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使人灵魂焕发,神庙之夜定下的赌约反而让你不再执着于解咒,你们像是失散许久的眷侣想补回所有错失的亲密,恰巧你的神力对水具有先天感知力,得以在寻找古河道遗迹、疏通地下河的过程中为你二人增添不少独处时间。
根据河经泥板,最后一段地下河在下游国家神殿旧址,李泽言计划在疏通前再进行最后一次勘察。
出发前一夜,你攥着被角反复暗示自己:明天一定能早起 明天一定能早起。结果等次日从睡梦中骤然惊醒时,李泽言的帐篷已经空了
你看了眼空荡荡的花瓶,掩下失落,急匆匆抓起纱巾向外跑去,刚好疏通河道的士兵牵着骆驼经过,“借用一下”,你祈祷着还来得及追上,士兵却为难地看向你身后。
“天还没亮就起床,有点不像某人的一贯作风”,李泽言促狭的语气瞬间安抚你的不安
你立即转过身,“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还不是怕你忘了昨晚说好的一起去”
流苏在冷凝的空气中划出柔软的弧度,李泽言用披肩将你整个包裹住,羊毛织物上还残存着他的体温和气味,你如同被顺了毛的小猫,用下巴蹭着领口,企图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李泽言摸了摸你微凉的鼻尖,“我什幺时候对笨蛋食言过”,继而接过士兵递来的缰绳,利落翻身骑上骆驼,朝你伸出手:
“双人骑的骆驼”
旧神殿祭祀湖离你们的新据点并不远,但此时出发或许能赶在温度升到最高之前返回营地
曦光为玛什山笼罩上淡金色的轮廓,风化的石柱半掩在沙土中,刑台唯剩断壁残垣,祭祀湖到了
这里原本是下游国家的刑场,仅仅八年,神殿那些偏执的暴力与幻想就如早已干涸的湖水般,彻底湮没了
你无端想起昨夜在李泽言桌子上看到的羊皮卷,密密麻麻写满各种树的名称,旁边则是他做的批注:“已种植,无法存活”,笔迹新旧不一,且标注着各不相同的日期,从他成为王的那天起,直至现在
时间自会证明由谁扬鞭索西亚
可时间亦不曾给过他放松的空隙,索西亚沉重的责任与希望都压在他的肩头,习惯了将艰辛无常轻描淡写,以紧绷沉静的姿态掩藏情绪
“好想早点认识你啊”,你向后倚进李泽言怀中,侧过脸贴住他的脖子,手顺着下颌线向上,抚摸他的耳朵和鬓边柔软的发丝
“还想抱抱你”
李泽言对你莫名的情绪全盘接收,扶住你的腰,纵容道:
“这里没有别人,想抱就抱吧”
你胡乱啄吻着李泽言的下巴,扭动身子想在骆驼上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未料不安分的腰臀首先蹭过他的下腹和大腿
他立即食言而肥,大掌握着你的腰往前送了送,“在骆驼上也不老实”
你听出他微微发紧的声音,黠笑着讨饶,却又阳奉阴违将屁股挪了回去,你渴慕李泽言,想与他皮肉相贴,骨骼都融到一处
许是为了惩罚你的不配合,又或是为了使你尝尝同等受罪滋味,李泽言隔着裤子用力揉了揉你绵鼓的女阴,你登时吟哦一声,软倒在他怀里,眸中泛起潋滟水色
“再碰一下”,你轻喘出气音,迫不及待地想拉着他在艳靡之门穿梭
跨骑骆驼的姿势方便了李泽言手指的入侵,拇指挤开柔软的花唇,涨红的蒂珠刚冒出圆头就被镇压,被打着圈按揉
手掌侧卡在腿根处,曲起的指节将大腿内侧的嫩软皮肉抵出凹陷,你枕着双臂趴在驼峰上,压抑地啜泣起来,身上的披肩滑落,堆叠在你与李泽言之间
花缝被一圈一圈搓出汁液,两瓣富有肉感的小阴唇像对沾了雨雾的短小蝶翅,胆怯地震颤着展开,在腿心作乱的大手双指并拢,顶着滑腻腻的湿意探入蜜穴,缠绵的肉道骤然绞紧,吞裹住手指,曾执剑定八方的手的主人也不甘示弱,将层叠的媚肉展平抠挖,如探涧寻泉般细致摸索
你闭上眼睛尝试适应淫浪冲刷,却意外听到花穴里传出的黏腻水声,与驼掌的踩沙声相交织,在无风的浩瀚荒漠中格外清晰
“李泽言慢一些……声音太大了”
“快点…啊!流出来了”
语意混乱的词句中夹杂着哀怜的泣音
李泽言隔着头纱轻咬女孩耳轮,低笑着逗弄她,“刚进去一节就开始撒娇”
你紧咬下唇,努力将喉间溢出的呻吟咽下,李泽言却故意点了点你的唇珠,描摹着唇线反复揉弄,收不住的涎液被揉匀抹开,嫣红的唇瓣复上一层水色
“若不是夹得这样紧,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眯着眼睛,连绵长的娇吟也被揉碎了,只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戏谑声
生有薄茧的指腹磨得花径又麻又痒,你扭动细腰想逃脱手指的狎玩,不想却把李泽言的披肩蹭到了臀下,柔软的羊毛织物使本就敏感的穴口雪上加霜,媚穴吸咬着略粗的第二段指节,将李泽言的手指吞吃进去了一半
蓦地,反复弯曲倒挖的手指触到内壁某处小小的凸起,你无声挺动腰肢,后脑直磕上李泽言的胸口,腿根战栗不已,欢愉渗透外缘的肉体,直抵灵魂
天光已大亮,你瘫软在李泽言怀中细细颤抖着,失神片刻,才终于拾起几分气力,先是娇嗔着咬了下亵玩口唇的手指,然后虚虚袒露腿心,双手攥住李泽言的手腕,企图中止淫乱的奸弄
可惜效果堪比蚍蜉撼树,小猫斗狮子,只得又带着哭腔软声央求几句,倒赔了好几声泽言哥哥,才令堵住花缝的修长手指配合着“被抽出”,穴口阖动几下后“咕叽”吐出一包蜜液,而李泽言的指缝间早已拉满黏腻的淫丝
蒂珠充血上翘,其下隐藏着的猩红色小孔被手掌摩挲而过,你顿时像失禁的幼猫般,穴肉和大腿根都抽搐着缩紧,一连串透亮的水珠次第滴落,披肩上的流苏竟似坠上了碎水晶
你的耳尖彻底红透了,啜泣着控诉李泽言,颊侧果然落下一枚湿热的吻以示安抚
“笨蛋舒服的样子很可爱”
骆驼终于被背上的动静刺激到,小跑起来,原本搭在驼峰上的双臂已然枕不住,只能改为环抱
衣襟早在第一次喷潮时就散开了,胸口的凝脂妍肤被鬃毛摩擦泛红,雪堆似的乳团在起伏上下间露出半个,垫在身下的披肩流苏也被花穴吸进去一捋
你无措地叠声喊着李泽言的名字,连鞋子掉了一只都不知道
李泽言勒紧缰绳,骆驼缓缓停住,屈起四肢趴下,你被鬃毛和流苏作弄得手脚发软,完全搂不住驼峰,朝沙地栽滚下去,李泽言连忙捞住你,以身为垫,揪住披肩一角抖开铺平在一侧,才将你放下
汗湿的后背甫一沾上略微潮湿的披肩,你便立即擎起双臂,如藤蔓植物般攀附上李泽言的脖子,在他直起腰身时也被带离地面
质地轻柔的头纱扬起又缓缓落下,搭在李泽言的肩膀上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你贴着李泽言的耳朵小声说道
“拙劣的跟踪,冒失的现身,赌起气来嘴巴都能拴骆驼……唔!”
你咬住李泽言的耳垂,威胁性地用牙齿磨了磨,警告他禁止继续列数黑历史
李泽言捏了捏你的后颈,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当时也没想到”
你下意识松开嘴,转头听他继续说
“索西亚的神明居然……这幺会撒娇”
你在李泽言颈侧留下圈牙印,“愤愤”撒开手,翻身埋进沙地上的披肩,只留给他一个气呼呼的后脑勺
惬适的性唤起能令花道拓宽,当做好容纳粗长的准备,区区几根手指就如同浇进沙漠的一壶水,不过是寥寥解渴罢了,毕竟艳靡之门一旦洞开就不会轻易关闭
秀削玉腿交叠在一起,长裙掩盖下的裤子因为夹腿的动作而上滑到大腿根,可惜团絮褶迭的布料于腿心或者更深处的空洞感而言,只是隔靴搔痒
你自欺欺人地捂住脸,声如蚊蚋,“……裤子”,话刚出口,脚趾便羞涩地蜷缩起来
湿透了的裙摆被推叠至腰间,发烫的掌心覆盖上臀尖,你不安地并拢双腿,仿若置身巨狮厚重爪垫下的兔子,李泽言像揉小动物似的,从后腰捏抚到腿根,绷紧的臀肉逐渐放松,等回过神来时,满是水渍的裤子正躺在沙地上
隐晦的请求绝非止步于此,你与李泽言都了然于胸
平漠千顷,玉体雪丘,圆翘奶白的肉臀如荒漠中的一抔雪,男人的手自玉股探入腿间,从背后包裹住整个阴阜,柔顺的花唇贴着手心颤栗,蒂珠被剥出捏捻,藏于下方的艳红色孔窍收缩着,又挤出几滴方才未流尽的清液,腿缝处的披肩逐渐染开小片水晕
丰腴的臀丘使股沟显得格外幽深,长度惊人的肉茎沉甸甸地压在软臀上,柔韧的皮肉轻易就能留下情色坑陷,濡湿的柱头却有些打滑,在莹润纤肤上划出几道散乱的旖旎水痕,朝暾辉沐,宛如神秘的欲望轨迹
前端圆润的肉冠分开桃瓣,贴着臀隙下滑,直抵欲扉,雌穴柔润含水,可怜兮兮地箍住肉棒的冠棱,边缘被撑得又薄又透,比名贵红玉髓盘的白沿还要晶亮几分
李泽言伏在你的后背上,随着下沉插入的动作,滚烫的身体将你整个笼罩住,汗湿的肌肤相贴有些粘腻,你挣动酥软的小腿,隔着鞋子踩在李泽言青筋隆起的脚背上
热潮翻滚,景物虚化,无边际的沙砾强迫你化身赤地荒日夹缝中飘荡的一缕游丝,从头到脚亲密交缠的姿势又令你时刻感应来自另一胸腔的心跳回声,那是夹缝中的唯一真实,是孤零游丝的此心安处
欲枪入壶,小腹的肌肉线条印上挺翘软臀,花心的空洞被严丝合缝地填满,你忍不住糯糯哼叫出李泽言的名字,他在耳畔低喘,应了一声“嗯”
小阴唇湿淋淋地贴在大腿根上,肉茎漫溯于丰沛蜜泽,花液自交合处溢出,两片肥软的肉唇如蒙糖浆浇灌,包裹上层层晶亮滑腻的水膜,淫汁垂坠于一点,缓缓扯落成一条不间断的银线
肉茎挺进前所未有的深度,细软的腰肢摆动着,像是对古老圣婚仪式上蛊惑人心的祭舞无师自通
李泽言在抽送了十数下后,便像画圈一般在暖沃花腔里来回搅动,你的呻吟霎时变了调
手掌与膝盖压着披肩陷进黄沙,神明的身体冷热不侵,本该是生死一线时的危机过滤,此刻却成了升华情欲的引子,夹杂着麻痒的灼热感在肉杵的反复捣舂中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哽咽着朝前爬动,充当软垫的披肩皱成一团,仅仅膝行了半步,色如胭脂的艳靡内壁就违背身体主人的意愿,层叠吸套住肉棒,几乎被拖拽出穴口。滑出体外的肉茎与淤红肉嘴之间牵挂着涟涟银丝,依依不舍地在黄沙上积成晶莹的水滩
雄狮在求欢时会衔住母狮的尾巴,亦步亦趋地示爱挑逗,此刻你就是被紧追不舍的爱人咬着尾巴的雌性,李泽言圈住你细白的脚踝,似乎有链条缠绕的轻痒环着足踝一闪而逝,你尚来不及感受就被拽回,紧接着后背重新贴上他汗湿的前胸
粗硬肉刃再度撑开湿红花道,没入之深,仿佛连内里的嫩巢苞宫都要被挑开奸淫
李泽言温热的吐息侵犯上后颈白皙敏感的皮肤
“笨蛋送花的心意我收到了”
泪眼婆娑间,今早空荡荡的花瓶终于有了交代
昨夜,写满无法存活的羊皮卷被反复摩挲,你合上酸涩的眼皮,再次“滥用”神力——紫瓣白心的花朵自手掌缓慢生长
催生花苞时的力不从心预示着花的存续时间短暂,可即使是临时起意的惊喜,你也希望他能够完整收到,是以在误会花已消散、错失邀李泽言共赏的良机后,才会倍感沮丧
如今你不知道李泽言是何时见到的花,也不知道花是否还未消散,但似乎也容不得多想了
李泽言的手指沿着你光滑的肩头下移,抚过后背,又握住身体边缘的曲线,稍稍一探,便触碰到白腻的奶肉,继而挟住奶尖色情夹弄
泛红的膝盖再也跪撑不住,手肘颤巍巍支到细沙上,头重脚轻的姿势令臀部翘得极高,红艳乳首却贴向地面,热浪将色彩对比鲜明的春情图景虚化成滚落黄沙的剔透石榴籽,却无法曲解昵昵私语、风风韵韵
渎神者的劲腰挺动得愈发猛烈,带动胯骨啪啪撞在饮泣神明紧翘的臀瓣上,将粉嫩臀尖撞得红肿不堪,宛如肥软的蜜桃。从李泽言的角度,能看到女孩后背两片漂亮的蝴蝶骨脆弱地突起,倒水滴状的凝脂绵乳无助荡出奶漾
欲根深陷蜜壶,又全根抽出,来回捣弄,如云朵般柔软的奶晕被屡屡压进细砂,脆弱的乳孔被剐蹭,情愉被痛痒蹙击,自上下两处淫窍四散奔逃,又在身体各个角落骤然相撞,迸射出更为强烈的快感
你脸上贴着汗湿的头发,徒劳地弓起腰,呜呜哭着,“李泽言你这是欺负神明”
遽然,小腹深处冒水的隐晦嫩窍被肉冠头狠狠碾过,你浑身痉挛倒向沙面,被李泽言及时单手捞住,可还没等稳住柔软的腰身,大腿根就抽搐着滴下黏连的银丝,牝户吐艳,情汁四溅,春露滋润黄沙,平漠千顷泽竭,唯独此一隅淫雨霏霏
李泽言的手覆盖上你的手背,手指暧昧交缠穿插过指缝,你扣紧指尖陷进细沙,淫津汩汩的花径雌壶被精液逆向冲刷,连嫣红软艳的肉环都被冲淋上白浆
他以十指为槛,将你钉于荒漠之上,又在红玉髓盘中装满浓白蜜糖
你软绵绵地趴在李泽言臂弯里,话都说不出了,只从鼻腔中溢出几声哭喘的闷哼
绵绵沙山,千里亘延,企图去接半悬的红日。
若有若无落在后肩和脊背上的啄吻带来阵阵酥麻,你下意识瑟缩着躲避痒意,腿心尚未完全闭合的靡艳小口挤出几缕掺着花液的浊精
在两侧腰窝都被吮出几处旖旎艳痕后,你终于能试探着挪动有些合不拢的双腿,按住李泽言的小臂翻过身,撒娇般挺起流光软玉似的胸乳,哑着嗓子喊疼
李泽言用拇指揩去你眼周糊开的泪水,先后亵玩过身体内外的手掌又卡着乳根外推,将摊平的乳肉聚拢,强迫奶尖挺立成俏红硬籽,方才情事中遭了摧折欺凌的乳首和微微鼓起的粉嫩乳晕皆被含进口中
温软奶糕,点上一抹朱红艳绛,自然嫩滑腻指惹人尝。
细小的乳孔几乎被舌尖舔化,随着李泽言腮部收缩的动作,被咂奶的禁忌感使你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往日里滴水成泉的神力,如今是否也能凭借男人涂上的水液使娇乳沁出奶汁。
随后,小腹酸软绞紧,艳肿透亮的花缝再次抽搐着喷露流精
担心频繁高潮造成脱水,李泽言扶着你的后颈,低头吻上脂色唇舌,缓缓喥过一口清凉水液,你乖顺地小口小口咽下
余韵残存,女孩面上还有些痴态:唇色冶艳,睫毛湿润成绺,两颗乳头颤巍巍的,闪耀着口水的光泽,好不可怜
李泽言爱怜地轻啄了下一手就能圈握住的脚踝,将从骆驼上踢蹬下的鞋子重新套上神明的玉足
你这时才注意到脚踝上的银链,其上镶嵌的紫水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双面凹雕的花株图案被设计成了可翻转式样,刻磨花朵的线条虽稍显生疏,却巧妙地利用了水晶自身的色泽,使整朵花呈现出紫瓣透心的美感,你不假思索:“石斛花?”
李泽言会意一笑,你继续说道,“下游王国图书馆曾收藏过一卷诗人羊皮手札,里面描述这种花即使被摘下后仍能开放,代表着重拾决心的勇气……”所以你才会用神力养护石斛送给李泽言
“是吉祥之花”,李泽言接下你的话茬,“也许我们看的是同一卷”
所以想将祝福送给彼此的心意是相同的
“索西亚领主亲自雕琢的水晶,我可要好好珍惜”,你爱不释手地碰了碰脚链,随即又恹恹道,“可惜那株花已经消散了”
“石斛花生命力顽强,又承载着神明的祝福,自然和某个人的心意一样坚不可摧”,李泽言揉了揉你颅顶的头发,“把我的羊皮卷看了个遍,不打算问问别的吗?”
你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又忙不迭摇头,李泽言眉眼间俱是笑意,温柔地注视着你
“李泽言,在陆续写满羊皮卷的这些年里,你沮丧过吗?”
问完你又忽然后悔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强求不来的事情终归会失落孤寂的
“只是对既定事实的客观记录,敢于试错和容错才能把握住索西亚的未来,凡事尽其在我,就不会畏葸不前”
“而且那些,都不足以令我不安”
李泽言的目光令你无端想起神殿广场那夜他也是这样看向你
你闷闷道:“可索西亚的顶梁柱也需要喘口气,做回普通人李泽言”
“我的神明不是来庇佑我了吗?”李泽言眉目间的弧度柔和得不可思议,“总说我给你必要的安全感和做事的底气,可某人又何尝不是在扮演同样的角色”,他倾身与你额头相抵,“笨蛋事无巨细的爱意我都有妥帖收藏”
你模仿李泽言的语气打趣他,“我可记得某位领主以前说过不信奉神明的”
“可某个笨蛋说,她是为我而来的”
“看样子伟大的索西亚领主也不能免俗咯”,你故作夸张地拍拍他的肩膀,“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记得说:怎幺办啊,神明大人,或者是帮帮我嘛……”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泽言捏住了脸
“笨蛋语录我不擅长,倒是有个心愿希望神明大人能帮忙实现”,他迎着你的目光,许下一个自相矛盾的愿望:“不滥用神力,保佑我永远安心”
你长舒一口气仰躺下,天色湛蓝,万里无云,让人想闭上眼长久地睡一觉
突然,落水声在耳畔炸响,你连忙起身,却被锁链勒紧脖子,卡住喉咙的窒息感使你短暂失声,被迫松开的手上好像有什幺流逝了,熟悉的身影在沙砾上被飞速拖行,最终卷入汹涌的河水
欢呼、祈祷、癫狂,人声鼎沸。
你猝然睁开双眼,李泽言正拿着勘察后修改的河道图,在你身旁坐下,你不由分说扑进他怀里,像应激的小动物一样急切地从他的左颈吻到右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