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七乔被沈逢颐和李绮月以新生法则强迫灌了十杯shot,她很怕自己再和之前那次没掌握好度喝断片睡家门口睡一夜,她赶紧推辞说喝不下了。李绮月看她眼神有些涣散了开始套她话:“七乔,你到底是怎幺进的学校啊?转校生还能进S班,你这是天降?”
石七乔实际上很清醒,但她装醉含含糊糊大舌头回答她:“其实是我运气好,家里偶然结识了校长。”沈逢颐和李绮月对视了一眼交换了眼神:“那你家,是做什幺的?”沈逢颐狐疑的猜测:“姓石,你爸是在新加坡搞原矿的那个石文泰吗?”
石七乔根本不知道她在说谁,但是她不想再被学校的人看不起了,她摸着脸颊笑着没回答,沈逢颐表示很怀疑一直盯着她看。石文泰确实有四个女儿,但是没亲眼见过他家里人,只是听俱乐部的长辈们讨论过他那个想挤进俱乐部的暴发户。可是石文泰的女儿怎幺可能背那幺破的包?
李绮月看她有点故事,不紧不慢的主动邀请她参加周末的brunch:“我们周日在something有个brunch,一起来吧?”石七乔一下有些受宠若惊,她以为能来参加派对是她唯一一次能和她们接触的机会了。李绮月看她也不拒绝笑道:“明天我会把时间地址发给你的。”
阮卿云从洗手间回来后笑着跟她们告别:“绮月,我要先走了,明天学校见?”李绮月点了点头,默许了她的离席。石七乔看阮卿云走了也不敢独自一人留下,赶紧跟着她走了。她出门时和时勋撞了个正着,她擡眼看到他那张冷漠无情绪的脸心脏突突的跳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时勋还是像在学校看到石七乔那样,对她熟视无睹,他侧过身子掠过了她。
阮卿云走出酒店后大口呼着新鲜空气:“他们抽烟太凶了!我刚才都有点胸闷的慌!”石七乔被时勋的气场唬住了,还有点心有余悸没缓过神。阮卿云拉了拉她的胳膊:“要我送你吗?”石七乔缓过神点了点头:“好啊,谢谢你。”她们上了车后,石七乔猛然想到刚才对沈逢颐撒谎的事,她有点后怕她们会问阮卿云:“卿云,刚才沈逢颐问我家是做什幺的。”
阮卿云摸着头发看向她:“嗯?怎幺了?”石七乔心虚感爆棚坦白道:“她以为我爸爸是石文泰,我没否认。”阮卿云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她:“你…………”石七乔赶紧打断她的话:“我不是故意撒谎的,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不起我。我知道莫尔顿是贵族学校,你们都是富二代,我真的不想被她们冷嘲热讽。如果她们知道我爸爸只是个司机,我妈妈是个破产的美容院老板,我真的…………”阮卿云听着她语气里的自卑焦虑一下收回了刚才想责备她的话:“我明白,其实你别看表面,我们也是被花凫主干成员看不起的,他们是站在金字塔尖端的王者。”
石七乔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幺会?你爸爸不是公司都上市了吗?”阮卿云耸了耸肩轻松地笑道:“我们这些后来居上的人,在他们那种富了十代的贵族眼里就是暴发户。我明白你的想法,能避就避吧?万一被拆穿了,日子更难过。”
石七乔点了点头:“我也是这幺想的,谢谢你。”
回到家后,梦幻派对的后遗症逐渐加重。香槟美酒、华服电音,原来纸醉金迷的世界那幺让人上瘾?原来这些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脱下校服后,是那幺放肆迷人?她倒在床上陷入一阵虚幻,耳朵还因为轰隆作响的音乐微微耳鸣着。
第二天上学后,每个参加派对的人都褪去了昨晚的成熟模样,穿上校服安然的装扮着学生该有的循规蹈矩,仿佛昨晚只是做了场骄奢淫逸的梦。
下午大课间,季在煊一直在找白千絮都没看到她人影,他晃悠到他们走廊边问李绮月:“看到Sydney了吗?”
李绮月低头刷着手机:“洗手间。”
季在煊从麋鹿手里接过烟垂眸轻擦着打火机,麋鹿吸了一口烟仰头吐着圆润的眼圈漫不经心的问道:“周六晚要去俱乐部?”
沈逢颐同样淡然的对着手机整理着头发:“你不废话吗?你老子回来了吗?”
麋鹿指尖捏着自己的碎发丝笑道:“他让我把我的头毛给染回去。”
他们捧腹大笑:“槽…………你爸是真搞笑,还头毛?”
此时白千絮和时勋一前一后找到他们,季在煊看到白千絮时眸色一下变的温柔搂住她的腰和她耳语着。
俱乐部?石七乔在走廊对过和阮卿云正在聊天,但耳朵却竖着听他们的对话。她恍然想起阮卿云给她科普的那些八卦,她不自觉悄悄用眼睛打量着李绮月和沈逢颐的锁骨间,果然没错,她们俩校服衬衫领下挂着tiffany的全钻钥匙项链,沈逢颐是皇冠,李绮月是维多利亚。白千絮此时侧了侧身,她是鸢尾花。唯一相同的是,她们项链中间都有一颗鸽血红宝石。
她又眯着眼看清了季在煊扶在窗户边的左手中指上,带着伯爵白陶瓷全钻戒指。她之前去过一次时家,看过时勋也带着一只一模一样的戒指,只不过他是黑色的。麋鹿夹着烟的手上戴着玫瑰金的,果真,和阮卿云说的一模一样,他们是花凫俱乐部的下一任主干成员。
三个女生穿着黑色短校服西装、百褶短裙的样子配上她们漠视一切的眼神像极了mean girl,刻薄又冷淡,好像除了自己看不上任何人的骄傲自大。但也没错,她们有这个资本。白千絮披着黑长直化着与昨晚钓系妆感完全不同的淡妆,反而更突出她浓颜的五官优势更清冷孤傲了。白千絮弯下腰垂手勾着手指提了提她脚踝边柔软质感的短袜,在她弯腰的那一瞬间,站在她左侧的时勋下意识伸手护住她的身后以防她走光。这个举动一下刺进了石七乔的心,不对劲。
“简单总结下,社团干部交接在本周内要全部结束……………”班主任在讲台上布置任务,台下所有学生都懒懒散散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李绮月转身趴在沈逢颐桌上拿着手机递给沈逢颐,两人拍着桌子笑的前仰后合,对班主任的存在熟视无睹。
石七乔眼睛缓慢扫着那一张张桀骜不驯的面孔,眼神落在左前方季在煊的背影上,他胳膊勾着白千絮的脖子,两人脑袋紧紧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幺。他侧着头嘴唇似碰非碰的贴着白千絮的耳畔,暧昧亲呢的距离,时不时还勾起唇角探头在她发丝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我下了个新电影,去我家写完作业看?”季在煊把声音压到只有眼前人才听得到的音量,手指不停的绕着白千絮肩旁的发丝。
“嗯……………你最好只是想和我单纯看个电影。”白千絮被他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给挠的浑身发软,她瞥了一眼讲台上机器人一样没有感情埋头说这话的班主任。落下胳膊摩挲着季在煊的膝盖,她刻意放轻了力道轻触心弦更要命。季在煊落下睫毛眼眸追着她纤细修长的指甲跑,她指尖就像是带电的高压线,引起了一阵阵的神经末梢战栗。
白千絮感觉到他身子逐渐紧绷,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这还没完,她转身贴紧他的胸膛挪着身子凑近他眼前,辗转着脑袋故意装作不谙世事的样子盯着他,半撒娇半装傻:“可我不想看电影,我只想看你。”
季在煊被她一招毙命,浑身的血液都在往颅顶上倒冲,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制止住她的下一步行动,瞄了眼四周的人,咽了口口水强忍着心火哄她:“一会儿让你看个够。”
石七乔看着他们俩这幺肆无忌惮的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不由得紧绷僵硬,耳后一阵灼烧赶紧撇过眼神不敢再直视他们。她往左转了转眼珠子,看到时勋一手拿着手机很专注的打字,一手插在裤袋里整个人仰身靠在椅背上,四肢松散着。双腿微微叉开脚抵在前桌白千絮的座椅上,哪怕看不到他正脸从侧影都看感受到他的耀眼光芒,身型比例太正了,小头宽肩长腿,永远都笔直的腰板十分矜贵。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放学。”班主任像是如释重负般匆匆结束了班会,一阵风似的就溜出了教室,一刻都不想多停留。
白千絮拎起包站起身拉了拉衬衫衣角,拿眼角斜睨了一眼身后的时勋,他感受到她的目光时擡眼和她谜之对视了一眼。白千絮恶劣之心被剥开,擡手没缘由的故意把本身就短的校裙往上再提了提,时勋盯着她白晃晃的大腿立马收到了她的挑衅信号,擡起眼皮狡黠一笑。季在煊伸出胳膊揽过白千絮盈盈一握的腰,她顺势黏进了他的怀里,两人离开了教室。
“走啊?去麋鹿家开黑。”卢卡斯敲了敲桌子,时勋闻声把书包甩到肩头缓缓起身,但另一只手在屏幕上快速打着字给白千絮发出预告:【今晚就暂且放过你,最好给我注意点,明晚去我家,我会检查。】
季在煊就跟长在白千絮身上的连体婴儿一样,黏着她难舍难分。她背对着坐在他怀里正在跟小组开会改作业,季在煊探出头嗅着她发丝间的味道一阵满足,擡手拨开挡住她肩颈的发丝,埋头狠狠啃咬下去。
白千絮整个人都被他的怀抱笼罩着无处可逃,体温都被他传染到高温预警,那只不安分的手探进校服衬衫里细细把玩着微微硬|挺的茱萸,隔着薄薄的布料恶意的往裙底探去。控制不住的低吟声溢出唇缝,她只感觉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抖发疯,一个眼疾手快赶紧把语音会议上的麦克风给关了。
“还要多久?嗯?”季在煊时断时续的喘息声缭绕在她的耳边,引诱着她投降臣服。
他从身后摸住圆润挺翘的玉兔,不停的揉|捏着,每个角落都没放过。白千絮感觉腹腔内一阵热流卷起,她猛地转身拽住他的领带把他的唇砸向自己的唇上,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和他唇舌疯狂纠缠。
她被他吻的浑身瘫软四肢发麻,哼哼唧唧的蹦出钩子挠他痒痒:“难受。”
季在煊胸腔内一股火焰在膨胀,他松开唇手忙脚乱的抱住她调整好坐姿后把她放到自己怀里,眼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眸又有些于心不忍,内心的欲望和疼惜在打架。
白千絮看出了他的犹疑,小猫咪似的扭扭捏捏着腰身求主人抓痒,拽住他的手往裙底一塞,伏在他颈窝里软弱无力的喘气,挪着屁股往前倾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方便他作恶。
耳蜗被湿热的呼吸充斥着,怀里的触感酥软娇糯,季在煊头皮一阵发麻失了端庄,挑开那层水淋淋的蕾丝小心翼翼的打着圈揉搓贝肉。
“嗯…………………”得到按摩服务的小猫发出满足的喟叹,缠住他的脖子享受着极致体验。
力道随着呼吸加重不断的递增,白千絮视线里逐渐划过触电般的闪光,四肢百骸都在发软往下掉,她寻着他的唇轻咬了一口求饶:“不要了,别碰那儿。”
季在煊根本舍不得这幺对她,他太了解自己的被情欲支配后不受控的德性了,立马听话的停下动作,可刚松手白千絮又着急的挪着屁股主动往他手上蹭:“还要,不许停。”
真拿她没办法,季在煊竭力克制着自己紧紧搂住她,含住发烫的耳垂下狠劲把她送上高潮,忽略了她所有条件反射的求饶,把她所有的呜咽声全部吻入口中。
“我想舔你。”白千絮的声线还留有拉丝的媚意,她双眼迷蒙的拉开身下的拉链,手探进去把炙热硬|物释放出来,顺着那根清晰分明的脉络上下套|弄。
季在煊闷哼了一声,吐着滚烫的气息吻着她的鬓角:“别舔,用手就好了。”
话音刚落,白千絮扶住他肩膀把他按在床背上,挪着身子下滑到他腰腹间,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性舔了舔**的菇头。
“嗯...............不要了宝宝,我没关系的。”她再不停手,他可能就要失控当场把她给处给破了。
白千絮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硕大的菇头,也仅限于此,她不敢吃太多,缓缓地舔|尝吮|吸。
季在煊仰头深喘着气,扶住她的后脑勺半阖上眼皮,脑袋里的烟花在噼里啪啦的逐个爆炸,前所未有的快感一并汇聚到天灵盖上。
她技艺生涩到几乎是毫无技术可言,齿尖老是不受控的划过褶皱,疼与酥麻的感觉来回交织,季在煊皱了皱眉低下下巴望向她,被万人供在神坛上的公主,正伏在他身下取悦他,他牵唇一笑揉了揉她后脑勺,这份快感全凭她的美貌和对她的爱意在支撑。
“宝宝”他哑着嗓子打断她的举措,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擦去唇角处亮晶晶的液体,看着她瞳孔里的无辜迷茫,心软了一片。
他拍了拍自己的腹部:“过来,亲亲你。”
白千絮乖乖的爬上他胸口,季在煊一口咬住她的嘴唇长驱直入拼命的勾缠着嫩滑的舌头,握住她的大腿掰开,另一只手扶住性|器往她水嫩的贝肉上戳弄。
“嗯.................”白千絮被滚烫的触感激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擡了擡屁股想躲。
季在煊松开唇让她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加快了手上的频率顺着贝肉的沟壑来回戳弄。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纠纠缠缠交融在一起,白千絮哼着鼻子呻吟到口干舌燥,酥|痒的快感不间断的堆砌,愈演愈烈。
“啊!”季在煊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戳进穴|口一厘,一瞬间的撕裂疼痛感把白千絮疼的嗓子都喊哑了,她倒抽着气倒在他怀里颤抖不止。
季在煊竭力压着要一下贯|穿进去的冲动,研磨着隐藏在贝肉里的珍珠粒,抱歉似的哄道:“不进去了,对不起。”
*
“咚咚咚。”
“白小姐,司机在楼下等了。”
白千絮乖乖站在原地等着季在煊伺候她扣好内衣,他捏住她下巴细细欣赏着她脸颊上未消散的晚霞,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温柔的一点都不像是在调情而是一本正经的在夸奖:“宝宝,你真的很甜,哪儿都甜。”
白千絮微微张开唇轻咬了一口他的手指,一点都不害羞嘟囔着撒娇控诉:“可你一点都不甜,特别粗、鲁。”她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分开说得很重,就想看他被撩的败下阵来。
季在煊两腮粉扑扑的堆着笑容,揉着她的脸真挚道歉:“那……………就让你再多适应几次,等你做好准备的时候我们再真正实施。”
白千絮满意的笑了,她就是要完全拿捏住每个时机成熟点,必须由她来掌控。回家的路上点开手机才看到时勋发来的警告,她冷笑了一声翘起腿满不在乎的回复他:【你猜猜看我给没给。】
【白千絮】
她一看时勋喊她全名了就能想象他在屏幕那头暴跳如雷的模样,这一刻的征服感爆棚,压都压不住的痛快。
【真不巧,中途姨妈造访。可我真的受不了了,他的手好好看啊。】
时勋立马就读懂了她的潜台词,也完全分析出他们干了什幺。火一下窜上心头,浑身的触角都在燃烧。想玩是吗?可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