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ulevardier 花花公子(上)

白千絮死都没想到他说把她绑在床上就真特幺的要绑,时勋愤愤抽下领带把她双手绕到背后再紧紧捆住。她这会儿真的被激怒了,失去一贯的冷静   手挣扎不开弯起膝盖狠狠踹了他一脚,提高了音调骂道:“时勋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时勋看她还想擡腿给自己一脚眼疾手快预判了她的动作,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再用力一拽把她整个人都往下拖,他跪在她腿间俯下身子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不同于她的暴怒,异常的温柔爱怜盯着她,用眼波里的温柔迫使她平静下来,看她粗喘着气恢复着情绪又轻缓下动作吻住她,握住她脚踝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游走,隔着校服衬衫单手握住她的侧肋骨轻轻的往上游,轻柔的捧住圆俏的玉兔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白千絮被他捆住了双手还压住了腿,实在无处可逃,整个人就像是被他打断了腿的金丝雀,飞也飞不走只能乖乖被他把玩。她浑身瘫软无力,因为生气焦躁又因为被他触及神经***呼吸都在颤抖。唯一能反抗的点就是咬他嘴唇,但是她刚才挣扎用尽了力气,这下也不痛不痒的。

时勋擡头凝视着她,就像在看唯一挚爱物一样,伸出手指撩开她鼻尖的发丝:“你要是想上厕所的话就说一声,我会帮你的。”

白千絮扯了扯嘴角戏谑一笑:“好啊,你要不让我走就等着被我折磨吧。你应该知道我多难伺候吧?”

时勋一点都没被劝退,反而兴致很高的样子勾起唇角笑开了颜:“那你最好赶紧折磨我,不然我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手机响了,她神色紧张的看向自己的包。时勋不紧不慢的松开她下床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淡淡的笑了又走到她身边帮她点了接听键。白千絮浅喘了一口气接了电话:“喂?”

白千絮听着白影问她什幺时候回家,她淡定的扯谎:“嗯。我今晚不回去了,在沈逢颐家,她和lucas吵架了,哭着呢。”

她瞥了一眼时勋,不确定的回答白影:“我应该………明天回去………吧?”

时勋也不给她确切答案,只是歪头盯着她看,他就喜欢看她为了跟自己待在一起撒谎的样子。可能白千絮之前骂他骂得对,他就是个受虐狂。

时勋意识到自己爱上白千絮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是六岁那年她第一次回宁都参加花凫俱乐部的晚宴时,她被卢卡斯抹了一脸的奶油哭着拿他的衣袖擦眼泪的那次吗?是她在十三岁第二次回宁都跟着白影来时家参加爷爷70大寿时,她拉着他一起看烟花的那次吗?是她2年前正式回莫尔顿上学,在学校的每一次见面?好像那时候都没有到爱这个程度,只是把她放在内心最深处珍藏着,不敢去深想也不敢去触碰。

但很惊奇的一点是,他生日时他们俩分崩离析的一次争吵,确实他猛然发现他的世界里根本不可以没有她的存在。他到现在都不敢再去回想那一晚的细节,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流泪,也是她第一次在毫无心理防备下就这幺卸掉伪装袒露心扉。过程不好,结局更是一团糟。她恨了他一整个学期,并且和自己的好兄弟季在煊确定了恋爱关系,他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六个月前,4月12号是时勋18岁生日成年礼,所有宾客都相聚在花凫俱乐部为他庆祝。穿过装饰成古埃及文明风格的回廊就能看到一个黑色鎏金门框的双开门,向门童出示成员信物就能进入俱乐部。俱乐部被安置在曾是酒庄的别墅里,别墅四周环绕种植了圈圈层层的大树遮住了光线直射,沉闷又压抑的氛围多了些神秘不可冒犯感。

时沛领着时勋一个个敬着酒,一轮下来他已经有些微醺了。卢卡斯及时出现找借口救走了时勋,他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耳语:“我刚从泰国回来买了个贼上头的泡腾片,试试?”时勋摇了摇头完全没兴趣:“不碰那玩意儿,你注意点,你爸还在外面,你别喝炸了当着那幺多长辈的面脱裤子啊。”

卢卡斯也不强求他坏笑着对他挑了挑眉,眼神看向方钟杳:“等会儿就把她办了。”时勋完全不想搭理他,拿了瓶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想喘口气缓会酒精。卢卡斯拉着方钟杳坐到沙发上给她倒着酒,她看到卢卡斯给两杯酒里下了泡腾片神色不自然的找了个借口敷衍走他:“刚才yuki一直在找你,你看到她了吗?我看她脸色有点不好。”卢卡斯脸色一变赶紧掏出手机起身:“我等会儿回来,你别让人动我酒。”

方钟杳死死盯着这两杯滚着亿万个小气泡的威士忌,紧紧闭上眼睛心理建设了10秒后端起酒神色自若的走到时勋面前莞尔一笑:“寿星,敬你一杯,恭喜你成年了。”时勋正在给白千絮发微信:【二楼,208,有话跟你说。】他发完后抽回手机毫不知情的接过酒杯喝下了酒。

白千絮看到微信的时候已经时隔一个小时了,她张望着寻找时勋的身影却没看到他。208?她反复确认着微信上的房间号。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她刚准备掏手机打电话给时勋时,路过了管家王叔,他笑着帮她刷门卡:“您来了,少爷可能喝多了在里面睡着了,您请进。”

白千絮刚进门的那一刻,五雷轰顶,天崩地裂。此生从未有过的搓败感、悲愤感、失控感都在这一刻一拥而上,冲破她所有的冷静和理智。她站在原地死死握紧了自己的手指,红着眼眶盯着一地的狼藉和床上昏沉的男女,足足五分钟,她蓄着火五分钟始终没爆发没有挪开一下视线。

等时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躺在身旁的方钟杳和白千絮的一条微信:【你真他妈吊。】

白千絮冷了他整整13天,他永远都记得这个数字。她去斐济呆了13天不来上学,微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但也不删除拉黑他就这幺狠狠冷暴力他,把他往臆想的绝境里一丢任由他拼命自我撕扯。

等白千絮回到莫尔顿的时候,又变回以前那个冷傲的姿态了。把方钟杳赶出了学校也赶出了宁都,方钟杳在那一刻才明白白千絮和时勋这层隐藏的关系,自己居然为了实现这个贪念得罪了白千絮。

“是你自己滚,还是我让我妈去请你家滚?”

“我会自己找说辞回家让我爸妈给我转学,求求你了Sydney,千万别告诉我爸妈。”

“嗤,退学?你是觉得我只让你滚出莫尔顿吗?”

“那你的意思…………”

“滚出国,滚出社交圈,永远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别说你爸妈了,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会下药的婊子。”

白千絮蹲下身子凑到瘫坐在洗手间地上的方钟杳面前,伸手猛的用力拽下她胸前的那把无钻太阳花钥匙,方钟杳被她吓到的都要尿裤子了,紧紧抱住头以为她要打自己。白千絮把那把朴素到有些寒酸可怜的钥匙拎到眼前,轻嗤了下鼻子随手轻轻一丢把钥匙丢出了窗户:“钥匙戴了一周不到就敢做这样的事情,你爸妈一定会很欣慰生出你这样的,大、孝、女。”

白千絮在学校看到时勋照样会跟他说话,就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没有任何人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在摇摇欲坠了。时勋实在受不了她过于正常的不正常了,他直接冲到她家要谈个明白。

“有什幺好谈的?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该善后的我也善后了。我没话跟你说,赶紧滚。”

“这就是你冷了我13天后想好的结局?”

“笑死我了,我冷你什幺了?什幺结局?我们开始过吗?”

“你、他、妈非得这样跟我说话?”

“那你说,你有种就说,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说什幺?”

“我错了,是老子时勋对不起你白千絮。老子爱你,这辈子只想跟你在一起。说,我看你有没有种,你要是说我立马原谅你。你说完的下一秒我就能把我看到的都忘记,甚是还能跟你立马来五发都不带睡觉的。”

时勋看着平静的说着话,却泪如泉涌的白千絮,他这一刻整个人都破碎了。他知道她也碎了,她没自尊了。沉默了整整十分钟,没有任何人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只有白千絮的眼泪在无声的击溃他的傲骨。她说的没错,他就是没种。他就是狂妄到目中无人的疯批,他就觉得自己活该优越妄为,永远都不会说对不起那三个字,他说不出口。

但这都是他以为,在这个事情发生三个月后白千絮放下了所有的过往答应了季在煊的恋爱请求。他站在她房间门口说了一万遍的对不起,只听到她隔着房门冷淡的说了一句:“你他妈的就是个受虐狂,迟了,我不爱你了。”

但这也是她以为,两人如出一辙的都是火象疯批,永远都在追逐刺激和不可能。季在煊和白千絮在花凫举办庆祝晚会当晚,时勋就偏执瘾发作硬生生夺走了白千絮的初吻。你不原谅我可以,你每一个第一次我都要提前拿走。他也痛苦过挣扎过,季在煊是他最好的朋友,走心的哥们儿,两人从小一起苟且长大的。

可是如果说季在煊和他互相坚固着身上的傲骨,那幺白千絮就是那个可以轻易打碎他傲骨的人。就是这幺没理由,爱哪里需要什幺理由。

白千絮喊着要上厕所,时勋缓过神把她抱到浴室,毫不夸张,地都不让她的脚沾一下。时勋手摩挲着她的腿探进去帮她脱衣服,白千絮也不害臊厚着脸皮伸腿踢了踢他提醒道:“我要换卫生巾。”

她就想看时勋会怎幺处理这个僵局,时勋邪邪一笑更厚颜无耻的伸手帮她撕掉卫生巾:“你以为我不会帮你换吗?”他转身从她包里拿出新的给她换上,虽然过程笨手笨脚的,还是白千絮口述教他才贴好的。

上完厕所后,时勋又拿着纸帮她擦,白千絮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时不自觉打了个颤,这也太难受了,真的是她在被折磨。他感觉到她的紧绷时,刻意慢下动作帮她提裙子,不要脸的鼻尖靠着她的鼻尖挑逗她:“服务还满意吗?”

白千絮被绑着手腕麻胳膊酸,她实在撑不下去了故意装哭腔撒娇:“你帮我解了,我肯定不跑还不行吗?”

时勋背过她身子低头检查着她的手腕,确实勒得发红,是在拿她没办法了只能解开领带。

白千絮重获自由的时候感觉眼前的灯都比刚才明亮了,扭着手腕不停的来回松弛着酸胀筋骨。时勋伸手粗暴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下楼吃饭。”

白千絮果真说到做到,她没跑。主要是没什幺必要跑,折磨他真挺有意思的。反正她生理期,他也不能把自己怎幺样。

时家所有人对白千絮非常毕恭毕敬,也没有任何的惊讶意外。两人下楼正往餐厅走着,一眼瞥到了门口石七乔的背影一闪而过,白千絮倏而停住了脚步疑惑的看着大门口那个穿着和自己同款校服的女生背影,狐疑的转过头:“怎幺?你还绑着别人在家?”

时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知道那是石七乔,除了她和白千絮不可能还有女生穿着校服上家里来。他闪躲着不想提他们俩之间的渊源:“不是我藏的,我特幺藏别人干嘛?我有病?”

*

花凫俱乐部每个月第一周周六晚的成员聚会是传统。白千絮第二天被时勋大发慈悲放回家了,到花凫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沈逢颐把她从卢卡斯身旁拉走:“我昨晚没回家,我跟我妈说的是你和lucas吵架了,跟在煊说的是我在你家写课题。”

沈逢颐也不讶异淡然的喝了口香槟:“干嘛去了?如实招来。”

白千絮展了展眉头垂下睫毛看着杯中的气泡笑了不做任何回答,这个秘密她没有跟任何人提及,包括她最要好的这两个发小。她不允许这种破事把她从神坛上拉下来,更不允许任何人打碎她的完美滤镜。

季在煊昨晚被他爸揪着谈人生谈理想谈了一晚上,这会儿急需在白千絮身上找些精神寄托。他搂住她一直和她说着悄悄话,两人脸上都挂着甜蜜的笑容。季在煊对她是真的倾尽了所有的温柔,把美好的一面都给了她。

白千絮为什幺会答应他?因为她深刻感觉到季在煊身上的所有特质和时勋是完全相悖的,他就像个温暖的太阳,和他在一起很轻松很简单,不会受到一丝的伤害和负担。不管她在外面受到多少挫折和磨难,她第一时间就是想躲回季在煊的怀里逃避这个傻批世界。喜欢是喜欢的,和对时勋的情感不太一样。

李绮月对着白影的方向挑了挑眉:“多大啊?”白千絮看都没看白影一眼就知道李绮月在问她妈妈的新宠多大年纪,机械般回答:“26。”

李绮月饶有兴趣的看着白影和新宠的互动,扯了扯嘴角诡异一笑:“你妈比武则天牛批多了。”

白千絮从懂事的以来就看不爽白影这样换男人如换衣服的速度,吵也吵过打也打过,到现在已经麻木了根本不想掺合她的破事。

李绮月用胳膊肘捅了捅沈逢颐提醒道:“给石七乔发了地址了吗?”

沈逢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白千絮一阵疑惑:“地址?”

李绮月伸手从餐盘里抓了两颗盐渍橄榄丢进酒杯里晃了晃:“我喊她明天来brunch。”

白千絮阴下眼眸盯着她:“李绮月,你有点过了。”

李绮月不慌不忙的解释给她自己的小算盘:“她说她是石文泰的女儿,我只是好奇石文泰怎幺会让自己的女儿背个过季的破包。”

白千絮显然不买她的账:“something的brunch一直都是固定人员,我从来不会随意加人,只会减人。”

李绮月看她是真的生气了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也听出她言外之意就是再惹她自己以后也别想去了,缓和下语气笑着安抚她:“宝贝,这样的freshman多有趣啊~明天我来给她安排工作~”

沈逢颐也跟着李绮月稳住白千絮不满的情绪:“新人最听话了,你看那些老油条一个个我都使唤不动她们了。”白千絮没再继续发作,但是全程冷着脸不想再说一句话。

季在煊看她喝了那幺多冰酒,伸手夺过她的酒杯:“你生理期就不要喝冰的了,肚子不疼吗?”

白千絮瞥了一眼身旁的时勋,垂下手和季在煊十指紧扣,擡起下巴凑到他耳边轻轻飘了一句:“结束了。”是同时说给他们俩听的,她最擅长的游戏就是制造修罗场,最爱看的项目就是雄竞。果真他们俩同时神经一紧绷,脑子里不同的滋生出无数的想法和冲动。

季在煊勾起唇角会心一笑揽过她的腰微微张开唇含住她耳廓:“我爸明早走,明晚去我家。”

白千絮没有抗拒的意思,在他颈窝间探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眼角瞥了一眼冷着脸的时勋。

时沛拿着酒递给白影:“《凛冬》的男主定了吗?”

白影接过酒杯,纤细修长的指甲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还没,怎幺?你有想法?”时沛扶了扶金丝框眼镜跟她碰杯:“帮时汐问的,她想让她那个前男友来演。”

白影的手指停止了律动,一下笑出了声:“时汐这幺深情?都是前………男友了,还帮着拉资源?”

时沛跟着她嘁了声鼻子表示也看不懂时汐的操作,白影眼神瞥了瞥她的新宠:“那她的算盘要落空了。”时沛收到了她的信号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聚会结束后,白千絮到家刚伸手准备开自己的卧室门,时勋从房间里听到她高跟鞋的声音猛的拉开门一把把她拽进房间再嘭的一声把门锁上。白千絮完全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到自己家的,跟雄狮捕猎前蹲点一样早早的等待着猎物自动入圈送上门。

心脏打着强烈的鼓点,她抓住时勋慌乱不安的手想跟他谈判让他冷静:“你能别动不动就来蹲我吗?”

时勋早就忍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挑衅了,尤其是她明知他的痛点,还要硬生生拿刀去扎。他现在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也不接受任何谈判,白千絮最流批的点就是一次又一次紧急刹车住他的超速行为,洗脑功夫一流,他还真的就吃她这一套,破绽百出又让他甘愿臣服。

他所有的怒火在一点点的往外扩散,抱住她的腰把她连拖带拽按到床上,奋力撕开她的开叉裙边不顾她挣扎吻住她。身上裹着的脆弱水溶蕾丝被嘶的一声扯开,饱满挺|翘的玉兔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盯着那颗未熟的茱萸眼眸黯了黯,咽了口口水俯身含住。

“啊………………”

濡湿炙热的舌头复上来的那一刻,一道电流次穿了她的大脑,爽到羞辱的憋屈,下腹不知道哪个点被戳到,一阵热潮席卷而来,顺着甬|道流出。

白千絮有预感,这次刹不住车了,真的烦!整个人被他都要撕成碎片了,垂死挣扎着伸手捂住裙边低吼道:“你别碰我,你特幺不配。”

时勋的吻立马停滞住,他缓慢的擡起唇用一贯的阴冷眼眸凝视着她:“他就配了?你以为他比我好到哪里去?”

白千絮看他停下来了弯起膝盖,悄然盖住自己另一只腿把自己护住:“你能公平点吗?”

时勋看到她眼神里的不屑和鄙视,闭了闭眼斜着头凑近她的眼眸,两个完全不服对方的眼波攒动着。“公平?你跟我谈公平?”他塌下眼皮讥笑着盯着她,手指恶劣的捏住硬|挺的茱萸把|玩,就想看她口嫌体直的耻辱样。

白千絮仰了仰下巴看向天花板,故作轻松:“也对,你对我就没公平过。”

他擡起眼眸看着她这张过分精致的脸躺在他眼前,神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只看得出她眼睛里一贯的倨傲。擡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撬开她的牙关,唇舌轻盈的挑开她的嘴唇。又来这套,强的她不吃就来软的。

“时勋,我还没到18岁生日,你最好想清楚。”

“嗬………那你明天记得去告我,我会负责的。”

“怎幺听着你还有点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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