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开始的你表现得再怎幺软弱无力,吸血鬼的本质仍是可怕的异端。
而今天,恩里克·普奇见识到了这种永生的怪物为了不那幺无聊、为了享乐能够有多疯狂。
你提出由恩里克替迪奥受过的建议后,他的表情精彩纷呈,他开始用“不可理喻”这个词来形容你。但当你表情忧伤地捂住自己的小腹,恩里克渐渐沉默下来,最终答应了你。
“你让我体会到‘友人’这个词的伟大,”为了掩饰住面上异常的兴奋,你倒在床上,看着木屋的天花板,“情人也是个浪漫好听的词语。”
恩里克在原处不为所动。
“但你猜错了,我并不是迪奥的情人,”你捂住嘴,遮住扬起的嘴角,“再猜猜看?”
“果然,迪奥大人不会那幺做,”恩里克走了过来,俯视着只露出眼睛的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你是迪奥大人的联姻对象,还是他属下的情人?”
“我不知道该怎幺说得体面些,但如果你能给‘性奴’取个好听的名字,就用那个好听的称呼叫我吧。或者,叫我的名字,奈克娅。”
你成功地再次欣赏到他震惊的脸。
“所以我说你很伟大,”你主动牵上他的指尖,这次他没有躲开,“只要忍受过这段时间就好,在我走过的路上走一趟。”
“然后,我会一件件的忘记那些不堪。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你心中的那位大人从来没对我做过什幺一样。”
仿佛畅想到无比美好的未来,你对他露出一个痴迷于美梦般的微笑。
……
“最后的东西我托人拿到了,按你的要求,换走了迪奥大人赐给你的珍珠项链。”
恩里克垂着眼眸,将礼盒从怀里拿出递给你。
“托人?我要你亲自去的,”你低声说,“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怎幺能让其他人知道。”
“你要我怎幺……!”他的情绪瞬间变得激动,擡眼看到平静到冷漠的你,很快又克制住,“……我遮住了脸,那人不知道我是谁。珍珠项链的价值远大于你要那些的东西,事情办得很利落。”
你将礼盒拆开,里面有一枚简单小巧的珍珠耳夹。它的的两端嵌着大小一致的圆润珍珠,连接部分则是简单的银制品,你让恩里克为你戴在了右耳耳垂。
对着小镜子欣赏了一会儿,你问恩里克:“跟你的珍珠是不是很配?”
身后的人的呼吸陡然沉重起来,他知道你会提起这件事。
“好几天了,告诉我什幺感觉吧,跟我当初的感受是否相同?”
“一直没消肿,磨蹭衣服的时候……”恩里克有些说不出口,只好隐晦道,“有些刺痒。”
“就是这样,”你回过头,“用冷水冲冲就不那幺难受了。”
“我每天都……”
“冲水可以,不能反复拆卸。”
几天前,你亲手用一副纯洁的珍珠乳钉,将恩里克的右乳头刺穿。
说话间贯穿的小孔一直隐隐作痛,恩里克皱起眉头说:“没拆下来,只简单地擦洗过。”
“其实,你完全可以拆下后不戴上。跟我不一样,你的身体是属于你的……可你一定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难道你,”你想了想,“难道你爱上这种感觉了——真厉害,比我要厉害。”
“怎幺可能,”他咬了咬后牙,“真是荒谬。”
“那是为什幺,是因为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敢触碰?”
“让我看看情况。”你上前将他的衣扣解开,恩里克抗拒地侧过头,却没有其他行动。
“我只是遵守了约定。”他面无表情道。
“去床上,”你善解人意地说,“我来帮你。”
打开他的衣裳,如同剥开一颗熟透的坚果,露出褐色的内里。与另一边正常的相比,他的右乳头变得肉眼可见的肿大,被金属穿过显得格外挺翘红肿。
围着乳头的左右两侧的小珍珠,在肤色的对比下显得格外温润。
你将其夹在两根指节中间,并拢罩在他温暖的胸前,他的肌肉其实不错,微鼓的胸部摸起来还算厚实软和。
疼痛混杂着莫名的感觉,恩里克感觉腰有些软,他难忍地挺直了腰,胸部却跟着往你的手心塞了塞。
“怎幺说呢,看起来像是要泌乳了,”你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后,轻声说,“等我生下了迪奥的孩子,你来帮我喂奶吧,恩里克?”
“住口。”他喘着气说。
“我说错什幺了,你不愿意帮我吗?”
你用指尖拨弄了一下恩里克充血的乳尖,他立刻隐忍地闷哼一声。
然后在他的注视之下,你坐到他的腿间,他不敢大力挣扎。你掀起上衣,托着自己饱满的胸部,用自己的乳房,头贴着头跟他的打了个招呼。
“……你!”他惊讶出声。
“我的宝贝孩子,让我向你介绍,这位是恩里克,恩里克一号。”
说着,你环住他的背肌与他紧紧相拥,胸部挤压成椭圆的形状,冰凉的珍珠也贴上了你的嫩乳,你的手捏了捏他的另一边乳尖,细声细气地学着幼童的语气。
“这个呢?你知道的,你好,恩里克二号。”
然后,你的手向下,在两人的腿间摸索,然后握住一个浑圆厚实的柱形。即使隔着修道服,那东西也灼热了你的手心。
“你叫什幺呢?”你好奇地问,“是恩里克三号吗?”
“……住手。”他哑着声说。
“不对,不对,我要找的不是你。我亲爱的恩里克·普奇,他本人去哪儿了?”
你的另一手揽住他的颈后,恩里克牙关紧咬,面部肌肉紧绷着,一动也不动。
你在他的唇落下轻轻一吻。
“啊,原来在这里啊。”
“够了吧……”你的唇与他紧贴,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颤抖,“已经够了吧。”
迪奥的仆从真经不住玩弄,一会儿就要冷着脸哭鼻子了似的。有点稚嫩得可爱,但一想到恩里克最后将你交与人手的背叛,你的心就毫无犹豫地冷酷起来。
你松开手,用食指按在他乳头的正中央,转下一边的珍珠。
你正专心致志地为他服务,他却颤抖着说:“停下!”
你听话地停了下来。
“反正你也会……找理由再重复这一行为吧,”恩里克涩声说,“不要再折磨我了。”
“原来这就算是折磨吗,可是……”面对面,你看着他的眼睛,“他对我做过更过分的。
“所以,不太够。”
他——无需你说出名字,恩里克自然知道你说的是迪奥。
恩里克便安静下来,你又好心地将乳钉慢慢插了回去,恩里克疼得鼻尖出了细密的汗珠,与此同时,乳头也缓缓渗出了血珠。
虽然疼痛,但过程中他一声不吭,就像穿孔的那一天。
为了奖励他的乖巧,你含住了他的乳尖,将珍珠和渗出的血一同放嘴里吮吸,舌尖拨弄着乳头的小眼,牙齿碰撞在珠宝上发出咯棱的脆响,此刻你正是那个吸奶的婴儿。
恩里克喘息起来,他的手不知如何停放,想抵在你的肩膀,又滑了下去,在你的腰间停留了两秒又迅速收回。你干脆伸进他的裤子下,抓着他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指尖插入他的指节,带动他来回。
“呃……”他几乎失神,嘴唇微张,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要学会爱自己的身体,恩里克,”你含着他的胸部,含糊不清地说,“只有我一个人欣赏的话,多可惜。”
他不再说话,在你的教导之下顺从地自渎,时不时发出轻喘。你瞥向他的脸,红晕已然从面颊延伸到颈脖,他眯着双眼,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慢慢地,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的手罩在他的龟头,积压已久的精液射得你满手都是。恩里克手里还握着自己射过精的阴茎,大脑一片空白地发着呆。
“这样,就不那幺疼了。”你说。
你强忍住了通过品尝吸收能量的欲望,只是象征性地舔了舔手心,然后擦在了他的衣袍上。
为了缓解那种牙痒的饥渴感,犬齿在柔软的凸起上磨蹭半天,被折磨得流血的乳尖很快又被你含在嘴中,将血珠尽数舔去,再落下安慰似的一吻。
“处子之血,多谢款待。”
说完,你忍住了低笑。还好恩里克没真的问你更过分的是什幺,因为就连珍珠乳钉这件事,其实也是你临时想出来的,迪奥根本没有那种癖好。
“你是我见过心性最坚韧的人类。”
等他冷静下来,你从恩里克的背后拥着他,侧脸贴上他的背肌,摩梭着他湿漉漉的脸颊。
“恩里克,你不仅有信仰,还有心。和我们的不同,你的心像是一团永不休止的火,冷冷的,灰白色的火。”
你听着他的心跳,描述着他带给你的感觉。
“因为这团火,我猜将来无论你想做什幺,一定都会成功。”
你在撒谎,你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心。
你只是为了显得无辜说了些漂亮话,至于无论做什幺都成功的预言,也不过是对某一时间点他将你交给迪奥的讽刺。而他会不会从中挖掘你的善意,对你又有何改观,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了。
恩里克没有回答,你猜可能是你玩得太过了,他根本不想跟你说话。
窗外还在下着大雨,屋内却无比安静,安静到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在你觉得无趣地撒手后,恩里克睁开眼,触碰到你手指刚刚停留的面颊,随后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胸膛前心脏的位置。
怀疑,嫌恶,歉意,赎罪,触动,留恋,憎恨。各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他已经不清楚,到底用哪种情绪面对你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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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康康!.jpg
害,马上就不装了,毕竟没有真怀孕,要装不下去咯
但被戳穿了倒霉的也不会是女主,啊哈哈哈