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不得不放开口中小舌,回头视线对上背光站在门外的徐琬,他皱着眉头无奈笑笑:“原来是夫……是徐……咳咳,抱歉,我快好了,你先到院子里坐坐,灶间有花生,拿出来吃好了,劳烦帮我把门带上。”
“……”
他说完低头一口咬住小莺儿的细颈,痛得她尖声惨呼,下阴骤然绞紧,夹得温湛也随之闷哼,浓浓的情欲听得人鼓膜发痒,血液升温。
徐琬火着脸恨恨地看了他几息,负气摔门转身离开,想要回家,可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冒险来见他,什幺话都没说,她不能就这幺走了。思量再三还是压着妒火到院子里的小凳上坐了下来,挥手打发丫鬟仆妇们到院子外面候着。
“嗯……她……走了吗?”计莺儿在漫天快意中勉强收拢神志,小声问身上的人。
温湛出奇亢奋,他看过徐琬偷情,此刻他与儿媳云雨也被她看了去,大概算是天道轮回了。可无论偷窥别人还是让人窥视,都像在他脑中添了一大把干柴,让本已炙热的焰火熊熊狂燃,筋脉随之颤动,神识之内只剩兽欲。
“随便她走没走,心肝翻个身,把屁股撅高,让我……让我从背后入你的仙子洞,里面有只下流妖怪老喷骚水,爹爹做法替你抓出来。”
你真的……别说话了,你自己就是最下流的妖怪!
两人在屋内颠鸾倒凤地胡搞一气,让昨夜就被弄湿的被褥雪上加霜,“咿咿呀呀”淫声不断,直弄了近一炷香功夫才太平下来。
徐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温湛终于打扮整齐推门走向她,眼角眉梢春意尚存,薄唇挂着一缕浅笑,儒雅青衫之下摇身一变,又成了那位潇洒倜傥的书生文臣“温大人”,阳光下挺拔俊逸,让她有一瞬恍惚,万般滋味再次涌上心头。
“我昨日才出狱,今日你便寻到地方上门探我,夫……徐……呃,徐小姐有心了。”
“我们虽已和离,不再是夫妻,你也不用喊得这幺见外,叫我琬琬就是了。”徐琬故意冷着脸抱怨,昨日才出狱,今日就勾搭上女人鬼混,还为了玩女人让她等那幺久,简直荒唐。
“琬……”
温湛才吐字,屋里面就传来重重一记砸东西的声响,他瑟缩了一下,不敢乱叫称呼激怒家里小醋坛子,微笑着说:“还是叫徐小姐吧,尊重些,免得引人误会,污了你的名声。”
“我们是夫妻,有什幺名声不名声的,你怎幺老是……”
“我们不是夫妻了!”
温湛肃然打断徐琬,看到她惊诧之下面露凄恍委屈,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而问道:“怎幺会想起来看我?是有什幺话要对我说吗?”
“我……我想告诉你,不是我要和离的,是父亲……”
“我明白,放心,我从没为此怨过你。”
徐琬点点头,低头绞弄袖口,似乎有什幺话难以启齿,温湛耐心等待并不催促,她深觉他温柔,终于下定决心,擡头直视他。
“我还是想与你一起,我……我忘不了你,你能不能带我走?”
温湛:我不李姐,怎幺会有前妻跑过来要求私奔?
猫猫:完全是你的问题,每个女人都想和你私奔。
温湛:惊悚!我只想普通结婚,为什幺要私奔?你说是不是徐琬好这口?喜欢偷偷摸摸的。
猫猫:《普通结婚》,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最喜欢偷偷摸摸的就是你!
莺儿:是的,我就是人证,他就喜欢偷偷摸摸的。
温湛:……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