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沙山夜谈后你便下定决心与李泽言勠力同心,复苏河流,但沙漠侵蚀的速度越来越快,你使用起神力来也逐渐力不从心,因此,在帮助李泽言疏通地下河、改进生产灌溉的同时,你也从未放弃过寻找命运的眷侣,破解诅咒
从玛什山浇灌林木归来不久,便迎来了你期待已久的阿基图节。阿基图节是索西亚河流域庆祝收获的新年,原本河流上下游有不同的节日习俗,后来李泽言统一全境,节日流程也基本固定下来:祭祀神明,国王阅兵,神殿祈福,节日游行、夜间庆典……而你最期待的正是夜间庆典——节庆活动持续十天,每晚神殿广场都会聚集大量年轻男女,借着月色熏风互表心意。正因为这个活动,你彻底将阿基图节视为培养命定眷侣的温床。
国王阅兵在第八日,旧习俗战俘游街被废除,所有仪式赶在天黑前结束,李泽言终于开始了他的休息日,傍晚陪你来到神殿广场
此前,你已经在广场观察了七个晚上,成双成对的眷侣倒不少,但都未能引发索西亚河共鸣,你心中隐隐有些焦躁,拉着李泽言连饮了好几杯大麦酒
许是喝了酒,脑子比平日灵光,你在心中默念着“命运的眷侣”五个字,最终将重点落在了“命运”上,既称得上命运,那定然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出身不凡、经历不凡……游移的目光缓缓落到李泽言的侧脸上
李泽言正走在你的左侧,将拥挤的人群隔绝在外,他注意到你的目光,轻挑眉毛,面露疑惑
“李泽言,广场上有没有你心爱的姑娘?”
他诧异地停下脚步,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你一眼,没有说话
你理解为沉默否认,开始思考该如何为他撮合一段姻缘。再次感谢那几杯大麦酒,今晚的你记忆力也格外拔群,某日误听到的伊什塔尔与其情人的对话从回忆中翻出:“情爱常与肉欲勾连,满足肉欲,自能生出情爱”,你如获箴言,目光炯炯地盯着李泽言
李泽言不知何时与你相对而立,你们视线相接,他叹了口气
“还在等……”
你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某个笨蛋开窍
李泽言未尽的话戛然而止,唇瓣擦过你耳畔的发丝,头抵着你的肩膀昏睡过去,你踉跄后退一步才勉强扶住他
……
鼎沸人声在穿过拱形门洞的瞬间彻底消失,你沿着神庙宽大的梯道拾级而上,依次踩过黑红青三色砖面,在俗世颜色所代表的神话意象中,由冥界经人世过天堂,最终抵达神殿最高层,这里铺满代表太阳的白玉砖
连接神庙殿堂的横向梯道两端各有一座亭阁,一百年前这里用来关押祭品和神妓,即使后来废止人祭与神娼,封闭亭阁,这里的金色镣铐也从未生锈过,如今那悬吊祭品圣奴的锁链正挂在索西亚最尊贵的领主身上
与明亮的神殿相反,亭阁终日阴暗,仅在靠近顶部的墙壁上开了一方小窗,一天中除了特定的时刻,屋内几乎没有其他自然光源眷顾。
李泽言背靠墙角席地而坐,双眼被你那条雾蓝色的面纱遮起,双手则束缚在金色镣铐中,被深埋入墙壁的锁链高高吊起,你打量着他低垂的头颅,一时分不清李泽言究竟是醒了还是没醒
正对墙角的方向摆着一张椅子,材质是珍贵的爱兰马克木,传说神明的使者会在祭祀前一天检查祭品,这张椅子就是专为祂所制,你蹑手蹑脚地将椅子拖近,在木头摩擦地面沙沙的响动中,墙壁上的锁链陡然崩直
呼吸乍紧,因紧攥椅背而略僵硬的手指一根根舒展开,你咽了口唾沫才轻声走到李泽言身旁蹲下
“谁派你来的?”
你被李泽言浸着寒意的质问吓了一跳,仿佛你们二人的身份无形颠倒,囚室里任人宰割的羔羊变成了你自己
此刻换成任何一个利欲熏心的不轨之徒,恐怕都要被李泽言的无声威胁震慑到落荒而逃,而你却大着胆子挎坐到他的腿上
李泽言立即浑身紧绷,挟着怒火出声警告
“你最好想清楚这幺做的下场!”
肉眼可见的厌恶扑面而来,你毫不怀疑如果没有那道锁链,李泽言绝对会拧断你的脖子,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忽略掉心中的难受不安,你擡起手指抚上李泽言的侧颈,勾着他脖子上的项链一路下滑,最后手指松开时,还故意拨弄了一下垂坠在胸口的金色配饰
神殿祭司开始朗诵创世史诗,在僧侣们的唱诗声中,你隔着单薄的衣衫按了一下李泽言左胸的乳首,锁链猛然弹动哗啦响成一片,你在李泽言几欲扯烂镣铐的挣扎中,揪住他开到小腹的领口,伸手抚摸过胸腹,挑开他的裤子
“住手!”,李泽言声音有些不稳,但你知道,不是因为欲望
圣洁者堕落、强悍者落难最能激发人骨子里的凌虐欲,你轻颤着手去摸李泽言那根蛰伏丛林的巨物,指甲刮蹭过敏感的铃口,掌心贴上囊袋,玉指半拢轻轻揉捏,双手环着柱体小心撸动
李泽言的眼睛依旧被蒙着,整个人半隐在黑暗中,他不再说话,你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钉入墙壁的锁链却越崩越紧
疲软的性器被你握在手中细致伺候,可惜始终沉甸甸得软垂着,原来折辱并不会使人产生快感,强迫来的肉欲从一开始就将情感彻底扼杀,你如梦初醒般止住动作,捂着涨闷的胸口,想站起来透透气,哪曾想李泽言因受辱而微屈起的膝盖,刚好隔着布料狠狠擦过你的裙底,从方才就热雾蒸腾的穴腔骤然紧缩
“李——”,你连忙咬住嘴唇,将下意识喊出的名字吞回
你软着腰朝前扑去,按在李泽言性器上的手尚来不及拿起,就被夹紧的双腿挤在你和他的下腹之间
电光火石间,李泽言终于抓住了那股一闪而逝的熟悉感,紧接着香风浮动,滑嫩的皮肉贴着他的脸颊擦过,还沾染了点带着热度的湿意
紧绷的锁链松缓下来,李泽言再度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反复回忆这桩桩荒唐事:被绑架囚禁,被剥夺视觉,被折辱猥亵……最终所有记忆回溯至起点定格——神殿广场未尽的告白
排除掉某人被胁迫的可能性,李泽言只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怎幺也没想到胆大包天的淫贼恶徒竟会是这个笨蛋,按在底下的手仍尽职尽责的握着,无处宣泄的怒火被滔天欲海淹没
你和李泽言脸颊相贴,胸口起伏不定,喧嚣心跳昭然若揭,与腿心一掌之隔的巨物逐渐苏醒,你受到鼓舞般抻着颈子去亲吻李泽言,以一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心绪,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干燥,柔软,温热,你试探着舔舐描摹他的唇线,却误打误撞与停在牙关处的舌尖相碰,两条湿热柔柔抵吻,一触即分
手中半硬的性器已然握不住,它完全勃起了,顶开堆叠的裙摆,杵在大腿上,你对着那根粗烫的物什有些打怵,佯装镇定地抽出手,扶着李泽言的肩膀站起身
你转身坐回椅子,脚尖点着李泽言的小腿,踢掉碍事的鞋,纤足未着丝履,轻巧地钻进散开的裤子,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
清秀可爱的脚趾落到饱满的阴囊上,因紧张而蜷缩向下包裹住囊袋,高高竖起的肉茎被夹在足踝之间,紧贴着小腿,传导出有力的脉搏跳动和不容忽视的热度
你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手隔着裙子揉搓腿心微鼓的花苞,瑟缩的脚趾无意识舒展开,轻踩揉抓着鼓囊囊的子孙袋
李泽言浑身紧绷,溢出粗重的喘息,身处黑暗,各处感官被无限放大,娇小玲珑的足压着敏感的性器,如小猫踩奶般反复按揉挑逗,不得疏解的女声吟哦间或在耳畔徘徊,调子酥软却勾得欲海激荡
意乱情迷间,你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紧接着连串崩裂声炸响,金属相击迸出的火花照亮头顶小片墙体,深嵌入墙壁的锁链被强行拽出,李泽言仍扣着镣铐的双手忽然紧紧攥住你的脚踝
“笨蛋”,这一声又轻又哑,若非其中饱蘸未泄的情欲,你几乎以为是梦境边缘随风吹散的细语
被泪水打湿的长睫无助颤动数下,你终于意识到机关被李泽言破坏了,限制他行动范围的锁链失去效用,他随时可能暴起用手铐将你扼死在囚室
惊惶中,你挣扎着向后收腿,胡乱铺满下半身的裙子沿着腿缝滑下,露出紧箍大腿的金质腿环,分明是神明的装束,此刻却平添几分淫乱
李泽言看似屈腿遮掩住蓬勃的欲望,但你却清晰地感觉到幼嫩的足心被他镇压着,按到了肉冠上,赏玩掌上宠似的抵着冠头打圈,反复绷紧舒展的玉趾给了李泽言可乘之机,滑腻的腺液很快涂满脚底,又渗进趾缝,抓心挠肺的痒令你险些坐不稳,扳着椅子吁出可怜的喘息
白净俏美的一双足在肉冠的欺凌中绷成了两张弧度优美的玉弓,由李泽言握着,足跟相抵,合成一把精致纤婉的银剪,夹住男人的性器,又野又凶地上下套弄着
夹杂着细微刺痛感的痒意将你完全俘虏了,湿润的睫毛已然挂不住眼泪,顺着侧颊淌进领口,你哼出几道既痛又愉的呻吟,李泽言攥着你脚踝的大掌紧了又紧,最后突然脱力,细微的水声飞溅而出,紧接着你只觉脚背一沉,带着温度的液体淋了下来,像盛进天青石盘的奶油
你挪动身子,将泛着潮意的裙摆从底下扯出,随后卸掉力气枕靠回椅背,将失焦的眸光连同思绪一齐放逐到小窗,月色正好,清辉探过窗台悄然造访暗室,锁链曳地,哗啦响着延伸到你脚下
“闭上眼”,此时你与李泽言近到呼吸相闻,他仍缚着蒙眼的纱巾,你垂眸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奇怪极了,明明你们没有任何视线交接的机会,你却无端生出被他深情凝视的错觉,就仿佛他是索西亚唯一的美奇奴
唇瓣相贴的瞬间你们情不自禁屏息,唇珠亲昵地依偎到一处,你紧闭双眼,睫毛细细颤抖着,唇缝被李泽言舔湿,上下齿列间露出的一点嫩红被他擒住,于是毫无反抗之力的软舌节节败退,被缠住拖进嘴里,含吮咂吸
呼吸不畅令翕张的鼻翼如濒死的蝴蝶,窒息感累积,记忆闪回,你觉得一切都似曾相识,好像百年前你就曾在暗室中与谁接吻过,你也是这样后仰枕在椅子上,他半跪在地,拖着沉重的枷锁将吻印在你的锁骨上……
咔哒!手铐砸到地上
你眨掉眼中的雾气,看着李泽言将蒙眼的纱巾取下,惴惴地等待他擡起头,兴师问罪,你不知道他何时认出了你,或许当他作为囚徒仍游刃有余时,你就该保持警惕,告诫自己不要妄想用一副镣铐去降伏一头狮子
“现在能说说为什幺绑架我吗?”,李泽言单膝跪地,你一只脚蹬在他的大腿上,另一只脚则被他握在手里
你有些难以启齿,心虚地往后缩脚,反被他攥着脚踝拉得更前
“领主大人,不如我们打个赌吧”,你拙劣地转移话题,企图迂回美化罪行
方才被李泽言衔着唇舌反复吸吮,以至于此刻你说话的声音都娇软乏力,你盘算着如何脱罪,对荏弱的语气毫无所觉,反倒李泽言盯着你湿润的唇瓣若有所思
“关于索西亚河复苏”,狡猾算计在呢哝音色中彻底融化了,徒留哀怜
李泽言环着你脚踝的手松了一圈,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处圆润的骨节
“赌什幺?”
你自以为拿捏住了李泽言在意的把柄,悻然坐直身子,端出一番神明的姿态与他谈判
“赌我有更好的办法复苏河流。两个月之内,只要我破解诅咒,今日抵牾一笔勾销,假如我的方法不奏效,作为补偿,我可以保证你的绿洲百年无虞。”,你下巴微扬,对自己的计谋胸有成竹,“总之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领主大人都不会吃亏”,你朝李泽言眨眨眼,以示自己诚意满满
李泽言被你狡黠的笑容晃花了眼,低垂下目光,只见月影交叠的裙摆上洒了连片深色,从中探出的小腿水痕蜿蜒,幢幢间分不清是自上方漫过腿环淌下来的花液还是他方才情动射上的精水……李泽言默默收回视线,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在索西亚,分别托放商品的天平两端,只有保持在同一高度时,商人才会考虑交易的可能性,换言之,一旦天平失衡,不劳而获的一端往往代表着陷阱”,李泽言重新擡起头盯向你,提出了他的疑问,“所以,你还有什幺条件?”
他的问题勉强算在你意料之内,“唯一的要求就是配合我……”,你凑到李泽言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然后故作镇定实则眼神乱瞟地飞速坐正,从内里涌上来的热与羞在眼眶中倒逼出雾气,自然也错过了李泽言瞬间涨红的耳尖
你伸出小指送到李泽言面前,他微微怔愣,随后无师自通与你小指勾缠
“好,跟你拉钩”
尾指交缠,拇指相抵,倘若忽略你淋满精液的脚,和李泽言凌乱的裤子,这应当是索西亚女神与人类领主定下的第一个盟约
这次赌约的不划算程度绝不亚于和伊什塔尔的赌约,但比起前者的形势所迫,这一次你竟掺和了些献祭似的心甘情愿
神殿祭司的创世史诗不知何时吟诵完了,僧侣们开始喷洒雪松木香,香气沿着门缝蔓延进亭阁,与满室石楠花的味道混杂
这香你曾在伊什塔尔的婚礼上闻过,常被她用来迎接新郎,后来又赐给了索西亚河下游的祭司,作为阿基图节圣婚仪式上淫礼的开场助兴。
索西亚统一后,打着神权幌子统治世俗的神庙被束之高阁,只能依靠不断完善祭祀流程来存留住他们在民众心中最后的祈福作用,于是祭神仪式逐渐杂糅上下游诸多看似神秘的步骤,比如创世史诗吟诵三遍后,会有僧侣将四层神殿的各个角落撒上雪松木香,美其名曰涤荡灵魂,实际效用早与原本大相径庭
思及此处,你不由觉得有些滑稽,若是叫前殿的老祭司知道了真相,怕是要带着一众僧侣千里投军寻水源,连夜冲刷神庙经年累月的淫靡香毒
你捉着李泽言的两根手指,将滚烫的大掌慢腾腾拉到腿环以上,吸入香气后涌起的兴奋劲横冲直撞,心中的想法随之纷杂混乱,现下竟想将关于香的乌龙当个笑话说给李泽言听
“从前,下游领主惯常在阿基图节举行圣婚,他派人把神庙内外喷满这种香后,就和扮演神祇的圣女在神像面前交合……”
说到这里,你不免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听见人间君主祷告时的情景,下体相连的男女,对神明狂热到不敬的浪语,以及溅到神像上的体液……
残存的不适令你一阵恶寒,一直紧握李泽言手指的手,开始尝试朝他掌心底下钻,你托起李泽言的手指,与他指腹相贴,抚过三道骨节后,雀跃的指尖终于忍不住轻挠男人微潮的掌心
“幸好我们之间不需要圣女做媒介”,至此,话题彻底偏离讲笑话的初衷
李泽言当然不需要借助圣女的肉体来间接亵渎神明,因为神明已经主动在他面前敞开了双腿
你赤裸的足堪堪踩住椅子边缘,屈起张开的腿像连绵的窄瘦沙山,沿着陡直细腻的肌体滑下,最低最深处暗藏一泓幽泉
卷到腰部的裙子被李泽言推上去卡在乳下,粉嫩的女苞完全展露出来,与因不谙情爱而无知到有无限勇气、天真到寡廉鲜耻的主人不同,花唇内里藏着的细缝正羞涩地闭合着,虽然在上一场被反客为主的足交中,这里被揉开了情动了淌水儿了,但很快又缩回含苞小玫瑰,只是矜持地从缝隙处渗出几点露水
李泽言在金质腿环上摸到一手湿液,对你身体的“心口不一”有了判断,他故意惩罚似的捏了捏被蜜液黏连的软嫩花唇,才剥出足以媲美红玉髓的花蒂。珠圆玉润的肉葡萄被按扁又重新鼓出,水润润地翘挺着,一副任君采颉的可怜样,报过“按乳之仇”,李泽言的手掌挤入两瓣小花唇之间,抚弄着肉圆的花珠反复按揉滚碾
圆鼓鼓的花苞被手掌横插,半绽开来,抖出越来越多的蜜水儿,迎来花期的嫩蕊注定要在盛放时被精种浇灌,手指探入细缝,狭道被撑开,藏在褶皱里的花液争先恐后裹上指节,沿着修长的手指流出,在掌心积成水洼
李泽言提着你的膝弯,将因快感而细细颤抖的腿擡高,亲吻过绵鼓的阴阜,又将唇印在大腿内侧,沿着腿环勒出的软肉舔吻一周。情潮迭起,金色粉色胡乱点缀敏感的雪色,鼻尖和热息撞上箍着皮肉的金属时,你忽然想到曾在亭阁里住过的神妓也总在腿上缚三到五个皮质环,身份尊贵的嫖客会在性致勃勃时,将掰碎的一西克勒银分别塞进紧咬皮肉的腿环中,欣赏扭动的腰腿被碎银块硌出红痕,作为单方面欢愉中的意外点缀和对玩物的额外赏赐
满月一样的臀被凌空架起,花穴对着皎洁的月光张开艳红色小口,贲张的肉冠压了下来,壮硕的伞头撑开半阖的细缝,玉嫩脂扉门户大开,茎身刮蹭穿行过层叠的软肉,如浸入绯雾温泉,被柔和的水液团团包围
你难耐地仰起头,紧绷着小腹,眼睛飞速弥漫起一层水雾,心中却又无比矛盾地想要放松下体,成为严丝合缝接纳李泽言的花壶
“索西亚领主李泽言,为神公义的旨意祷告:神啊,求你将荣耀的权柄赐予王,他将按公义审判你的子民……”
这分明就是索西亚河下游的圣婚祷词,由国王在插入圣女时吟诵,李泽言竟然完全知道圣婚旧俗,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你和他之间不需要圣女做媒介
被插入快感刺激出的朦胧泪意,在背德羞耻的二次刺激下彻底凝落成珠,胀出小花唇的蒂珠甫一顶起挺翘的嫩尖,就被深埋艳苞的肉茎狠狠擦过,险些软烂成脂泥的肉葡萄颠倒躲回女花,可惜只藏了眨眼功夫,蒂尖便被开合进出的节奏吸引,又颤巍巍立了起来,借机抵蹭茎身上的经络
酥麻感如投石击水泛起的涟漪,一圈接一圈荡漾开来,与内里蕊心被顶操,激荡出的狂爽浪头相撞,整个阴户都掀起春潮白涛
妖冶的晕红从耳朵蔓延至脸颊,你细声哭哼,求李泽言停止祷告,却被新一波肉浪情潮掀翻进欲海,坚定虔诚的祷词反复在耳边回荡,也反复昭示着——
你正以真身降临人间,以最亲密的姿态接受最高地位信徒的祷告
“……神啊,我骨头的小主人”
祷告结尾的赞词“神啊,我守约施慈爱的神”,被李泽言篡改成情人间缱绻的呢哝私语,但你已经无暇纠正他,骤然的失重感令你下意识环住李泽言的脖子,随走动而深浅进出的肉茎搅得你说不出话,直到因紧张而弓起的脊背贴上墙壁,你才得以在抽泣的间隙颤声轻叹,淋漓的汁水瞬间浇满交合处
李泽言用双手卡住你的腰,以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你夹在他与墙壁之间,你背靠墙面急促喘息着,企图靠冰凉的石壁消解由内生发的热
汗湿的掌心贴上墙面,微微用力扣着石壁的手指忽然触到一处不寻常的凹陷,你闭着眼摩挲,是一串字母,从左到右,最后拼凑出一个词
“harimtusamhat”
神庙中从事卖淫的女巫,取悦神明的妓子,圣化的娼妇……
你浑身剧震,人质奸淫绑匪,神明自堕成娼,先是被精液浇灌腿环作度资,又被墙壁在腰臀种下神妓印记。侍奉神明的凡人摇身一变,成了寻欢作乐的恩客,将新晋圣娼雏妓抱起来后背抵在墙上肆意插入
“夹得太紧了”,李泽言揉捏着你瑟缩的臀,俯身轻咬你的耳垂,“放松一点”
你不自觉将李泽言视为人间导师,见惯了他口是心非的可爱,和下不为例你是例外的纵容,却从未体察过他发号施令的君主本色,甚至时常忽略他身为领主的威严
直到挺拔的肉茎贯穿花蕊,在艳丽的穴道里猛力抽送,澎湃的淫浪将你彻底浇透,你才后知后觉,原来与李泽言统一索西亚的雄心同出一脉的,是他在情事上的掠夺与掌控欲
密集猛烈的抽插令你不得不将胳膊搭在李泽言的肩膀上来维持平衡,以免流汗湿滑的腰贴不住李泽言同样潮湿的手掌
先前卡在乳下的裙子被扯得大开,零落挂在手臂上,被裙子勒出的细红痕围着乳根延伸,像条艰难兜着两抔雪团的红丝线
李泽言粗喘着凑近,呡着红痕,高挺的鼻梁将雪团挤得愈发饱满,才一口吮住软糯的奶尖儿,夹在李泽言腰侧的两条腿猛然挣动,贴着他的大腿蹭了数次才软软垂下,玉腿的主人完全被快感织就的牢笼捕获了
销魂蚀骨的热吻被两枚红果贪占,绵软着醉倒在涎液中,流泻的春水自交合处喷溅而出,或沿着臀尖滴落,或将墙面打湿得更暗
快感堆叠,一触即发的欲望沿着骨头缝游走,最后穿行过狭窄的水道,倾泄如夜中激射的白光,温凉的液体瞬间灌满花壶,浓郁的石楠花香在暗室中弥漫开来,与雪松木香融合成交合的糜烂气息
李泽言轻轻揩掉你沾在睫毛上的泪水,又在你略红肿的唇上爱怜地吻了吻,在掠夺后施以春风化雨的安抚,是君王攻战得胜后的常用策略
亭阁的设计者极具巧思,夜已过半,竟又将早已离开小窗的月色折了一缕进来,你倾身将额头抵在李泽言的肩上,同他一起沐浴在清辉中
属于神明的识觉延展开来,你听见孩童酣睡的梦呓,夜风吹动细沙的摩擦声,以及沙鼠觅食窸窸窣窣……唯独没有索西亚河的水流声。
失败了。
牵手,拥抱,亲吻,交合,你和李泽言做了人世间眷侣会做的所有事情,但诅咒没有解除。
“李泽言命定的眷侣不是我”,这种想法一经产生便立刻侵占大脑,你急切地想要寻找一些证据或者一些印记,你问他
“李泽言,你喜不喜欢我啊?”
卑陋心思在月光下无所遁形,为什幺即使是肉欲强行堆砌起来的情感也不舍得推拒给别人,广场上看似揶揄的试探连答案都还没听到,心里就已经自顾自涌上名为独占欲的酸意
李泽言怔愣住,月色慢慢隐没了,你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月亮是照不到人心上的”
强行挽留住错失的月亮,偷欢半晌,最后留下的仍是一室黑暗,设计者的巧思不过是用来摧毁向往月色却望而却步的暗恋者
“又在胡思乱想些什幺?”
李泽言捏着你的耳垂轻轻碾了下,他随手拾起一截木杖拨开墙裙处的杂物,掩藏在底下的排气通道露了出来,竖狭的缝隙里月光争先恐后挤了进来
“月亮无时无刻不想造访你,也许他努力地靠近了,需要你换一种方式来看”
你惊讶地转头去看李泽言,月色很美,触手可及,在重新亮起的暗室里,你终于看清了,原来李泽言也是会委屈和懊恼的
“现在就好好感受”
李泽言语气一变,紧接着,皱巴巴的纱巾被他撕成两半,仔细缠绕在金色镣铐上,嵌入墙体的锁链重新运行,不过这次被束缚悬吊双手的人成了你自己,果然,撒娇和强势对索西亚领主来说并不冲突
渗透纱巾的凉意令你一阵颤栗,虚虚并起的双腿被李泽言重新分开,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两片耷拉着的小花唇被两根手指分拂到两侧,紧接着嫩热的穴腔里顶进去一小段不同于性具的粗短硬物,汩汩流淌的白雪溪被堵在了花道之中
异物入侵的感觉初时并不美妙,你想伸手去揉,反而把锁链拽得哗啦作响,你立即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瘪瘪嘴挤出两滴眼泪
“李泽言,手疼”
李泽言多半看出你是在故意卖惨,但还是解开镣铐,捧着你的手腕检查了一圈,你趁机抱住他的胳膊,嗅寻着隐约的血腥味
“对不起”
你低头将唇印在李泽言的手腕上,先前他被囚禁挣扎时擦破的伤口瞬间愈合
“笨蛋”,李泽言抚着你的脸颊,象征性惩罚地捏了捏,语气里满是不赞同,“神力都挥霍在这种地方,还以为某人最近已经学会了该怎幺合理使用神力”
闻言你有些讶异,这段时间帮助李泽言疏通地下河,即使神力耗尽,出于好强的心思,你也会强装无事,反倒李泽言经常适时提出休息,误打误撞给了你休整的时间,原以为是巧合,没想到他早已察觉到你的力不从心,并于无声中给予体贴的保护。但是……
“我现在就是在合理使用,给李泽言用的时候,都是在合理使用!”
一记直球打得你和李泽言都始料未及,说完你才意识到自己语意直白到不好意思,遂低下头捏着李泽言的指尖一声不吭了
安静的环境加强了花穴中异物的存在感,经过一阵转移注意力,你渐渐适应了,甚至有些舒服的滋味从底下涌了上来
李泽言一手钳制住你的两只腕子,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则摸到鼓胀的女苞,捏住那根半插进穴里的硬物
你二人极度贴合,李泽言衣服上别着的象征太阳神的胸针陷进绵软的乳球里,将红玛瑙似的乳珠压回乳晕,胸针下两条细金链子垂坠着不知名鸟类的尾羽,绒毛拂过阴户,若有若无地撩拨微探出头的阴蒂
“什幺……东西?”,你轻咬着李泽言的肩膀,问出的问题带着点勾人不自知的泣音
李泽言哑着声音答道:“我的印章”
领主的圆柱印章,由名贵的青金石刻磨而成,在胶泥上滚转一圈就会留下王权独有的标记,因此所有民生军情法案都由它来赋予生效权。李泽言征服索西亚时,人民歌颂他,传诵“他的印章滚转过每一比尔土地”,现在,王权的象征正被女人的花唇包裹着,浸泡在花液与精水中,替他的主人宣告:这里属于我
李泽言捻着印章外面的部分,转了一圈,被肉茎磨得软烂敏感的花道,像块柔软性极佳的胶泥,温顺地吸附感受印章上凹凸不平的阴文刻痕
你含着泪水去舔李泽言的喉结,情不自禁回忆起印章上的狮子图腾和李泽言三个字,竟产生了几分羞耻的错觉,仿佛你真的是凭花穴辨认纹理,才勾勒出印章的模样
想到下一次使用印章就是领主的婚礼法案,李泽言眸色加深,手指微微用力,外面的小半截也被你完全吞吃进去,现在,你们的情色法案生效
印章被渗出的精液裹了一层,又被潮喷的春水冲刷。李泽言爱怜地蹭吻你,一会儿亲吻耳尖,轻咬耳廓,一会儿又叼着你的舌尖,交换津液
在你将印章吞得更深之前,李泽言的手指挤开濡湿夹紧的穴肉,撑着花道捏住印章,你正得了趣,下意识绞紧穴道,将李泽言的手指一并留住,层层媚肉裹了上来,套缠含吸
“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李泽言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印章取出,无奈拿它点了点冒水的花蒂
可惜你仍是一副娇憨沉溺的模样,李泽言将你抱到腿上,重新分开小阴唇,高翘的粗长肉具磨上你的蒂珠,挺立的女蒂与男人的性器抵着头摩擦,被肉冠顶得一鼓一鼓
猛烈的情潮骤然袭卷你们二人,李泽言沉甸甸的囊袋被潮吹的蜜水浇了个遍,而你艳扉大开的女花则糊上一滩浊精
“李泽言……不要忘了我们的赌约”
“好”
纵容温柔的尾音如飘浮的羽毛,载着你落入梦乡
回想一天,绑架领主,滥用神力,做爱,打赌,示爱,得偿所愿……经历过精神反复紧张,情绪跌宕起伏,你终于在暂时的安逸放松中睡着了
李泽言将你耳畔被汗沾湿的发丝理顺,亲吻了一下尚带着潮意的耳后,轻笑一声
“笨蛋”
全然不觉陪你践行荒唐的情色赌约其实也属于笨蛋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