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婚惩祭(图腾,戴环,祭舞,失禁)

祭祀湖的怪梦似乎只是个诡异的开端,随着赌约最后期限不断逼近,消散的神力融解成离奇梦境,拉着你反复坠入。在那里,你逐渐拼凑出一百年前作为下游王国神庙圣女的一生

“大祭司中午回来时脸色好臭,他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披着神殿标志性白纱的少女在同旁人嘲笑起自己顶头上司时毫不客气。明明事实上是大祭司吃瘪,少女的提问却带上明显的喜憎态度

“刚监视着我修行完,就迫不及待去给你找茬”

刚继位的青年国王面带纵容,将手中的小碟子摆放在喋喋不休的女孩面前

“修行都不准吃东西,李泽言我好想念你做的甜点”

“太好吃了,软糯爽口,你也尝尝”

你将勺子送到李泽言嘴边,早已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在此刻也无比娴熟

微风拂过树冠,阳光穿越林叶罅隙,光点从李泽言身上摇晃而过,你就像追寻亮点失败的猫,不自觉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脸上,比起初遇,褪去青涩的面部轮廓在笑起来时更加惹眼了

“李泽言,我们认识好久了”

误入神殿后湖的储君踢翻了年幼圣女的沙堡,被眼泪“胁迫”,心甘情愿送上自制甜点赔罪,从此收获一只黏人的跟屁虫,陪伴他直到现在

一句话令两个人陷入回忆,李泽言显然也是刚回过神:“某人当时可是一口一句泽言哥哥”

你拒绝回忆朝他炫耀鬼画符的黑历史,连忙又舀了一勺甜点抵在李泽言唇上,果然看到他做了一个口型:“幼稚”

你立即得意洋洋地伸出手指朝他比了一个六

耳边似乎又响起稚嫩的童声,“我比你小六岁,幼稚是正常的!”,李泽言笑着把甜点咽下

毕竟不是四岁了,放下手后你还是有些脸热,于是一边用手扇风一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好热啊,也不知道他们整天和你争财政法案做什幺”

“难道他们打算继续修神庙?”,本来只是随口一抱怨,你却忽然福至心灵,想通其中关窍,“宁可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也不愿意花时间维护水源”

所了解的神殿祭司们的行径越多,你心中不符合身份的念头就越清晰:一个蛊惑军队和民众的神殿真的配做神明的代言人吗?

“而且,阿基图节快到了,神殿祭祀的高台需要用金银垒砌”,李泽言顺着你的思路又补充了一句

你被阿基图节四个字攫取心神,根本没听清李泽言说什幺,只愣愣点头,“对哦,我都忘了”

安逸快乐的日子过久了,你险些忘记神殿圣女生来就是国王在初次祭祀时与神灵交媾的媒介,是专门豢养又必遭抛弃的一日淫妻

阿基图节是下游国家的新年,举行圣婚祭祀神明是最重要的节庆仪式,一般在节日的第十一天由神殿大祭司主持进行

你披着轻质纱衣跪坐在圣女殿中央的圣水池中,为保持女体纯净,从三天前开始,你就在祭司的监督下进行祈祷沐浴,此时正等待着圣婚的另一位主角换好婚服,以共同完成最后的婚前仪式

李泽言只罩了一件金色暗纹白袍,因仪式名为圣婚实为淫礼,因此袍子的领口放荡地开到了小腹,你刻意低着头,默默爬上水池中心的圆台上躺下,手指紧张地抓住身下垫着的软毯,自欺欺人般闭上眼嗫嚅:“开始吧”

李泽言目光一触到早已准备好的器具,就迅速别开眼,上前捂住你发凉的手腕,“放轻松,别怕”,你睁眼眯成小缝,见他拿起一旁盛有脂膏的小罐子。国王需要亲手在圣女身体上绘制图腾,但草木颜料不易凝固留色,因此在落笔之前需先涂抹神殿特制的脂膏

唯一蔽体的白纱脱下后你不由打了个寒噤,李泽言挖起脂膏抹在你青涩挺翘的鸽乳上,随后用手掌整个包拢住,顺着同一方向按揉了数圈,奶尖悄悄顶起又被手心压回乳晕。

脂膏被李泽言掌心的温度融化,无声蔓延,即使手移开了,雪峦仍不住抖颤,四下披落冰雪融水,缓缓流淌进两团奶肉中间浅浅的沟,见多识广的行吟诗人瞧见了,该称赞这是给细腻软嫩的雪瓷白胎镀上层层滑亮的釉

李泽言将顺着乳沟向下流淌的脂膏均匀抹开,直至整个小腹甚至连接下体的敏感地带都涂满细腻的膏液

“翻身”

本意克制自身欲望的简短语句,落入被约束者耳中,更像是上位者下达的控制命令

雪白莹润的身子听话地翻了个面,奶肉软绵绵地摊开,小腹紧紧贴在毯子上,纤细的腰身压低下陷,丰盈的桃臀便拱起挺翘的弧度。带着李泽言体温的半凝膏体在后背上缓缓推开,你莫名共情了他亲手制作的娇软小甜点,从模具中剥出倒置在白碟上,淋满一身余晖色糖浆,被勺子轻拍晃动、压扁弹软,而李泽言就是那个的执勺柄的人,是主厨也是食客

天然的身体曲线使蜜脂水膏在腰臀处积成一条水线,李泽言用手指沾了融化的香膏,微微用力揉搓丰软的臀肉,股沟被拉扯磨蹭,迫使细密褶皱张开小口,整条臀缝都泛着淫靡水光,连前头的穴眼也是水色滟滟,一时分不清是香膏水线下泄,还是情动潮涌难以自持

明明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被李泽言温柔抚摸,可又偏偏每处都有爱火耀跃,仿佛他揉进去的不是脂膏,而是情欲的种子

“好了吗,李泽言?”,你绞紧双腿,明显感觉到腿心又沁出一些情液

等差不多见底的脂膏罐子终于盖上盖子,你已经禁不住身体的羞意,小声啜泣起来

李泽言罕见地又想起初见时你眼泪断了线的模样,但他早已过了十岁,亦不复手足无措,你安静地缩在他怀里,时不时抽噎两声

“继续吧”,带着还未散尽的哭腔

李泽言拾起尖端被磨圆滑的芦苇笔,在自己手臂内侧试了试力道,确定除了微痒外无其他任何不适,才提笔蘸取颜料

胴体白里透粉在面前平躺,如同伸展开的上等画布。你伸手去捉李泽言的胳膊,反而意外摸到了他大臂上缚着的金钏,出了汗的皮肤有些扶不住,你干脆就攀着他的臂缚,泪迹点点、可怜兮兮地讨好,“李泽言,你要轻点”

笨蛋像只沾湿了的可怜小猫,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只点点头

笔底生春风,触肌落横姿,草木香逐渐弥漫开来,明明该清新的味道,却无端沾染上活色生香的暧昧

芦苇笔的吸水性并不好,稍稍画上几笔就必须重新蘸取颜料,你咬住下唇抵挡笔势起落游动带来的痒意,方才止住的眼泪又流淌出来

你又想张口喊李泽言了,偏过脸却先看到他红彤彤的耳尖,你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盯着他红透了的耳垂反复瞧。

李泽言落笔时重了几分,你分散目光询问,只见他皱起眉头眸色幽沉,你连忙吐吐舌头闭上眼,表示自己不看了。皮肤上的痒意和心里的羞意居然神奇地平复了几分,约莫是一种共沉沦的心思,看似羞耻阈值更高的人稍稍显露出几分难以自拔的纯情,就足以令人心理平衡甚至是胜负欲爆棚,进而催生出隐秘的窃喜。思及此处,你又偷偷睁开眼打量他,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耳尖的那一点红就跟流丹似的将整只耳朵都浸染了

身体正面的绘制接近尾声,蘸饱颜料的芦苇笔来到阴阜,这里饱满漂亮,有诗人曾用美神的名字来赞美它,因为近期才用特制药膏剔除掉毛发,所以格外娇嫩甚至敏感,因此在李泽言勾勒线条时,你蜷着身体不住瑟缩

李泽言将笔暂搁,托住你发软的腰帮你坐起转了个身。你双手撑着台面,身体前倾,将整面后背都袒露给他

殿内无风,搅乱的池水很快归于平静,倒影里摇晃模糊的红,渐渐清晰成缠绕的玫瑰,大片开在胸口。为使神明区别开历任国王,圣女身上所绘图案都是国王的个人图腾,由国王本人挑选、设计、绘制。

李泽言深谙神秘东方留白的韵意,所画玫瑰并非大面积平铺直叙,而是或含苞或微绽,在皮肉画纸上留足遐想。你忽然注意到两侧胸乳上与其他花朵不同的玫瑰,那是两朵蕊心朝外、完全盛放的花,如若不是颜色不对,奶尖本该充当立体花蕊的。这样想着,你又偷偷挪动下身,然后就差点被李泽言捏软腰肢,还得了一句别动的警告

手臂撑得有些酸麻,毛毯贴近女穴处的绒毛也被浸润成好几绺,李泽言终于拍了拍你腰侧示意趴下,芦苇笔继续在粉臀上勾画,蜿蜒线条向下延伸至大腿内侧,最后几笔却分明是文字

脂膏效用显着,李泽言收笔时,你身上的图腾已基本干了

你拿起金链红绫交缠的婚服,涉水走到镜前,透过倒影仅窥得一隅的画作在镜中彻底展露出全貌:姿态各异的玫瑰寄生于前胸后背,花枝纠缠交汇于腿心,又隐没于幽穴,像细长花瓶中精心插满的鲜妍芳华,更像清泓水泽中肆意滋蔓的明艳绛英。你不敢再看,匆匆在手脚套上跳祭舞时摇动的铃铛

充当衣领的金色细链搭着锁骨,你求助的目光落在李泽言身上,“帮帮我,李泽言”,他捏住金链两端,绕到你后项扣连,随后又无师自通将另一条细链围过乳肉上端,在后背扣紧。环胸金链上垂挂着数条相叠一指的红纱绫,这便是婚服上衣的全部,堪堪遮到肚脐

你从方才就很在意大腿内侧的文字,此时正好低头瞄到镜子,是即使镜像也不可能认错的三个字,笔锋凌厉,与玫瑰同色

轰鸣的热意窜上脸颊,你赶在雌花银丝黏连坠落之前,自欺欺人闭上了眼,而李泽言正展开欲盖弥彰的下裙丈量你腰围

与上衣同样是金链垂落红绫的设计,但下装的红绫更宽,且每条都长短不一,几乎能想象到走动时的风情,摇曳生姿,惹人挑撩,探访帘后的秘密

“我,我自己吧”

“一会儿还需要笨蛋帮我”

系腰金链上还挂着几枚圆环与金夹,李泽言在你面前半跪下,两只腿环很快咬上大腿丰腴的皮肉,你撤了半步,后背靠上镜子。他高挺的鼻梁与你微开的腿间即将突破极限距离,这样的姿势已然踩上羞耻底线,你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李泽言制住腿根岔得更开。他拉过金色软夹送向肉嘟嘟的女穴,小阴唇被手指捏住时还有些打滑,导致金蝶振翅数下才栖息在滑腻的花瓣上

屁股贴着镜面的地方瞬间湿滑无比,你更加站不住了。更小的圆扣卡在了肉蒂上,与其相连的还有一颗铃铛和两根极长的金线。金线被牵扯着向上,分别缠绕在两颗乳首上,仿佛不把剔透果籽勒出香甜汁水誓不罢休,奶尖被重新赋予最合适的花蕊颜色,于是成就两朵举世唯双的玫瑰

你扶着镜子勉力站直,倘若忽略不断起伏的胸口和汗湿的发丝,镜中人更像一具被金色锁链装饰一新的精致人偶

李泽言拿过另一条金链,你明白现在轮到你帮他了。发软的膝盖在失去倚靠后险些跌坐在地上,镜面流动的水液时刻挑衅理智,逼着你立即逃离,可当你掀开他顶起的下袍时,热意顿时熏得大脑混沌一片,比想象中还要有分量的性器,颜色漂亮且干净

金链是圣婚时牵引神明的契约信物,必须佩戴在国王的性器上。你捧着半硬的肉茎,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上金链,低垂的目光扫过李泽言赤裸的双足,意外发现他脚背上的皮肤以及脚趾都红得出奇。你联想到李泽言面上一派游刃有余的模样,不禁生出几分作弄的心思,故意假装磨蹭,用金链环住两只囊袋,又慢悠悠围过下腹,最后双手合抱住他的腰身,在后腰系连,比方才更粗长的性器直接将奶晕顶出坑陷,你身上的金饰蹭到铃口,李泽言隐忍地低哼了一声

你手中还剩一条没有去处的细链,李泽言捉着你的手,牵着那根链子,与你身上最隐秘处的链条相扣连

散开的婚服白袍只是虚虚合上,被花纹繁复的外袍囫囵挡住,李泽言又披上暗红色细长披肩,用太阳纹胸针固定好。你拿起一旁的蓝宝石金冠,他配合俯首,一场心有灵犀的加冕礼无声落幕

接下来你二人竟一时无话,只步伐默契地走向殿外,交握的双手有些出汗,相贴的皮肤滚烫,你浑浑噩噩走了一半才想起面具,又折返戴上,李泽言盯着扣在你脸上的贵金属,眼中闪过几丝晦暗

盈月初升,如水月色流向索西亚河两畔,最先淌过的就是面前光影幢幢的神庙高塔

神塔阶梯两侧插满火把,是神殿祭司对登天之路的拙劣模仿。你擡腿迈上延伸到脚下的台阶,却先牵扯到隐秘的腿间,被金环强制剥出的圆蒂和栖息着金夹的小阴唇先后被红纱摩擦,垂坠在腿心的铃铛胡乱响了几声,大腿上便水光淋淋

你几乎是挂在李泽言身上走完的全程,赤裸的双足每登上一节台阶,便留下一对湿脚印。靠近高台观礼的民众,偶尔能在祭司祝祷声的间隙,听到若有若无的铃铛声。也有眼尖者,在火影摇晃中看见国王与圣女之间相连的金线,线的两端分别没入圣女重叠的裙摆和国王被遮挡的下半身,勾出无尽旖旎遐思

夜幕静寂,高塔之下人头攒动,你与李泽言遗世并肩,站在最接近天穹的地方,所有喧闹声都远去了,你不禁想:居高临下,人小得像蝼蚁时,神明真的会心存怜悯吗

祭司们的诵经声停了下来,索西亚河畔一片宁静,嘹亮的风笛吹响,是祭舞开始的讯号

饰有兽首的里拉琴拨动几声,你手作拈花状,缓缓舒展身体,袅娜轻摆,扭动的软腰像是索西亚河中的波纹涟漪。咚!铃鼓的鼓点插进来了,缀满全身的金链与红绫猛地一颤,舞姿由曼妙转向热烈,手脚与腿心的铃铛富有节奏地响起,你摆脱李泽言扶住侧腰的双手,绕到他身后,纠缠的金链使动作无法大开大合,若有若无的牵扯感使你们只能后背相贴。

李泽言鼓噪舞蹈的心脏是黑暗中唯一的月亮,这月亮主要由你构成。

箍着金环的腿悄然勾住李泽言的腿根,你搂住他的肩膀,大胆地从背后滑到身前,脖颈向后仰出动人的弧度,缠着金线的雪乳红果被挺送而出,汗湿的红纱贴在皮肤上,将胸口的玫瑰图腾染得更红,李泽言却做了一个舞蹈之外的动作——拂开你沾在脸颊上的发丝

你足尖轻点一步一步离开,直到金链接近平直,又被李泽言拉着链条一点一点收回,裙摆翻飞,浮花浪蕊尽收眼底;衣衫散落,有人已步步沦陷。圣女修长的腿绷直又擡高,红绫布条纷扬垂落,像艰难涉过丹色水流才搭在了国王的肩膀上,若此刻近距离观赏,任何人都会毫不怀疑,国王与圣女已在高台上完成了交媾

翩跹渐止,随着后仰下腰的动作,膝盖触到地面上散落的婚袍,曲起的双腿自发分开,腿心的金蕊玫瑰完全绽放,其上栖息的两枚金蝶不知何时被淫雨打落了,和铃铛混在一处,连纠缠的细链都结上水膜,最后一个湿淋淋的献祭动作在水膜张裂的瞬间完成定格

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细腰再次挺直前倾,你掀起面具露出嘴唇,直对上李泽言沉甸甸的性器,这是洞房仪式的开端,表示在接下来的情事中,你心甘情愿充当接饮精水的肉皿

檀口即将贴吻肉茎,李泽言却突然托住你的下巴,他蹲下身与你平视,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情愫,你对着他下颌微扬,面具外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轻柔的吻略过下巴落在嘴唇上,藏于面具后的眼睛弯出狡黠的弧度,你不是精致的情欲人偶,更不是国王的圣女器皿,你只是引诱李泽言伏低身子,巧计索吻的笨蛋

李泽言欠身挡住台阶上监视神塔的祭司,捏着你的后颈加深这个吻,醴艳唇舌交缠吸吮,水色漫漫,湿音靡靡。他闭着眼看不出情绪,可轻颤的睫羽却出卖了主人的紧张,你重新扣上偷偷掀开的面具。

历经所有引而不发的热切淫仪,在最后却显露出至真纯情,于仪式,于欲望,都是违和,甚至是悖逆

李泽言护着你的头从祭台仰倒下去,沿着铺满台阶的柔软兽皮,跌进早已布置好的神殿,滚动间卷落扯断帷帐罗幌,最终在神像前停住

祭司提前喷洒的香料被烛火烘烤,散发出暖曛香气,你眼神迷离,如堕梦幻神境,若非手中攥皱的男式婚服,你几乎以为方才只是幻影一场

烛焰将神殿四周隐隐照亮,却又故意在你们所处的中心地带留出一方绝缘黑暗。李泽言摸索着小心翼翼取下你身上的金链圆环,向身后抛去,散落参差的布帘透进火光,金环牵引着金线划出闪亮的抛物线,坠地是自由的清脆声

链条相击的细碎响声并未就此终止,你左顾右盼无比纳闷,李泽言叹了口气,无奈拉起你的手环到腰上

“笨蛋,把它解开”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恍然大悟,还有匝匝缠绕在李泽言性器上的金链等着你亲手解开

细链被汗水泡得发亮,你抖着手试了好几次,才松开后腰相连的锁扣,链条被自身重量所坠,如细涓般滴溜溜滑过囊袋,缠绕在男茎上的链子也一圈圈散开,最终委叠在腿间

失了锁链束缚的肉茎压在你柔软的小腹上,你此前所有虚张声势的捉弄、试探、引诱全都泄了气,借着面具的遮掩目光偏向别处。四周幔帐无风自动,帘外闪过几个人影,重拾起的矜持立即被丢下

“李泽言,外面,外面有人”

“是监视圣婚的祭司”,李泽言凑到你耳边,声音暗哑,“他们听不到的,还不放心的话,就小点声”,尚未平复的呼吸与堪称冷静的语调完全违悖

李泽言将你双腿并拢,完全勃起的热硬性具挤进腿缝,横亘在肉花外上下磨蹭,小花唇被搓出汁液,使磨出红印的大腿皮肉在被插入时都发出渍渍水声

你终于明白,李泽言顾虑你的担心,并不打算做到最后

烛色绝缘地带,仅靠昏暗的光线很难看清李泽言额角的汗珠和跳祭舞时你在他肩膀留下的红痕

你环住李泽言的脖子,将他拉近至面颊相贴,也学着他冷静的语调,凑到耳旁

“进来吧,操我”

滚烫的双颊几乎把面具融化,无论是神庙还是李泽言的教育都令你为自己的粗俗淫语感到羞耻

“笨蛋”,你们呼吸交融,他尾调里藏着的怜惜被你轻易察觉

李泽言捏了捏刚从金环中释放出来的蒂珠,确定花缝更加湿润后,才辅以手指开拓,试探着顶入,你主动分开双腿,对他叩启艳扉询问确认再次予以肯定

你双臂架在李泽言的肩颈上,在他脑后交叠,诗人常赞美少女的手臂如透明石头,当如此刻。李泽言摘下覆盖住你脸的神明面具,细吻轻柔落在颤抖的睫毛上

圣婚第一条命令:圣女全程不允许脱下面具

委叠的链环旁又躺了一张面具,神像下交缠的身影不再是神明替身,而仅仅是李泽言在亲吻自己的爱人

湿热的温度在眼皮上一触即分,未尽的吻自鼻梁相贴处下沉,停留于绛唇,舌尖探入琼口强势掠夺,将每一处都色情扫荡

李泽言以吻抛锚,校准航线,停泊于潮湿的欲望筑巢之处

坟起开缝的花蕾被肉刃插入,大小花唇吸贴上囊袋,你闭着眼沁出一点泪痕,可惜远不及青涩的花苞垂泣多汁,

圣婚第二条命令:国王必须在插入圣女时吟诵祭词

李泽言并没有祈祷,只是轻柔地咬住你的下唇。艳港春湾滋漫出潮水,刚泊的欲舟被兜头浇淋,弹跳胀大回馈以更激烈的倒灌,交合处缓缓溢出黏连的花液白浆

互为支点的手腕落到李泽言的后颈上,手指无意识以最舒服的姿态曲张着,你额角抵着他滚动的喉结,尚沉浸于情动的尾韵中

射过一次的性具自湿红花穴中滑出,合不拢的穴唇翕张数下,引诱稠白精水流溢得更快

初尝禁果,情难自抑,反应过来后你与李泽言两个人的脸都红透了

“卢伽尔,请您吟诵祷词”,大祭司在帘外扬声提醒

你揪着李泽言衣角的手一抖,丰耸阴阜痉挛抽动,意识空白了一瞬,随后就听到淅沥的水声

“李泽言,李泽言,我……”你哭着羞着完全说不出口,所有积压的不安骤然得到宣泄口

李泽言把下摆湿透了的内袍脱下丢远,将你抱进怀里,柔声唤你的名字,喊你乖乖

从圣女殿开始,身份与仪式造就的不平等就令情绪始终立于收放失衡的危墙之下,你将劣根与反抗置于矛盾双方反复摇摆,你屈从仪式纵情声色,又伪装镇静试探纯情,而李泽言只做了一件事——包容你

“我接受你所有模样,因为我与你并无不同”

李泽言轻抚着你的背,动作缓慢而温柔,再次为无条件纵容的安全感加注

“笨蛋再哭下去就不是笨蛋了”

你止住抽噎,睁眼纳罕地看他,嘴里却不服气,“本来就不是”

他用拇指刮去沾到鼻翼上的泪滴,声线温柔

“小花猫,怎幺有这幺多忧虑的心思”

你无从辩驳,按住他眉端拧起的小结,把凌乱的额发拨得更散

“你也是”

湿黏的大腿和交融的体液使他丧失国王威严,使他失序混乱,不安不知何时被抚平了,脑海里只剩下自己声泪俱下的模样,你顿时无地自容,再次报复性地想把泪渍蹭到他衣服上,不想却一头扎进热烫的皮肤

你又想起衣服是因何脱掉,面皮立即被李泽言赤裸的身体烫得发起高热

李泽言就着泥泞再次插入,鼓胀筋络将穴口撑开到极致,粉缝淡成浅白,肉茎层层破开紧致重叠的雌花,媚肉色如渥丹,自发嘬饮冠头渗出的水液

胯骨开始密集地击吻耻骨,在不断摇晃的视线里,你听到他模模糊糊地祷告:

神要执掌权柄,从大河直到地极,祂必降临,如甘霖滋润田地……神啊,我守约施慈爱的神

明明在热切的插入,低醇的嗓音却好像不掺杂任何情欲

爱欲只倾注于你,与神明无关

绯红从胸口漫过脚趾,你彻底被绵软缠紧的触手拖进欲海,大开大合的操弄传导成压抑的低泣

肉茎故意过重的插捣,碾上腔穴深处的软苞,你蜷着腰溢出一声颤抖的呜咽,烛火无故晃了一下,帘上人影飘移,细弱的哭泣被强行吞下,眸中氤氲出水雾,你咬住李泽言的手腕,紧绞花径,前所未有的贴裹,连穴壁都烙印上青筋的脉络

色授魂与,婉转吟哦,肉蚌沤珠,温澜潮生,那是你们最后一次欢愉。

在宗教狂热的国度里,“异端”国王被乌合之众审判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阿基图节过后不久,在建的神庙无故坍塌,死者多达百余人,愤怒的信徒集聚神殿,祈求大祭司检验国王是否忠诚于神明

神殿对不听话的国王早有不满,当即顺水推舟,扬言不虔诚的信徒,即使圣婚也得不到神明的认可

神殿祭司精于拿捏民众心理:重大事件必须摆在面前,才能给民众最直观的冲击,正如死者家属亲眼目睹亲人的断肢,亲手挖出石块下拦腰折断的尸体;而国王与神殿据理力争为遇难者争取更多抚恤金,或者更早的,国王反对大祭司的财政法案,力主金银应用于维护水源与商业交通而非浪费在祭神……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后者远不如前者触目惊心,自然不能猛烈地刺激群体的情绪与想象力,哪怕它利在当代功在千秋

被病态信仰腐蚀的国家没有半分容错机会,尚且青涩、一心为民的国王低估了人性幽暗,棋差一招便满盘皆输

神殿大发慈悲,允许民众举手表决国王的去留,人群只听到有人高喊了一声,“国王妄图废黜神明”,所有人便怀着原始的满腔热情和残忍的英雄主义,高举双手

在这场匿名的没有具体脸庞的表决中,国王被轻易冠上叛神的罪名,判处投入索西亚河流

你被拖进神庙亭阁时李泽言已经被锁在里面了,眼睛上缚着黑布,二指粗的锁链紧紧套住他的脖子,牢牢钉进墙壁里

你擡手抹去嘴上沾着的散乱发丝,放下时却不小心碰到凸起的锁骨上,立即疼得呲牙咧嘴,这里被纹上了“harimtusamhat”——背叛神殿的圣女被判处永久坐庙,洗涤灵魂丑恶,向伊什塔尔赎罪

余痛阵阵,腿脚都有些发软,你在黑暗中摸索着坐在一张破椅子上

“李泽言”

与其说是在喊他,不如说把这个名字放在唇齿间含化反复回味,充当糖果缓解苦涩疼痛

李泽言看不见你,但仍拖着又重又长的锁链朝着发出声响的位置移动过来,他半跪在你身旁,干得有些起皮出血的嘴唇张合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轻轻捂住他的嘴唇,示意自己听见了,又自以为隐蔽地调整气息,“已经不疼了”

黑暗中的人听觉格外敏锐,李泽言听见你压抑的抽气声,他捏了捏捂在嘴上的手,启唇蹭过掌心,然后轻轻拉下

李泽言稍稍凑近你的侧颈,绵长微凉的气流吹拂过红肿的皮肤,发挥短暂的阵痛效用,你眼睫抖动的幅度明显变小,他克制小心地将吻印在你的锁骨旁

月光撒进亭阁,李泽言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晕染出小片阴影,你们之间并不需要说谁连累谁之类的话,只安静地依偎在一起等待月色沐浴遍全身

“李泽言,我们好像坐在月色织就的河里”

祭祀湖上的刑架已经搭好,你被推出亭阁观礼,在大祭司虚伪的祷告声中,巨石被推下刑架,扯着铁链朝索西亚河滚落,李泽言的脖子被锁链勒出黑紫色血痕,你眨掉眼中飞速溢出的眼泪,纵身跳下刑台

“李泽言!拉住我的手,两只手!”

“无论在哪儿,我们都不会变”

断了指骨的双手软绵绵地从手中脱离,河流瞬间吞没巨石,李泽言也消失在水花中

围观的民众沸反盈天,高呼着将圣女也投入河流

晨昏线与河道重合,灵魂逐渐远去,有什幺剖开身体,冒着黑水

牺牲没有意义。既然信奉神明,就用神明之力毁掉一切;既然害怕异端,就诅咒神殿将来必然灭亡于异端

你走向河流,就像投入他的怀抱,在血黑河道跋涉了很久,终于踏进那夜的月光长河

新诞生的河流女神还未回归神位,就被她的信徒们逼死在索西亚河边,她燃烧神力留下诅咒,自我放逐一百年,成为索西亚的无名小神

背叛神明的国王在史诗泥板上被抹去,只留下女神诅咒的传说。下游神殿新擢选出的国王依附神庙、大兴祭祀,自然看不到一百年后的索西亚在将神庙束之高阁后,以自身之幸福为信仰,开拓的沙漠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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