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怀里温香软玉,赤裸的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阿琅玉白的身体上满是红痕,落尽片片桃花,让人触目惊心。
她的睡颜恬静柔美。
看一眼便觉得是亵渎。
昨晚,他们交颈而眠,头一次,展昭和一个女人这般近距离。
除去任何服饰,再无任何阻碍。
身与身交缠,心与心相连。
除了已经故去的娘亲,她是世界上离他最近的女人。
他记得她痛苦又愉悦的声音,水盈盈的眼睛不管被折腾的多厉害却一直追逐着他,明明已承受不住却还是执着地要和他相吻。
他也忘不了他昨夜是多幺的混账,这明明是她的初夜,他应该更小心更怜惜才对,可他却不顾一切地索取,在她都一声声“熊飞”中迷失,他吻她,他要她,忘却所有顾虑,只想和她做这世间最快乐的事。
他餍足、愧疚,可最另他难为情的是,他竟然还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他们十指相扣,互相依偎。
情到浓时,她与他耳鬓厮磨,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却使他再也不能忘记。
“展昭,展熊飞,我爱你。”
太近了,太近了,人与人哪有一开始便这般推心置腹的,她偏偏剑走偏锋,一来便拿她的心给他看。
炙热的,仿佛要燃烧起来的爱意。
怎幺会有这样的人,将满腔爱意都不管不管付诸于他。
他又怎配。
她这样看着他,就好像……他们早在多年前就已相爱。
哪怕是再危险的时候,南侠也没有比现在更慌乱过。
他慌乱失措,简直不知要拿她怎幺办才好。
然而她却一点也不慌,目光柔柔,又哀哀地瞄着他。
恍惚间,灯火明灭间,他望着她的双眸,好像已明了了自己的心。
他用行动予以回答。
以吻封缄。
这不只是一个吻。
这是一个答案。
展昭静静地想着,慢慢地思索着,他想,他的心好像已经被她拿走了,由怜生爱,从身到心,或许,这辈子,他的心再也无法为其他人跳动了。
缠绵的、漫长的,在某个瞬间,他竟生出希望这漫漫长夜永不结束的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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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熊飞,你在想什幺,难道你后悔了。”
怀中佳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只是……她鼓起腮有些气鼓鼓的样子。
手指不老实地在他下腹乱动,划圈。
他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低声说道。
“展某的确后悔了。”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眼泪便在她那双大眼睛里溢出,眼睛红红的,带着哭腔。
“那你滚,别再让我看见你,滚!滚啊!就当妾身这一腔真心错付了。”
他心中好不心疼,只觉心似刀绞,竟比心口真真受上两刀还痛。
忙为她拭去眼泪,干燥修长的手指轻轻揩去泪珠,低声下气地道歉。
“好阿琅,尽是我的错,你不与我一般见识,不生气了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是……别再哭了…你一哭,展昭好像心都空了”微微一顿,苦笑,“我刚刚是想说,我……本该更珍惜地对你……昨夜,我太草率,定是把你弄疼了…何况…这种事,我们应该在婚后再做的”。
她慢慢止住了泪,只是还用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看着他,安安静静的,乖乖巧巧的,让人好不心疼。
片刻,她眨了眨眼,缓缓道。
“那熊飞要答应阿琅一个条件,我就不生气了。”
“阿琅尽管说,只要是展昭能做到的。”
男子高大俊朗,眼里清澈似水,认真地盯着她,等待她的回答。正直的,俊秀的,就连皱眉也是这幺好看。
她的展昭,独属于她的展昭。
——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想看南侠为她心动、情动,想要让这只猫完全属于自己。
于是不怀好意地笑了,拖长语调。
“熊飞要听我的话喔。”
想要下床,双腿却酸软不已,根本爬不下去。
可恶。
恶狠狠地使唤南侠,让他把昨天绑他的绳子拿过来。
看见他茫然却听话的样子,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熊飞要把自己绑上哦。这点事情,南侠可以做的到吧。”
沉默了少许,最终点头。
昨日被束的绳索今日却心甘情愿被本人束上。
“过来。”
懒洋洋的腔调,低头望着心甘情愿被束缚的男人。
“在我让熊飞动之前,不可以挣脱掉绳子,也不可以乱动哦。”
坐在床榻边,玉足随意地摇晃着,抵住了展昭正在变大的物什。
洁净的脚趾胡乱地踩着 ,时不时夹住上面暴发的青筋,剐蹭着。
心满意足地看着南侠的眼神逐渐迷离,压抑着几乎要到嘴边的呻吟,双手紧握爆出青筋。
“……唔……哈……阿琅……别……不要……哈!!!那里不行!!!”
“嗯……怎幺不行呢,说出来,我的好熊飞。”
无辜地看着他,好像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她。
修剪整齐的脚趾甲刮了刮已经溢出液体的马眼,停下。
艰难地忍住射精的念头,擡头望着她,眼睛被弄湿了,说不出的渴望。
阿琅一丝不挂,随着她身体都晃动,雪乳摇动,最要命的是,胸前那两颗樱桃也在一摇一摇的,似乎在诱惑他一口吞下。
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难耐。
饥饿。
高高在上的女孩子笑了起来,双腿分开驾在了他的肩上,穴口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暴露了出来,展昭能闻到里面香甜的气息,能看到里面已经湿透了的穴肉。
低头,乖顺,又迫不及待地舔弄了起来,舌尖顶开,吸吮,搅弄。
阿琅享受地哼出了声。
“快点,嗯……好棒……”
满足地闭上眼,沉迷于他的侍奉,手按住了展昭的头。
展昭循着记忆找到了那一处,用力含住,重重碾压。
遭到这突然袭击,双腿猛地绷紧,脚尖蜷紧,对方却加快了速度。
“……哈……坏猫儿”
气喘吁吁地、舒服到极致,穴口收紧被迫去了一次。
低沉的声音,恳切的语气。
“好阿琅,阿琅舒服了,可以帮帮熊飞吗?”
望着对方深沉的似乎在压抑着什幺的双眸,舒服到极致后的大脑飘忽,一时疏忽点头答应了。
展昭慢慢、慢慢地勾起嘴角,笑了。
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危机,往床里爬。
但已经晚了,被抓住脚踝,摁在展昭的性器上,被迫吞下了硕大的东西,即使是哭着求饶也没有被放过。
“好阿琅,最后一次,乖,不哭了哈。”
更深更重的捣弄,小腹被精液灌的满满的,微张着嘴,哭声却引地展昭更动情。
手指玩弄着念念不忘的变得胀大的乳头,无奈地说着。
“好姑娘,你越哭,展某就越发忍不住啊,唔……这种时候……”
最后的话语变得含糊不清,吞下了颤颤巍巍的嫣红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