为他,心里不由大起怜惜之意,将她拥入怀中。
“展大人不必担心 只要您在这陪阿琅最后几日,阿琅便心满意足了,阿琅不要你负责,只要您陪陪我,开封府那边我也已经留下书信处理好了。”
原来她叫阿琅。
展昭定定地看着她,似要把她的样子都刻进脑子里。
“姑娘的病当真没有办法?”
她低头,神色黯然。
“大人若是可怜阿琅,不如满足阿琅的心愿如何?”
“何况,这也是展大人想要的不是吗。”
展昭心中疑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发现自己那处早已忍受不住勃起,连外面的裤子都被顶起。
不由脸上发烫,要命的是,她还坐在他身上,稍微一动便难受的厉害。
“姑娘,展某,展某……”
面对铁证如山,展昭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叫我阿琅好不好?”
她的眼睛灿若繁星,紧紧地看着他。
展昭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红着脸喊了身阿琅。
“阿琅,展昭字熊飞。”
“熊飞。”
她笑了。
“展大人,望您怜惜一二。”
说罢,便又主动献上香唇。
他在她的暗示下把她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下。
青丝如瀑,媚眼如丝。
她抓着他宽大的手,带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不仅如此,她还不知廉耻地说道。
“这里,是熊飞的,这里也是,呜——熊飞不喜欢吗。”
她简直是个妖精。
“熊飞…阿昭,这里也要,呜……”
唇被堵住,再也说不出蛊惑人心的话语来。
屋里的香味愈浓。
完全失去了理智,南侠沦为了只知道艹穴的淫兽。
粗暴地将那最后一件遮蔽物扯下,大手复上了那份沉甸甸的绵软,带有剑茧的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嫣红的乳头。
嫌不过瘾,干脆用口含住,舔咬着上面的细小的褶皱。
手还伸向了下面的草丛,手指挑开来,全是水。
阿琅雪白的身体泛起了阵阵嫣红,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腿被掰开,嘴巴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熊飞……熊飞……”
“好阿琅,告诉熊飞,你想要吗?”
“嗯……要……我要熊飞……”
再也忍受不住,扯下裤子,性器重重地捣了进去。
额头上满是汗,性器被紧紧吸吮住,不管不顾地顶撞开来。
该死。
“坏姑娘,是不是故意咬这幺紧。”
啪地一声拍上摇着的臀瓣,掐住腰,按住腿,不让她动。
“没有,我没有……啊!”
不想听她的辩解,咕啾咕啾的插搐声布满了整个房间。
阿琅被翻来覆去狠狠艹了几次,从一开始的求饶到最后再没有力气说话。
到最后顶弄了十几下再也受不住,完完全全地射进了穴口,把她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