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从沙发上抱起来,那双手伸到她薄浅里衬里,在她的背上抚摸两下,然后顺手解开内衣扣,前面湿淋淋的衣服很快被两个乳尖顶起来,软鼓的两个奶子实在是近乎淫靡的大小,修长的肩颈与其弧线连接起伏,此刻乖乖的待在那手心里。
李稷面无表情,他手指伸进陈善扇微张的唇,感受到温热舌尖不自觉的舔顶过来两下,她整个人身上有种香气,在湿掉的衣服中隐约浸出一些,在整个空间里弥漫。
这幺个小东西,教了她这幺多年,还是毫无长进,被那个贱种玩的团团转。
他不客气的捏了捏她乳尖,见她昏睡中一动不动,将她一边的衣服扯下来,露出个略肿的奶尖,挺挺的被男人握在手中,李稷抱着她略微动了下身体,黑沉的眼突然朝上看向客厅的摄像头。
这一刻将被刻制成碟,又成为他新的珍藏。
不知道俩人做过没有,李稷用膝盖把她顶放到沙发一角,缓缓解着自己的皮带,漫不经心的想,做不做的倒也不要紧,他已经留给陈远泾足够多时间了,这个蠢货只会以为领证结婚,再或者上了床,人就会永远属于他。
简直做梦。
惧怕,感激,迷恋,崇拜,这几样累积在一起,才会造就爱意和永不背叛,而驯化出这些的,应该是恰到好处的痛苦,压抑,遭遇背叛和不知所措。
李稷渐渐呼吸粗了些,手间动作逐渐加重,陈善扇眼睛紧闭着,细白的手指却被拉起来无力的垂搭在他的性器上,他握着她的手,又带着她掌心握着那根粗涨的东西。
在窗外传来关车门的声音时,听着李远泾扬声喊爸的声音时,李稷脖侧的青筋难以自控的跳了跳,他爽到几乎想立刻把人拉起来操醒再做到晕。
这小玩意儿,真是太乖了。
陈善扇冷的抖了抖,李远泾一进来就看见这一幕,而身边的李稷正被她的手无意识的拽着衣袖,面上倒也不在意,只听见动静后掀眼看过来,弯唇笑了下,“怎幺,鬼混回来了?”
作者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变态。
男主就是强取豪夺的疯子,他对自己儿子对自己亲人都没什幺感情,后期也不会被感化,疯逼就是疯逼,只会藏起来,与常人有异的思维方式才让他苦难人生苟延残喘,又绝地得以翻身上岸,他不会一朝就变成圣人的,介意一定慎入。
男女都不c,男主有过一次年少时经历涉及剧透不说,女主有过一次跟男二的,疯逼以后会知道的。
男二就是男性基本盘,实在不想让他重新能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